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的强劲药x_ing,曾经他可是亲身体验过了。那种生不如死,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烈焰灼烧过似得又热又胀。如若不与人合’欢是完全得不到疏解的,还会因为气血逆行,爆体而亡。
当东城千席推门而入时,双眼所见的一切,顿时刺疼了他的心。只见厢房里能摔能砸的东西都被砸得四分五裂,圆桌圆凳瓷碗瓷盘的碎块散得到处都是。而邢宗绝竟然躺在那些碎屑上痛苦的翻滚着,斑斑点点的血液,几乎将他躺的地方给染红了。
他似乎感觉不到那些扎进血r_ou_的碎片,只是不停的撕扯着他那身黑色的衣袍,似乎只要这样才能让他疏解那一身难忍的痛苦。
邢宗绝睁着那双赤红迷茫的双眼,看着破门而入的东城千席,扬头冷笑道:“呵呵,东城千席,你够狠。”
“我……”东城千席竟然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给他下药,的确是他的错,他已经失去了辩驳的资格了。
邢宗绝双手撑在地面上,一点点的撑起他虚软的身躯坐了起来后,就拿起他身边的长剑,用它作为支撑物,才勉强的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只是从地上站起来的一个过程,邢宗绝几乎会废尽他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做到。
邢宗绝擦了擦他满脸的汗水,整了整身上凌乱染血的衣袍后,才用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东城千席一字一顿的怒声说道:“东城千席,我可以不要求你爱我,但是你不可以这么侮辱我!”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东城千席会爱上他。可从来也没有想过东城千席会如此狠心的对他。他不仅不爱他,还使出下药送女人的手段来侮辱他。他到底是有多么嫌恶他,竟然连待在他的身边都不允许了。
东城千席再一次无话可说了,他的确在看到蓝衣扑入邢宗绝怀里时,他就想着怎么去折辱他了。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恼火,只想着让邢宗绝后悔的。可如今,看到他这般痛苦,他的心竟然也疼了起来。
邢宗绝说爱他,可他又做了什么,竟然把他逼成这样,让从来都没有连名带姓叫他的邢宗绝,也彻底的愤怒了。那愤怒中带着深深的绝望,让他都忍不住心底发寒。
“呵呵,果然如此。”邢宗绝低头自嘲一笑,那笑是含着冰渣子,将他心里仅存的那一丝妄想也彻底的泯灭了。
当他再抬头时,眼中不在有任何光亮,剩下了只是如死水的沉寂。他举起手里的长剑,指着东城千席如此决绝的说道:“既然你不想见到我,那我消失就是。”
邢宗绝说完这话,长剑一挥,就是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那一剑挥得毫无留情,几乎是使劲了他全身的力气。
对不起,我食言了。碧落黄泉,不能再与君相随了。
“噗!”利刃划破皮r_ou_的声响之后,鲜血顺着剑身一滴滴的落到地上了。
“千席,你……”邢宗绝蒙了,看着手里抹脖子的长剑被东城千席紧紧抓住,刹那间竟然忘记该做什么了?
“你是我的人,我没准你死,你敢给我死一个看看。”东城千席一把夺过邢宗绝手里的长剑,随手这么一扔,就让飞出去的长剑,把本是大开的房门给紧紧的关上了。
“……”这时候换邢宗绝语塞,他到底什么时候,就成了东城千席的人,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白痴。”东城千席无奈,要是换成别人,怕是早就听明白,而邢宗绝竟然只会傻愣愣的看着他。看来,今晚,他要好好表现表现,才能让他从心到身体都深刻的明白,怎么样才算是他——东城千席的人。
“啥?”邢宗绝完全就没有反应过来,毕竟他前一刻,就要自我了断,而这一刻,东城千席却对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傻瓜,我说我要你成为我的人。”东城千席一把搂过邢宗绝的腰,将他往他的怀里带,看着他那如死水的双眼重新染上了惊讶的颜色后,才心满意足的倾身吻上了他那滚烫的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河蟹路过,以下h,请君自行脑补,呃,就是东城千席攻了邢宗绝!
第39章 第三十六章互许终身
第三十六章 互许终身
两人大战了几个回合,一直到翌日天蒙蒙亮,才彻底将邢宗绝身上的药x_ing给解了。
晨光从门窗投s_h_è 进厢房里,将紧紧相拥躺在床上的两个男人,笼罩在朦胧的光晕中。
东城千席抱着因过于疲累而陷入昏睡的邢宗绝,感受着他那浅浅的呼吸以及强有力的心跳声,这才开始隐隐的后怕了起来。
他差一点就要永远失去他了!如果不是他身载着他爷爷东城劲的六甲功力,以刚才那样的距离,他根本就来不及救下要绝望自裁的邢宗绝。
呵,真是可笑。没有想到他竟有一日,会为他爷爷不顾他意愿,而强行输给他的功力而感到感激。
东城千席自嘲一笑,看着邢宗绝恬静的睡颜,在他那有些红肿的薄唇上又轻轻的印上了一吻。
真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东城千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餍足的猫咪似的弯起了他的眉眼笑了。这个笑容从心底的最深处里发出来,他今后终于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有了邢宗绝,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他,他都无所谓了。
东城千席对邢宗绝并不是没有情,相反是爱了太深了,深到心底的最深处,连他自己都快觉察不到了。如果不是邢宗绝的一直至死不渝的坚持守候,也许他就真的要永远错过了。
“绝,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东城千席伸舌头在邢宗绝的耳垂上边□□着,边这么自言自语的许诺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而睡梦中的邢宗绝似乎也听到了东城千席的许诺,薄唇竟也微微的勾了起来,笑得很是满足。
东城千席见到邢宗绝如此纯净的笑容,心又是一酥麻,立马就有将他再次压倒的冲动。可一思虑到他全身上下那大大小小的划伤,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努力压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压下了那股强烈的冲动。
本以为他的自控力还不错的,可没有想到,一旦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之后,他竟然随时随地都可以变成饿狼!
东城千席真怕自己继续与邢宗绝这般耳鬓厮磨下去,会再一次失控,无奈苦笑一声,就在邢宗绝唇上轻轻的又印了一吻,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着衣离开了。
当东城千席开门走出厢房后,原本沉睡中的邢宗绝,慢慢的睁开了那双清明的眼睛,看着那紧闭的门扉,勾唇喃喃细语道:“千席,我亦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东城千席一出门,就看到门口两步之远站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身紫色襦裙,长发及腰,眉目低垂,手里端着梳洗用的热水,从她微发白的手指关节,可以看出她站在门口应该好一会儿。
也许是心境不一样了,这一刻,东城千席再看到紫衣,竟然发觉他这么两年来是多么不待见她,竟然将如此柔弱似骨的女人刁难到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他今日起早了,他真的都不知道,紫衣这两年都是这么早的侯在门外等着伺候他梳洗。
唉,现在回想当年,紫衣也不过是他爷爷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可他,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所有的错,都怪在与他合欢的女人身上。这么想来,他还真的是小肚j-i肠,没有一点容人之量。
紫衣一听到开门声,就回头看了过来,看到出来的人是东城千席,她就立马扬起柔媚的笑容,端着热水上前请安道:“门主,昨晚可睡得好。”
“咳,还好。那个,蓝衣现在怎么样?”东城千席清咳一声,掩饰此时此刻的尴尬,毕竟昨晚可是他做了局,到后来又是他自己把这局给搅黄了。
“没事,就是点皮外伤。”紫衣也看出东城千席的不自在,见他转移话题,也顺着他的话题,说道:“只是,她昨晚心情不好,喝了一宿的酒。”
“嗯,理解。”东城千席越说越觉得自己真不是人,不仅差点害死了邢宗绝,现在连蓝衣都被他拖下水,害得蓝衣如今为情所伤。
东城千席踌躇了一会,就以手抵唇,干咳了一声,才这么别扭的说道:“咳,你帮我跟蓝衣说声抱歉,咳,以后,我会给她找个更好的夫君。”
“好的。紫衣一定将门主的歉意传达到位。”
紫衣发现东城千席与平时的他,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以前的他,哪里会管对不对错不错的,他只会让他自己一个人舒坦,哪里会去管别人的死活。
“还有,绝,咳,邢宗绝和,和蓝衣那个,不是都受了点伤,这几日,我们,我们就先不赶路了,等伤好了差不多在走吧!”东城千席越说越觉得他的脸上滚烫烫的,几乎都快要热得冒出青烟了。
“噗,……是。”紫衣差点就忍不住要笑出来,东城千席竟然也会说话磕巴,这要是被霸天门的门徒看到,肯定都会被他给一个个惊掉了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_→翻译为白话,就是我渴望与你相知相惜,长存此心永不减褪!
第40章 第三十七章生死相随
第三十七章 生死相随
东城千席自从决定了要留在聚福客栈几日后,就让邢宗绝住进了他的厢房里。
起先邢宗绝还觉得别扭,不肯搬过去。可是,东城千席哪是那种肯妥协的主,直接就把还在卧塌养伤的邢宗绝给强行抱到了他的厢房里去,弄得他那张冰山脸彻底崩裂了,直接羞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