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24)
“我来!”他答得太踊跃,又尴尬起来。
季正则略停了一下,又粲然地笑了起来,清亮悦耳,熟悉的甜蜜,“那你快点哦,我们来约会。”
他用冷水浇了一把脸,马上去找他爸,说要提前回家,让他爸送他去火车站。
“不是带了书来复习吗?”
“就,还是觉得家里的氛围好一点。”
方至清打量了他几眼,笑了笑,“去吧,先去跟外公说一声,他还在给你炖大骨汤呢。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要不要我们陪你一起回去?”
“可以,没事,我去找外公。”他急急忙忙跑走了。
不清不楚地,像这二十来天的波折完全不存在一样,他坐上回a市的火车,三个小时的路程,去和季正则约会。
今天我妹回家了(欢欣鼓舞啦啦啦)但是又生气了,哄也哄不好,死活不理我...
接下来全是肉了,都是我被论文压得抬不了头的时候见缝插针写得色情脑洞
话说谁租了这么多妹子来夸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回评论了╮( ̄▽ ̄)╭
第三十三章
他在地铁上还有些忐忑,莫名其妙冷战这么久,竟然是他先去找季正则,要是见了面不尴不尬的,也不知道怎么办。
半路上接了个吴酝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玩。
“没空,话说你上次怎么回事,追你爸用得着一脸腥风血雨吗?”
“啧,这事我开诚布公地跟你说一下。”还没说又感慨一句,“听见没有,我竟然用了开诚布公这种高级成语,了不起。”
“了不起了不起。”方杳安啼笑皆非地附和他。
“我还以为我爸跟谁出去呢,追上去一看,他妈是个男的,我爸他们公司大客户,他高中同学!那叔叔特别帅,篮球也打得好,年都在我们家过的,他要在我们家住些天,正合我意,我爸要应付他,就没空想着给我找后妈了。”
他对吴酝这没出息的恋父情结嗤之以鼻,但被这么一搅和心里也放松不少,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出了地铁站,湿冷的寒风迎面剐过来,像气态的钢刀,顺着衣领灌进他衣服里,冰得浑身一激灵。他僵着脸,像乌龟一样把脖子缩进领子里,毫无形象地往美院走。
这里早十年是a市工艺美院的旧址,后来校区搬迁,这里翻新,装修得反而更好了,亮堂又正规,很多教育培训机构都在这设点办班。
他刚上侧梯,一抬头就看见等在那的季正则,穿着一件长风衣,高帅挺拔,明明也就半个多月没见,就好像长大了许多,头发也剃得更短了,几乎只剩些黑青的茬,显得五官尤其深邃。
季正则笑了,英佻的眉眼弯起来,阳光迷人,陌生又痞气的俊俏,他走下来,猝不及防地,一把将方杳安拖进怀里。
他的脸挨在季正则的风衣上,硬冷冷的,有些呆滞。
季正则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脸颊,说话时摩挲着他脸上的皮肤,自然又亲昵,“脸上真凉,外面很冷吗?”
他有些错愕,季正则完全不像冷战过的样子,像只是一天没见,这种始料未及的亲密让他不知所措。
季正则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看他呆愣愣地,又笑起来,“出门怎么还穿这么少?”
季正则天生适合笑,深情潋滟的桃花眼让他整个人都明朗起来,周身像镀了层金边,亮得让人晕眩。他把长风衣脱下来套在方杳安身上,“穿这个吧。”
不合尺寸的风衣套在他身上不伦不类,像一个精致的麻袋,方杳安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我不冷。”说着就要把衣服脱下来,被季正则圈在怀里止住,“你穿着。”语气难得强硬,他抬起头,对上季正则幽邃的眼瞳。
季正则迟滞了片刻,把头偏过去了,状似无意地,“我有衣服在这的,你先穿着吧。”
不一样了,他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但就是不一样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低着头,有些局促地揪住风衣过长的袖口。季正则牵起他的手,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显得响亮,“走吧,小安,我们上去。”
季正则体温高,手掌宽大而炙热,把他冰冷的手包裹住,热量贴着皮肤传过来,全身都跟着酥热了一下,他吸了吸鼻子,一声不吭地跟着走。
时间还早,开讲座的教授还没上讲台,阶梯教室里却已经坐满了人,季正则把他按在第三排,转身就要走。
他急忙牵住季正则的衣角,像被大人丢下的孩子,显得无助,“你去哪?”
季正则笑了笑,“我去加件衣服,马上就回来了。”
“你哪来的衣服?”
“你忘记了?我一直在这里学散打,一楼,还有我的柜子呢。”
他有一些疑惑,“你不是学武术的吗?”
季正则闷笑一声,“散打是武术啊。”
他被自己的无知臊得收回了手,尴尬极了,“那你快去吧。”
他穿着那件大风衣郁闷地坐着,无事可做,只好把手机掏出来,无聊地在屏幕上划着,后面传来一些不那么和谐的声音。
应该是风衣太宽了,他挡了别人的视线,后面的人坐在椅子,左摇右移,发出些不和谐的声响,“啧,真烦人。”
他顿了一下,扭头过去,看见背后的女孩子满脸不耐烦。她的脸很小,圆圆的,并不高,看见他转过来了,猛地一抽气,结结巴巴地,“我,是我吵到你了吗?不,不好意思。”
“是我才对,挡到你了吧?”他从座位上起身,提了包往后走。
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脸涨红起来,“我不是,不用的,你坐着吧!”
“没关系。”
季正则迎面走过来,“怎么了小安?”季正则套了件外套,一看就是春秋时节穿的,并不厚实,清清爽爽的,在一堆臃肿的棉服里显得尤其精神。
“没事,坐后面吧。”
大年初三开讲座,他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个外国人,讲的是计算机,他也听不懂,就在下面干坐着。
季正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台,好像连瞟他一眼都欠奉,认真得他都不敢拿出手机来消遣,生怕打破了这份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专注。
他有些无措,这种时候他习惯了季正则把他的手握起来亲一亲,枕在脸下面,笑眼弯弯,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个没完。
怎么就这样了,手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东西,他如坐针毡,喉头滚了一下,告诉自己别小题大做。
讲座结束后,季正则到前面去拿材料,他在门口等,看见一群人簇在季正则周围,不知道在说什么,季正则挂着他标准的笑,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他把目光收回来,波澜不惊地看着地面。
一双雪地靴停在他面前,他抬起头,是刚才那个坐在他后面的圆脸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热了,她的脸红起来,“上次那个,我,你......”她像不知道怎么开口,手胡乱地比划着,急得语无伦次。
季正则往门口看了一眼,突然敛了笑意,拨开周围的人,礼貌疏离地,“没空,抱歉,真的没空。”他脚下不停,盯着门口,沉着脸,一步步走过去。
“你记得吗?暑假的时候,我和孙茵去你们家拿了狗,是晚上,比熊,记得吗?”女孩子眼睛很大,水汪汪的,殷切地望着他。
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刚想说话,一个硬冷的男声就横插进来,季正则挡在他面前,通身戾气,带了点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子,“不好意思,他不记得了。”
说完就拖着他往外走,“走吧小安,我们还有事呢。”
“诶?”他来不及反应,被拽得趔趄了一下,强制拖走了。
季正则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根本不管他跟不跟得上。宽大的手掌钳在他手腕上,握得很紧,血管都被扣住,松开的时候,那一圈因为缺血发白,又慢慢红起来。
他在手腕上揉了揉,不明所以地喝他,“干什么你?!”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季正则低着头和他视线相接,神情漠然,几乎换了一个人。
他把头偏过去,极不自然地,“又生什么气。”
季正则定定地看着他,好久才再次牵起他的手,“走吧。”
“去哪?”
季正则没有回答他,直到进了地铁,也没有松开他的手。
a市春节的地铁人流也不少,尤其是这条线有两个景点,春节游客多,季正则牵着他走进角落里。
地铁里沸沸杂杂,说话的人多,闷得很。
两个人干站着一句话也没说,季正则紧紧贴在他身后,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猥亵他。
季正则的膝盖从后面顶开他的腿,插进他两腿之间,他没站稳前倾了一步,被单手揽住腰搂进怀里,他慌乱不已,“干什么?”
季正则的手从他腰侧滑进去,挑开他繁重的衣服,干净利落地扯开他的裤子,往他裤裆里掏,“干你啊。”
他吓直了眼,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掰季正则精瘦有力的手臂,“你疯了!?”
肿胖的肉户被隔着内裤抠挖,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摩挲,他言不由衷地燥热起来,背后像爬满了咬人的热蚂蚁,变得难过。
女穴被磨得开始流水,染脏了内裤,他仰着脖子细细地呻吟,像只发情的猫,喘叫娇绵。季正则的手指从他内裤侧边摸进去,拨开两片肉唇,掐着丰满的阴唇粗鲁地揉捏起来。
粗糙的指腹磨在下体的嫩肉上,又麻又爽,这种久违的亵玩感让他战栗,眼泪不受控制地鼓涌出来,他夹着腿无助地抖,害怕被人察觉到,捂住了自己的嘴。
季正则把他搂得更,声音又沉又欲,在讽刺,“夹这么紧,你还真是爱勾引人呢。”
周围的人在讲话,断断续续地很吵闹,季正则的羞辱传到他耳朵里,脑子像泼了一盆沸腾的热水,又乱又空。
女穴被摸得烂熟,淫水泛滥,淌个不停,手指毫无顾忌地拍打着脆弱的阴道口,发出些粘腻的水声。
“咦?你听到了吗?什么在响?”
方杳安羞耻得满脸通红,咬着嘴一声不吭,粗粝干燥的手指捅进他阴道里,直来直往地抽插着。
季正则的牙齿在他薄嫩地耳廓磨咬,用气音低声逼迫他,“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用手指把你干烂,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喷水高潮的骚样。”
强烈的耻辱感笼罩着他,他哭得无声无息,膝骨软得像被人抽了筋,颤栗不止,瑟缩着声腔,“是下面,下面在响。”
“哦?下面?哪个下面?”他卑鄙地明知故问。
他咬着手指,软得几乎全偎在季正则怀里,羞耻的眼泪流了满脸,细弱地,“穴。”
体内的手指入得更深,恶劣地将弯曲指节,梗在他娇嫩紧窄的甬道里,威胁的声音如影随形,“我听不到。”
他像触电般浑身痉挛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哀哀地哭泣着,嘴角的唾液坠下来,染湿嘴里的手指,他自尊全无地摇头,“逼......是我的逼在流水。”
季正则低低地笑了,胸膛振动,连他也跟着抖起来,“哦,为什么流水?骚逼被插坏了?”
陌生又可怕的季正则让他恐惧,四肢挣动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却被禁锢得更紧,下身的手指蛮狠无忌地抽插着,带出些噗呲噗呲的水响,“啊?骚逼喜欢被手指插还是喜欢被舔?啊?”他在敏感的阴蒂上狠狠一拧,“说话!”
“舔。”他脸上泪痕斑驳,淫荡又轻贱地啜泣着,“喜欢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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