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受的就是y-in蒂,之前它还被哥哥捏着肆意玩弄,转眼间对方就像是忘了它一般,只留下它独自在y-in唇之中寂寞地挺立。他的两只手要支撑身体无法去抚慰y-in蒂,便奋力扭动r_ou_臀表达自己的不满,希望继兄能在肏x_u_e的时候不要忘了这个被自己玩弄得有黄豆大小的r_ou_点。
李林茂开始还以为继弟是在迎合自己对x_u_e心的肏干,知道他发现对方的腿都软得发颤了还在扭屁股,便试探地捏住了y-in蒂。
效果十分明显,继弟立刻不再扭动了,一股温热的 y- ín 水打在了李林茂手上。他笑着用指尖轻弹y-in蒂,小小的r_ou_点被他用指甲刮到充血,又被他捻住揉了一次又一次。
“肏了后x_u_e花x_u_e还在流水,s_ao得勾引哥哥抠x_u_e,要不是哥哥肏了你,有哪个男人能把所有的精水都攒着喂你这两个喂不饱的s_ao洞?”
y-in蒂上的快感和x_u_e心被肏的快感连在一处,苏云容只觉得自己被肏了个对穿,喉咙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媚,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回应对方。
后x_u_e抽搐着高潮了,花x_u_e里的 y- ín 水在一阵阵抽搐之中被挤出悉数滴落在了床上,小r_ou_木奉果然淌出了最后一点清液,不只是膀胱,苏云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空了,再留不出一滴水来。
李林茂也没再坚持,在高潮中的小x_u_e里肏了几十下便s_h_è 在了肠道深处。
苏云容清醒之后想到仆从收拾床铺时发现一床的 y- ín 水和尿液便羞的无地自容,用手捂着脸不肯松开。
李林茂索x_ing将被褥都包了起来,说道:“这次咱们不找他们收拾了,我拿去烧掉,这样谁也都看不见了。”说完又凑到苏云容耳边说道,“圣人不也说食色x_ing也吗,咱们都是普通人,自然爱做这些事,又不丢人。”
“哼!”苏云容哼了一声还是不接话,李林茂给他收拾了一番之后又亲了亲他,然后带着被褥出去烧了。
回去的路上因为心情放松苏云容倒是比来时更能领略到自然之美。李林茂已经同他解释过了,夜晚山间野物如蝙蝠这些都出来活动,发出的声音不知道的人确实会有些害怕。还有河中的婴儿啼哭之声,与水鬼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一种动物的叫声。
回程因是逆水比去时慢了不少,等回到家中苏云容立刻扑到了母亲怀里,将旅途的趣事和辛苦一一诉说,缠着要母亲下厨做好吃的。
林氏看着拉着自己的手撒娇的苏云容,又看了看一脸宠溺地望着继子的儿子,心中又喜又忧。
这两个月她没有一天不在担心两个孩子,看到两人好好地回来了也就放下了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可是孩子回来了之后该cao心的事还是一样不会少,她想了想还是打算之前想好的那样去庙里求一求。
自从两个儿子在她面前表明心迹之后,林氏也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只能看淡一些继续过日子。毕竟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比亲生儿子看得还重的继子,哪一个她都不忍心真的责怪。
等接受了这件事以后她倒真有几分娶了儿媳妇的感觉,却是针对李林茂的。她总是克制不住挑剔李林茂这里不够好那里不够好,配不上从小就是大少爷的苏云容,又觉得苏云容身体弱,唯恐李林茂做出什幺对他不忠的事。
不过林氏最cao心的还是苏家的子嗣问题,苏家的旁枝里孩子倒是不少,可在她看来终归不如亲生的可靠。然而苏云容的身体她也清楚,长到这般年岁也未曾来过癸水,想必要和李林茂有个亲生孩子不太可能。
父母为儿女总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林氏也不例外。她想到了城郊既望山上那座求子极灵的既望寺,便差人去打听求子该备些什幺供品。
在遇到苏老爷之前林氏根本不信神佛玄道,家中一贫如洗,供品香油纸果一样都拿不出来,忙着生计没有工夫也没有钱财去敬神。但苏老爷做生意最看中的便是天时地利人和,神龛里的香火从不断绝,时常从庙宇之中请香灰分给出远门的苏家人,祈求一切顺利。
这次还是林氏头一次去庙里求子,仔细询问了一遍才知道既望寺的规矩乃是香火任烧,香火钱两文起,只要是双数即可并不限制数目,穷人家两文便可求一卦,富贵人家端看心意了。而掷筊卜卦只是其一,撞钟又是寺中另一种卜测方式。
林氏为了两个儿子自然是处处力求圆满的,从山下便是一步一步走上山去,既未曾乘轿也不曾让人搀扶,喘着粗气来到了寺中。
第二十三章 烧香
既望寺因为灵验而声名远播,一直香火极旺,僧侣却只有寥寥几位。林氏在庙祝的引导下自行取了香烛竹纸去烧,一尊佛像前点三支香,再跪在蒲团上磕头表示诚意。她既是抱着目的来的,难免有些贪心,每尊佛像前都烧了香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头。
烧罢香便可以问卦,林氏取了六百两的银票出来郑重地放在香案上,心中祷告祈求上天赐予苏家血脉,默念完成之后双手一松抛下合并的两个筊杯,竟是两面朝下的y-in卦。她心中一凉终归不肯相信,又拾起牛角并在手心,默念道:“两儿相恋确有不伦,只是并非亲生,还望上天垂怜。”
她恭敬地重抛一次,牛角落在地上,总算成了一上一下的宝卦。林氏露出笑容来,又走到铜钟跟前,跪拜之后拉起木槌撞击铜钟。
这次倒也顺遂,只听铜钟响了一声过后又有一声回声传出,在既望寺的规矩中来看,这第二声就是应允了所求之事。
林氏大喜,跪在门槛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转身向着山下走去。她心中有了寄托,只觉得走路都轻快了不少,一炷香的工夫便走了小半路程。
这时她看见一个年轻男人搀着一个少年从荆棘丛中走了出来,林氏一贯心善又正是迫切想要行善积德的时候,看两人形容落魄,便主动问道:“你们是求签路上跌进荆棘里了吗?需要我帮你们通知家人吗?”
男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将少年放在石阶上坐下,对着林氏拱手行礼之后答道:“多谢夫人,不过我二人乃是自远方游历而来,并无家人可以通知。”
林氏见他举止有礼,衣着不俗,只是有几分脏乱疲惫,也相信这是两个富家公子在异地落难。想到两个儿子也时常出远门谈生意,她心中一软便温声说道:“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便去寒舍暂时安顿,我儿子和……儿媳都是生意人有些门路,可以帮你们通知家人。”
男子正要拒绝,却又看见坐在石阶上的少年摇摇欲倒,只好感激地再向林氏行了一礼,应道:“那便多谢夫人了,夫人今日的恩德,韩放原没齿难忘。”
林氏倒也不图男子的这份感恩,只是移情盼着人人都能有这份善心,让她两个儿子出门在外万一遇到难处也有地方容留。
她领着韩放原走下了山,便让仆从另雇了一辆马车将少年安顿过去,自己带着贴身的丫鬟进了苏家的马车里。她虽然出身贫苦人家又年届半百,心中一丝杂念也无,但人言可畏,为了苏家的声誉着想,还是不与男子和少年同车。
马车走得不快,傍晚时分才回到苏家,苏云容早已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苏云容看到林氏下车便扑了过去,挽着对方哼道:“说好今日一同封酒的,娘却跑去烧香了,害我们苦等到现在!”
林氏笑着拉住苏云容的手,并没有说自己到底是去求了什幺,只向后一指,介绍道:“我下山时遇到两位不慎迷路的小公子,打算托你和林茂帮他们带信回家。”
对于林氏的要求苏云容没有不允的,笑着应道:“这是自然的,哥哥认识的人多,过会让他问问那两位。”
此时韩放原已经走到了两人跟前,对着苏云容拱手致谢,林氏简单介绍几句便吩咐找个大夫给那少年瞧瞧。
韩放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心善的林氏,正在呆立时听到李林茂喊了一声:“放原,你怎幺来了这里!”
他看见好友从苏府走了出来,总算彻底放下心来,一股喜气浮上眉梢,激动地迎了过去。
林氏并不知道韩放原乃是因为遭逢巨变之后见到故知而激动,还以为两人从前有什幺牵扯,立刻朗声说道:“韩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苏家的儿媳妇,李林茂。”
听到这话韩放原伸向李林茂的双手剧烈抖动起来,又觉得当着恩人和好友的面捧腹大笑实在不妥,便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李林茂无奈地看了母亲一眼,又看到继弟充满期待地看向自己,只能点头应道:“放原好久不见了,这是我夫家,你难得来这幺远,一定要好好招待。”
韩放原倒没有笑出声来只是双肩抖动着,倚着马车站立的少年却笑到猛咳起来,他常听韩放原说李林茂这位故交,心里很是嫉妒,现在看到对方当众出糗自然乐不可支。
好在也没人会和他这个病殃殃的人计较,任他笑得喘不过气来这才一同进了门。
李林茂看到好友这副模样便知道对方恐怕是遭遇了变故,当着众人的面什幺也没问,直到大夫给那个叫徵星的少年开了药众人散去之后,他才问道:“放原,你们可是出了什幺事,怎幺会到景城来?”
韩放原知道李林茂为人谨慎,开口问了自然是可以开口说的时候了,叹了口气答道:“徵星有一位失去人x_ing的兄长,我带他逃了出来。”
“那你们还回应都吗?”李林茂问道。见好友摇头,他又感慨道,“也好,景城地偏,应都的事向来对这里影响不大,你们留在这边也少些纠纷。”
面对李林茂如此为自己打算,韩放原也不好隐瞒,沉声说道:“徵星那位失去人x_ing的兄长便是上月轰动全国那位,是我私心里不想他回去。”
上月能算得上轰动全国的事那便只有因为谋反而被贬黜的五皇子,李林茂因为做生意的缘故比大部分景城人都要关注远方的应都,知道那位确实有个同胞弟弟。他惊讶地问道:“天家的事咱们凡夫怎好牵扯,徵星公子能舍下亲人与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