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因药而成,冷攻,受有渣属x_ing
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 师徒年上 渣受长大后,受要分手 he
文案1
为了捉拿采花贼,祝萌跟着自己的师父时无久,远来苏州,明察暗访。
不料一不小心,就中了采花贼的招数连累了师父。
那采花贼恁地无耻,竟把他与师父绑了,点香c-ui情,而姿势……
时无久:萌萌,坚持住!
祝萌:师父,我——
一松手,便坐到了时无久的身上……
时无久:……
祝萌:(PД`q。)
文案2
祝萌从未想过,因着捉拿采花贼一事,竟会与恩师时无久合欢携手。
既已合欢,相伴便也是理所当然。
然,流年似水,珠流璧转。当祝萌长大成熟,这才发现情与欲并不能混为一谈。
这时候再要与恩师分开,却是扯藤下树,叶碎枝离……
受有渣属x_ing
师父后期黑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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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文啦~大家劳动节快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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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非常非常文案废,再加个文案……OTZ有读者菌说文案与本文画风特别不符=L=
不过第二个文案好像有剧透的嫌疑,摸下巴。
第一章
东湖千顷烟雨,占断几春秋。
看惯了天山皑皑白雪,到得江南水乡,骨子里都透了些酥软棉麻。青山绿水,画舫微舟。落雨时一层朦胧,纱扬雾薄,微微荡漾……
身着青衣的女子收了纸伞,自烟雨蒙蒙中进了古朴雅致的屋子,屋子里摆设简单,五脏俱全,一圈像鹌鹑一般缩着脑袋的人站在一边,好似等着她训斥一般,她的目光好似在他们身上来回巡视,那几只鹌鹑的脑袋立刻缩得更厉害了,而后,她锁定了一个。
“五师弟。”
被点到了的祝萌立刻耷拉了脑袋,“是,师姐。”
陆灵儿虽是女子,却竟丝毫也未沾染到这里的温柔,笑了一笑,道:“我去告诉师父吧,好不好?”
她这笑容已可算皮笑r_ou_不笑,原因无他,她底下一众师弟弄得她焦头烂额——尤其是祝萌,真的不知道她这个师弟是如何做到天天出事的。
刚到嘉兴烟雨楼,不过让他出去一趟的工夫,回来了,便顶了满脑袋的包。仔细一问,竟是看到个蜂窝,一时手痒,便去捅了……
陆灵儿板着脸,把随他一起去的石柏武和郝佑龙一顿训。第二日,他又顶了满脑袋的包回来,战利品是一个蜂巢,而下场,则是浑身的刺鼻树汁与更多的包……
看着祝萌脑袋上的包与他恳求的双眼,陆灵儿又叹了口气,罚了怂恿祝萌的石柏武和郝佑龙,而后去禀报了时无久。再放纵下去,这师弟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祝萌苦瓜脸地跪在了时无久的房里。这房里干净得要命,简朴得要命,除却必要的家具,几乎没什么摆设。
时无久面无表情,研了一刻多钟的墨,写了信又将信寄出,这才在祝萌眼巴巴的渴求表情下开口:“闷久了?”
祝萌小心翼翼地道:“回师父……玩了这几日,已不闷了。”
时无久从桌上的盒子里取出药瓶,拔开瓶塞闻了闻。
祝萌立刻露出个讨好的笑容,膝行而前,抱住了时无久的大腿把脑袋放在了时无久的大腿上。
时无久拨开他的头发,看见那一溜的肿包:“下次直接捅马蜂的窝,也许,这药便用不上了。”
祝萌心知这不是好话,一向冷峻威严的师父竟这般训自己,耷拉了脑袋,神情立刻有些蔫了。
时无久替他把药上了,一层层地抹开按揉,祝萌龇牙咧嘴,深刻怀疑时无久这是故意的——被蜜蜂叮出来的包也能揉?
盯着时无久的睫毛一根一根地数着,时无久垂着眼,把他脑袋上每个包都揉过去,包括头发里的。上完了药,时无久才道:“其他人呢?”
祝萌慢吞吞地道:“师姐罚他们到木头桩子上顶着酒坛子竖蜻蜓,一人两个酒坛,如果掉下来,就多罚一个时辰。”
时无久看他一眼,道:“那你怎么不去?”
祝萌大惊:“师父,我是受害人啊!”
时无久看了他一眼,那幽远深凉的眼神立刻让祝萌浑身一个激灵,苦着脸道:“好吧,我去……”站起身来,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等等。”时无久忽然出声。
祝萌立刻期待地回头看,时无久手一抛,那个药瓶便到了祝萌的手里,祝萌诧异地接了药瓶,眨了眨眼睛。
“再上两次药,应该就好了……”皱了皱眉,道:“记得忌口!”
祝萌立刻明白过来时无久的意思:“谢师父!”一扭身,便跑了个没影。
时无久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后,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天山坐落于极北苦寒之地,常年积雪,冷得要命。虽说门派中保暖功夫做得到位,可是他们又不可能天天待在门中。时不时地,总要出门。祝萌在天山待习惯了,倒不觉得特别苦,只不过,到了江南一带,便也觉出几分新鲜,尤其是那烟雨蒙蒙、朦胧温柔的景象天山难有。时无久带他们下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之后他们有要事要做,却无法像现在这样自由了。
倒立在木头桩子上,祝萌脚上顶了两个酒坛子,和另外两个师兄一起大眼瞪小眼。
“小师弟,你也顶两个酒坛呀?”郝佑龙虽然已经脑袋充血,但竟还是吭哧吭哧地笑,十足的幸灾乐祸,“脑袋上那么多包怎么也要受罚?”
祝萌看他脸上的r_ou_一颤一颤的,强忍住笑的冲动,翻他一个白眼,道:“我这么顶是为了平衡,可没有人强行要求的。”
石柏武便道:“师父有没有说饶了我们啊,小师弟你有没有跟师父求情?”
祝萌慢吞吞地道:“我都来这里顶着酒坛子了,你说呢?”
石柏武哈哈大笑,身体一颤,一个酒坛子就掉了下去,“哐叽”一声。
陆灵儿从院旁走过,自走廊中眯起眼睛,盯着石柏武。
石柏武立刻像鹌鹑一样缩了缩脑袋,双手一运力,整个人弹起来,他弯起了腰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接住脚上另外一个酒坛,跳到了地上。他这一招身轻如燕,几乎可见上层轻功的影子,陆灵儿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看着他。
石柏武冲她讨好一笑,连忙从旁边又拿了两个酒坛,而后重新上了木桩,继续顶着酒坛子倒立。
陆灵儿这才挑挑眉毛,往那边走了。石柏武立刻松了口气。
郝佑龙看着她的背影,转了转眼珠,小声道:“三师兄,你觉不觉得最近师姐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以前陆灵儿虽也会管他们,不过像这次罚这么重的还真不多,本来他们还以为,陆灵儿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想不到她却到现在还没心软。
石柏武小声道:“我也那么觉得,算算日子,她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来啊……”
祝萌茫然地看着石柏武,好奇道:“什么时候?”
石柏武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时候。”
祝萌便以询问的眼神投向郝佑龙:“四师兄?”
郝佑龙左右动了动眼珠,意思是自己也不知道。祝萌于是便道:“你们说……师姐这几日忙得都没空管我们了,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石柏武犹豫了一下,道:“难道是大师兄的事情?上回大师兄去了师叔那里,结果师父就带着咱们过来了,但是,他却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以前若有事情,师父都会说的……”
时无久不告诉他们出了什么事,要么是这件事情不好叫他们知道,要么就是时无久根本不打算让他们参与。只不过,都带着他们下来了,为什么不让他们参与?想必,应该是这件事情难以启齿。但是,有什么事情好难以启齿的呢?他们几个人都想不到。
转眼间,一刻钟便过去了,石柏武郝佑龙还有祝萌都眼巴巴地看着不远处小鼎里c-h-a的一炷香,那炷香很粗,也很长,燃完大概便是一个时辰。祝萌是中途加入的,他加入时香已燃了快要四分之一,剩下的,却还有一大截。
扑棱棱一阵声响而过,祝萌看着一只雪白的鸽子飞来,往时无久的方向飞去。祝萌呆呆地看了那天空半晌。过了不久,那鸽子又扑棱棱地飞走了。时无久亲自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陆灵儿。“你们下来吧。”他道。
三个人便立刻翻身下来了,把酒坛子放到了一边。
时无久转身,将带他们到了书房。
“师父,怎么了?”石柏武首先询问,看时无久的面色不太好看,只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时无久沉吟片刻,沉声道:“为师带着你们下山,先前并未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既要你们出手,自然得知会你们。”
郝佑龙道:“那师父你就说吧!咱们不怕!”
陆灵儿看了一眼郝佑龙,而后面上竟浮现出一些羞耻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