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杀你。”林霄走到宴七面前,迫使他抬起头,“多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周祝方的身边也是有不少侍卫保护的,他传唤过来其中一位武功最为高深的侍卫,询问道:“你说,表哥这些侍卫你能打赢吗?”
“以一敌三或许可以。”侍卫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老老实实回答。
周祝方把以武力解救的方案否决掉,又询问:“让你观察那边的动静,可有结果了?”
“楚王闭门不出。”林霄身边的侍卫武功高深,不敢太过靠近,侍卫只能汇报在外围观察到的情况。
“表哥什么时候出来,立马通知我。”周祝方派人去套话,但那些侍卫都冷冰冰的不回答,也不知道他们叙旧叙得怎么样了,他在屋子里逛了几圈,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唤来一个小厮,亲自写了一封书信让他赶紧交给江南总督。
上面写明了楚王来江南,疑似微服私访查江南官场。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江南总督总不可能知道了楚王来江南而不设宴接待的,到时候周祝方就会有机会去见上宴七一面了。
“公子,那位宴公子值得这么做吗?”周祝方的贴身小厮见了他写的书信,忍不住开口询问,毕竟这一封信出去很可能就得罪了林霄,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得罪林霄,怎么看都不划算。
周祝方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像宴七这样的人,不应该跪在别人面前。
第10章
江南总督果然派了心腹送上了请帖,为千里迢迢来到江南的楚王接风洗尘。林霄虽然贵为楚王,但江南一脉官员的面子却是不得不给,只得接下请帖准备出门。
躲在别院的周祝方听着隔壁院的动静,等到完全安静下来后才派侍卫过去一探究竟。
“怎么样?”周祝方见侍卫回来后连声追问。
“楚王已出门。”侍卫报告上所见所闻,“不过有一个院子还有四个暗卫守在附近。”
“以你的实力,能带我进去吗?”
侍卫略微思考了一下,点头,“勉强可以。”
黑暗,寂静。
宴七安静的趴伏床榻上,为了防止他身上还私藏着什么利器,所有的衣物都被脱下,连每一根头发丝都细细的被人检查过。手腕被绸缎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紧紧的绑了一个死结,双腿则被摆放成一个任人享用的姿势。
除此之外,双眸被黑布蒙起,双耳塞上了棉花使人听不到周围的声响,越是如此,宴七的触觉就越为敏感。
他能感觉到风吹拂过肌肤带来冰冷的触感,侍女们在他满布伤痕的背部胸膛上擦上楚王府的秘药,这秘药能够修复伤疤,只不过在修复的过程中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并使人的感觉更为敏感。
侍女们确保每一道伤疤都涂上秘药,在点燃熏香之后安静的退下,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宴七一个人。
点燃的熏香带有催?情作用,但是以宴七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办法勃?起,但这样更为难受,就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情?欲将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粉色,但他的四肢被固定住,口中塞着玉质的口球,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但就算如此,宴七还是保持着清醒,仿佛将神志与身体分为两体,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身体在情?欲和痛苦的交织下颤抖。
周祝方在侍卫的掩护下进入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此有冲击力的一幕。
身为一名世家贵公子,周祝方上有母亲严防紧守,下有小厮在旁监督,于x_ing?事上一向是循规蹈矩的,最多不过是多换几个姿势罢了,像这样子玩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这应该不是玩弄,而是折辱了。
周祝方让侍卫转过身,在手指接触到宴七的皮肤时,感受到他的身体猛然一抖,“是我。”周祝方低声安抚,赶紧解开脸上蒙着的黑布,口间的口球以及双耳间塞着的棉花。
宴七双目失神的盯着半空中的一处,他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斗争,过了好一会儿才昏昏沉沉的反映过来,“是你。”等发出了声音后才发现嘶哑的不成样子。
周祝方从未见过这阵势,吸了几口熏香脸上已是薄薄一层汗水,他只觉得屋子内十分闷热,连带着下半身也充满了精神。
“我们先出去。”周祝方只想着先出去再说,可看到浑身赤裸的宴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连忙解下外套。
宴七却误会错了意思,他看着周祝方的动作,不由认了命,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再怎么样都没办法反抗了。
正在宴七逼着眼睛等待的时候,却感觉到身上覆上了一层衣衫,他睁开眼,看到只穿了内衫的周祝方。
“你先穿上,等出去了再换衣服。”
宴七的双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尝试了几次,连衣服都拿不起来,周祝方见装只能帮忙穿衣服,可他一个世家公子,论起穿衣服来还没宴七熟练,穿来穿去倒是有些擦枪走火。
周祝方自认为不是个正人君子,可眼下的情况不免有些尴尬,他遮掩住自己过于兴奋的部位,扶着宴七走了出去。
走出了院子后,外面是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周祝方不知该如何和林霄交代,只能写下一封信。
大意就是表哥你已经答应把宴七送给我了,但是我有急事要先走了,就自作主张先把宴七带走了,等回了京城后再赔礼道歉等等。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儿?”小厮询问。
周祝方考虑了一下回答:“去济南。”那位医师说济南有一位神医可以治宴七的病,京城是不可能这么快回去的,至少也要等过一段时间,不如先去济南碰碰运气。
第11章
吩咐好小厮,周祝方回头看宴七,发现他面色潮红,呼吸声也粗重了起来。
“宴七?”周祝方挪到宴七身边,唤了一声没有反映,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宴七炸了眨眼,这才做出了反映。
宴七一把抓住周祝方的手,贴到脸上以缓解灼热,冰冷的触感让他有喘息的空间。
“周公子。”宴七说的话像是满含春意的邀请,每个字都带了颤音。
周祝方立刻就明白宴七的意思,他抱住宴七,怀中的身体显得意外的纤瘦,抱在怀中都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宴七身上的衣服还是周祝方的,原本就是胡乱的套在身上,现在一动做,就散乱开来,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胸膛上一道足以致命的伤疤,这道伤疤显得这具身体更有残缺的美感。
“宴七?”周祝方情不自禁的抚摸上胸前的伤疤,询问的征求宴七的意见。
宴七闭上了双眼,沉默的纵容。
周祝方终于忍不住,在颠簸的马车上解开宴七的衣物,因为习武的关系,宴七身上很少有多余的赘r_ou_,只有小腹处因为这段时间缺乏锻炼有一层薄薄的柔r_ou_。周祝方却偏爱宴七的小腹,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迹,舔舐着圆圆的肚脐。
浑身赤?裸的宴七无力躺在周祝方怀里,他紧紧抿着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已经陷入情?欲之中的周祝方没有发觉,他抬起宴七的一条腿,将其压在胸膛上,一手摸向他下半?身。在摸到入口处,周祝方感觉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他轻而易举的就伸入了两根手指,从中拔出一根沾满液体的玉势。
宴七的身体在被拔出异物的一瞬间颤抖了一下,随后又安静的躺在那里由周祝方为所欲为。
周祝方脱掉衣物,将早已挺硬的x_ing?器抵在了x_u_e口,“我进来……”话还没说完,周祝方就发现宴七的x_ing?器依旧软绵绵的蛰伏在那里,这代表他并未投入进这场x_ing?事,就算是中了媚?药也不能让他兴奋。
要是周祝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进去了,可他将宴七压在身下,凑到了他的脸颊旁。
“除了行?房,还有什么方法能帮你。”天知道周祝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问出这样的问题。
宴七这才睁开了双眼,低声道:“拿刀过来。”
周祝方穿着条亵裤打开车门,顶着侍卫不解的目光要来了一把匕首,在宴七的教导下,在他的十指指尖都划开了一道口子。
等到十指指尖各留出十滴殷红的鲜血后,宴七的脸色才恢复往日的苍白。
“疼吗?”周祝方拿帕子一一擦去指尖上鲜血。
“疼。”十字连心,怎么会不疼,加上宴七身上涂了楚王府的秘药,连痛楚都放大了十倍。
经历了刚才那一段事,周祝方觉得和宴七共同待在马车内十分的不适,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宴七,我刚才……我刚才只是觉得欢好一事要心甘情愿,双方都能感到欢愉才行,你刚才根本就……”
宴七恢复了点力气,脸上多了笑意,“我怎么不是心甘情愿了?”
“你根本就没有反应。”周祝方自觉失了面子,艰难的说了出来。
“身体原因。”宴七体内气血不旺,根本就没办法有反应,“和你无关。”
周祝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厚着脸皮问:“还有机会吗?”刚问出口就立刻接上下一句话,“就算有机会也要等病治好了再说。”
床上之事对于宴七来说从未有过欢愉,一直都是痛苦的,但他习惯了痛苦也就无所谓了。周祝方这样莫名其妙的对他好,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既然周祝方喜欢他的身体和容貌,那就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