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30)
他全身是汗,面颊潮红,泪痕斑驳,高潮的快感让他四肢发软,不停抽搐,嘴唇张张合合哆嗦个不停,唾液从嘴角滑下来,像个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那条滑稽的校裙皱巴巴地挂在他腰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脏得不能看了。他的腿张着,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隐隐抽搐,穴口有浊白的阳精泄出来。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炽烈的吻落在他脸上,笑着哄他,“来,小安,我们拍毕业照。”
他从一片水雾里朦胧地看清那个黑洞洞的镜头,明明没开闪光灯,可快门按下的时候,他还是吓得闭了眼睛,受惊一样地藏进季正则怀里。
第四十一章 大学
成绩跟他预想的差不多,不尴不尬的刚过一本线十分,他爸妈都是文教方面的,志愿给了很多建议。
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主意,基本就是季正则帮他填的,狠钻了扩招和政策的空子,不知道有没有找关系,反正让他以低了三十几分的成绩收到了b市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录的是计算机专业。
季正则也毫无疑问地录上了T大,他一直以为季正则会报计算机或者物理,没想到是金融,“因为外公和舅舅都是这方面的,而且......”他眼睛弯了弯,笑出眼里璀亮的星辰,“比较好养家糊口嘛。”
大学报道是一家人一起去的,身体原因,没有让他住宿舍。他爸早就给他在大学城附近联系了房子,是个单人公寓,环境很好,而且独卫带厨,设施齐全,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季正则早两天到了,他家在b市有房子,为了方便他上学,又在学校附近新买了一套。方杳安爸妈回去的当天,季正则就上门来了,进来第一句是,“哇,小小的好可爱。”
方杳安根本不觉得这房子小,因此对他这句话非常不满,季正则丝毫没有察觉,还补一句,“跟小安一样可爱。”他上来牵他,“走吧小安,去我那里。”
本来他们是说好的,但方杳安临时打了退堂鼓,两个人住在一起不像谈恋爱,总要有摩擦,新鲜感和好奇心都会冲淡,他害怕和季正则情感滑坡。
他把手抽回来,别扭地告诉他自己不想去了。
季正则的脸迟滞了一秒,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可以啊,那我住小安这里吧。”季正则朝他压过来,把他扑倒在床上,危险十足地扯他的衣服,“小安的床也好可爱。”
他被扒了裤子,压在身下,操得浑身通红,两条腿随着插弄一直打抖,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巨硕的大冠头一下入进他娇嫩的宫腔,囊袋拍在骚红的小肉逼上,啪啪直响。
方杳安快被干翻过去,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一边抗拒这样凶狠地进出,一边被操得丢了两次,快感来势汹汹,顷刻间将他湮灭。心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四肢百骸,浑身筋络,没有一处不快活。
季正则挺着硬骨骨的性具,柱身上盘虬的肉筋在窄嫩的甬道里突突跳动,炙烫的阳精灌进他子宫里,又长又久,浇不完似的,烫得他蜷在床上,浑身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虾,细细索索地哭。
季正则给他穿了衣服,抱起来,端着他的屁股直接抱出门去。他觉得丢脸,一边打着哭颤一边把脸埋进季正则侧颈里。
季正则恶劣地闷笑了一声,把他连帽衫的帽子给他戴上了。他长得白,又瘦,虽然高但四肢细长,被季正则像抱孩子似的抱在前面,别人见了,还当他是女孩子。
他们进了一辆出租,他缩在后座,高潮的眼泪没止住,哆哆嗦嗦地哭得眼睛发红。季正则半个身子把他遮住,脸对着脸,探进他连衣帽里,吻他被嘬得水红的嘴,抱着他轻轻哄着,“对不起小安,我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上唇被季正则含进嘴里咂,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舔。在出租车上做这种事方杳安觉得羞耻,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将他推开,声音哭得有些哑,“我的东西都没拿。”
季正则亲他哭得发红的鼻子,“不用拿,我都给你买了,你只要去就好。”他又想了想,“如果有什么东西你想要的,我明天去给你拿过来好不好?”
他不说话,缩在那里生闷气,一直躲季正则落下来的吻,地方不远,很快就到了,给钱的时候,司机还笑着调侃一句,“小伙子,可得好好哄女朋友。”
被他听到了,气得一脚踹开要来抱他的季正则,“我自己能走!”
事实上,高潮后的他像个软脚虾,两条腿飘乎乎地像踩在棉花上,季正则扶了他一把,“还是我带着你走吧,你不认识路。”
他进了房子才知道季正则为什么说他那小,他仰着头在客厅环视了一圈,这么大的房子就放着季正则一个人住?
季正则把下巴磕在他肩上,在他脸颊亲了亲,“舅舅送我的升学礼物,来吧,我们住这里。”
季正则从没做过家务,但也不怎么制造垃圾,房子整体上还是干净的。可是方杳安洁癖惯了,一边说他脏,一边本能地就拿起东西开始打扫。
季正则拦不住,就跟在他身后碍手碍脚。
客厅的空调停了他也没发现,渐渐热出了汗,还是季正则提醒,“小安,别擦了,空调坏了,你先去洗澡吧。”
家具电器都是新换的,新空调的内外连接线出了问题,内机不转了,季正则看了看,自己上手给修了。等他修好,方杳安正洗完澡出来,看他一身汗,皱着脸往旁边躲,“赶紧去洗澡,都臭了,还有我衣服都没拿过来。”
季正则喜欢他抱怨的样子,脸微微皱着,腮帮子鼓起来,眉毛一拧,两片饱润的红嘴唇一张一合,像勾引他亲吻。
他又眯着眼睛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先穿我的好不好,都在柜子里。”
他出来的时候,方杳安已经睡了,盖着被子,只露出头和脚,也没吹头发,发尾还湿着,把浴巾垫在了枕头上边,就这么睡着了。
他蹲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壁灯的暖光照在方杳安脸上,他微微有些婴儿肥,肉粉粉的,显得秀致天真,嘴巴嘟起来,鼻翼翕合,睫毛随着呼吸不安地颤动,刚睡着不久的样子。
他的心前所未有地鼓胀起来,像发酵物在烤箱里膨化的那一瞬间,充盈又炙热地,快要冲破他的胸膛,迸裂开来。
他想,这个人终于睡在他的床上,变成自己专属的港湾。
空调温度太低,方杳安在梦里哆嗦了一下,他起身调高了温度,又握着他的脚也放进被子里。方杳安脚掌莹白有肉,像玉砌的,白得几乎看不清皮下的经络,趾甲都是淡粉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他鬼迷心窍,忍不住弓下去在他脚背轻轻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那只脚一下从他手里缩回去了,急忙藏进被子里,方杳安已经醒了,眼睛半阖着,羞恼地警告他,“不许闹,我累死了!”他把被子掀开,努力睁开了眼,“快来睡觉。”
“哦。”他应了一声,慢慢爬上床,方杳安的手臂搭上他的腰,拱进他怀里,身上温甜的香直往他鼻腔钻,睡语不清地喃呢,“睡觉了,晚安。”
他把方杳安抱在怀里,鼻尖抵上他还湿的发,心满意足地,“晚安。”
吃完午饭竟然可以上来了,不过很卡就是了
怎么可能一个学校,写肉文也要按基本法嘛
攻视角,受就比较软
第四十二章 同居
方杳安以为同居会有的种种摩擦,全都没有发生,从生活作息到性格磨合,方方面面,季正则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基本没有分歧。就算他有时候莫名其妙发火,季正则也马上抱着他道歉,“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小安,不生气好不好?”
真正住在一起他才知道季正则有多重欲,刚开始的几天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那根东西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下体,两个洞都被插得红肿泥泞,他瘫在床上,小腿抽筋,几乎虚脱了。
干什么都能被抓过去做爱,洗碗,做饭,扫地,做作业,经常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直接压倒了,同居这么久,他从来不敢不穿衣服出浴室。
星期六他从没有出过门,从星期五下午开始,回到家季正则就开始抱着他操,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会喷很多次,插到下体酸肿不堪,穴肉外翻,含着满肚子烫精,下腹上隆,缩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过度纵欲后胃口不好,季正则抱着他喂饭,他吃不下去,季正则就用嘴含了渡给他。星期日他会出门,经常有同学约他打球或者讨论课题,季正则一定会寸步不离地跟着,笑得人畜无害,又什么都会,能很快融进去,后来他同学和季正则的关系比和他还好。
他参加过一个社团,活动不多,那时候有一个晚间别墅趴,也是和季正则一起去的。一群人关了灯在别墅的大厅里玩真心话大冒险,季正则坐在他身边,借着黑暗半抱着他吸吮他的耳珠,粗粝的手掌在他身上暧昧地摸抚着,后颈,肩膀,奶头,小腹,肉穴。
大家围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哄闹,他却完全落入季正则编织的情欲络网之中,又热又燥,竭力隐藏起自己的颤栗,意乱情迷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哆嗦。
当晚他们四个人一间房,房里有两张床,他和季正则睡在一起,盖着被子,嫩逼被摸得起火,水流了一屁股,他哭得无声无息,止不住地痉挛。最后还是躲进厕所干了两次,出来之后,腿软得路都走不了。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社团活动。
季正则不会做家务,要他帮把手反而更乱,方杳安做这种事得心应手,所以从来不让他插手。
他其实搞不清楚,季正则动手能力并不差,应该说非常强,电器家具包括灯管和马桶都能修,但要他洗个碗简直灾难,是个彻头彻尾的家务废。
季正则有晨跑的习惯,跑完回来会在隔壁房里练拳,但如果回来看见他系着围裙在做早餐的话,早上就变味了。他会从后面抱住方杳安亲他的脖子,直接扒了他的裤子,钻进围裙里舔穴,早上的课永远赶不上,他们会抱在一起做一上午。
很多时候前一晚做得太过火,他早上累得不能起床,季正则就撑着头看他睡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突然把他箍得死紧的,开始贴着脸蹭,“好可爱,好可爱,肉乎乎的好可爱。”
他经常这样被闹醒,气得要打人,后来季正则买了个跑步机,就放在隔壁房里。方杳安要是不能起床,他就在家里跑步,一般跑四十分钟,每隔十分钟就来亲亲他。
季正则有一个坏习惯,喜欢压在他身上睡觉。他晚上做梦总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胸腔挤痛,喘不过气来,跟季正则说了好多次都没用。
季正则的理由非常荒谬,“这样很好啊,躲在我怀里你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地震了也是先压死我。”
他气得扇了他一下,当晚还是被压着睡的。
一有空闲总忍不住做爱,他有时候想,幸好自己下头有两个洞,要不然正架不住季正则这样变态的性能力。
放荡的时候什么都玩,他喜欢倒在沙发上玩69,这样快感温和绵长,不费体力又能让两个人都舒服。季正则虽然也喜欢舔他,但更喜欢抱着他操,端着他的屁股在家里一遍遍地走,干得他一边哭抖一边求饶。
季正则一直迷恋丝袜,他的腿笔直匀称,穿着黑丝既性感又诱惑,尤其是开档丝袜,整个屁股都裸露在外边,肉欲十足。虽然不能有撕扯的快感,但坐脸的时候被白嫩的臀肉包裹住,也能让季正则欲仙欲死。
季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玩他的脚,他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季正则就端着他的脚掌捏,有时候还啃他的脚背,痒得他直躲。
他们一起打游戏,就坐在客厅地上,他偎在季正则怀里,握着手柄激烈厮杀。季正则每次都放水让他赢,他不开心,“别放水啊,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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