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 作者:纣歌【完结】(3)

2019-05-18  作者|标签:纣歌 情有独钟 年下 宫廷侯爵

  “柳”字话音未落,楼炎的唇便被齐征凶狠地咬住,后脑被紧紧地按住,半分挣脱不得,交缠的呼吸都带着几分酒香。

  楼炎挣扎不开,便任由齐征蛮横地侵入他的口腔,带着血腥味的吻,霸道得不容置疑。

  拉扯之下,楼炎的腰带松了,夏日本就穿的清凉,袍子一松,直接从肩头滑落,露出半截白皙清瘦的肩胛和妖娆的锁骨。

  齐征的眸色深了几分,却听见楼炎道:“陛下,你想干什么呢。”

  齐征不语。

  “嗤。”楼炎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醉意,慢慢把头凑到齐征的颈窝,用一种缓慢而诱惑的调子说道,“陛下,你管得是不是宽了些?还是说——你其实在吃醋?”

  楼炎说话时笑笑的气息喷在齐征的脖颈上,痒痒的,刺激得齐征拉着他手腕的手却又握紧了几分,疼得他险些痛哼出声。

  “楼炎,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一听这话,楼炎立马意识到今天齐征的脾气超过了他的预估,扭着手又打算挣扎一番。可是齐征如何能放过他,一个反手把楼炎的手臂反扣在身后,三两下把楼炎扔在榻上,抽下他的腰带便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衣襟散开,楼炎顿时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楼炎挣扎了两下,发现不但挣不开手上的束缚,衣襟反倒滑落了更多,齐征倒是没动作,冷眼看他的窘态。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齐征冷哼一声。楼炎忽然感觉一个黑影压了下来,刚睁开眼睛,下颌就被捏住,一颗药丸被顺势送进了嘴里。

  情药。

  这药见效很快,楼炎不一会就热了起来,略带苍白的皮肤都浮起了不正常的绯红。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征,甩甩下巴想把齐征的手挣开却没成功,半晌颤巍巍地憋出了一个字:“你……”

  齐征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夜还很长,寡人陪你耗着。”

  楼炎咬咬牙,试图平复身体的躁动。

  “说,今日为何到这来?”

  楼炎不答。

  “很好。”齐征突然撤开半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褪下楼炎的裤子,然后恶意地弹了弹楼炎身下半抬头的东西。

  楼炎顿时一声抽气,再次看向齐征的眼神怎一个恼火了得。却只见齐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便覆了上去,惹得楼炎一阵战栗,随即恶意地开始动起来,正当楼炎将要释放时,一把堵住了出口。

  “齐征!你……啊!”

  听到楼炎难以忍受的哼声,齐征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但眸子里余怒未消。他单手撑在楼炎耳侧,慢慢吐出一句话:“你在密谋什么寡人不管,但是你当着寡人的面跟个女人卿卿我我,真是好得很。”

  齐征扯下楼炎的发带,用发带代替了右手,然后向楼炎身后更隐秘的地带进攻。

  “不……你别乱来……啊呃……”楼炎的身下探进了一根手指,他的腰瞬间就软了,眸子里闪过一瞬间的惊慌失措。

  “齐征……齐征!”楼炎大口喘息着,感受到濡s-hi的x_u_e口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坚硬的指甲划过内壁,又痛又难受,他挣得手腕破了皮都没能挣开绑着手的腰带。

  “难受么?”齐征轻哼一声,“还敢不敢上青楼了?”

  楼炎的眼白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丝,他的嘴唇抖了抖,又倔强的咬着牙偏过了头,什么都没说。

  等他又被作弄了一阵,楼炎还是半个字都没吐,齐征知道今晚是看不见他低头了,一时间失去了作弄他的兴趣。

  齐征用三根手指在楼炎体内作怪,感受着内壁柔软而又迫切的包裹,终于抬手把楼炎细长的小腿架在了臂弯上,退出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一贯到底。

  “啊啊!”楼炎发出一声痛呼,声线沙哑甚至带上了呜咽,仰头时手臂一动,手腕霎时蹭出了血丝。

  “还是这么倔强。”齐征开始动了,见他手腕上的腰带染上了斑驳的暗红,眉头一拧,便放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又抽空解开了楼炎身下的发带。楼炎直接s_h_è 在了齐征的小腹上。

  楼炎双手解脱,本意是想推开齐征,搭在他肩上的手此刻却更像是攀附。肤色洁白,鲜血妖娆,触目惊心。

  楼炎疼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身下那处像是在被巨石碾压,齐征在他身上轻轻重重揉捏以及嘴唇上的刺痛,反倒没有那么明显了。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慢慢消失,一种莫名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在无意识之下发出一声嘤咛,瞬间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长夜里的烛火哔啵一声爆裂,火焰摇了摇,微暗的烛火衬出一种莫名的旖旎。

  “齐征……齐征……”雅间里,带着腥气的空气中传来楼炎微弱的叫声,齐征侧耳去听,只听他说,“疼……”

  齐征的动作一顿,刚想放慢动作,却发现楼炎已经晕过去了。

  “啧。”齐征恼怒地拍了一下床板,几下冲刺之后便在楼炎体内释放,过量而灼热的□□,烫得楼炎在昏迷中身子也不自主地痉挛了一下。

  齐征抱起楼炎,走到隔间的小型温水池里给两人清理,帮楼炎擦身子的时候,他出奇的耐心。看着那张清隽的容颜,齐征再次把他略带红肿的唇纳入口中,细细地舔咬。等到清理结束,楼炎神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暧昧的吻痕也现了出来,竟密密麻麻布满了全身。

  齐征扶额叹息。

  “你若是没有这么倔强,不知我们都该好过多少。”

  等到出了隔间,雅间里早已整整齐齐放了一叠衣服,齐征生疏地给楼炎穿戴整齐,才把目光投向了窗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渡魂。”

  一道黑影瞬间落入窗内,单膝跪地听候差遣。

  “带他回府。”

  “是。”渡魂直接站了起来,看到楼炎苍白的脸色和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微微一皱,却到底没说什么,搀起楼炎便纵身向窗外跳起,三五个起落间便不见了踪影。

  

  第3章 叛贼

  第二日,楼炎没去上朝。

  群臣看着陛下黑沉沉的脸色,心说这时候凑上去触霉头不是找死么。于是三三两两捡了些不大不小又不得不上报的事报了上去,除非真是急事才放在上面,那些触霉头又不急的事便压在底下,等齐征看到,这邪火也该是时候消了。

  下了朝,才有人报上来说楼炎病了,在家烧得不省人事,这才没来上朝。

  齐征心里咯噔一下。

  莫不是昨夜……做的狠了些吧。

  “摆驾,寡人要出宫。”

  “是。”总管太监碎着步子后退,麻利地安排了车辇,正午时分,御辇停在了大司徒府门前,大司徒府上下皆来迎接圣驾,独独少了楼炎。

  齐征走进楼炎的卧房时,楼炎仍在昏迷中,脸色苍白,额头浮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陛下,膳时已到,是否用膳?”

  齐征拿起案上的帕子,细细地替楼炎拭了冷汗,半晌才道:“布膳吧,就在这里。”

  一顿午膳吃得寡淡。

  “他要何时才能醒来?”

  下首的御医思忖片刻,欲言又止。

  齐征不说话,冷冷看着御医,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耐烦。

  “回禀陛下,大司徒此番病重,病因复杂。大司徒身子底非常薄,如今这风寒像是……元气亏损诱发了陈年旧疾而至。如今尚未危及x_ing命,过个个把时辰便能醒来,只是往后再不好好调理,恐怕会祸及寿元。”

  “旧疾?”

  “是。臣在为大司徒诊治风寒时发现,大司徒的左臂和左肋都有轻微的错位,像是从高处摔下来又接了回去。肋骨移位便极有可能伤及内脏……”见齐征抬手,御医便悻悻地收了话头。

  伤及内脏。所幸他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这几*你便尽心在大司徒府照看楼卿,务必将这旧疾也给寡人调理好。”

  “遵旨。”御医忙不迭向齐征远去的背影作下一揖。

  楼炎终于在傍晚醒了过来,昏昏沉沉用了晚膳,没日没夜地躺了两天才能下床走动。是夜,阿晨拿来伤药照例为他上药时,他的脸色忽的铁青。

  “阿晨,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阿晨愣了一下,斟酌半晌才道:“主子,那个地方……一个人不好涂药啊。”

  楼炎垂下眼眸掩去眸中怒意,纤长的手指带着泄愤般的力道揪住床单,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主子,阿晨自小服侍你,最看不得的就是你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你且躺好,我保证……保证……”保证不弄痛他?可是他怕的并不是疼痛,阿晨也保证不出什么,一时间说不出话急得自己一头汗。

  楼炎深吸一口气,继而恶狠狠地吐出,一言不发地趴在床铺上,用后脑勺对着阿晨。

  楼炎纵然再恼怒,也不是一个会失了分寸的人,病愈第二日,便再次上朝去了。

  下朝之后,齐征留了几个大臣继续商讨,楼炎也被留了下来,出宫门时正赶上禁卫军换班。楼炎被迫“邀请”齐征去府上喝酒,故而齐征也是便服同他一道出的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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