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涯的嘴角已经挂红,他身上承受着白墨非的暴行,心上也承受着对方给的伤害。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骆青涯反复地问自己。
自己喜欢着的人说自己是仇人的儿子,还绑了自己拳打脚踢,想要知道父亲手里的兵符在哪里。
骆青涯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思想分离了,他承受着白墨非的暴打,脑子却清醒的要命。
现在想想,一开始掳走骆昭言大概就是这个目的。白墨非身为前朝皇太子,初见自己眼神冰冷,不愿与自己和叶遥等人热闹,在万溪大发脾气,这些统统都能解释的清楚。恐怕在江yá-ng被自己刺伤也是其中一个环节。
究竟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喜欢他呢?现在看来,每一项拉出来都是会让他讨厌的。
“不对……”
不对,有什么错了。
“有什么不对?”白墨非居高临下的看着骆青涯,“我说的故事还是我问的问题?”
骆青涯艰难地抬头看向白墨非,对方眼里的寒冷甚至杀气,都是他所不习惯的,他喜欢的是会弯着眼眸,勾起嘴角看自己的那个人。
那个人,既不是白墨非,却又是白墨非。
骆青涯在脑子里将一切屡清时,白墨非也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自己看看。”说着,白墨非一手拉着骆青涯脖颈间的衣物,一手落在骆青涯的腰上,摸索着骆青涯的腰带。
秀着j.īng_致雀鸟的蓝色腰带被解开,紧接着就是蓝黑相间的外袍。白墨非将从骆青涯身上撕下来的衣服拿在手里反复打量,死活寻不出一个不平常的痕迹。
骆青涯穿着里衣,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周围还挂着残余的布条。他抬头看着白墨非狠狠将自己的衣物扔在一旁,然后再次俯身下来。骆青涯哑着声音说:“我说了没有什么兵符地址。”
“急什么,”白墨非扯着他的里衣,道:“那件没有不还有这个。我就不信找不到!”
白墨非再一次将白墨非的衣服撕下,然后重复之前的行为。
骆青涯光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遍布青紫,这是方才白墨非气急打的。
白墨非弯下腰身,单腿跪在地上,一直上拉着骆青涯的裤子,一只手放他在的腹部。骆青涯的腹部因常年锻炼布满一块块漂亮的腹肌,鼓鼓的肌r_ou_手感极佳,白墨非忍不住瞅了一眼,麦色的肌r_ou_随着骆青涯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白墨非将骆青涯的裤子朝下拉了拉,然后另一只手下移,饶带意味的轻柔抚摸。
腹部瘙痒的感觉让骆青涯难以忍受,他艰难的扭动了几下腰,语气带着怒意,“你干什么!哪有人会吧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裤子里!”
被骆青涯这么一喊,白墨非瞬间回神,想想自己方才的行为,黑了一张脸。他看了眼骆青涯,然后抬起手,堵着了对方的口,让他的声音全部淹没在自己的手掌里。
这是个意外,我只是想找兵符。
白墨非在心里如是想道。
第17章 抵御复国指南(十七)
第18章 抵御复国指南(十八)
白墨非最后几乎是逃走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
白墨非走到门口时听了一下,他转过头看了眼骆青涯的凄惨模样,然后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回头离开。
而此刻方鱼和秦鸣待在原地面面相觑。锁着骆青涯的屋子纵使离这里并不远,一些细微且诡异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方鱼先是惊掉了下巴,然后冲秦鸣一挑眉,道:“我说的没错吧。”
秦鸣只露出了个窘迫的表情。
两人无言,直到白墨非回来。
方鱼好笑地看着白墨非,道“怎么样?兵符,可有下落。”
白墨非猛地抬头看向方鱼,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没有。”
白墨非到后来哪里还顾得检查那些东西。
“是吗?那可怎么办,不如用他和骆林换怎么样?”方鱼张开双手,做出极其夸张的动作,翘着眼角询问白墨非,“可要是这样的话,之后想要骆林的项上人头可就不容易了。”
“休息几r.ì,先到杭州再做打算。”
“恩。老实说我不太想去呢。”方鱼道:“比起争斗,我更喜欢现在自由的r.ì子。”
秦鸣闻言看向方鱼,张了张口却始终无言。
“不想去?”白墨非抬着眸子注视着他,“也许自由确实好,但懒散的r.ì子过多了难道不会无聊吗?”
“我不曾觉得无聊。”方鱼笑道:“一开始答应的,也就只有这些,去杭州不在我们的约定范围内吧?”
“我以为,为了我的母亲你可以帮我更多些。”
“我帮你不够多吗?”方鱼正色道:“已经足够了,我对你们的复国大业没什么兴趣。”
白墨非看向方鱼,眼睛里带着审视。
方鱼继续道:“我还是隐居在毒黄谷,也不会出去乱讲。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你若出了毒黄谷,今天的约定就全不作数。”白墨非道。
“可以。”
“少主。”秦鸣看向白墨非。
秦鸣觉得方鱼并不是会乱讲话的人,也不觉得方鱼是会再复出江湖的人。这一次,许是白墨非特地放手的。
“去休息吧,回头便去杭州。”
“是,少主。”
方鱼听着这两人的对话,道:“你们随意,睡的地方自己找,我先走了。”
还有一件事,是他可以给白墨非提供的最后的帮助。
方鱼在自己的屋里C_àoC_ào找了些东西,装到一个药箱里,匆匆赶往关着骆青涯的小屋里。
方鱼普一推开屋门,入眼的便是骆青涯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健康白色的肌肤青一片紫一片,双颊红的厉害,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双手双腿被绳子捆绑,撕碎的衣物随地乱扔,胸膛一起一伏,均匀的肌r_ou_随着他的呼吸收缩,上面还沾有星星点点的白浊,后面的地方更是可怜,血水和j.īng_/液混合,沾满了大腿根部,情/色而x_ing感。
骆青涯看见方鱼进来,却没有余力管他。
方鱼慢慢走到骆青涯身旁,蹲下,打开带来的药箱,找出了毛巾,然后帮骆青涯擦拭身体,口中呢喃道:“他竟然动手打人了。”
“呃……”骆青涯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根本无能为力。
方鱼觉察到了他的动作,出手阻止他,“乖乖躺着,我是以一个大夫的身份来的。”
“你…不是白墨非的人,干嘛来这?”骆青涯沙哑着声音,道。
“啊。我们的约定已经到期了,我现在可不会帮他。”方鱼一边答话,一边进行手下的动作。他将骆青涯身上擦干后,简单在青紫的地方上了些药,然后来到了后方,伸手在骆青涯红肿的x_u_e口摸了一下。
“你干什么!”骆青涯一惊,几乎想要用被绑着的腿去撞方鱼。
方鱼迅速捉住骆青涯的腿,半跪在骆青涯身后,道:“我说了我现在是大夫,你这里不上药会很麻烦,完了之后还要给你备些退烧的药物以防万一。”方鱼说着叹了口气,“我可真是吃力不讨好。”
“要上药就快些。”骆青涯有些窘迫,一为错骂方鱼,一为自己现在的情况,“对了,能帮我拿别的衣服来吗?最起码……帮我盖上。”
“这没什么问题。”方鱼果断答应。
方鱼帮骆青涯解了腰带,却并没有帮他解开腿上的绳子,骆青涯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极其不舒服的躺着。方鱼将他体内的东西扣挖出来,然后从药盒子里挖出一些药膏,然后探入那脆弱的x_u_e口,一点一点的将药膏在内壁上涂抹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