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之束(原名:污黑) 作者:黑色禁药【完结】(68)
身为暗界的魔神,他能从人类身上散发的魂息得知对方怀着什么样的情绪。而这个男子,刚才抱着傲哲天的时候,情绪竟然是欢愉的!
只不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从来就无法看清楚傲哲天身上的魂息。
「……」年轻人依然无法出声,只能僵着身体仰望着对方,看着对方彷佛俯视一只最卑微的蝼蚁般自上而下扫了他一眼,然后嚣狂不屑地将他摔在地上转身离去。
直到后面上来的服务人员唤他,他都无法控制住指尖的战栗,内心的震撼,更是久久都无法平静。
「天,你没事吧?你脸色很差……」回到家后,三个人都担忧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傲哲天。
尤其是亡夜,心中忧虑重重,他清楚地记得,傲哲天刚从别的男人手里抱回来的时候,身体隐隐还在发抖,让他心疼得想直接将对方分尸。
可他清楚地记得,傲哲天曾告诉过他们,在这个世界,不可随意杀人。
「天……」斐心疼地摸了摸傲哲天的脸,心思细腻如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同性间的碰触,其实你非常厌恶对吗?」
话一出口,亡夜身体便一僵,胳膊依然抱着傲哲天,微微有些抖,却还是不肯放开。
毁卡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他记得早上出门前自己曾忍不住将男人压在墙上狠狠地舌吻了一番,男人当时的抗拒在明显不过。
想起一百年前对男人的伤害,毁卡脸上渐渐青白,不禁卑微地缩了缩身体,隐隐的自责。
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傲哲天之所以如此否拒,究其原因大部分在于他们自己。
傲哲天似乎也有点疲惫,没有回答什么,只轻叹了口气,直到身体逐渐可以动弹以后他拉开了亡夜的手,逃避般道:「我先去洗个澡。」
随后,略显摇晃地朝卧室走去,留下三个心思各异的男人。一时间,空气中有种难以驱散的压抑。
浴室里,冰凉的水从蓬蓬头撒下,在洁白的瓷砖上镀上一层透明的细小水珠。傲哲天赤裸着身体,单手支在墙上,垂着头任由水花自颈后迸溅,在光滑的肌肤上涂抹出某种鞭痕似的触感,企图借由温热的水清除内心若有似无的恐慌。
有些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但依然无比清晰,恐惧伴随着眩晕,从翕张的毛孔渗入,侵袭他因酒精而敏感异常的神经。
男性的臂膀,体温、陌生的味道,触感,各种各样的让他难堪而恐惧的画面在脑子里闪现,一时间,清晰得就像发生在昨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泡在浴缸里的傲哲天开始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倦意,不知道是因为热腾地水气,还是因为那些之前喝下的酒精。
过了不知多久,似乎有人敲门,好像在叫他,但他并不想回答,只觉得整个人有些发懒,不过他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泡得太久了,于是摇了摇头,扶着浴缸站了起来。
敲击声渐渐急促起来,而后门猛然被用力推开。
「天!你怎么洗那么久……」三人闯了进来,原本焦虑的生意陡然冻结,人也犹如被定住一般僵在原地,只能直勾勾看着男人从浴缸里踏出。
成熟而结实的男性躯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蜜色的光泽,自上而下滑落的透明水珠如同膜拜一般顺着他完美的肌理缓缓落下。湿漉漉的发梢显凌乱,贴在那张刀削般线条分明的脸上,随后被男人单手慵懒的朝后耙去,夜魔般的眼瞳也随即毫不回避地看向他们。
半响,低沉而略微沙哑的嗓音才从那有些淡漠的双唇流出:「拿我的浴袍过来。」
毁卡眨了眨眼,然后有些僵硬的从旁边取下浴袍递给了男人。几乎就在傲哲天手指碰到他的瞬间,脸就已经红得冒烟。于是,三个男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男人低着头沉默地穿起浴袍,双眼的颜色已经一暗再暗。
但跟男人冷静的神态相反,弄了半迷茫间,腰下的浴袍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缓慢的liao开,双脚间的男性特征被一个湿润的柔软不断地tian弄,炙热的气息让他下意识的退后,亡夜的手掌却已经稳稳地托住了他的tun部,舌头的动作也越发的yinxie起来,tian得他喘息不已,连站稳都有些困难。
而又不知过了多久,亡夜取悦般地逗弄着他,让他在那接近煎熬的欢愉里战栗着,禁不住达到了gaochao……而后脚下一软,脑子还在一片混沌,人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微微的有些恐惧,身体却软得提不起丝毫抗拒的念头,直到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已经觉察得出三人的亲吻慢慢在变质,却依然拒绝不了。
意乱情迷中,浴袍已经被la开,身体也无力瘫软的chang开着。毁卡从背后将他抱在怀里,不时轻轻kenyao着耳垂,舌头tian了进去,湿润的感觉和带来酥麻感觉的热气让他禁不住战栗起来。「不要怕……」
催眠般的声音把他略微退缩的背给脊顶-住了。
「你不喜欢的话,只要说一声,我们就会停下来。」
而后,脚踝被如同战神般英武的男人轻轻托-住,对方跪-在他的-脚下,低着头,用嫣红的舌-尖轻舔-着他的脚趾,血红的妖瞳透过发丝紧紧的盯住他,如惑人堕落深渊的恶魔,让人恐惧得想逃,却又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的手指竟笨拙得完全无法将浴袍的带子系好,人也有些无意识的走到了三人的面前。
「我帮你……」这时,亡夜已经变得沙哑的声音透着丝丝几乎压制不住的情欲。他伸出手接过那人手里的带子,静静地为他系好,心里却不由得叹了口气,从男人的表现可以看出,他其实已经醉了,所以才会那么毫无防备的战在他们面前。
「我……」男人修长的手指带了些湿意,略微迟疑地到了亡夜的脸上,犹如安慰一般:「也并不是讨厌你们……」
大概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此刻的傲哲天也和平日有些不太一样,卸下防备般,显出些脆弱的直率来。
「只是以前的事情,我现在还是……」他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顿了顿,有些犹豫,「我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相比起他的纠结,三人的表情却蓦地轻松了。交换眼神之后,斐先缓缓靠近他,以不带给他压力的方式,用脸颊满是怜惜地轻轻蹭了蹭男人。
「你不要怕,我们已经不会再伤害你了,再也不回了……」那魔性的嗓音彷佛叹息一般,以一种让人心安的调子拂过他耳边,而后变成一个湿润的,落在耳垂上的吻。傲哲天因为那亲吻而颤抖了一下,来不及开口,毁卡也已然的凑近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有点孩子气地堵住他的嘴唇,在他还未做出反应的时候便将舌头探了进去。
舌尖相触,傲哲天不由微微退缩,然而那唇舌动作热烈却并不鲁莽,又不到需要推开的地步。斐从背后搂住她,之反复爱抚她耳垂,还用手指揉捏他胸口,弄得他背上酥麻,但不在进一步,也同样是远远谈不上令人反感。傲哲天在纵容与制止指尖犹豫不决是,已然被玩弄得面色绯红,腰上发软。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舌-头,一路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舔-舐着,直至大-腿被无法抗-拒地拉-开,人也随之挤-到了他的双腿-间开始了更重的舔-弄,那种细腻-而湿润的-感觉,如让人麻痹-的电流,阵阵-酥软。
另一个如同天神般美丽的男子则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它线条优美的大腿一寸寸细致抚-摸,直到根部内侧,才停下来揉-搓那颤抖着的脆弱部位,牙齿也顺着他紧实得的腹肌一路啃-咬而上,最后轻-咬住他胸前的突-起。
傲哲天被那技巧十足的手指和舌尖上下逗-弄得有些慌乱,喘息着,想说点什么,然而下巴被身后的恶魔钳住,意识明显地微微用力捏-开。
傲哲天一时说不出话来,身体已然变得敏感,光是那手指的热度和力道就让他心口砰砰乱跳。对方却没有直接填满他的口腔,只先亲-了他的脖颈,下巴,甚至额头,鼻尖,直到他已经按耐不住地呼吸絮乱,才凑上来略微粗暴地猛然堵-住了他因情-欲而微启的双唇,模糊着某种侵袭一般,隐忍已久似的,难耐地用舌-尖在他口腔深处肆意挑拨辗转。
傲哲天在唇-舌交缠的快-感里逐渐呼吸困难而男人还在变着角度侵-犯他这一脆弱的入-口,仅仅只是亲-吻而已,却有着彻底交-合欢-爱一般的幻觉。胸口和下身还在持续被玩-弄,这多重性-爱的淫-靡让他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全身都因发烫而绯红,在男人门的亵-玩之下微微颤动的臀-部,还有交-合的嘴角溢-出了的变调低-吟,都在向他们展示他无法隐藏的情-动,男人们的动-作也越发失-控和放-肆起来。
眼看就要再度达到高-潮,在腿-间舔-舐和包-裹着他的温热却突然离开了,被生生掐断了这即将到来的快-感,傲哲天不由微微睁开眼睛,然而向来犀利的冷眸蒙着一层水雾,模糊之中他只能看见亡夜淫-亵又恶意地舔-了他的前-端一下,而后抬高他的臀-部,舌-尖一路顺着兴-奋地昂-扬滑下,对上了那微微凹-陷的私-处。
「别……」意识到亡夜想干什么的傲哲天沙哑的低喊出声,大腿羞-耻的想要并-拢,却被那些抚-弄着自己下-身的手拉-得更开,连挣扎都还没开始,那已然兴-奋地男-性-特-征就被另两人恶意的握-住,上下爱-抚着,却又故意压-着微微颤抖的前-端不让发-泄。
刹那间,极度的欢-愉以及无法发-泄的痛苦夺去了男人挣扎的力道,使他只能瘫软在毁卡的怀中,在温热的汗水中,任由亡夜用舌-头在他的私-处周围半亵-玩的舔-弄着。
「呜……」刚开始时,男人只是皱着眉隐忍着,连喘息都很克制,可当亡夜开始托-高他的臀-部将舌-头探-进那里时,就再也忍不住的哽咽出声。
那湿润的舌-尖柔软得像蛇,硬生生地伸-进去放肆舔-弄,呼出的气息更是让他那里的皮肤已阵阵的颤栗,连呼吸都禁不住开始破碎起来。
「……」
「……别这样……舔-……亡夜……求你……不要……呜……」
到后来,男人已经羞耻得眼睛发红,颤抖着求饶,可大腿却还是被迫张-开,隐隐有些可怜。却不知,自己此刻脆弱的模样,几乎将另外三人仅存的理智摧残得所剩无几。
「天……放松……」斐柔声安慰着,润湿的唇-舌顺着他的胸口舔-弄上来,随后封-住了他那才刚刚得以喘息的淡色双唇,温柔得让傲哲天禁不住微微地颤抖。
就在被吻-得昏天地暗是,傲哲天感觉到亡夜总算是退开了,下-身传来阵阵冰凉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有一根手指沾着液体缓慢地伸-到他的体-内,顿时,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虽然并不是很疼,却触发了他内心深处某些黑暗的记忆,一时间,情-欲从脸上褪去,只剩一片让人心疼地惨白。
「别紧张……」亡夜感觉到了男人所发生的情绪变化,温柔地凑近,安-抚着,一遍又一遍亲-在他汗湿的脸上,不停地保证到:「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充满磁性的嗓音有种让人心安的沉稳。
另外的两人虽然没有说话,可那满是怜惜地-吻,也同样是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
亡夜放缓了手指的动-作,明明双眼被情-欲烧-得颜色深沉,却异常有耐心地缓慢开-发着,想让他适-应。等傲哲天脸色好转,他便小心地将另一根手指缓缓探-入,以难以察觉的力度在为他一点点扩-张。
体-内被塞-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傲哲天终于忍不住抽了口气,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了毁卡和斐垂在自己身侧的几缕长发。后者被他这无意识的小动作撩得双眼蓝光更盛,但只忍耐着,以示安慰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会很疼吗?」亡夜声音已然低哑,但还是停了动作。
傲哲天紧紧闭着眼,体内的异-物感鲜明而不-适,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当他睁开眼看到亡眼腿-间那恐怖的尺-寸,就真的有点恐惧了。
然而视线对上亡夜那被欲-望煎-熬的后脸,还有炙-热而忍耐的眼神,他就不由就鬼使神差一般,沙哑着小声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后脑便被伸过来的大手牢牢扣住,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双唇被狠狠堵-上,压抑着的热情犹如洪水暴发一般,亲-吻热切而有力。而那几乎将人烫伤的硬-挺,也随即抵-在了傲哲天因为逗-弄而微微发红的禁-窒处。
那硕-大的火-热克制着缓缓埋-入。
被侵-入的感觉让傲哲天喘了一声,下意识皱禁眉头,努力放松身体,渐渐被填-满的胀-痛让他一时有些难以适应,却也谈不上痛苦,所以他在这难以言诉的冲击中也没有太大的反抗,只双眼微微湿润地往上看着亡夜。
亡夜夜凝视着他,享受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而后硬-挺便整-根没-入他体-内。
这一下顶-得傲哲天的呼吸都碎在了当场,嘴-唇微微颤抖着,漏-出些让在场三人都血脉喷张的呻-吟。
「怎么还是那么-紧……」呼吸已经开始紊-乱的亡夜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能更轻-松地进-出他体-内,而后握-紧他瘦削的-腰,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
那令傲哲天失控喘息的沉重力-道已经是经过克-制的结果,几缕因为交-合的动-作而晃-动的发丝散落在傲哲天满是吻-痕的腰上,缠绕着,有种异样的妖惑。
亡夜湿润的双眼紧紧盯住身下因为他的抽-送而不停晃-动的男人,男人蜜-色的皮肤已被汗水渗-湿,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那位张嘴-唇失控地不断喘息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封-住男人的双-唇狠狠蹂-躏一番。
正要低头亲-吻,两只白皙的手却先他一步扣-住傲哲天的下颚。斐跟毁卡极度不满的瞪着他那正和傲哲天紧紧连-结,正有力律-动的下-体,被欲-火以及嫉妒焚烧着的漂亮脸蛋微微扭曲,而后近似于挑衅的当着他的面,将那已经被戳-刺得失魂呻-吟的男人吻-得脸色绯红,喘息不已。
这显得孩子气的行为让亡夜不由沉下了脸,但忍耐着没有发作,只将男人的臀-部托-住,更用力地压-向自己炙-热的硬-挺。
一是傲哲天曾警告过他们禁止内斗,二十他现在确实占了最大的便宜,他正享-用着男人的身体,即使不是全部,也已经销魂到让他足以忽略一切。
毕竟对于饥饿了近百年的人来说,当美味即将可以享-用时,即使只是一秒的等待,也是一种恐怖的折磨。
来自上-下不同男人的同时爱-抚,让傲哲天再也忍耐不住闷哼出声,身体下意识一阵阵收-紧,差点让那个深-埋在他体-内的男-性控制不住宣-泄了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卧房内的温度在摩-擦撞-击声中逐渐升高,亡夜所剩无几的自制力也在那掠夺的快-感跟满足中消失殆尽。
到后来,就算男人因为受不了而颤着声让他慢一些,都依然制止不了他已经失控地动作,彷佛要将那一百年的空隙都补偿回来一般,扣-着男人已经瘫软无力的腰狠狠地操-着,而其他的两人也按耐不住情-欲般,抚-摸男人的动作开始逐渐粗-暴,像是怎么也尝-不够,贪婪地噬-咬着那被他们侵-犯得浑身汗湿的男人。
等傲哲天被戳-刺得失声惊叫,为男人那难以想象的狂-野动作带来的灭顶的快-感而颤抖不已,亡夜才终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还没等他松口气虚-软下来,人就被另一只手抱-到了腿上,由上至下的狠狠插-入。
并不粗-暴,可激烈得同样让傲哲天禁不住低低呻-吟起来,因为欢-爱而酥麻的身体再也做不出半分拒-绝,只能敞-开着接受斐的侵-犯,随着那一下下的动-作而发-出让另外两人难以忍耐的声-音。
坐-在斐腰上,紧密欢-爱持续了一段时间,而后又被毁卡从背后进-入。借着之前二人的体-液,等待已久的毁卡更是轻易把他弄-得叫-也叫不出来,瘫软在斐胸-口,而大-张-双腿颤抖着让毁卡变着花-样和他交-合,就这样被三个已经失去节-制的男人轮-流侵-犯了整整一个晚上。
漫长而荒-淫的一夜过去,傲哲天被热得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空气中情-欲气息还没完全散去,傲哲天皱着眉,有些无奈地看向自己身边连睡觉都不忘死死搂-着他的三人。
亡夜跟斐分别如粘皮糖般搂-着他的腰腹不说,那头上盯着两个恶魔角的更是像一只猫般,蜷缩-在他的大腿-间不时磨-蹭着,发出几声不知是梦呓还是其他的撒娇声音。
最让他恼火的,是比起他的疲惫跟虚脱,这三只脸上那种浓浓的、近似于天真的满足表情,让他想一个个直接踹下床去。
这三个混蛋就不怕把他给做-死?
「……」独自不爽了片刻,傲哲天试图将三只的猪爪弄-开然后起身洗澡,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得连抬起手指,都异常吃力的地步。再回想起昨天晚上那荒-淫无度的性-爱,脸色也不禁有些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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