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就无耻地哭了。
教主的手顿了一下,仍然不容置疑地解开为师的衣服,整件外衣“哗”地一下掉在地上。
为师一边哭一边想,二蛋,你死定了,你欺负为师也就罢了,竟然敢这么欺负为师的儿子!虽然为师的儿子其实不是为师的儿子而是为师本人但是——假设条件成立的情况下逻辑推理出的结果可以作为对未来的科学预测,做出科学预测并阻止坏的可能发生是人类选择进化的原因!所以来吧二蛋,这一路上为师会好好调-教你的!
“教主。”丙儿的声音。
“放下衣服,你退下。”
为师盯着脚尖,听到二蛋取了衣服,窸窸窣窣过来的声音。
“别哭了。”
微凉的大手撑开衣服,裹住赤-裸的身体。
“云儿,别哭了。”
“来,看看镜子里,以后你就是这个人了。”
“本教主答应你,只要你做的好,就算有了孩子,本教主也会照顾他一辈子。如果你不听话……本教主会亲手取了他的x_ing命。”
为师顾不上思考二蛋到底说了点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修眉淡目,白皙如画,乌发绾起,碧玉冠顶,两条白绦垂落肩畔,一幅苍竹涂写裾间,这翩然如仙的外貌,加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不就是、不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不才在下我云方吗?
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为师,银质面具冷冰冰硌在颈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师父,我们该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16-17
16
一辆马车在山间行驶。
拉车的不是马,是四个人。
这四个人的轻功路数各不相同,却可以使马车平稳前进。
无论是山石流涧,还是古木苍崖。
如履平地。
车夫是一个小丫头,双髻,吹笛。
笛声欢悦明亮,宛若一条小溪曲折穿过花丛,在广袤的Cao原上留下明亮一痕。
正好掩住马车中,低低的喘息声。
为师半眯着眼睛,趴在柔软的绣榻中,衣衫褪到腰部,松垮垮搭在那里,一双略微低于常温的大手落在为师肩颈处,力度适中地揉捏着,缓慢移动向下,按摩开每一处气血凝滞,血流一畅,向来木然无感的后背忽然变得敏感,热热麻麻的感觉随着手指每一次落下扩散开来,肌肤渴求着那双手的降临,身体放松到毫无戒备的状态……
“嗯唔……好舒服……”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呵,师父最喜欢享受,尤其是碰他这里……和这里……他都会舒服地叫出声来,说起来,你们父子还挺像的……”
为师正在享受,也懒得听他说什么,阳光穿过轿帘,暖暖地覆在背上,几乎舒服得要睡着了,好二蛋,你就这么伺候着为师,为师跟你回去也无妨啊。
动作忽然停下,温暖的掌心离开被揉弄松软的皮肤,尖硬的甲锋轻轻划过脊椎,引得周身一阵战栗,寒毛纷纷竖起,指尖停在后腰凹陷处,为师顿时戒备起来。
微凉的指肚围绕着一点慢慢摩挲,画着圈儿,指甲不可避免地刮蹭到,气氛忽然变得暧昧。
说起来,为师还没有好好看过这具身体,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纹身吧?有些恶心的门派确实把纹身纹在弟子身体隐秘的部位……如果因此拆穿了西洋镜,可怎生好?
“为什么不出声了?”y-in恻恻的声音让为师背肌一紧。
“这、这里也要出声吗?”为师虚心求教。
“亲这里的话……师父会硬的……”
喂,你只是一个徒弟而已,不觉得熟练掌握师父的敏感区很不对头吗。
“知道我和连白为什么要养着夜阑么?”
手指终于放过为师的老腰,喘口气儿先……要命,别再往下了,小心为师现在硬给你看哦!
“他比我们更加熟悉师父的身体……”
废话,为师和他搞的是服务业,和你们搞的是教育事业。
“……你要牢牢记住,什么地方该叫,什么地方不该叫,否则……”
一只手骤然挤入为师腿间,向上探去,狠狠捏住为师最脆弱的地方,剧烈的疼痛猛然冲击脑髓。
“啊——————!!!快放手!!!”身子不自觉地弓起,两腿无力地分开,从后方挤入的手依然c-h-a在腿间,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会让疼痛加倍。
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为师不可抑制地想象着蛋碎的画面,不,不,别这样,为师死了这么多次还没有一次死于蛋碎,不要晚节不保……
不知什么时候,那张可恶的银质面具又凑到为师面前,为师恍惚中伸手摸了摸下-身,还好,没有碎……窗外的笛声,依然那么欢快,轿子行驶的,依然那么平稳,就连阳光也,跟没事儿人似的……
只有为师冷汗淋漓地趴在榻上,动弹不得,恍惚的视野全被那张面具挤占,唉,好累,不会再爱了,二蛋,你想吃蛇毒养生丸还是罂粟保命丹呢……
“记住了,以后关于师父的事,我只教你一遍,你要快点学会。”那只刚刚折磨过为师的手温柔地撩起为师额前汗s-hi的头发,“我恨不得快点享用你了,云儿。”
17
一路上,为了调配小药丸,为师都在努力低调、低调,努力配合二蛋的工作,等待着有朝一日把二蛋撂翻然后这样那样他。
第一天,路过熙熙攘攘的城市。
二蛋:师父虽然一派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本质很好色,看到稍微女气一点的男人就会神不守舍。
为师:哦。(东瞟西望)
二蛋:师父,本教主一个还不能满足你吗?晚上回去收拾你。
为师:……
第二天,留宿山中温泉。
二蛋:师父是很懒的,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叫人服侍绝不亲自动手。
为师:哦。(趴在岸边)
二蛋:师父是很懒的,能用嘴绝不动手。(解开皮甲,露出硬邦邦)
为师:(指)孽畜,自己s_h_è 了罢。
二蛋:……(抓住头发,塞进嘴里)
第N天,雁门关前。
为师:已经走到这里了,为师想问一句,你爱过吗?
二蛋:爱是什么?
为师:见不到他就想他,见到他就欢喜。
二蛋:爱过。
为师:爱一个人就要给他自由,就要尊重他的意愿,就要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二蛋:本教主只爱自己。
为师:……
二蛋:……
为师:……
二蛋:……你给本教主下药?唔……这是……天玄殿秘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黑羽卫,抓住他!
说句老实话,为师真想用手中这把白玉佩剑把二蛋的脑袋切下来当球踢,可是,好歹也是自己养大的娃,就这么弄死了,不甘心啊!
剑刃,缓缓地摩挲着身下男人的颈侧,这种时候,面具真是碍事……
为师一向遵循本心,左手持剑,右手揭去面具,揭掉面具那一瞬间,男人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惶……怎么,怕了么?对,就这样愤恨地瞪着为师吧,悲惨地呼唤救援吧,若不是你自己托大,为了对为师这样那样,支走黑羽四卫和丙儿,能落得这样孤立无援的下场吗?一意孤行是不好的,这毛病要改……
呵呵,二蛋,怪不得带着面具不敢见人,这两年只见你长高变壮,这张脸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啊,还是这么天真可爱……
连生起气来都像小孩子一样……
来,让为师亲一口,乖。
好了,为师没有武功,得趁着你那四个护卫回来之前,快点走,不要太想念为师哦……
“不要走!”
唔,怎么?
“你,不要走……”
戚,你说不走就不走,那为师多没面子。如果是表白的话赶紧说了为师赶场子!
“面具、面具给本教主戴上再走……”
嗯?什么?风太大听不清楚?
“面具……糟……”
四道黑影忽然而至,围住马车,只听“仓琅”一声,四把利剑齐齐出鞘,指向地上的人。
“你是何人!为何冒充教主!速速招来!”
呃?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师一边逃跑一边思考,好像是二蛋戴面具冒充摩罗教教主宿羽被发现了,不会吧,只是戴个面具都能瞒过近身侍卫啊,这不科学啊!话说他们宰了二蛋之后,多久能追上为师呢?为师快要跑不动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