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 作者:马特【完结】(26)
唐景辉心底一声冷哼。让他来个骑乘都能顶在鸡巴上抖成一片风中的叶子,现在为了某个未知的原因居然肯夸下如此海口?
他感觉愤怒,感觉失望,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让他愤怒和失望的不是陈秋华的拒绝,而是他对自己说谎。
唐景辉一口干掉红酒,含着舌尖的涩意说道:“你走吧。”
陈秋华以为自己侥幸获得赦免,劫后余生般地涨红了脸,“谢谢主人,我下次真的会好好报答你的!”
唐景辉一抬手,黑黝黝的眸子波澜不惊地望过来,“没有下一次了。”
“……”
“如果你今晚选择离开,那么就不用再回来。”
陈秋华呆呆地瞪大眼睛,几秒钟之后泪水忽然簌簌而下。
他落泪的样子非常动人。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下眼睑中央的位置跌落,沿着线条清秀的面部轮廓滑到纤细的下巴,在白皙的皮肤上蜿蜒成一条沉默伤心的河。他气质里原本就充满了乖顺无辜和天真弱小,无声哭泣起来便更显得楚楚可怜。
以往在床上,他越哭,唐景辉就越硬。
只是这一次,他居然会觉得有一点点的心疼……
陈秋华僵立片刻,突然扑上来脱唐景辉的裤子。
“我给你舔好不好,多少次都没关系,插多深都可以,射出来的东西我会全部吃掉,到你尽兴为止好不好……”
他整个人都在剧烈战栗,腰带扣在他手里抖得叮当作响。他就像一个在海洋深处溺水的弱者,明明知道该放弃,根本不会有人来施救,却还是忍不住拼命挣扎到最后。
唐景辉终于无法克制地伸出手,扣住对方的后脑,让那个仓皇到了极点的男人抬头看着自己,神情里满是他不自知的温柔。
——如果说这是一场对峙,那么第一次唐景辉没能够成为其中的赢家。
他近乎是无奈地再问了一次:“到底怎么了?”
“主人……”陈秋华怔了怔,猛地捂住脸呜呜地哭出声来。
一个小时之后,陈秋华重新从浴室里走出来,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唐景辉有点兴奋地迎上去,探手用掌心兜住他的裆部,感觉到内裤里的确多了一层薄薄的东西,而不是像往常那样直接就能摸到阴唇的形状。
“用上了?”
“嗯……”陈秋华的脑袋快扎到胸口了,因为羞耻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红嘟嘟的。
唐景辉毫不避讳地伸手进去帮他调整了一下阴茎的位置,调笑着说了句:“别弄到小鸡巴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两个人晚间的性爱大餐宣告破产,只能早早上床睡觉。唐景辉从身后抱住陈秋华,把自己半勃的阳具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塞进对方腿间。
陈秋华小心地回过头来,“用手好不好?”
“别折腾了,”唐景辉含住他的嘴唇,“我就蹭蹭,不进去。”
“哦……”
陈秋华乖乖仰着脸与他接吻,过了一会儿突然哆哆嗦嗦地夹紧了腿。
唐景辉把舌尖探进他的耳洞,又湿又热的呼吸磨人地打在耳膜上,一副了然的口吻:“流出来了?”
陈秋华被戏弄得又快哭了,“这种事不要问啊……”
唐景辉便开心地低声笑了。
“其实刚刚我还买了内置的,而且是最小号的,因为——”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低头啄吻他的后颈,激得陈秋华一阵敏感的颤抖,“因为我知道你屄里特别窄。”
陈秋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过后来我改主意了,不许你用内置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怀里的人仍旧一声不吭,但唐景辉显得并不介意,自顾自地继续:“我不允许除我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你的身体,我不想你被别的什么捅,哪怕只是个卫生棉条……”
陈秋华被重点保护了几天,没想到唐景辉还没来得及上床讨债,出国公干的事情就被安排上了。
上次进口那批货出了问题,这回过去要和供货商重新谈判,顺便再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少则一周,多则没头。
陈秋华收拾好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反复清点了好几遍,就是不想合上让人带走。唐景辉在一旁看着好笑,“你试试能不能把自己塞进去?”
公司的车在楼下等了半天,他只得逮过陈秋华使劲亲了一会儿,然后自己盖上盖子拖着箱子开了门。
唐景辉回身,用食指顶住陈秋华的额头,“这几天你别回去住了,就在家里乖乖等我。”
陈秋华蔫蔫地点点头。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陈秋华刚从浴室里出来,他探头看一眼手机,惊讶地发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居然是“唐总”。
他一把扔掉脖子上的毛巾,双手捧着手机小心地滑开了通话键,“主人……”
可是对面并没有人说话。
他疑惑地拿开看了看,怀疑是信号不好,便又叫了一声“主人,你在吗?”
这一次他听清了听筒里传来的那声低沉而厚重的喘息,“唔——”
他已是太过熟悉这个人的声音,对方不屑的轻哼,骄傲的发号施令,冷淡的颐指气使,乃至喉咙里隆隆震动的笑声,一切的一切如同镌刻在他灵魂里一般清晰。这样的喘息会是在什么情况下才发出的,他都不需要用脑子想,身体在听到的那个瞬间就有所呼应地战栗了。
他像机器人一样僵硬着手脚,慢吞吞地钻进被窝深处,唯恐这空荡荡的公寓里有第二个人发现,他被男人无意义的一个音节搞到下阴湿透。
唐景辉那边隐约有激烈手淫撸动出的粘稠水声,“随便说点什么给主人听。”
陈秋华咬着下唇想了想,“主人那边现在不是早上嘛……”
“跟你打完这一炮,再去跟他们周旋。”
“可是打不到啊……”
对方委屈巴巴的口吻,让唐景辉气得笑了,“骚货,下面痒死了吧?”
陈秋华细细地嗯了一下。
“月经没有了吧?”
陈秋华脸涨得通红,仿佛被什么人死死卡住了脖子,张口结舌了半天却一个字挤不出来。对方说得太过自然,就像是同居很久的恋人所做的一句极其生活化的关怀。
“你这什么月经啊,我干了你七个多月,你才来一次?”
“别、别用那个词……”
唐景辉大概也猜到了陈秋华此时那种羞耻得想死的状态,“行了,谁说主人肏不到,主人现在就来肏你!”
陈秋华傻乎乎地左右看看,显然不觉得对方具备神交的特殊技能。
“自己把屄掰开。”
陈秋华这才大致明白过来,乖乖地在被窝里立起膝盖,用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
“好、好了。”
“我都硬死了。”
唐景辉用滚烫的手掌包住性器前端,想象自己破开那处销魂的秘所,“呃——”
陈秋华被近在咫尺的低哑呻吟激得直哆嗦,却还是把手机死死捂在耳朵上,生怕漏听了一点。
“主人用鸡巴捅进你的阴道了,你的屄口特别紧,每次都刮得龟头棱子好爽,穴里的淫肉一团一团的,拼命地挤我,唔——进得稍微深点就能顶到子宫。”
“啊,主人——”陈秋华仿佛真的感受到一个喷着热气的硬物,抵着自己的下体,强硬地从闭合的缝隙间长驱直入。
“不过深一点也无所谓,反正骚子宫最爱吞,上次被我喂进龟头,爽得都在里面爆浆了,”唐景辉向上一下下挺胯,一边回味当时的性交场景,“妈的,肚子都被我肏大了。”
陈秋华第一次尝试内阴剧烈发痒的感觉,屄口收缩,阴肉纠结蠕动,宫颈寂寞地开合,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闯进来,往死里奸他弄他,让他疼痛,让他快活,最后让他在疼痛和快活交织的激情里直抵高潮。
“我想把卵蛋也塞进你里面肏。”
“呜呜,给我吧,主人,快给我好不好!”
与唐景辉在一起的半年多里,他甚至没有机会去体验这种来自于身体内部的饥渴。对方每天把他喂得饱饱的,让他的肉欲餍足得快要开出花来,以至于今天久旷的空虚成十倍百倍地疯狂反噬。
令他快要崩溃。
“把你的屁眼也打开,主人给你前列腺也解解馋。”
陈秋华用睡衣袖子胡乱擦擦自己脸上流得一塌糊涂的泪水,将手机夹在枕头和小脑袋之间,双手拉开自己绵软的臀瓣,触手所及的位置到处都湿漉漉的,会阴满是失控流泻的汁液。
唐景辉又是一个大力送腰,好像真的使劲怼入了什么极其紧窒的地方,“唔,怎么这么烫!”
“啊啊啊——”
“你肠肉一圈一圈地套我,真骚。”
“好硬,被主人插住了,动不了了……”陈秋华双腿自动张大,高高抬起屁股,让那个粉色的菊花小嘴对着空气嵡动。
“我想摸你的鸡巴,”唐景辉笑吟吟的,如同他已经摸到了一样,“小小的一根,真可爱……”
“呜呜……”
“我带你去割包皮好不好,让小龟头露出来,和阴蒂似的整天和内裤摩擦,爽得你裤裆一直湿着。”
“不、不用……”
唐景辉越撸越快,粘稠的腺液从马眼里汩汩而出,在指缝间咕叽咕叽作响。
“前列腺被我奸得都突出来了,就这么想让我顶它吗?操,干死你干死你!”
陈秋华的肠道都揪紧了,内壁又湿又烫,腺体随着脉搏在体内起伏跳动,雀跃地等待一个美妙的终点。
唐景辉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身体中央一根狰狞巨大的阳具澎湃到了极点,张牙舞爪地指向天花板。
唐景辉憋住一口气,全力做最后的冲刺,“我要到你屄里射,”他近乎穷凶极恶地,“射到你怀孕为止!”
臆想中的精液汹涌地喷溅进子宫,又满溢出来填平了空虚的阴道,从头到尾都没碰过自己一下的陈秋华依赖着唐景辉的淫语刺激而登上了绝顶的高潮。
“嗯啊——”他在销魂的呻吟中失去了知觉。
再次清醒过来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后,陈秋华猛地一惊,连忙捧过枕边的手机,“主人主人,你还在吗?”
唐景辉低低地应了一声,“我上次手淫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妈的。”
陈秋华咬咬嘴唇,“主人辛、辛苦了。”
唐景辉简直要被他气笑,“喂,我们多少天没做了?”
“十二天……”
听到这个数字,唐景辉心底重重一怔,心不在焉地问了句:“你干嘛呢?”
“刚洗完澡。”
唐景辉坏坏地,“那再去洗一次吧。”
“嗯,”陈秋华从床上坐起来,把下巴垫在折起的膝盖上,“主人也快起床吧,还有工作要做呢。”
“不爱去,”唐景辉嘟囔着抱怨,“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
他并不太习惯说这种类似于示弱的话,可刚刚的欲望发泄就如同一种温柔的抚慰,消磨了他历来的冷硬和倔强。
“那,主人真正想做的是什么事呢?”
“……没想好。”唐景辉马上就30岁了,他并不是那种无脑的二世祖,从浪荡公子变身商场才俊,过程中他其实考虑过很多其他的出路,但都迟迟没有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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