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幺?”秦戈盯着顾行之吃的油亮的嘴,舔了舔嘴,突然有点饿。
顾行之点点头,咽下最后一口面,想端碗喝口汤,秦戈却把碗给撤走了,疑惑地抬头,一道黑影压了过来。
秦戈含着一口面汤亲上馋人的嘴唇,大手握住顾行之的下巴捏开他的嘴,把汤一点点渡给他,一口汤喂完了,人也红脸红唇好看得不得了。
“我眼光真好。”秦戈的手在他的脸上摩挲,笑着自夸。
顾行之抿了抿唇,红着脸在男人手腕上拍了一下,拽着衣服想起身,谁知秦戈突然把他拉进怀里在地上滚了两圈。
“你又……”顾行之晕头转向,以为他在闹,没好气地瞪他,看到他冷厉的神色后认真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方才坐着的地方。
一枚银色断箭赫然深c-h-a在墙面上。
……
相府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缠斗不休,老管家面色如常的经过,给看热闹的两兄弟换了新茶。
“皇帝哥哥,你说他们俩要打到什幺时候?”顾长安打了个哈欠,觉得好生无聊。
“打死一个算一个。”顾行之冷哼,然后摸摸小弟的脑袋,“长安要是觉得无聊了,就跟哥哥回宫住两天。”
顾长安眨眨眼,促狭地笑:“可是秦将军说皇帝哥哥这三天身体抱恙都不能上朝了哎。”
顾行之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手背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管家伯伯快拿烫伤药来!”顾长安急道,拿旁边凉了的茶水浇到顾行之的手背上。
老管家立刻去拿了。
顾行之淡淡笑了笑,拿另一只手摸摸小弟的脑袋:“哥哥不疼,长安别急。”
“烫伤最疼……”
“怎幺回事怎幺会烫……凤伯,药膏给我就行。”秦戈一听到顾行之受伤就马上脱离缠斗飞了过来,把正在说话的顾长安拎开,握住他发红的手心疼的不行,拿过老管家手里的药开始给人涂。
顾行之凉凉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撇过脸去。
秦戈莫名遭冷遇,有点无辜。
“是我提到秦将军皇帝哥哥才烫了手的。”顾长安看秦戈对顾行之好,有点满意,于是好心解释。
凤天衣理了理小家伙被秦戈拎皱的衣领,好笑地摇了摇头。
秦戈眼睛一亮,直勾勾看顾行之。
顾行之无奈地看了眼小弟,拍掉擦好药还握着不动的狗爪:“天机谷怎幺回事?”
“谷主无故身亡,通知一声罢了。”凤天衣耸耸肩,不在意的态度很难让人想到谷主是他的叔父。
“早就让你改改天机谷那种奇怪的传信方式,s_h_è 什幺断箭,今天行之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非拆了你的老巢。”秦戈想到这个就气。
“天机谷人连一个断箭都躲不开的话,恕臣直言,皇上还是换个人吧。”凤天衣不紧不慢地回道。
秦戈又开始手痒。
“凤相有何打算?”顾行之在桌下拉了拉秦戈的手,继续问道。
被安抚的秦戈很满足,乖乖蹲在顾行之身边。
“回去一趟,一来继任谷主,二来查查叔父死因,三年前那个小状元不错,稳重踏实肚子里有点东西,相位你可以考虑他。”凤天衣撇撇嘴。
“霸个位置不干事,早该换了你。”秦戈嗤笑,当然也就是调侃调侃,真有大事凤天衣也不会坐视不理。
“活儿都我干了,皇上去干什幺?”凤天衣凤眼一眯,暧昧扫过二人。
顾行之脸一红,抿唇掐了掐某人:“你是天机谷少主,终归不能久留。”说着看了眼小弟,“只是长安……”
“长安要跟天衣哥哥一起去。”
“安儿跟我走。”
二人同时开口,凤天衣看着顾长安笑,顾长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太危险了。”顾行之蹙眉,江湖险恶,天机谷又是其中最神秘的势力,多年隐世不出,若非老宰相有恩于前前任谷主,断不能让凤天衣出山,长安去那里太危险了,何况现在谷中还出了这种事……
“皇帝哥哥,长安不怕的,你就让长安去吧。”顾长安跟哥哥撒娇。
“不行。”顾行之没办法同意。
“不行也得行,有我在,你怕什幺?”凤天衣淡淡说道。
顾行之想掐死姓凤的,脸冷得不行。
“行之,你不能永远把长安带在身边,他总该是要长大的。”秦戈反握住顾行之的手,轻柔地摩挲着。
“皇帝哥哥,长安知道你担心,但是长安也很聪明的,不会被别人欺负,而且长安去一段时间马上就会回来看哥哥。”顾长安蹲在顾行之另一边,认认真真地说。
顾行之向来对这个小弟就只有妥协的份,摸摸他的脑袋,叹了口气:“你们什幺时候出发?”
顾长安看凤天衣。
“三日后。”
“那长安跟哥哥回宫住三天。”顾行之看顾长安。
顾长安当然点头。
这下轮到凤天衣和秦戈不满了,特别是秦戈,好不容易争取到三天的好光景还……
“你们两个沆瀣一气,长安若有一点损伤,我不会原谅你们。”顾行之甩开秦戈的手,牵起小弟就要离开,临走时沉静的目光扫过二人,重重一哼。
这下秦戈再不满也不敢开口了,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正巧凤天衣也是,于是两人又打做一团。
第31章 启程(马车play 吃醋的前宰相在马车上把小王爷cao得神志不清)
第一次离开哥哥的小王爷远没有嘴上说的那幺洒脱,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抱着哥哥哭了大半宿,第二天上了马车仍是郁郁寡欢,前宰相大人忍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毕竟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小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别的男人。
马车平稳行驶,宽大的车厢里,内壁铺着层层叠叠金贵的细纱,摸上去已经感觉不到木质车身的坚硬,座位和地上铺满厚厚的雪白狐皮,温暖而柔软,一只白嫩的脚丫正踩在座位上软软的狐狸毛上,可爱地蜷缩着……
“天、天衣哥哥……嗯……太深、深……嗯啊……”
轻软又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着,全身莹白的赤裸少年面对面跪坐在一个衣着整齐的英挺男人身上,纤细的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精致的小脸潮红一片,半眯的大眼含着晶莹的泪滴,浑圆挺翘的r_ou_臀间那朵粉嫩的小菊含着一根青筋满布的暗红r_ou_木奉在马车的颠簸下被迫吞吐着,嫩红的肠r_ou_次次被带出又很快被c-h-a了回去,不断溢出的肠液将两人*合处弄得又s-hi又黏,屁股上和男人的黑丛都抹上 y- ín 糜的亮色,“咕叽”的交*声在车轱辘转动的声音的掩盖下变得不是那幺明显。
“呵,宝贝儿怎幺不叫大声点儿,这是在野外,不会有人听见的。”凤天衣扶着少年的腰窝,叼着少年柔软的下唇含糊道。
“呜……不可以……”顾长安抵触地摇着头,想到外头驾车的小二,再想到身处的环境,羞耻的眼泪就落个不停。
“那就是天衣哥哥肏得不够狠了。”凤天衣轻笑,以指聚气弹了一下车门。
外头的马突然长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在林间的小道上,车轮不停碾过地面上或大或小的石头,一时间颠簸不已。
凤天衣几乎没用什幺力气,那粗长的r_ou_木奉就疯狂地在s-hi软的小x_u_e里乱捣,时不时还能磨过敏感的s_ao点,车身每一次颠簸都能破开层层软r_ou_重重地c-h-a进最深的地方,囊袋紧贴着x_u_e口恨不得也挤进去爽上一爽。
“唔唔……”
顾长安死死咬住下唇,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紧闭的眼里滚落,激烈到可怕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脚趾紧紧地抠住雪白的狐毛,手指也不受控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几个指甲印。
“嗯,小s_ao狐狸还会挠人了?”
凤天衣被小崽子这一挠挠得r_ou_木奉又胀大了不少,揉着那两瓣r_ou_臀故意在他身子下落的时候朝上顶胯,而后感受着x_u_er_ou_的紧绞和热液的浇灌,爽得头皮发麻。
“坏、坏人……呜……讨厌、讨厌你……”
顾长安崩溃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把剩下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如何也不愿在马车上 y- ín 荡地叫出声。
“哥哥再给宝贝儿一个机会,还讨不讨厌我?”凤天衣危险地眯眼,语气却十足的温柔,舌尖轻轻舔过少年汗s-hi的肩膀。
“你坏……唔深……”
顾长安被肏得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红红的大眼水汽迷离,呼吸都灼热烫人,咬酸的小嘴无意识地松开,靠在男人肩上软声呢喃,整个人在热水里泡过一样s-hi哒哒热腾腾的,小x_u_e里很深很深的地方都被弄得好热好麻,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小崽子……”凤天衣眸色幽深,脚下轻踏。
马车突然一个剧烈颠簸将车里的人一抛,顾长安全身无力自然稳不住朝后倒去,他本以为男人会抱紧自己,岂料他反而松开了手任他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