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久扶着他的手不由紧了紧,摸上他的脉搏,十分不对劲的急速跳动,几乎可以佐证,祝萌现在的情况并不很好。
是中毒?
是胡非为?
时无久敲了敲车壁,撩开车上小帘,对外头的人道:“停车!”
外头的人“吁”地一声停了下来,道:“二位爷,可有什么吩咐?”
时无久道:“去,到最近的医馆里去!”
外头的车夫敏锐地察觉到一定是出事了,思及这两人都是江湖中人,不敢怠慢,立刻扬鞭,快速地就调转了马车的车头,往回而去。
“师……师父……”
很热,热的时候,往日里压抑的小心思全都爬了出来,化作一只只小老鼠,在他心里爬来爬去,祝萌痒痒得很,忍不住便荡漾着有些甜腻地道:“师父,你摸摸我,摸摸……”靠在时无久手掌上,蹭了蹭。
时无久猛然一僵,祝萌蹭完后,也是一愣,虽然他很热,但其实,还没有到完全失去神志的地步,如今会忽然这样,显然,他就是意乱情迷之下没有过脑子。
时无久却是没有介意他这样的举动,只是点了他几处x_u_e道,令他不要血气攻心,而后,便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摸他的额头。
祝萌回过神来想动时,却已经动不了了。
“师……师父……”
忍不住叫时无久。
时无久低声安抚:“忍忍吧,萌萌,忍忍。”
这毕竟是可以忍耐的,时无久也希望他可以忍耐下去。上次的事情毕竟是没办法才成的,如今祝萌这般,时无久也没办法主动帮他。
祝萌嘴唇动了动,却是道:“师父,那你……让我脱几件衣服好不好?”
时无久眉心一跳,道:“先忍忍吧,衣服不着急脱。”
祝萌舔了舔嘴唇,道:“热。”
靠在时无久怀里,他就更热。祝萌说要脱衣服,倒没有起什么勾`引时无久的心思,他只是想脱,而且在他的怀里,他还蠢蠢欲动地想要做什么。
时无久点了他的x_u_e道,他却是没办法做什么了。早知道,先前就可以趁着那热意,扑上去亲几口过瘾。
祝萌已忘了自己原本也想扑过去的,只是身上没多少力气,扑到一半就掉了下去。
下头越发坚硬,有点胀,其实祝萌还希望那地方也能被摸几下,然而他还没变傻,知道不能对时无久提这个要求。
马车已行了大概半刻钟,祝萌脑子也晕得厉害,几乎说不了几句话,时无久给他喂了几次水,又安抚地摸他的脑袋。祝萌满面红晕,闭上眼睛半晌,睁开眼睛,却是一口血从唇边溢出,眼神涣散。
“萌萌!”
按住祝萌的手腕,脉象分明就是毒气攻心的征兆。祝萌中的不是ch-un药,而是毒。
山道蜿蜒曲折,难行得厉害,等赶到城里,祝萌只怕丢了小命。
时无久掀开帘子推开了门,“停车!”
车夫急急地“吁”了一声,时无久抱着祝萌,便跳了下去。
“这,两位爷,你们这是?”
时无久道:“劳烦在这里稍等,辰时可回。”
车夫连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救这个小兄弟要紧。”
时无久便抱着祝萌,带着他飞跃入山间,不多时便隐入树林间不见了。
祝萌口边鲜血又溢出许多,几乎染红了衣襟,他时而睁眼时而闭眼,几乎没多少神志,只是全身上下,都十分炽热,仿佛滴一滴水入他的血里,都能沸腾。
“萌萌,清醒些!”
带着他找到一处溪流,时无久撕下些衣衫浸了水,擦拭他的身体。祝萌无意识地往他这边靠,有气无力,想要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时无久为他擦了身体,就把他抱入一处山洞,山洞特别大,而溪水,正有一股小流分入洞中,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动物曾经在这里居住。时无久脱了衣服铺在地上,把祝萌抱上去,犹豫了一下,解开祝萌的腰带,探入他亵裤里去。
“啊……师父……”祝萌腰一颤,眼中立刻有了焦距。s-hi漉漉的眼睛盯着时无久,精神竟似好了些。只一个触碰,便好了这许多,这毒如他所料,能纾不能堵,时无久心一横,把祝萌的x_u_e道解开,握住他翘起的欲`望,便帮他侍弄起来。祝萌缩成一团,像个团子一样往他那边拱。
时无久道:“萌萌……”说出这两个字后,竟是不知道该在此刻说什么,时无久闭上嘴,便继续帮他抚弄前头。
祝萌拱入他怀里,抱着他脖子不断喘气,一种旖旎的感觉,升腾入心。祝萌忽然觉得,若是能和时无久一直这么下去,那又有多好。可惜这回他毕竟是中毒,如果不是因为中毒……
如果不是中毒时这般,那就好了。
充血的欲`望不多时便将白液吐出。
时无久将先前浸s-hi的布条拿过,为他擦拭。
祝萌靠在他怀里喘了半晌,不多时,又动了起来,道:“师父,我……
我感觉我还是有点难受。”
若这毒需发泄多次,可就麻烦了。
时无久并不知道胡非为下的什么药,也不知道他下了多重的药,若是他下的药能让祝萌泄尽元气,这等死法,却是十足残忍。
“萌萌……”时无久又起了让他忍忍的心思,只是,忍了,也会毒气攻心,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祝萌死吗?紧了紧搂着祝萌的手臂,努力压抑着对胡非为的愤怒与恨,那愤怒越发隐忍,越发压抑,杀心,也越来越重。
祝萌如此年纪,胡非为使那种手段毁他清白也就罢了,到头来,竟还要置他于死地!便是林家后人又如何?欠他的不是祝萌,而是别人。若是祝萌被他害死,他定要手刃胡非为,替他报仇!
祝萌等了半晌,却是又疑惑,又小心地道:“师父……”
“萌萌?”时无久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我……我好像……”
“好像怎么了,很难受么?”
祝萌犹豫道:“我好像,屁股有点痒……”
这话一出,饶是时无久也不由一愣,那里痒?怎么会……怎么会那里痒?
祝萌开始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然而之后,却是越发难受了起来:“师……师父……”臀肌略略收缩,他眼中有些许无措,还有些许惊诧,显然,ch-un药能让人屁股痒,这事本已奇怪了,而……而胡非为让他那里痒,难道是想——?
时无久却比祝萌更快地想到:胡非为这定是想害他们师父乱*。
紧了紧抱着祝萌的手,祝萌在他怀里钻了钻,半晌也没有说话,他很痒,也很难受,同时,心跳得也很快,他在想什么?不,他一定没有想什么,祝萌这般对自己说着,也不知道是希望时无久顺胡非为的意还是不顺。如果顺了,说来胡非为就得逞了,如果不顺……不顺的话,祝萌也不会诧异的,这种事情,原本有些人便宁死也不愿意做下的,如果时无久不是先前已和他欢好过,现在,只怕想也不想就舍弃了这种方法。
时无久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祝萌睁开眼睛望他,时无久与他对视,祝萌便又慌忙地把眼睛闭了回去。
时无久将怀里祝萌放到了铺着衣服的地上,然后自己起身。
祝萌睁开眼睛,眼中便有些红了:“师父……”他这一声并不是失望,而是难过。
“唉……”低得几乎令人听不见的声音响起,时无久俯下`身,从祝萌身下抽出了他的腰带,把他的眼睛蒙起来。祝萌鼻子也酸了,正难受得紧,时无久压低身体,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只一下,祝萌便完全愣住,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萌萌,这是为了解毒……”顿了顿,又道:“之后,你我便把这件事给忘了。”
祝萌仍旧有些出神,然而不知不觉,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股期待,油然而生。
时无久将祝萌的衣衫拉开,青涩而又柔韧的身躯显露,常年在天山,祝萌的皮肤也如天山的雪一般,苍白却又莹润,从天山奔波到中原,这么许多日子中,也只是给那肤色染上些莹润的麦黄——甚而比之前好看得多。时无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把祝萌脱光,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时无久并没有中药,而祝萌又是他小徒弟,上一次虽和祝萌有了肌肤之亲,但是时无久对祝萌并没有产生什么想法,如今,看祝萌这般,时无久心中有担忧,有对胡非为的隐怒,却没有欲`望。
祝萌知道时无久是要给他解毒,心中却是激动万分,那激动甚至让他更热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恨不得从胸腔里跳出来,如果时无久没有蒙住他的眼睛,只怕他已忍不住抱了上去。只是时无久蒙住了他的眼睛,祝萌并不知道时无久在干什么,黑暗带来些恐慌,因而,也驱散了些他抱上去的胆子。
分开祝萌的腿,摸上那处,祝萌身上有汗,摸上去却不让人反感,寻到臀缝之处,祝萌忍不住“啊”了一声,向上弯了弯身体,一个侧身便抱住了时无久的手臂,时无久横了横心,便戳了一根手指进去,里头要命地收缩,意料之外,竟是十分s-hi润柔软,时无久愣了一愣,祝萌没有做什么动作,更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他的用力,仿佛像要发泄,发泄体内的欲`望。他甚至没有把腿合拢,一点挣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