太傅:“皇上切不可贪恋美色,置天下于不顾。您可以封藩王为骠骑将军,镇守大魏的江山。”
户部尚书:“y-in阳相合才是正道,我怕天下会耻笑皇上。”
少傅:“皇上您是天下之主,应该为天下人做表率……。”
言官:“陛下您这样的行为会为大魏带来灾祸,您的皇子皇孙若是效仿陛下的行为,那大魏就没有皇嗣继承皇位,陛下万万不可娶男后。”
言官又说:“陛下被美色所迷惑,古有苏妲己、褒姒、夏姬等祸国殃民的妖姬,望陛下熟读史书,知晓妖姬祸国的危害,如今有藩王。”
赵元检听了笑出声来:“这言官说我是祸国妖姬,其实皇上才是妖姬,红颜祸水,把臣迷得迷迷糊糊,想把什么都献给陛下,臣想死在陛下身上,啊……陛下真是又热又紧。”
他重重地撞击骑在身上的肖恒,他痴迷地看着肖恒,摸着肖恒的肌肤与铺了一床似蚕丝般的墨发,肖恒怎么都让他看不够,喜欢不够,摸不够。
肖恒并没有投入进来,他听着大臣们的话,气急了,皱着眉听他们的胡言乱语。
言官继续说:“此乃荒 y- ín 无道,亡国之根本,皇帝陛下应该迎娶皇后,设立嫔妃,选取秀女,广播龙裔,兴旺后宫。”
赵元检听了冷笑一声,更凶狠地撞击肖恒。
肖恒听到这里,忍无可忍,他挣开赵元检,拿上马鞭气势汹汹地冲出宅门。
他赤着脚披头散发,风吹起他的垂在脚踝的长发,露出他血红的双眸,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狼。
他气得牙齿咯咯作响,双手把马鞭抻紧,马鞭发出噔噔声。
大臣们见他这样吓得一退。
肖恒:“朕今日非教训你们不可!”
肖恒叫小太监牵来他的战马,飞身骑上战马,狠勒缰绳。俊马一跃而起,飞舞前蹄,那马蹄就悬在大臣们头上。吓得大臣们爬起来四处逃窜。
战马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宅院都颤了一下。
肖恒猛地飞起一鞭,将还在喋喋不休的言官抽得面无血色说不出话来,他骂道:“你长了一张狗嘴,每日只会冲着朕乱吠,朕打死你这狗东西!”
将言官抽了二十鞭,抽得昏了过去。
他骑着马在四处逃窜的大臣中间穿梭,他持着马鞭高高扬起,飞旋而起,抽在大臣们的身躯和脸上。鞭声激荡,抽得r_ou_皮啪啪作响。
大臣们怕被马蹄踩死,吓得四处乱躲,把沙土激灰尘四起。营帐前乱做一团,大臣们喊:“皇上饶命!”
肖恒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他们如此艰难才走到一起,任谁也不能阻拦,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是肖家老祖宗蹦出来,他也照杀不误。
“朕就是要做个被美色所迷的昏君!”他高声大喝,他的声音和鞭声回荡在宅院,久久不息。暴戾得像只猛虎。
大臣们的官袍被血染红了,他们看皇上脸黑得像乌云压顶,爆发了雷霆之怒。
肖恒的战马又总是咆哮着尥起蹶子,横在众人头顶,就连处变不惊的太师都吓得灰头土面,瘫在沙地上,惊惧不已,都闭上了嘴。
肖恒对众位大臣大喊:“朕会加封藩王为骠骑大将军,掌握大魏兵权。朕必须要藩王做朕的皇后,他以后即是大将军又是朕的皇后,看谁还敢欺负藩王。谁再废话,朕就大开杀戒,把他拉出去凌迟处死,绝不轻饶!”
有一个不长眼色、不怕死的大臣跪在地上继续哀求,肖恒举起鞭子狠狠抽起这大臣,把他的脊背抽出交错的血痕。
赵元检怕他真把大臣们给杀了,他拿上披风、靴子走出大宅。跑到肖恒跟前,一把夺下肖恒的马鞭。
他给肖恒穿上龙靴,披上白狐裘,把肖恒从马上扶下来。
赵元检转过身来看着大臣们眼里如一潭幽黑的深水。他冷笑一声,掀开帘子走进宅门。扔下一地惶恐的大臣,他们没想到赵元检回来了,他们的谈话都被赵元检听到了。
他们惧怕赵元检。
赵元朗身材高大强壮,他有震慑天下的威武气势,他的目光锐利深邃,他立在一旁盯着这些大臣看了很久。
他厌恶地看着大臣们,他不急不缓地说:“你们这些人是想飞鸟尽,良弓藏。臣听从陛下的命令,极力支持藩王与陛下的婚事,如若不然,我们兄弟二人不会北上抗击匈奴。”
大臣们被他们兄弟震慑住了,他们还要靠赵氏兄弟抵御匈奴。
肖恒看着赵元检的背影想着丞相刚才劝说自己要致赵元检于死地,他心酸极了,他想元检为我付出这么多,到头来他们竟然想要我害他。我一定会保护元检。
肖恒烧红了脸,五官扭曲,竖起眉毛,他厉声吼道:”你们今天还能做官全赖藩王所赐,你们别想过河拆桥!藩王为朕付出了一切,如果你们对藩王不好,朕就把你们撤职查办,把你们拉去凌迟处死,把你们的家眷送去流放!我X你们这些狗东西,你们这些老匹夫真是可恶!”
肖恒越说越气,飞起一脚踹倒距离他最近的大臣。他又抓起长鞭,又将这些大臣每人抽上两鞭,挨个抽了个遍。
连昏倒的言官和史官也没放过,他才不在乎后人怎么评价。
这时守宅的士兵从侧面的月亮门,带进一个身着旧棉袍的男子。
这个男子对肖恒跪下,他嗓音清亮有条不紊地说:“微臣认为皇上与藩王成婚,有利于社稷稳定,有利于大魏百姓,可以不遵守旧制。”
肖恒听了快步走上前,仔细看这男子,肖恒忙扶起他来:“王致和!”
王致和劝道:“陛下也不必如此震怒,臣子们反对,也是出于关心国家社稷。”
肖恒一扫怒气,拉着王致和的手,兴冲冲带他进入大宅,他说:“快看王大人来了!”
赵元检走上前来迎接:“太好了,我终于寻到你了,你以后可要为陛下分忧解难,辅佐陛下。”
王致和眼中炯炯发亮,他作揖说道:“下官要为陛下和大魏尽一份力!”
他们坐下聊了许久。
肖恒与赵元检商量,觉得王致和做刑部尚书最合适。
王致和走后,赵元检说:“陛下应再找肖家的儿孙做皇子。”
肖恒:“有太子还不够吗?”
赵元检:“陛下,我也喜欢太子,但陛下没有亲生子嗣,这是为了防止将来太子长大与陛下争位。多几个子嗣,太子就有了竞争对手,太子将来就不敢胡作非为,不敢与陛下争□□利,皇上才能稳坐江山。”
肖恒想了想肖家皇室还有三个失去父母的男童,两个小郡主,他们的父母亲人都被太后诛杀了。
赵元检看他愣愣的似乎心情不好,从背后搂住他:“陛下没有子嗣后悔了吗?如果陛下后悔了,臣就不与你成婚,你可以迎娶皇后纳嫔妃,生下许多皇嗣,臣为你镇守大魏江山。臣不在乎陛下有没有三宫六院,只要臣能守着陛下,臣就心满意足了。”
肖恒笑意盈盈:“我怎么会后悔,我心甘情愿,一百个子嗣也比不过一个藩王。”
午时,肖恒宣旨上朝。
文武百官走入大厅,排班列队,向肖恒跪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肖恒端坐在御座上,凌厉地看着文武百官,眼神在他们身上荡来荡去,他说:“免礼平身!”
“谢陛下!”
肖恒厉声说道:“刑部尚书、兵部尚书,为祸朝堂,扰乱朝纲,挑唆朕与母后的感情,致使朕被幽禁在后宫,朕绝不轻饶你们。来人将他们打入天牢,满门抄斩!”
大臣们互相彼此看看,他们知道皇上要排除异己了,太后在朝中的亲信都要被一网打尽。
肖恒拿出丞相呈上的小册子,交与小太监。小太监站在文武百官面前念了二十余名朝臣的名字,这些朝臣全部都是太后的亲信。
刑部尚书当即瘫在地上大声哀求:“臣罪该万死,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太师拿着笏板:“陛下刑部尚书手下还有三名酷吏,他们在诗集案与抄家案中,对臣的家人使用滥施酷刑,流放臣与丞相的家人。”
肖恒:“御前侍卫去后堂将酷吏拿下,朕会派人去迎回太师与丞相的家人。”
兵部尚书等人被御前侍卫拖了出去送去天牢看押。年老的丞相与太师冷眼看着他们被拖走,没有一丝表情。
这风云变幻、风谲云诡的朝堂对他们来说,早已见惯。今日还站在这里意气风发,明日锒铛入狱、身陷囹圄。
与太后亲近的朝臣都噤若寒蝉,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唯恐灾祸落在自己头上。
肖恒看到他们惶恐不安的表情,安抚道:“众卿不必忧心,朕今日处理这些乱臣贼子之后,绝不会因母后而为难众爱卿。”
肖恒又说:“秦朗给朕跪下!”
秦朗听了浑身一抖,他都快站不稳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额头冷汗顺着官帽滴在地上,身上的冷汗打s-hi了衣襟,面白唇青,嘴不停地哆嗦。
肖恒说:“朕流落民间,曾在你家做下人,吃尽你们秦家人的苦头,你们秦家虐杀下人,□□丫鬟,今天朕下令要彻查秦家。”
秦朗连连跪下磕头:“求陛下看在太后的面子上,饶恕微臣一家。”
肖恒冷笑:“秦朗你教子无方,纵容无度,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拖出去,乱棍打死!”
御前侍卫进到大厅,拖起哆哆嗦嗦的秦朗扔在院中。秦朗在府衙门前被乱棍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r_ou_,大声啼哭,死在府衙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