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12)

2019-01-25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甜文 校园 日常 互宠


  方杳安像被他的语气烫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做什么?”
  季正则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吓得一耸,声音扬起来,“你干嘛!”他还来不及挣扎,粗糙的掌心就滑进他衣服里,背心被卷上去,季正则跪在地上,像个虔诚的圣徒,沿着他凸起的脊梁一下下咀吻。
  像被一条阴毒的火蛇爬过后脊,季正则的嘴唇触到他的每一瞬间,方杳安都会不自然地向前挺着腰颤抖,并不高明地逃躲。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他没穿内裤,里头光溜溜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他软趴趴的阴茎,捏着冠头,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方杳安仰着脖子发出一些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的碎吟,火热而干燥的嘴唇贴着他皎细的脖颈迂缓地磨上来,去含他玲珑的耳垂。他被紧紧箍住,前后夹击着,流水的马眼时不时被指甲恶劣地刮捻过,让他夹着腿无力的颤抖,他讨厌这种神经燥动的无力感,“不要,放开。”
  季正则把他转过来,正面抱着亲吻,钳住他的腰把他端举起来,解了他的裤子。方杳安屁股贴着皮质的琴椅,凉飕飕的,有些臊。
  他的下唇被含在嘴里狠狠地吮,一时合不上嘴,混杂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他痴醉又痛苦地被季正则把腿架起来,推到身体两边,肿胖肥厚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
  季正则两根指头分开胀鼓的大阴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骚红鲜嫩的肉花,他的头缓缓凑近那泥泞的腿根,伸出舌头来缓重地舔了一道,咂了咂嘴,像在回味,“好嫩。”
  方杳安有些难堪,推他的头,“又在胡说什.....”没等他说完,那根该死的舌头又舔上来了,缠着他脆弱敏感的阴蒂狠嘬着,一边的肉唇被牙齿叼着细细地磨,他大岔着腿,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
  “不要,唔,好麻,不要!”洗完澡身上的水还没干透,又被汗湿了,他后仰着肩膀靠在钢琴上,眼泪鼓涌出来,神色凄惨地抓着季正则的发根,下体抽搐着喷出来。
  季正则把他嫩逼上的水舔吮干净,下头的阳具硬得几乎爆炸,他早就不再满足于只在外头蹭,插得时间越来越久,就算把方杳安腿根磨出火来,他也很难射。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软在琴椅上的方杳安,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两腮坨红,闭着眼睛隐隐打着哆嗦,衣服揉得发皱,奶头红悄悄地挺着,两腿间艳糜淫荡的肉户被吸得外翻,毫无防备的骚浪样子。
  他的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一把将人捞起来,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分开方杳安的腿,没等他反应过来,握着阴茎就往里插。
  方杳安猛地被一根巨大的性器钉入,紧窄的甬道一下就捅开,昂扬粗硬的柱体像一根被火铸过的铁棍,长驱直入,几乎要把他顶穿了。他目龇欲裂,眼珠外突,承受着霸道强势的贯穿,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季正则的肩上,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哭吟,“唔,痛,痛啊......”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咬着牙一身热汗,凑过去一下一下地啄吻他渗汗的额头,“对不起小安,马上,马上就好了。”
  说完胯下猛地一撞,全埋进去了,方杳安顿时脸上刷白,两条被架起来的腿无力地抽搐几下,牙关寒战,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疼痛逼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季正则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试探地来回顶弄几下,被滑嫩窄致的阴道裹得死紧,他梗着声,喉结滑动,“啧,好紧,小安你好紧。”
  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掌钳住他的脖子,方杳安张着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随着季正则的动作被撞得来回颠簸。生猛的异物又粗又烫,肉筋盘虬,他被填得满满的,没有一处空隙,像被焊死了在那根浑粗的性器上,被破开的女穴连带着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他目光涣散,后脑磕在墙上,细弱的呜咽着,“唔.....”
  季正则被夹得腰眼发麻,大掌抓着他丰盈的臀肉,不管不顾地撞起来,狰狞的粗茎一次次破开薄嫩内襞,凶狠激烈地操弄着。
  那狭小的嫩穴里又水又滑,因为疼痛小小的收缩着,像一张会呼吸的活嘴,紧紧裹着他的阳具嘬,这种让人盲目的,毫无顾忌的快感,使他皮肤燃烧,像站在火里。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方杳安快活与否,欲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肮脏的罪恶的色欲汹涌而至。他不管不顾地操顶着方杳安,腰腹使力,几乎要把方杳安撞得散架了,前面被疼软的阴茎随着操弄甩来甩去,尤其滑稽。
  方杳安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痛苦里,几乎死过去,那根粗硕的巨茎入得又凶又狠,像在打桩,次次操他的骚心,他的宫颈疼得麻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惨白的钝痛之中。
  他要死了,像一个被操控的偶人,后仰着头,眼泪无声无息地布满他整张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顶到的时候小声地叫了一声,下面变得温温的,有些滑,翻滚着热起来,干呕的欲望渐渐被一股激涌的暖流所代替。
  惨白的脸慢慢爬上红晕,他抱住季正则汗湿的头,随着阴茎的疯狂顶弄,臀尖被季正则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囊袋撞在鼓胀的肉唇上,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哆哆嗦嗦地呻吟,两条腿被撞得跌宕,季正则把他抱高了一些,嘴嘬在他红艳艳的奶头上,吸得发响,自下而上地干着他。他浑身发软,被顶得簌簌发抖,背上的皮肤贴着冰冷的墙面摩擦,指甲掐进季正则宽厚的肩膀,疯狂地摇头,嘴里忘我地淫叫着,“好爽,好爽,季正则.....”
  他完全被这种快感的旋涡所吞没,大张着腿容纳他蛮力地进出,软成一滩水了,挂在季正则身上随着撞击来回颠簸。季正则被他细软的手臂圈住,攒着劲胯下疯狂抽插,又深又重,不断挺进他子宫里,他仰长了脖子,鼻翼翕合,哭得楚楚,“好深,唔,进来进来。”
  他发现那根东西进得越深就越爽,不自觉地挺着腰迎合撞击,他像浸在海里,四肢百骸有种胀痛的无力感,尖锐的快感来势汹汹,他看见一片白色的汪洋,霎时间将他覆灭。
  他的手乱挣乱打,“不要,停下,不要,唔!”
  季正则却操得更狠,胡顶蛮干,腹腔都被他撞得麻木,他渐渐有些害怕了,生怕被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把他肚子给顶破了。忽然小腹一阵痉挛,他绷直了腰,尖吟一声,稠腻的春水从他身体里迸发出来。
  他迅速软下去,满身热汗地攀在季正则身上,小腿止不住地发抖,像死了一回。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下体猛顶乱撞了数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他熟肥的阴蒂上。
  方杳安被他放了下来,脚终于着地,被干透了的穴眼没有吃到滚热的阳精,无由来地生出一种空虚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问趴在他肩上舔吻的季正则,“为什么,为什么不射进来?”
  季正则顿了一下,对上他泪意朦胧的眼,“我怕你怀孕。”
  他握住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火热粗物,拨开两瓣肿起来的肉唇,慢慢放进自己淫水泛滥的穴里,舒爽地笔直眼喘了一身,“不会怀孕的,射进来吧。”
  医生检查时说过,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成熟,怀孕的几率很小,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当时并不在乎,他觉得自己能守着这个残破的身体一辈子,谁想到偏偏遇上季正则。
  “为什么?”季正则眼睛瞪大,急切地盘诘,分明是他刚才说怕他怀孕,现在又较真地问他为什么不会怀孕。
  炙热的阴茎蓄势待发地埋在他体内,硬挺挺的极有存在感,龟头弹跳撞在他内壁上,一阵阵地酥麻,季正则却还在不停地追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怀孕?”
  他觉得自己淫荡透了,简直个块骚骨头,得了趣的骚穴一时间瘙痒难当,竟扭着腰主动去磨那根大肉棍,抬起泪眼看季正则,意乱情迷,“谁知道呢?可能你多射,唔,多射一点就怀上了呢,”他扭着屁股,让那根东西在他饥渴的阴道里转圈,快活地小声抽气,“嘶,好麻好爽,哦.....”
  季正则把他的腿抬起来,双目赤红,发了疯地往里顶,“我一定要让你怀孕,你要给我生孩子。”他抓住方杳安的腰,像提着一团棉花,偾张的肌肉里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一下下猛插着,干得方杳安阴唇外翻,口水直流,空旷的琴房里不停回荡着淫乱的肉体撞击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他被狠顶了无数次,火热的粗物直直撞进他娇嫩的宫腔,咬牙切齿地哭喊出来,“季正则!”
  他全身紧绷,一波波滚热的男精灌进他被撞得发麻的子宫,他烫得浑身发抖,前头的阴茎被撞得左摇右摆。
  季正则边激烈地操弄边问他,“我要你怀孕,小安,我全都射给你,你怀孕好不好?”他眼皮重得都撑不开,巨硕的阴茎在插得他满是精水的穴里噗呲噗呲地响,被干得几乎不省人事,嫩逼火辣辣地,又湿又热,完全被干熟了。
  他当天傍晚回去的时候下腹还是上隆的,装满了季正则的精液,季正则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个最大的酒塞堵住他流精的穴口,一边吻他鼓起了肚皮一边念念有词,“射了这么多一定会怀孕的,一定会怀孕的。”
  他两条腿被操合不拢,含着酒塞,很是尴尬地叉着腿走路,幸好季正则扶着他,他故意装作腿伤了的样子,才没那么引人注目。
  肚子里的东西又满又涨,随着步行像在摇晃,他每时每刻都有一种即将失禁的错觉,要冲掉那个微不足道的酒塞,喷湿他的裤裆。
  季正则把他送到楼下才回去,再三嘱咐,“不要拔掉,我明天来找你。”
  他扭头回了家,没理方晏晏幸灾乐祸地嘘声,和他妈兴师问罪的怒火,把季正则给他买的东西全丢在沙发上,冲进了厕所,拔掉那个被淫水浇湿的塞子,自己分开肉唇,用力将那些浊白的稠精排了出来,肚子才没那么鼓了。
  又用水洗了洗被干得肿烫的女穴,他用凉水浇了把脸,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和眼角都肿起来,脸颊还是坨粉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阵迅猛的快感还在他体内挥之不去。
  他啧了一声,无奈地想,爽过头了。
  严格将每篇文的正肉放在十五章,成就达成( ̄▽ ̄)/
  其实季正则就是这种偶尔自己爽起来,不管受死活的人设...渣渣的


第十六章
  第二天季正则果然又来了,周书柔不在家,带着方晏晏去新开的水上乐园玩了,他被关在家里强制复习。
  家里就他们两个,本来是很好的机会,可惜昨天干得太过火,方杳安下面被插肿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连走路都困难。
  两个人刚开了浑,难免被性爱的快感搅昏了头脑,身体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几乎随时发情的状态。总情不自禁地抱着亲嘴舔乳,手顺着腰线往下头摸,方杳安疼得手在床单上胡挠,抓出一条条痕,咬着牙痛苦地呻吟。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叫他岔开腿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腿根,盯着他肿大如桃的嫩逼看,有时小小地吹一口气,“好小啊,小安,你这里会给我生孩子对不对?”
  大白天的下面被盯着看,他觉得季正则火热的视线像转成了实体,在他穴里穴外揉磨着,臊得不行,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季正则无由来地激动起来,手打在他屁股,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你干什么?”被打屁股给他一种耻辱感,像大人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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