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处没有树枝的攻击范围大,但要是被梁季文盯上,那么一扎——绝对比树枝的攻击力来的厉害,梁季文横扫,用的是大力气,那树根扎人,不用左右摆动,省力不说,而且还扎人还扎得很痛!
梁季文换了新招式,没过一分钟就有两个人被他生生扎出好几个血窟窿来。
“啊——”
“啊啊啊啊——”两人疼得在地上打滚,身上每人身上至少多了五六个伤口,也就是冬天穿得多,不然这两人可能就要变刺猬了。
梁季文在院子里纵横着,梁三婶她们几个趁着人把注意力放在梁季文这里的时候,上去抢了孩子,三个小孩哭得小脸都憋红了。梁三婶抱着双胞胎,亲亲这个,亲亲那个,也顾不上阻止他们抢砸,只要她孩子没事就好。
院子里的动静虽然很大,但已经闯进屋子里的人也没有出来看一下,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们动作迅速地扫荡着一个又一个的屋子,能砸的都砸了,被子被咬给弄出洞来,桌子椅子也不放过,拿着锄头就是一通砍,要是找到了钱和各种票类,所有人都不会放过,全给塞自己口袋里了。
所以他们这些人最爱干这种拉人游.行.批.斗的事情了,因为在这之前会去抄家找证据,如果能找到一些值钱小件的东西,那都是谁拿到就归谁的,这也是崔大炮有人簇拥的最主要原因。
一行人把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扫荡过来,才找出二两油票和十几块钱,他们一边嫌弃梁家是个穷鬼,一边动作利落地把梁大伯屋里的一支钢笔揣兜里,嘴里骂骂咧咧出去,然后才去最后面的茅Cao屋,把所有种子都给扔在地上,木架子砍了,幼苗成菜踩烂了,然后才有人抱着几株已经长好的白菜和一些刚冒芽的幼苗,出去报告发现了他们家搞.资.本.主.义的证据。
这东西不光梁家有,梁里村每家每户都偷偷会弄一些,不说别的,出去报告的那个人家里也有,但这件事是要是拿出来上纲上线的话也是能弄些花样的。
“哈!你们这些毒瘤,现在连证据都有了,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崔大炮也有被梁季文那动作吓到,但他有了那些可笑的证据,就仿佛有人给他加了油,鼓了气,满嘴火车有能跑了,y-in暗的心思又能顺利飞起来了。
崔大炮一行人被梁季文追得满院子跑,他们也不敢用刚才的法子了,满院子乱窜,不敢接班行动,就生怕梁季文盯上他们。
瞿志强也是被梁季文吓得腿肚子都在抖,他这个人又怂又孬,没啥本事,就是会溜须拍马,后台硬了啥都敢干,听到崔大炮的恐吓之话,他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扯着梁町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巴掌下去。他和崔大炮关系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崔大炮对他儿子是真好,但对他也就那样,瞿志强能在崔大炮面前成为一个红人,靠的不是他儿子,而是他无条件地顺着崔大炮,什么能讨好崔大炮,他就做什么!
梁町被打得眼冒金星,目光都有些涣散了,她绝望地等待着毒打,眼泪好似流干了,眼睛又红又涩,她想着,那天她为什么要去看电影呢?看电影就看电影,为什么要去上厕所呢?为什么要走那条路呢?如果当初她没去看电影,或者在那天之前一不小心死掉那该多好,她不会给家里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更不会让家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当初她干脆没有出生多好啊!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她脑袋上被人拉扯着头皮的痛觉消失了,耳边响起瞿志强杀猪般的叫声。
她抬头看过去,精神恍惚地看到他刚才打他的那个人面容扭曲地张大嘴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季文毫不留情地把树刺扎进瞿志强的下.半.身,屁股r_ou_厚,梁季文c-h-a.进用了大力气,拔.出来的时候树刺上面还留了一点r_ou_沫,然后又在瞿志强的后背来了一下。
瞿志强惨叫着倒在地上,梁季文把树扔在他身上,树木可一点都不轻,瞿志强被压得一下就咬到了舌头,满口是血。但梁季文并不满足,踩上树干,一步步朝那里走过去,他没看梁町,双脚踩上瞿志强的头,瞿志强的脸被他和地面挤得扭曲,梁季文控制着力气,伸出腿在他脊梁上一踩——
“呜~”瞿志强被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梁季文好心地让他缓一下,刚才那一脚不会让他马上残废,但过一年甚至几个月后就不一定了。
暂时收拾好瞿志强,他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被逼着赶来群殴梁季文顺便解救瞿志强的。梁季文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静静地站在梁町站在他身后,拉着他让他叫人,他虽然心疼他妹妹,但为了计划,按捺住了心情,看着人数大概超过了二十个,而且多半是从屋里赶过来的人。
突然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地蹲下身抱起了大树,他的手背扎得出了血,但他连眉毛也没动一下,抱起大树就是一个横扫。梁季文为了效果,还用上了内力,二十多人全部都中招了,他们感觉自己的腿都要废了,而然梁季文并没有要就这样放过他们的打算,他狠狠地把大树一扔,粗壮的树干压从天而降压在他们身上,几乎是所有人都同时瞪大了眼睛,剧痛席卷全身。
梁季文才不管他们怎么样,他就是要他们越痛越好,最好这样受了教训后以后都不敢来找他们家是麻烦才好。
清理掉障碍,梁季文弯腰扯着瞿志强的耳朵朝崔大炮那边走过去,瞿志强被扯着耳朵,感觉到耳朵那边传来的撕裂的痛感,也顾不上惨叫,更不敢耽误,忽略掉身体的疼痛,他手脚并用,像只笨拙的小乌龟拼命地跟上梁季文,生怕自己慢了一点耳朵就和脑袋分开了。
梁季文从来不会对该死的人手软,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几千也有上百,他下手快很准,没过多久就把崔大炮周围围着的人给清空了。
他扯着瞿志强的耳朵,面无表情地朝崔大炮那边走去,杀气不再遮掩,毫无顾忌地向崔大炮压迫过去,崔大炮被梁季文的气势压得两腿哆嗦,抱着从梁大伯那里抢来的斧子,颤抖着喊:“你、你要要、知道,我、我我——啊——”
梁季文松开瞿志强的耳朵,提着他的领子往空中一扔,伸腿就是一脚,瞿志强惨叫一声,然后就是崔大炮一起配合着开始二重奏。
梁季文踩在崔大炮的脸上,周围的人都被梁季文的凶狠被吓了一跳,呆呆愣愣地不动弹,于是他就能不受一点阻碍地开始折磨人,他一把夺过崔大炮手上的斧子,在崔大炮惊恐的目光中用斧背一下下地打在瞿志强的身上。瞿志强疼得四肢抽动,崔大炮被瞿志强压在身下好像能感受到瞿志强痛不欲生的感觉,连呼吸都放缓了。
打够了瞿志强,梁季文一脚踢开他,瞿志强像滩烂泥似地在地上翻滚几下,不动弹了。梁季文盯着崔大炮看了一会儿,把崔大炮看得心里发毛,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这才动脚,用脚尖在在他小腿上碾了几下,崔大炮都能感觉到他小腿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疼得吱哇乱叫,梁季文一连踩了好几下,以后崔大炮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躺在床上了。
这样他还嫌不够,又在崔大炮的命.根.子那里来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第44章
梁季文大开杀戒吓呆了一群人,他们没想到梁季文真的疯癫起来威力有这么大,崔大炮在剧痛过后,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惧意,但更多的是恨意,他拖着被梁季文打折的腿,咬着牙在梁季文身后举起了斧头,好多人都惊呼出声,大喊着快跑,湛九江离梁季文最近,红着眼睛朝梁季文那边冲过去——但是已经迟了。
那么多人声嘶力竭地在喊让他快躲开,他依然不为所动,揪着前面的人一顿胖揍,崔大炮的斧头落下——梁季文矮身向前一步挥拳头。
“哗啦——”衣服被斧头划开的声音好似放大了无数倍响彻在众人的耳边,身后的鲜血快速地染红了衣服,被划破而露出的棉花,灰黄色快速地被染成鲜亮的血红色。
“啊啊啊——”片刻的静寂后,梁妈妈崩溃的叫声唤醒了众人。梁家人双眼发红,拿着手里的武器再也没有一点顾忌地朝敌人挥舞过去。
湛九江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但还是迟了。
“梁季文,梁季文,你别吓我......”湛九江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一把抱住梁季文,怕碰到他的伤口,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圈住他。
梁季文机械地一拳又一拳地打在瞿志强*上,拳拳到r_ou_,拳拳有声。把人揍得都昏过去了,他才把湛九江推开,转身看砍完他就傻了的崔大炮。
崔大炮没想真的砍,他就像看看梁季文是不是真的傻了,结果他没想到梁季文被他砍得一身血,连下手的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停顿。他趴着地上,抬头看向梁季文,脸上还有溅到的血渍,不知道为何,他的眼前是血红的一片,满世界的血!
梁季文朝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毫不客气地把所有的凶煞之气朝崔大炮压过去。在崔大炮的眼中,梁季文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细看又像是毫无波动的面无表情,配上漫天血色的背景好像是来索命的厉鬼,又像是请他下地狱的无常。
“绕、饶、饶了......”崔大炮哆哆嗦嗦吐出几个不清不楚的音节,话还没说完,一拳带着呼啸着的风的拳头就砸在他的背上,那力道让他有片刻的失语,好像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但几秒钟过后,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他的全身,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啊......”他想要出声惨叫,但那一拳好像连他的声带都给废了,他呜呜咽咽地在地上不能动弹,满眼绝望。
梁季文那拳用了很大的力气和巧劲儿,人会痛苦,内脏却不会出现问题,内力会融进他的肌r_ou_,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日日夜夜都会忍受着疼痛带给他的折磨,无法入睡。
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崔大炮,梁季文眼神没有一丝波动,无喜无悲,打完崔大炮,他利索地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他刚抬脚,就感觉一个s-hi漉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