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傻了?”监工头子挺着腰狠狠顶了几下。
“唔。”夏傑痛苦地皱眉。
“来吧。”陈子也贴心地凑过去扶着夏傑的y-in茎。
“来啊!”监工头子不耐烦了。
“唔……”夏傑努力引导尿意,然而甬道的肌r_ou_随着尿意也在开开合合地收缩,监工头子的r_ou_木奉还c-h-a在里面,剧烈的疼痛一次次地覆盖过来,夏傑顽强地忍着,终于感觉到尿意到了y-in茎里,他用力,嘘的一声,一道澄黄的液体喷出龟*,划出道弧线落到远处的地上。阳光下尿液晶莹地闪着光……
中午,夏傑脸色苍白地带着食物进了工棚。
“哥。”夏霖支起身子,下半身依旧盖着破烂的毯子。
“有点事情耽搁,来晚了。”夏傑虚弱地笑笑,把白面馍馍和菜粥递过去。
弟弟夏霖惊喜地发现粥里有几片烤r_ou_,分量不多,几口就吃完了,不过对于将近一个月没吃过r_ou_的人来说,这几片烤r_ou_无疑是巨大的幸福。
“哥,哪来的?”弟弟不解。
“哈,工作出色,奖励的。”夏傑心虚地垂下眼,“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你呢?”
“我吃过了。”
“哦。”弟弟望着哥哥,“哥,你不舒服?”
“呃……有点累而已。”夏傑努力把表情舒缓开,“你吃吧,我出去打点水。”借口逃离。
“嗯,哥,你歇会吧。”
“没事,一会就歇息,快吃吧。”
“嗯。”弟弟放心地大吃起来。
夏傑拿着水袋出去打水,他出工棚的时候走得很镇定,当离开弟弟的视线,脚却一下软了。后x_u_e的疼痛让走路也成了酷刑,他咬牙坚持,一拐一拐地走出一段路后,在石头上坐了下来。这儿离水井还有一段距离,可他实在走不动了。
周围人来人往。
夏傑瑟缩着身子,抱紧了蜷起的双腿,把脸埋进膝里。
他不想让人认出自己。
后x_u_e还在痛,他被cao完还要继续回去劳作,午休时间一到,就赶到溪边清洗自己,当收回手的时候,夏傑惊恐地看着手上的血迹。
是的,伤得实在太重了。
可他没有药,又不敢去借,强烈的耻辱感让他抬不起头。
他选择默默忍受这种痛楚。
感觉到有东西拍在胳膊上,夏傑抬起头,先是看到子浩平静的脸,视线往下,一个满满的水袋递到眼前。
“谢谢。”夏傑坐着接过,虽然不礼貌,可他就是不敢站起来,生怕动一下会暴露出自己身上的秘密。
一盒创伤药塞进了夏傑手里。
“你用吧。”子浩垂着眼,左脸的泪痣看起来就像一滴无声的泪。
“你知道了?”夏傑低着头。
“嗯。”子浩没走,依旧站在他跟前,稳稳替他挡着周围鄙夷的视线。
“很好笑吧?”夏傑双手捂着眼。
子浩坐到他身边,紧紧挨着夏傑。于是在周围鄙夷的视线里,驻扎了两个男人。其实多谁少谁都无所谓,能在枯燥的工地里提供话题,能把监工们引开,这对于工地里的人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子浩看着地面。
夏傑呜咽着摇摇头,又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子浩站起来,拿过满满的水袋:“我帮你送过去吧。”
夏傑一伸手拉着他:“别告诉夏霖。”
子浩看着满脸是泪的夏傑,轻轻地点点头。
夏傑泪眼朦胧地目送子浩远去。
明明他长得也不错,为什么偏偏就是我……
夏傑摇摇头,把这种可怕的怨念按了下去。
能怪谁?这一切,还不都是我自己选的吗……
3.
廖公公过来工地视察。
他每个月都会来一次。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来这山旮旯,跟京城一比较,这里简直就是回到了蛮荒时代。
更要命的是,这里来来去去都是些面容粗糙的汉子,连个娘们都没有!
廖公公自嘲地摇摇头,哎,想啥呢,还是赶紧完成工作回去报告得了。
说是视察,廖公公聪明得很,他派出几个手下代替自己去巡查工程进度,自己则躲在大帐里悠闲地喝茶。
监工头子不敢怠慢,在巡查员跟前点头哈腰,时不时鞭打劳动的苦力以表示自己尽忠职守。
夏傑老老实实地干活。廖公公来后,陈子也老老实实严守岗位不敢过来s_ao扰自己,这让夏傑感到轻松了不少。
他独自感激廖公公的时候,其他的汉子们心里都暗暗埋怨廖公公:这太监一来,他们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傑晚上睡的是一处简陋的工棚。同一个工棚里还有十几个汉子,空气里闷闷的,满满的都是汗味泥土味和脚臭味,呼噜声彼此起伏。
夏傑觉得好久没睡过如此安稳的觉了。被cao的那几天,后x_u_e疼得睡不着。最近的日子过得安稳平静,身体也渐渐恢复了。
他缩着身子,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一只手摸上了腰。
夏傑猛地惊醒,一个大汉喘着粗气挨着他:“也服侍一下俺吧?”
“滚!”
“呼呼真活泼。”正当大汉翻手要搂上夏傑的时候,夏傑狠狠一脚把他踹得远远的,大汉砸翻几条木板,响动吸引了棚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又有几个汉子围上来,一脸 y- ín 荡的笑意。
夏傑警惕地绷紧了身子。
“能给他们cao,就不能给俺们cao了?”一个汉子捏着夏傑的下巴,“哎哟,脸蛋儿真美。”
“嘻嘻嘻,都开苞了,怕啥!让俺也爽爽!”
“呼呼,我忍好几天了咧。”一个汉子猥琐地揉着自己胯下。
“反正木奉子都一样,说不定他们还没俺的大呢!”一个汉子掏出半硬的y-in茎对着夏傑晃动。
“来吧,宝贝!俺的很长哦!”
“嘿嘻嘻嘻!”
远处的几个汉子留在原地观看,近处又有几个汉子围过来想分一杯羹。
夏傑咬着牙,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这时,监工头子被带进了大帐。
廖公公放下茶,尖声尖气地问:“这个月,工程进度如何了?”
监工头子跪在地上,把早已准备好的回答抛了出去,凿山顺利,夯土台基建好,走廊成形……
廖公公眯着眼,耐心等监工头子汇报完,捞起茶盅,砰的一下砸在监工头子跟前。
监工头子吓了一跳。
“多笼统的说法。”廖公公拔高了音调,“建好了几道走廊?几层宫殿?几个台基?凿平几座山?”
“呃……”监工头子开始冒汗。
“三段走廊,半个宫殿,三十七个台基,山还没凿完。”廖公公回答了他。
“公公明鉴……”监工头子整个人趴在地上,心烦意乱。
都已经花了银子,为什么……
“你在想,到底是谁出卖了你?”廖公公从袖子里掏出碎银,丢到监工头子跟前。
监工头子趴在地上不敢看。
“哼。”廖公公冷笑一声,坐回椅子上。旁边走来一个清秀的少年,端来杯新的茶水放到桌子上。
监工头子偷偷抬起眼,看见少年放下茶盅的时候,廖公公色迷迷地摸了一把他的手。
唔,这个公公兴致不减啊……也许……
正当监工头子犹豫要不要供出夏傑这个美人的时候,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进来。
“怎么了?”廖公公恢复正经的表情。
“报告公公,有几个奴隶闹事。”士兵偷偷瞄了监工头子一眼。
监工头子脑子嗡地炸了。
“哎哟,纪律那么差呀?”廖公公的声音越发尖细。
尖细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悬在监工头子脑门上,监工头子立刻清醒:“我马上去看看!”说着就抬起头看着廖公公。
廖公公冷着脸,没有同意他起来,于是监工头子继续愣在地上。
监工头子愣了一会很快又醒悟过来,连忙改了称谓:“请公公放心!奴才马上去看看!”
奴才俩字咬得特别重,廖公公颔首,总算是满意了。
工棚里一团糟,横七竖八地躺着汉子,呻吟的呻吟,晕厥的晕厥,也有几个越战越勇,挺着胯间巨物就要把夏傑扑倒,夏傑又一拳打翻个扑上来的汉子,抽身往外跑。
才没跑多远,一道鞭子蛇一般缠上夏傑的腿,把他拉倒在地上。
棚子里冲出的几个汉子趁机要往夏傑身上压。
啪啪啪,狠狠几道鞭子落下。
汉子们总算回过神。
“闹什么闹,啊?”监工头子火冒三丈,抬手又是几鞭。
汉子们抱着头,退回棚子里。
夏傑也想退回去,可鞭子雨点般落下封住了退路。
棚子里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夏傑趴在地上承受狂风暴雨般的鞭打。
所谓法不责众,念过书的监工头子懂,所以很聪明地挑了个替死鬼,要的就是杀j-i儆猴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