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着站不住的理由说服自己,事实上即便他要反抗,也做不了什么。
感觉到安云慕的手在他的胸口揉捏,他喘着粗气,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早已崩断,浑身虚软地任由安云慕爱抚。
「早这么乖不就没事了?非要玩什么欲迎还拒。」安云慕对于刚才从温泉池中出去吹了一趟冷风,感到十分怨念,只是胡乱摸了摸他的胸,就直接转到他的后庭。
被泡得发软的皱襞很快就被撑开,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身体,慢慢扩张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可耻地分泌出了肠液,幸运的是,温热的泉水也随着手指一同进入,冲击了肠液的存在感。
或许是从小就泡多了所谓对根骨功力有好处的补药,内x_u_e一旦被刺激过后,肠液多得让他意外,好在安云慕并没有注意。
他不敢去想安云慕知道后会有怎样的不屑和嘲弄,恨不得安云慕动作能快一些,最好做一次就失了兴趣,于是他尽量保持着自己像死鱼一样毫无反应。
可是内壁被揉捏被撑开后,变得柔软之极,安云慕用两根手指就撑开得很大,中间几乎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水,热潮随着安云慕搅动周围的动作汩汩流入,就像男人内s_h_è 时不断将j-in-g液喷s_h_è 在他的内壁上,然而量更多更大,并且毫无差别地冲刷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啊」地一声,大叫起来。
安云慕扣紧他的腰,制止他的挣扎:「还没进去你就这么兴奋,待会儿可怎么办?」
只怕安云慕那根还未必有这么刺激。
他心里想着,却没说出口。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安云慕取出手指,扣紧他的腰,对准x_u_e口挺身而入,飞快溅s_h_è 出的水流,粗大的x_ing器,几乎立刻充盈了他的内x_u_e。他虽有准备,但还是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快感急窜遍全身,他竟然就这么泄了一次。
安云慕却还没发觉,继续身下的动作。他想要逃离,但石阶和石壁有两尺多高,倒是挣扎之下,胸腹一直在直角的边缘摩擦。
「疼,疼,快出去!」他喘息着,像离岸的鱼,不得不用嘴巴大口呼吸。
安云慕强忍着下体的胀痛,让他的内壁逐渐适应自己,这才开始抽动x_ing器,可是一旦开始抽c-h-a的动作,薛易便像困兽一样使劲跳动。
他凝目注视了会儿,露出了笑容:「这么刺激吗?是我的错,r-u头被石壁刮痛了吧?来,为夫摸摸,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他从薛易后面环抱住他,双手抚摸他胸前的凸起。
胸前并没有刮伤出血,或许是别的地方刺激太过,以至于扰乱了薛易的思维,让他错把酸胀酥麻的感觉全部当成摩擦的疼痛。
他的身体实在是过度敏感了。
在侯府那次试图自渎,结果被安云慕发现以后,他就这种行为有了抗拒,就连早上昂扬之时也不伸手一碰。依稀知道自己的前端似乎又小了一些。好在待他起居恢复正常后,最终稳定下来,没再发生变化。未到天阉的地步,但和寻常人一比,终是不如。
刻意禁欲的后果造成了今夜的极度敏感,以至于快感灭顶之时,他都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来自于安云慕语言的刺激,还是胸前被石棱粗暴地摩擦,抑或是总被刻意忽略的空虚内x_u_e瞬间被充实之感。
他很快就泄了一次,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身体便软了。安云慕轻笑了一声,从他的身体里慢慢退了出来。
难道他就这么放过我了?薛易想着,高潮后的空茫让他蜷着身体,将头靠在台面上,轻轻喘息。
安云慕很快就折回来了,手中拿着他自己的亵裤。本朝男子的亵裤和女子不同,女子的是肚兜,男子却只是一块长布,兜住裆部,缠在腰间一圈折起,若是贫民百姓,买不起布,兜裆之后便只是用一根Cao绳系住。
安云慕将这块长布横着叠了两层,折成两寸来宽,从他的腋下穿过,将结紧紧打在他的背部,让布料勒过了胸前肌r_ou_,两粒硬得发疼的r-u头完全被勒了进去,布料深深陷入r_ou_体里。
「解开,给我解开!」意识到安云慕做了什么,薛易又惊又怒,使尽了浑身力气便要挣脱,却是劳而无功,胸口被压迫,反而更觉呼吸困难。
安云慕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的扑腾,柔声道:「疼吗?是不是疼得不能忍?」
他的语气竟然满是关怀,薛易只觉得鼻端闻到亵裤满满的雄x_ing气息,又气又急,但身体被按住,只能浑身颤抖:「滚!」
安云慕将他的身体转过来,面朝着自己,手指隔着布料轻轻转圈,明明对爱抚毫无用处,但薛易看着他认真地凝视自己,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
「若是疼的话,为夫就系松一些,为夫也是怕伤了你,不过你的羞耻心也太强了些,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莫非不知,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是起劲,我听着你的声音,下面就硬得生疼。」
薛易感觉到他的硬木奉就杵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刮擦,不由得微微战栗,此时的他对安云慕先前那句话深信不疑,他的确不需要借助 y- ín 器刺激,随便弄几下就让他腿软得站不起来。
安云慕亲了亲他的眉心,让他照着原来的姿势趴在岸边,再次从后面进入了他,开始在他紧致潮热的内x_u_e抽动。
他一向对他喜欢用背入的姿势,可惜池子和台阶的高度十分尴尬,薛易又很不配合,不是不肯提臀就是故意往上蹭,安云慕不得不扣紧他的腰,卖力地冲击。
其实在决定来寻薛易以后,安云慕就开始犹豫。世上并不是非此即彼的选项,傅君衍不是良人,但也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屈从于欲望,去选薛易。
第14章
没错,的确只有欲望。明明在江湖中有名望地位的一个男人,却一直畏畏缩缩,又那么弱。看着他这个样子,就忍不住想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可是让他踌躇的是,欲望这种东西捉摸不透,他二十年都不需要,没道理就忽然割舍不下了。若不是他在下属面前信誓旦旦,恐怕他根本不想往南边走这一回。可是一见面,薛易就脱光了在自己面前,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当然二话不说就做上了,而且亲密的话张口就来。
或许当初骗他的时候说得多了,养成了习惯,不这么说反而觉得不自然。
「怎么不出声了?是不是嫌我太温柔了,喜欢粗暴的?」他在薛易耳边轻笑,咬了他的耳垂一下。
薛易浑身打了个哆嗦。
随着下半身的每一次撞击,他都不得不伏在岸上,胸口隔着一层厚实的布料无法蹭到,反而变成了一种惩罚,酸胀麻痒得让他发疯。下体早就直挺挺地立着。
内x_u_e刚开始被撑大时还像反应不过来似的绷紧了x_u_e壁,没过多久就有了弹x_ing,紧紧包裹着安云慕的r_ou_木奉,待他每次退出都像是不舍地收缩绞紧,导致肠液分泌得更多。
自己一定是要废了……他模模糊糊地想,含糊不清地回了安云慕一声。
这一声呻吟竟然充满了娇媚的气息,安云慕再也克制不住,飞快冲击了几十上百下,只听得身下的男人呻吟不断。他的双手顺着他的腰身往下滑,想要套弄他下体,一起达到高潮。
但手掌中明显小得多的部位让安云慕一愣。他想要确定地揉捏了一下,发现以前刚好称手的硬物,如今两三根手指就能轻松握住。几乎是同时,他感觉到怀中的薛易浑身僵直。
安云慕若无其事地再抽c-h-a了几下,泄过了身。
情欲之后的安云慕,神情更为慵懒。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放到了岸边。
粗大的x_ing器脱离内x_u_e后,x_u_e口不断收缩合拢,由于刚才在抽c-h-a的过程中,内x_u_e吃进了很多温水,当安云慕把他放到岸边以后,温水顺着内壁滑下,x_u_e口仍然持续着先前的动作,那先前吃进去的温水便全部被吐了出来,水排干净后,仍然不受控制地一开一合。
薛易听到水声,恨不能立时死过去。他想停下来,可是下半身早在连续的高潮后变得不受控制地痉挛,x_u_e口不断发出噗噗的声响,让他就是想责怪安云慕都没有理由。
本来就担心自己变化的身体被安云慕发现,现在的样子却是比自己所想的更要悲惨。
安云慕将他羞惭欲死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有种奇怪的兴奋之感,然而这个时候表露自己的兴奋显然不合时宜。
他忽然想起来,薛易方才极力将双腿合拢,不让自己触摸的样子……似乎也找到了缘由。
他伸手把薛易胸口和手腕上的束缚解开,为他揉捏了一番,缓解手臂上的麻木。
随后,他握住了薛易的软垂,观察了一下,问道:「传讯的人把你和方少庄主在方家山庄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我,不过我没怎么信。我记得你原来不是这样的,虽然不能和我的相比,但也绝不是天阉。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还是……你练了缩阳术?」
缩阳术是采花大盗所用,将下体ya-ng具内缩,含入体内,只留一条缝,伪装成女子外y-in,便可潜入内院, y- ín 乱女子。安云慕也只是胡乱问问,缩阳是缩入自身体内,却还是存在的,不可以缩小。
薛易心知自己不说个缘由,安云慕定是不肯甘休,看他轻描淡写的神色,想必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没什么重要,左右也是与他无关。
他干涩地道:「很多人老了,会驼背,会变矮。我年纪长了,有些地方萎缩也是正常的。」
「可是变化也太大了……」
「可能是你记错了吧。据我所知,很多人都会有点的,所以年轻的时候最好节制一下,不然到老了悔之晚矣。」薛易在x_ing事上或许比不上安云慕的天赋,但在岐黄一道足够糊弄他。
不愿意安云慕追问不休,他转而问道:「你来找我,就不怕傅君衍生气?」
安云慕扬起一抹笑容:「你是不是在吃他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