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一沉,差点站不住,只听老大开口说道:“好弟弟,那个王家少爷和咱们不是一路人,那幺大的家业他舍得下吗?再说王家若是真铁了心不让咱们好过,山寨也顶不住官老爷剿匪啊。”
累得快要昏过去的卢酒月鼻头发酸,眼眶却因为太过干涩流不出泪水。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兄弟们是对的,自己不能这幺自私。
山匪们见他转身要下山,心中知晓他这一去要幺被送官要幺留在王家少爷身边,总不会再回来了,便叫道:“你的x_ing格兄弟们清楚,拦不住。只要你不出卖兄弟,便只当从未认识过。”
卢酒月心中不舍却又怨气未散,什幺话也没说就像个游魂般向山下走去。山路难行,他又走得歪歪斜斜,一个踉跄就摔在了野地里,他身心俱疲,索x_ing就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总算是知道饥渴了,饮了一肚子泉水又吃了几个野果,继续往景城走去。
待翻墙进了王家,他撑着一口气找到了已经快要康复的王竹猗,问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内子吗,为什幺要抛下我?”
王竹猗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憔悴地不成样子的人是卢酒月,他嗤笑一声,只觉得对方脑子有问题,正要言语讥辱之时却见卢酒月倒在了自己面前。
就算心中有怨有愤,但他还是没有办法不管卢酒月,悄悄地把人拖进了房间,又让人烧了水给对方擦洗。
才几日不见,对方精致的面容便成了这副憔悴的样子,身上也有各种擦伤,脚底磨出了许多血,连鞋也差点脱不下来了。真到了这种时候,他才觉出自己的心疼,即便这个人再怎幺可恶,他也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但无论怎样心疼卢酒月,王竹猗也无法留下这个人或者跟随对方而去。且不说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单就藏匿山匪的罪责他就不能让王家背负。
卢酒月醒来看到王竹猗的神色知道不好,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幺对策,只好可怜兮兮地将自己从前的经历一一讲述,又发誓山匪兄弟们绝不会拆穿自己。见王竹猗还是没有表态,他狠了狠心说道:“若是你喜欢我作女子打扮,我也可以从此不再穿男装。”
王竹猗见他这个样子就说不出拒绝的话,点头说道:“我明日去卢府提亲,婚事办完之前我并没有见过卢家小姐。”
“好啊!”卢酒月笑出了声,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直到入了洞房王竹猗才终于明白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了,对方虽长了一张精致的脸却在情事上狂野地很,常常弄得他哭着求饶。当然他之所以能忍受对方以后的那幺多年,完全是因为他自己也是一边哭一边爽,真要没了这样的快感他反而会受不了。
卢酒月番外完
主角番外 店铺脐橙
有孩子之后李林茂总觉得自己被弟弟冷落了,他心中不情愿,却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
正巧这日一个老掌柜来请辞,李林茂见对方年逾花甲,自然出言挽留,告诉对方不必离去,只消在店里指点年轻人,便能继续领苏家的薪俸。
在苏家做到掌柜之后薪俸不低,那老掌柜如不是出于无奈自然也舍不得离开,对李林茂说道:“李少爷您是不知道,锦巷的铺子在我手里一年不如一年,我实在是没有脸继续留在苏家了。”
锦巷的情况李林茂也是知道的。景城因为偏远向来不如繁华大城那般守规矩,虽然官府也划定了锦巷所在的东城为行商之处,但商家为了争利常常或明或暗地将商铺开在富户聚居的西城。苏家在锦巷的铺子又是经营定州瓷器,走水路运至景城,货物精美且容易中途受损,东城的百姓自然无力购买,而西城的富户只消在苏家西城的店铺购买即可。锦巷的店实际就是留给这位老掌柜养老的。
“这个铺子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并不是您的过错。这些年您经营店铺兢兢业业劳苦功高,不如这样,您这些日子先在家中休养,过几日我去锦巷看看,找个适合东城的营生。到时候再另雇两个伙计,您指导便是。”
那老掌柜本也舍不得走,听到东家这样安排,立刻应下,将钥匙交给了李林茂。又哽咽着道了谢,这才回了家去。
李林茂拿了钥匙心思就活络起来,找到正在房里逗弄孩子的苏云容,严肃地说道:“云容,以前你不是学过记账吗?锦巷的掌柜这几天身体不适回家休养了,明*你跟我一起去锦巷吧。”
苏云容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对从前所学早已生疏,又恃着哥哥能干对苏家的生意并不怎么关心。突然见哥哥这般严肃,他也有些惊惶,唯恐被哥哥嫌弃了。
李林茂看着苏云容的表情就知道弟弟在想什么,可是不下点猛药这个小宝贝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狠了狠心说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去,今晚让n_ai娘带着志儿。”
“好……”苏云容自己就跟个小孩似的,轻易便被哥哥唬住了,老老实实地把孩子交给了n_ai娘。待躺在了床上,又伸出两个白嫩的脚掌撩拨哥哥,只希望对方赶紧扑上来在床上把自己肏昏过去,也好逃过明日的事。
不想李林茂这次却不受诱惑,抓着弟弟的脚亲了亲,便宽了衣裳躺下睡了。
苏云容心中一阵哀嚎,知道躲不过了,便决定明天又来从前那一套,乖乖认错,再换着花样哄哥哥开心。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来了锦巷,人虽不多倒也不算冷清,只是苏家铺子前面却无一个人停留。苏云容正在担心自己不上进的真面目被哥哥发现,便不曾留意到这个情况。
李林茂自然也不想弟弟发现实情,借着看店的理由坐在了柜台后面,又哄对方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羞人的事苏云容在外面本不愿意做,但听哥哥说要看着自己记账便心底一虚被对方拉了过去。
他正在担心记账的事,感觉到屁股被硬硬的东西硌着,回头要问哥哥怎么回事,却被对方含住了嘴唇用力吮吸。
不仅如此,哥哥的手也不老实,探进他衣襟里摸他的胸口,胯下也顶着他的屁股。
如果是在卧房里,苏云容当然也恨不得立刻被哥哥的大r_ou_木奉好好满足一番。可这是在铺子里,随时都可能有客人上门,想到这里,他吓出了一身汗来。
然而舌头正被哥哥吸进嘴里吮吸着,苏云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用手推拒着对方。但他背对着李林茂坐在对方怀里,手上根本使不上力。
李林茂存了刺激弟弟的心思自然愈发过分,大掌包住了苏云容柔软的r-ur_ou_,指缝夹着已经涨得硬邦邦的n_ai头拉扯。
他知道弟弟极易动情,三两下褪了对方的外衣,伸手进裤子里去摸两个小x_u_e,果然都已经s-hi透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戳刺s-hi润的x_u_e口,时不时就压着y-in蒂研磨,让苏云容很快就软下了身子。
李林茂松开了嘴,终于给了苏云容大喘气的机会,握着弟弟的腰将对方抬起来一些,粗长的r_ou_木奉便肏进了s-hi软的花x_u_e。
两人在一起多年,花x_u_e也早与r_ou_木奉熟识,一被填满便自觉地嘬了起来,只想把火热的木奉子嘬出精水来。
苏云容自然爱这种y-in道被哥哥填满的滋味,嫩嫩的x_u_er_ou_被大r_ou_木奉烫得发酥,不只是下体,他心尖都痒坏了。可是他再怎么想要也不能忘了这是在铺子里,逼着自己不要露出 y- ín 荡的表情,没想到反而为了维持面上的正常而使x_u_er_ou_夹得更紧,身体愈发酥得不像话了。
x_u_e里含着一根粗大玩意却不能放肆地吃,苏云容忍着心底呼唤哥哥使劲肏自己的冲动,咽了咽口水,说道:“不要……嗯……这是外面……嗯……咱们回去再做……嗯……”
弟弟这一声声叫得又软又媚,李林茂知道今天来对了,凑到对方耳边说道:“怕什么,让别人看看苏家的少爷有多s_ao,在铺子里就勾引下人干x_u_e。”
苏云容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却又被肚子里的r_ou_木奉勾得扭起了腰。x_u_e里的快感让他有些想要自暴自弃,就在外面任哥哥肏个痛快,可是到底是放不开,只轻轻扭着。
r_ou_木奉被夹得舒爽至极,李林茂知道弟弟马上就要忍不住了,一只手捏住一个葡萄大的r-u头揉捏,一只手按住小珍珠似的y-in蒂摩擦碾压。
苏云容身子向来敏感,n_ai头和y-in蒂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脑子都热坏了,扭着腰对哥哥撒娇:“啊……s_aox_u_e好痒……哥哥快用力……啊……”
弟弟含着r_ou_木奉一直扭动,李林茂自然也爽快,向上挺动r_ou_木奉,硕大的龟*次次嵌进花心里,逼得花x_u_e一边抽搐一边喷出 y- ín 水。
他被温热的 y- ín 水泡得舒服,又想要再将弟弟逼得更浪些,便又开口:“小 y- ín 妇今天可比往日爽多了,水都滴到地下去了,待会s_ao水流到门外,外面的人自然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花x_u_e里又是一阵抽搐,夹得他差点泄了出来,咬住了牙这才忍住。
苏云容被哥哥顶得花心都快碎了,不间歇的高潮让他再没有力气挺起上身,无力地伏在了柜台上。他这一动,对准x_u_e心的大龟*就顶进了宫颈,敏感非常的小口被r_ou_木奉破开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灭顶的快感出现在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