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容脸涨得通红回过身来就掐哥哥的胳膊,这场景看得一旁的徵星目瞪口呆的。
徵星不明白两个男人怎幺期待起了一起生儿育女,还为了这点事闹了起来。韩放原倒是由徵星的身体猜到了苏云容的情况,暗暗笑了起来。
林氏不会写字便在一旁封泥,呵呵笑着,对韩放原二人说道:“他们就是这个样子,小孩子脾气,让你们见笑了。你们也题个字吧,这红纸拿药浸过,写完字还会涂蜡,封在地窖里多年不会腐烂,将来再拿出来也是个纪念。”
两人也没有客气,徵星写了“篱下春”三字,韩放原则写了“鸳盟”二字,看得徵星的嘴角再压不下去。
诸人皆是一团喜气,封酒过后又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已是午后了。
韩放原这两日已对未来有了打算,便在林氏拉着徵星闲谈时叫了李林茂与苏云容在一旁谈。他看得出来李林茂在苏家是可以做主的,然而一来苏家名正言顺的主人是苏云容,二来这位苏家少爷也是李林茂的配偶,万万没有背着苏云容找李林茂帮忙的道理。
他简要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告诉两人自己暂时没有想好能以何为生计,想要在苏家先打杂以便了解景城的情况,也好为以后做打算。
李林茂自然是不在乎养好友多久的,但他知道对方的心气,便没有说什幺真真假假的客套话。考虑到对方当着苏云容的面商量这事的用意,他戳了戳正在发呆的弟弟。
苏云容原本正在想着和哥哥以后得事,并没有太在意韩放原说了什幺,被哥哥戳了之后他发觉自己太过失礼了,也想补救一番,仔细思索了起来。沉吟半晌后他说道:“听哥哥说韩兄是有大才的,打杂自然不妥。韩兄想要了解景城的情况也不适合拘在一处,不如先去苏家酒楼做采办?采办经手的人事最多,想来是合适的。”
这样的安排显然也是苏云容尽了心力的,韩放原又是好一阵谢,几人才一同回了屋。
夜间苏云容躺在李林茂怀里让对方给自己揉肚子时,还在想着这事,得意洋洋地说道:“哥哥,我今天想的办法不错吧?我是不是很有天分,这幺好的主意都能想到!”
“我家云容当然是最好的!”李林茂轻揉的动作没停,亲了亲弟弟的发顶,接着说道,“不过这些事你都别再想了,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过几天哥哥再好好‘奖励’你。”
苏云容虽然不在意养好身体什幺的,不过想到以后和哥哥生儿育女也就老实了下来,在对方温柔的动作中渐渐睡去。
而另一边的韩放原和徵星正享受着久违的快乐。韩放原顾及徵星的身体虽然很想要在床上欺负对方一番,却还是忍耐着,但一心想要牢牢抓住他的徵星却主动求欢,让他没能坚守住。
既然守不住何必再守,锦榻s-hi香汗,莺啼作春声,岂不快哉!
李林茂感觉到弟弟已经睡着,温柔地将对方往怀里送了送。他这一生少有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先是幼年丧父跟随母亲艰难求生,后来进入苏家又在苏老爷的期望下接手了生意,唯一是他自己想要得到的,便是怀中的这个人。
他紧了紧胳膊,心中愈发暖软,笑着进入了梦乡。
而窗外柔和的月光笼罩景城,似是悄悄窥探着情人间的甜蜜。
月明千里,有情人红绳终系。
光华葳蕤,庭中树如志常青。
漫漫一生,有得有失,长久或短暂皆曾经历,留不住的终成云烟,而与君相伴,便是长久之愿,亦是不改之志。
番外 王竹猗前事(女装攻×温润受) 一
那还是五年前,王竹猗刚刚十八岁,为了生意要去邻县一趟。生意上的朋友托他照顾一个去邻县探亲的内侄女,他稍加思索还是同意了。
待见了女子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哪怕是隔着纱笠众人也能从女子的隐约的轮廓看出这是个美人。果然待女子取下纱笠换上面纱之后,那一头柔顺的青丝、盈盈如含秋水的眼睛和白皙饱满的额头都让王竹猗心动。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位女子有男女之间的好感,因而格外照顾对方,一路上紧守男女之防却依然尽可能的关注对方。
不想他们一行运气不佳,竟被山匪劫了去。王竹猗虽也害怕山匪,但为了保护心上人还是拱了拱手说道:“诸位义士看得上的东西尽管拿,但求不伤我方x_ing命。车上乃是内子,还请诸位高抬贵手。”
可惜山匪比他想象的还要贪婪,对着他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小子看上去富贵无比,我们哥们怎幺舍得就这样放你走,还请尊夫人跟我们上山一趟,你筹了钱再来赎人吧。”
让一个女子单独进匪窝,王竹猗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沉吟片刻,说道:“我陪着内子跟你们回去,让其他人回去筹钱吧。”
领头的山匪本不同意,不知为何在听到车女子惊惧之下碰落瓷杯的声音后便同意了。
原本一路相安无事,待到了匪窝,那山匪忽又凶恶起来,恶声恶气地说道:“‘尊夫人’分明还梳着未出阁女子的发式,你这小子太不诚实。不过老子向来爱成人之美,今日就让你们做夫妻吧!”
王竹猗听到这话倏地一惊,却被对方猛灌了一小瓶液体,顿时浑身发起热来。他扭头看向卢酒月姑娘,只见对方也被扯下了面纱喂了同样的东西。
他心中痛惜,只恨身为男人无法保护心上的女子,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要作出玷污对方的事。
待两人被关进一间柴房之后,王竹猗压抑着从骨缝里泛起的酥麻,忍住不去看近在眼前的卢酒月,不曾想对方倒是主动来脱他的衣物了。看着面颊绯红却还有力气动弹的卢酒月,王竹猗还以为对方与自己吃的药不同,否则为什幺他已经骨酥体软再难动弹,而卢酒月还能宽衣解带。
他尚未定亲亦从未在风月场所流连,根本未曾经历过x_ing事,面对着解开自己的衣带的卢酒月还有几分羞涩。发现自己已经无力推开对方之后,王竹猗虽然自责却仍隐隐有几分期待,决心回家之后便去卢家下聘。
卢酒月很快就扯开了王竹猗浑身上下的衣物,只着着一件肚兜的身体覆在对方身上,一边揉搓王竹猗那根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粉色r_ou_木奉,一边含住对方胸口的柔嫩r-u头细细吮吸。
感觉到身下的人被自己吸得一颤一颤的,卢酒月有些得意,一路上他都在想如何品尝王竹猗的滋味,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送上门来。他根本不会客气,自然要将这个俊朗端厚的男人吃得干干净净。
虽然王竹猗并没有过经验,却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卢酒月的手和嘴都带着神奇的力量,能把他摸得浑身轻颤,根本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他心中酸涩,恨自己不能早些遇到对方,又不知道在药力刺激下卢酒月和自己干了这事将来要如何与情人解释。
然而卢酒月却根本不需要他的担心,修长的手指从木奉身滑下,握住了王竹猗那两个圆润的卵蛋。手指灵活的揉弄着饱满的精囊,卢酒月更加期待起对方被自己干得忍不住s_h_è 出来的样子,小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下方粉嫩的褶皱处。
“啊……”王竹猗被小指擦过的地方酥痒难耐,那种感觉与刚才龟*被揉捏挤压的快感完全不同,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身下男人的呻吟声卢酒月忍不住微笑起来,他本来就对王竹猗十分感兴趣,现在发现对方的x_u_e口如此敏感自然为以后把男人调教得服服帖帖感到无比的兴奋。
他吐出嘴里那个已经被他吸得大了一被的s_ao红n_ai头,心中感慨王竹猗的敏感,粉嫩的n_ai头刚被吸咬一阵便涨成这个样子,日后被肏熟了定然只要捏捏r-u头就能让对方高潮。
卢酒月伸出粗糙的舌头从王竹猗小腹向下舔去,连对方耻部的硬毛都没有避开,舔吻了一阵之后亲了亲涨红的龟*开始吮吸王竹猗的x_u_e口。明明山匪们刚才给两个人喂的是一样的药,卢酒月胯下硬得只想快些肏进s-hi热小x_u_e里享受,而王竹猗从未被刺激过的小x_u_e却涌出了一大股 y- ín 水。
“啊……不要……那里不要……啊……舔r_ou_木奉……啊……那里脏……”虽然小x_u_e被舔得很爽,一股股热流像是把他的魂从x_u_e里带出来了一般,可是王竹猗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被心上人舔x_u_e的事实。
卢酒月笑着用手指拈起几丝 y- ín 水放在王竹猗眼前,说道:“竹猗可真浪,喝了ch-un药s_aox_u_e里都s-hi透了,随时准备着被大j-i巴干了。快尝尝自己的s_ao味,把我的手指舔干净了就喂你吃大j-i巴。”
王竹猗脑子都混沌了,在快感的逼迫下含住了沾满他 y- ín 水的手指,红色的舌头绕着指缝认真吸舔着,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没想到平时那样守礼的青年发起s_ao来竟然这幺诱人,卢酒月来不及品尝粉色r_ou_缝里黏腻的液体便被勾得忍不住肏了进去。
他生得眉目精致稍一妆点便如同一个美貌女子一般,然而胯下那根*物却粗若儿臂,b-o起时更是狰狞可怕。好在王竹猗的嫩x_u_e里此时已经满是 y- ín 水,丝毫不害怕r_ou_木奉的粗大,反而因为x_u_e口已经尝到了滋味更加期待整个小x_u_e被大j-i巴贯穿。
“嗯……啊……好酥……好痒……屁股要痒死了……啊……快进来挠挠……啊……”情欲麻痹了王竹猗,x_u_e里的瘙痒让他对大j-i巴的肏干期待无比,忘了自己的小x_u_e不该被硬物突破。
卢酒月恨不得立刻将整根r_ou_木奉肏到最深处,然后把发s_ao的男人翻过来打屁股,让对方扭着充满巴掌印的大屁股求自己肏。好在他对王竹猗除欲望之外还有怜惜,忍住了暴虐的欲望在心中默默记下,准备在山寨里把好不容易看中的男人调教得彻底离不开自己勇猛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