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廖公公加快速度。
后x_u_e的媚r_ou_飞快地勾出来又塞回去,拉锯出粘液和血丝。
夏傑痛得几乎要晕了。
“不够!不够!呃哈……再快点!再快点!”夏傑用力大喊。
“好!就等干爹满足你!”廖公公再次提速,在r_ou_与r_ou_激烈碰撞下,夏傑胯间垂着的y-in茎随着剧烈顶撞乱甩。
夏傑这次再也说不出话了。
很快,廖公公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廖公公把腰给闪了。
“呃呃……”廖公公苦着脸,扶着腰不甘心地退出夏傑的身体。
夏傑松了口气,后x_u_e的剧痛下他晕不过去。
“呜呜……”廖公公痛苦的呜咽。
夏傑本来不想理他,可理智告诉自己,必须要趁机表现一下。
“干爹!干爹你怎么了?”夏傑卯足力气爬过去,装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在满脸泪水的装点下,夏傑红着眼的表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廖公公很满意他的表现,可再满意,也得先把自己治好再说。
廖公公正想呼喊侍从,夏傑很聪明地替他喊了出去:“来人啊!来人啊!”
咚咚咚,几个侍从进来。
“快,把大夫喊来。”夏傑朗声道,“马上去!快点!”
廖公公看着夏傑,还真有点被儿子孝敬的感觉。
这小夏素质不错……挺懂事……
廖公公拍拍夏傑。
夏傑感觉到他手里传递出的欣慰。
清洗干净后,夏傑裹着丝绸袍子回到自己的大帐篷。
侍从和童子没跟进去,放下帘子后,小宫殿里只剩下夏傑孤零零一人。
胸实在太疼了。
夏傑映着火光,扯开袍子仔细研究r-u环,企图寻找解开的方法。
可找来找去,这个环扣上后变成了个整体,根本找不到什么机关可以开启。
夏傑泄了气,一头倒进柔软的大床里,仰躺着,小心翼翼地捞过被子盖上。
r-u头和后x_u_e上涂了药,这种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物,散发一股浓浓的辣味,涂抹的地方热腾腾的像泡在了一锅热水里。夏傑浑身是汗,不敢翻身,怕扯到r-u环链子。
大帐里静悄悄的,他抬手摸摸脸,就是这张漂亮的脸蛋为他换来了不少富贵的享受。他从来没想到以前梦寐以求的东西会以这种形式获得。
为什么有些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出生就享尽荣华富贵;为什么有些人拼死拼活一辈子却落得个黯淡收场,例如爹,辛苦劳作一辈子,最后采药摔下了山崖,没钱医治而撒手人寰。多么憋屈的死法,辛苦劳作那么多年,死了还没有个体面的墓。爹一辈子都没享过福,他在那个世界,是不是还是穷苦的模样?
夏傑的手摸上胸前的祥云r-u环。
是的,这就是命。
有些人注定付出残酷的代价才能换来富贵。我不甘心这样贫苦的命运,既然如此,那我就主动争取吧。
娘,当时,你也这样努力过的吧。
夏傑惨淡地笑了。
这代价实在太大了。
夏傑真想痛痛快快哭一场,可泪水怎么挤也挤不出。
子浩微笑的面容又浮现出来。
这个人脸上虽然有滴泪痣,可夏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见过他落泪的样子,他的脸上没有愁苦,总是挂着微笑,似乎从来就活得很轻松。
在林子里找一天却没有挖到值钱的药材时候他是淡淡的笑,捧着清水一样的粥时也是淡淡的笑,被大雨s-hi了衣服站在门前递果子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笑,即使来到这地狱般的工地也只是淡淡地一笑而过……
夏傑想不明白,面对各种困境为什么子浩能做到云淡风轻,似乎所有烦恼到了他那边都很轻松地化为无形。
子浩看上去无欲无求。
对了,无欲无求。
子浩似乎从来没有刻意去追求什么,那些自己向往的荣华富贵在他那边统统缺了席。
夏傑捂着眼,觉得手里揩到一片泪。
老天也下雨了。
噼里啪啦打在大帐上。
夏傑躲在里面,很暖,很干燥。
子浩站在帐篷外的一处y-in影里,抬起头,任凭雨水打落,那些淌落下巴的分不清到底是雨还是泪。
6.
虞将军带着军队过来报道的时候,见到的是廖公公一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
廖公公卧在软榻上,老大夫很明确地告诉他,必须要安静修养一个月。
也就是说,一个月,没法再cao小夏。
廖公公回想自己策划的精彩内容,只感到黯然神伤。
虞将军半跪在地上,见廖公公许久没动静,抬起头,廖公公果然在走神。
呔……这王八蛋……
虞将军故意大声咳了一下。
“哦……”廖公公终于回过神,“刚才说到哪了?”
他妈的,你还一个字没说呢……
“卑职已带部下前来,听公公吩咐。”虞将军又重复了一遍开场白。
“一会有地图给你。”廖公公正经道,“我已经派人过去跟村民打招呼了,你分一支队伍过去驻扎。”
“是。”虞将军垂下眼。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不妥?”
“没有。”虞将军淡淡道,“公公安排得妥当。”
“不是什么安排不安排的哟。”廖公公同样平淡的声音,“将军,你要知道,我们都在为皇上办事。”
“……”虞将军沉默。
廖公公站起来,想帅气地踱几步,还没迈开步子,腰上又一阵锥心地痛。
虞将军眼睁睁地看着廖公公一脸镇定地慢慢躺回软榻中。
“宫殿是要建。”廖公公缓缓的语气,“今年不建,明年也得建。”
“是。”虞将军看着地面。
“这工程都折腾好几年了。”廖公公语重心长,“那村子早晚也得铲。”
“……是。”
“有什么事,还不是得靠咱们顶着嘛。”廖公公盯着将军,“有我们在,你怕什么?”
“……”
“你想想啊,区区十几个村民,能上缴多少粮食呀?反正少一个村子,也不影响皇粮的嘛。”
廖公公语调轻松地暗示士兵带回来的话,跟讨论天气一样自然。
虞将军听得遍体生寒。
“你说是不?”
“是……”这一声小得连虞将军自己也听不清。
“哦,对了。”廖公公补充,“你留下来,做小夏的近身护卫。”
虞将军一愣。
小夏是谁?是谁不重要……他妈的这太监是明显在支开自己啊。
虞将军的视线对上廖公公。
廖公公摸出腰间的调军令牌朝他晃晃。
虞将军低下头:“是。”
夏傑休养了几天,身子终于又恢复过来。
期间,廖公公腰疼的缘故没有来探望他,只是派人送了不少珠宝玉器,食物也明显丰富多了,加了许多菜肴,还有从来没吃过的鲜美海产。更重要的是,身边多了个护卫,这个护卫姓虞,高高大大,看上去虽然年轻,可眉目中却有挥之不去的沧桑,嘴角线条坚硬紧绷,整个人看起来又沉稳又冷酷。
虞护卫寡言少语,通常是守在帐篷外值班,偶尔自己外出的时候也会陪伴左右。
夏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打进廖公公的心里。
富丽堂皇的宫殿终于开始成形了。
夏傑摸摸r-u环,还是很痛,可有些人,要好好活下去,就是注定要放弃某些东西。
夏傑在帐篷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于是把丝绸一圈圈缠在胸上,隐藏r-u环的同时还可以起一个固定的作用,链条紧紧贴着皮肤,不至于下坠着疼。
“小夏大人?你去哪?”虞护卫转过头。
“去工地。”夏傑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叫我夏傑就好。”
于是世界上知道他本名的人又多了一个。
是的,名叫小夏的这个s_ao货只能存在在太监的帐篷里。
工地还是热热闹闹的全是奴隶,今天的太阳很烈,白花花地晃眼,这儿的树木都砍光了,根本找不着遮阳的地方。
夏傑不知道子浩具体在哪个工地,反正就不是自己凿的那片山。
虞将军看着眼前的男人。
全身上下都是名贵的丝绸,长发经过打理乌黑柔顺,手腕上还戴有玉环,腰带也缀着好些玛瑙,与周围的奴隶格格不入。
哼,好一个男宠,卖身求荣。
虞将军暗暗冷笑一声:“夏傑,太阳真猛,要张盖幔(打伞)不?”
“不必。”夏傑笑笑。
虞将军有意揶揄他:“晒黑了,就不讨人喜了呢。”
言下之意很明显:晒黑了,也许那太监就不喜欢你了。
看似关心,却暗里藏针。
夏傑自嘲道:“晒多了,没法再黑了。”
“你很有信心嘛。”虞将军冷笑,“看来床上功夫了得呀。”
要是梁师爷在,肯定又拼命暗示将军要注意言辞,可这个老成稳重的师爷被调去了村子那,再也没人提醒虞将军。虞将军也不在乎,他不怕受伤,也不怕死,更何况这个小小的男宠吹枕边风,他相信廖公公不敢拿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