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s-his-hi的,嘴唇润润的,香甜可口。
苏穆煜伸出舌头,沿着嘴唇舔了一圈。他忽然反手握住了连鸣那处。
“那,你要吗?”
连鸣头脑一片空白。
情`欲沸腾。
世界尽是春光喧嚣。
注:文中英文选段中文释义:
“如果花上一毛钱,给你打电话,然后你说你属于我,还抚慰我焦躁的精神。这个世界怎么会如此的美好,除了你我无法爱谁。”
第62章 名利场
床架摇晃,音乐声响,室内一片喘息与呻`吟交汇成曲。
苏穆煜抬头看着昏黄的吊灯,浑身汗涔涔。连鸣的肩膀s-hi滑地抱不住,有力的背肌隆起,如雄伟山脉。
室内一派胶片色,似镜头不断切换在现实与电影之间。
s-hi热的风从窗缝里吹进,一偏头能看到逐渐西陲的月亮。
月色也蒙上一层春光,朦胧暧昧。
苏穆煜挑起的情动,连鸣终究是没做到最后。他在阿煜的手中发泄过两次,然后两人互相抱入眠。
清早,刺眼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出租房的门被谁连续敲响。
床上正在酣睡的苏连二人同时动了动,苏穆煜抱着连鸣的臂膀,脸颊在他结实的肩上蹭。
苏老板没睡饱,嘤咛一声有些不满。他以往失眠眼中,好不容易睡个饱觉也被打扰。可见十足没有睡懒觉的命。
“谁呀,这么大清早的。”
连鸣伸手挑开百叶窗一角,在阳光中微眯眼。他看看时间,上午十点过一刻。
也不算早了。
“你再睡会儿,我去开门。”
连鸣从床上爬起来,用被子将苏穆煜盖好。他穿上背心,下床开门。
何小丽站在门口,漂亮的眉毛皱起来:“这都几点啦还在睡?!你们是来度假还是来工作的?”
连鸣不与女人争辩,甚至每当他看到何小丽,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心里膈应。
“阿煜还在睡,什么事?”
“当然是带你们去买身衣服,雄哥一直玩贵宾室,你们以为穿T恤Ok?”何小丽指指他脖子上的痕迹,“遮好啦!昨晚是有多激烈?知不知道这种东西看多了长j-i眼?后生仔!”
连鸣无所谓地摸摸脖子,他转身看看裹在被子里的苏穆煜。此时阿煜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要是起床也得让何小丽先出去。
“我马上叫阿煜起来,你先回避一下。”
连鸣态度不咸不淡,何小丽也没怎么在意。她很难见到不吃她那一套的男人,这连鸣还真是新鲜。不过无独有偶,里面躺着的那一位,不也对她没什么兴趣么。
何小丽摊开双手,退出房门:“噉你哋快啲!后生仔!”(那你们快点!)
连鸣折身返回床边,他拉开一半被子,俯身撑在苏穆煜两侧。连鸣在他耳边和脸颊上慢慢地啄着,声音低沉:“宝贝儿,起床。”
苏穆煜被酥酥麻麻的痒意闹得浑身疲软,虽然昨晚没做什么实质x_ing的事情,跳了舞再加上互相抚慰,也是够累的。
他偏开头,伸手去推连鸣:“……别闹,两分钟!再睡两分钟……”
连鸣笑着咬了口苏穆煜的肩膀,这人身上的清香总让他沉沦。别说两分钟,若是情况允许,就算苏穆煜在他床上赖一辈子也没问题。
现在何小丽等在门口,暂且不提那女人到底要干什么,让女士等待过久,总不算是个绅士。
绅士,不知礼,无以立。
连鸣伸手穿过苏穆煜的腰,用力将他托起来:“赶紧,你再不起来,那咱们干点有意义的事。”
苏穆煜一瑟缩,昨晚他可算是摸着了连鸣的宝贝。那东西大得吓人,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不受伤才怪。
他睁开惺忪睡眼:“干嘛呢,你怎么这样儿啊。”
语调微扬,声音软软的。
苏穆煜没睡醒时,整个人如同西瓜中心最甜的那一块。
连鸣差点没被他勾得起了反应,叹口气拿起床边的T恤给他套上:“何小丽来了,任务得开始进行了。我们还有一晚时间,明天破晓前任务没有完成的话,你怎么办?”
经连鸣一提醒,苏美人什么瞌睡都没了。
他有些疑惑地摸摸下巴:“不应该啊,这么早来?不会是简单的带我们换身衣服熟悉环境吧。如果仅仅是这些,从下午到晚上的时间足够了。”
连鸣见他来了精神,放他自己穿裤子。他靠在木桌边喝了口水,抽烟。
“嗯哼,看来刚才你听到了?”
“啧。”
苏穆煜撇嘴,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介意何小丽再对连鸣出手。经过昨夜跳舞一事,苏老板算是明白连少有多勾人了。
把男人的招数都一套套的,更别说把妹了。
况且何小丽第一次见到连鸣,可是双眼放光地往他身上扑来着。
连鸣笑笑:“哎,阿煜。你以后经常这样好不好,怪可爱的。”
苏穆煜白他一眼,不答话。
连鸣识相地转移话题:“不管怎么说,发生任何情况也好。今晚都得务必把口信带到,然后返回现实。”
苏穆煜:“这个我知道,鸣哥。我总预感不太好,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是,”连鸣耸肩,“无论如何,见机行事。”
苏穆煜看着他,点点头。
何小丽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苏连二人收拾完毕。三人先去商店换了身合适的西装,这衣着不同,两人又从青春大学生摇身一变贵公子。
特别是本来就自带风流倜傥英伦范儿的连鸣,他在穿衣镜前走了几步。身后店员忍不住询问何小丽:“靓仔系模特啦?!
苏穆煜朝连鸣眨眨眼,满脸骄傲。
连鸣不在意自己怎么样,倒是很想把苏穆煜藏起来。阿煜一身银灰修身西装,宽肩窄腰大长腿,忒勾人。
何小丽看看时间,有些急切地催促他俩:“好靓好靓的啦!就要这身了,我们还要赶紧走。”
白天赌场依然人满为患,实则大多数沉迷赌博的赌徒们并不分昼夜。告示牌上不断翻滚的数字,仿佛不是钱,是花花流水。有人输红眼,有人想翻盘,赢了又输,输掉又想赢回来。
直到最后怕不是一穷二白,赌徒是不愿迈出大门的。
由此见来,谁还管白天黑夜?
何小丽带他们进入赌场,连鸣四周环顾一圈,这里与澳门葡京赌场相去不远。水晶大吊灯日夜通明,繁复的天花穹顶上有圣母油画。四周屹立天使雕像,繁复的雕花精致绝伦。
到处弥漫着铜臭气息,连地砖缝里都散发着金钱的诱惑。
苏穆煜堵了堵耳朵,他薄唇轻启,从嘴里利落地吐出一个字:“吵。”
连鸣知道他若不是为任务,断不会走进这些浮华又醉生梦死的地方。阿煜喜欢安静,去过最吵闹的地方也不过是戏园子。
连鸣揽过苏穆煜,说:“既然不喜欢,赶紧解决问题赶紧走。拆迁队还在家里等我们,破狗一天不管上房揭瓦。”
苏穆煜想起拆迁队,没有由来的心情好。刚笑了片刻,他忽然微皱眉:“你怎么知道。”
“就你养的狗,你不得给它惯成狗皇帝?”连鸣没有看他,眼神飘忽地打量四周,“上次代你去接它回家,破狗差点没咬着我。”
苏穆煜挑眉:“我还以为它多喜欢你来着,完全一副你就是它金主爸爸的样子。”
连鸣笑笑,不作评价。
谈话间,何小丽也从员工室换了工作服走出来。她看起来专业了许多,一如当初在澳门赌场初次相见的模样。
何小丽和这里其他荷官有所不同,生活中她总是带笑,一张脸要多花俏有多花俏。而等她到了工作中——就像今天这般,一言不发地板着脸在前面引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哒哒声如枪响。她红唇艳丽,眉眼间净是风情,却冰冰冷冷没有丝毫笑意。
按理说妩媚一点,乖顺一点,客人给的小费就多一些吧。
苏穆煜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而何小丽的脊背,一如玫瑰花枝般带刺。
三人一路畅通无阻,拐了几个弯,坐电梯直达三十层。何小丽在电梯口与一名保镖低语片刻,保镖上前来再次对苏连二人进行搜身。确认无携带物,才允许放行。
何小丽带他们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连鸣问:“刚刚的暗号是什么?”
三人之间,没有一个是傻子。何小丽说的那句听不懂的对接暗号,摆明有更深层含义。
何小丽在房间门前停下,用工作证刷开了大门。她两手一沉,将奢华而高大的门向两边推开。
“这是赌场机密,我要带你们上来,就得知道这个。很抱歉不能告诉你们。”
苏穆煜踏进宽阔的房间,落地窗外能俯瞰整个香港。大厅内放在四张长且宽的真皮沙发,然后是各种提供“游戏”的牌桌,东面有一整墙的名贵红酒,调酒吧台边还放着一架三架钢琴。
房间以金色为主调,炫耀而大胆。他们根本不用问,这是只有“玩得起,输得起,且有地位”的人,才能进入的贵宾室。
连鸣经见过的场合太多,他坐上沙发,手里把玩着一副扑克牌:“现在可以说了?到底需要我们怎么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