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仁的一声压抑的低吼,胡玖寒忍不住□□了出来。
此时的樊仁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完全凭本能肆意驰骋,反倒是胡玖寒从来没体验过这么刺激的感觉,虽然有些粗暴,但是却更激发他体内的那种 y- ín /荡的属x_ing,愈加不能自拔。
樊仁最后的时候说了一句:“你这个 y- ín /兽,就是欠艹!”
胡玖寒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回头看了樊仁一眼,舔了舔嘴唇。
最后樊仁用尽力气虚脱的趴在了胡玖寒的身上,胡玖寒翻了个身,吸收着刚刚樊仁注入他体内的精血,一副陶醉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每次“榨干”完樊仁就离开的原因,他害怕樊仁看见他此时的表情。
第二天,樊仁一觉醒来浑身乏力,感觉昨晚根本没睡觉出去跑了一圈似的呢?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一点都记不起了了?
看着旁边蜷缩成一团的小白狐,樊仁挠了挠头,这家伙昨晚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白狐似乎察觉樊仁醒了,也睁开眼睛伸了伸四肢,一副慵懒的模样。
“昨晚我洗完澡之后没发生什么吧?”樊仁问。
小白狐一脸茫然无辜脸说:“发生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樊仁满脸困惑,看了看自己身体跟昨晚没有什么变化,又看了看小白狐,实在是找不出问题。
吃完早饭,樊仁就准备调查一下那个昨天死在菜市口被砍头的吕子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奇怪的是,樊仁本来打算给小二点赏银套出点信息的,结果这小二一听是吕子平的事,连忙找由头跑了,连赏银都不要了。
樊仁见状不由得沉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厚颜求收藏~~虽然觉得没啥卵用……
第33章 禽兽不如
如果从人那里打听不出信息的话,那就只能从鬼嘴里问话了。
樊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吕子平罪名上所说的那个“杀妻弑父”的那里两个人,吕子平的妻子和父亲。
这两个的信息调查起来就没那么困难了,给了小二点赏银之后,店小二就告诉他吕子平的妻子叫马氏,老爷子叫吕达,是一家当铺的老板。
樊仁顺便问了那家当铺的位置,就直接过去了。
到了那家当铺,已经是门庭紧闭,大门外面还有一层被封的木板,严实的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看了看着当铺旁边的白字写着:“花轿不当”“棺材不当”“死人不当”。
大门两副牌匾是“东西当铺当东西”“南北客商来南北”,横匾“兴隆解库”。
樊仁向四周看了一圈,这当铺正门和侧门都被封死了,要是硬闯进去肯定会被周围邻居发现的。
这可咋整?樊仁摸了摸下巴有些犯难。
正往上看的时候却灵机一动,立刻□□一跃跳到了房顶上。
这上面都是瓦片,樊仁用力震碎一个瓦片,轻轻的把瓦片拿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周围其他的瓦片也拿走。
露出差不多够他一人身子进去的洞,樊仁迅速跳了进去,好在这里好像成了禁区,几乎都没人从这里经过,即便从门前的街道走,也都躲的远远的。
进到屋里,上方露出的一束光线,白色的光束里清晰的看到悬浮的灰尘,而周遭的地方衬托的越发昏暗看不清楚。
樊仁看了一圈,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这屋子和外面的确两个温度,y-in冷刺骨。
樊仁从怀里拿出一只半截的香,用嘴一吹,无火自燃了起来。
香烟一点一点的向上升起,本来是一条直线却慢慢改变了方向,好像有东西吸引一样。
樊仁冲着那个方向看去,虽然是黑漆漆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但身上的小白狐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来者何人?”从黑暗处传来雌雄莫辩的声音,樊仁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看样子像是一个男人的轮廓。
“在下樊仁,方灵观道士,登门造访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还望告知。”樊仁客气的拱了拱手。
“道士?”对方听见这词就像受了刺激,人形的轮廓开始颤抖起来,随后突然瞬移到樊仁面前,伸出双手就要掐死他。
在光束下,这个鬼看上去越发惨白,但是他一接触光线就像是冷气遇到了熔岩,立刻蒸发了。
鬼发出嗷嗷的嚎叫声,那声音大的都已经穿透了屋子,大街上听见的人都吓得一缩脖子,纷纷骇然的看着这间屋子,随后简直是小跑的离开这里。
吃了亏的鬼已经不敢随便对光束下的樊仁动手了,反倒是在黑暗的周围来回转圈,面目狰狞的看着樊仁。
樊仁的头跟着这鬼转了一圈,实在是不想被转晕了,于是说道:“老爷子,咱能不能别总转了,在下是道士,可你看好了,我可不是南城观的那些道士,在下来自方灵观!”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才不信你们这些道士!只会招摇撞骗坑害百姓为祸一方!!你不是南城观的道士也不代表你就是好东西!”这位老爷子鬼对道士的积怨颇深,看来不是一时半会能化解开的。
樊仁不打算跟这老爷子争辩,直接开口问:“老爷子,你儿媳妇为什么不在这里?”
老爷子不停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更疯癫了,再次发出比刚才更难听的嚎叫声,这嚎叫声还夹杂着哭声,听起来分外凄惨。
这一次周围的邻居纷纷家门紧闭,生意都不做了,更有甚者都考虑搬家了。
老者魂魄震颤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为了担心这老者的魂魄激动的魂飞魄散,樊仁不得不对着老者施放了一个“镇魂咒”才让老者的魂魄稳定下来。
稳定之后的老者魂魄安静的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好像“死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老者魂魄看起来清晰了不少,樊仁才解了镇魂咒,老者魂魄的头这才渐渐的抬了起来。
“老爷子,现在你相信我对你是没恶意的了吧?”樊仁说。
老爷子点了点头,两眼流出两行血泪,随后突然跪在了樊仁的面前:“道长,若你真不是和他们南城观的道士同流合污之辈,求你救救我儿!”
樊仁叹了口气说:“老爷子,已经晚了,在下正是看到令郎的行刑才引起我对你们一家遭遇的关注。”
老爷子一听,再一次嚎啕大哭起来,这一次不像之前两次充满了愤怒,而是完全陷入了悲伤。
可是老爷子无论怎么哭也流不出一滴正常的眼泪了,他的血泪低落在地上立刻蒸发为一团雾气。
樊仁也不由得被这老爷子的悲伤感染,鼻子酸酸的。
“老爷子,如果你真有这么大的冤屈,你跟我说,在下别的不敢保证,至少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一起往生极乐。”
樊仁说完,把手放在老爷子的肩头,虽然老爷子已经是灵魂状态没有实体,但是他好像感受到樊仁的力量一样,抬起头看着樊仁,充满了感激和不可思议。
“真的吗?”老爷子问。
“在下对太上三清发誓,定会还你们全家一个公道。”
“道长,大恩大德我等只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了,这世道像您这样的好人实在是太少见了。”老爷子先是给樊仁跪了下来,却被樊仁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拖起来,老爷子想跪都跪不下去。
老爷子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膝盖,而樊仁却说:“老爷子不必如此,世道艰难,在下也只是路见不平,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
即便如此,老爷子还是感恩戴德的一个劲的点头,感叹道:“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我家遭逢巨变,周围的邻居和亲戚都避之不及,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过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人。”
“老爷子,你重头说吧,我听着。”樊仁干脆盘腿而坐,静静的听着老者“讲故事”。
“哎,从哪说起呢,此事都由南江城城主的儿子汪圣才,这名字,圣才圣才,枉为圣才!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圣才,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喜欢沾花惹Cao的纨绔,本来我们一家日子过的好好的,他一搅和,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家破人亡的境地。”
老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家儿媳妇儿很贤良淑德的一个好姑娘,我们家从曾祖父那一辈就经营这间解库了,可惜一直香火不旺,已经是三代单传了,本来还指望我儿子这一辈打破这个诅咒,结果这一代不如一代,我儿都已过而立之年却连个孩子都没有,我们一家子都急的要命,什么偏方都试过了,都没用,后来听人说去南城观求子算卦看能不能破,我儿子就带着儿媳去了,本来以为这一切就算没有好转也不会更加恶化了吧?谁承想我儿和他媳妇去南城观的时候,不知道为何那纨绔子弟汪圣才也去了,他这家伙出了名的好色,我儿媳平时几乎家门不出的,被他看见之后就惦记上了,三番两次的找理由过来典当东西,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他是冲我儿媳来的,正纳闷他家那么有钱怎么会典当东西?就算东西不要了也不会拿出来典当的,我们这里就是救急钱儿,一般人要不是急着要钱根本不会来我们这的,结果这个汪圣才偏偏来的越发频繁,后来我发现了,他并不是真的想当东西,虽然说是让我过过目估价,但是每次都没有真的当了,感情到我这里估价玩了,但我也不敢得罪,人家是这城的太子爷,谁见了他不得让三分啊?让我免费帮他估价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