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护法,你可真是特意来看我?”秦敬被他逗弄得有些痒,轻笑低言间,沈凉生能感到唇下肌肤微微颤动,像吻上一只惴惴振翅的蝴蝶。
“你们那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秦敬伸手将俯在颈间的头推开几分,笑着问他,“现下要两头跑,你可有后悔当初住在我这儿养伤时,虚度了大好时光?”
“正因为后悔,如今才该补回来。”
秦敬本是打趣,却没想到他真直言后悔,还未想好要如何取笑他,人已被推倒在桌案上,眼见对方拿过一只兼豪湖笔,蘸了砚中残墨,以人为纸,落笔蹁跹,不知画了些什么。
许是画了一条长河——秦敬闭上眼,感受略扎的笔毛自上而下蜿蜒划过,便似滔滔河水顺流而下,时缓时促,刚柔并济,划至脐下方停了下来,笔锋稍离,再落下时,却似换了一支软豪小楷,绵软笔毛细细勾画,撩得胸口一片酥痒,偶尔笔尖带过乳 首,却又每每稍沾即离,空留一丝销魂回味,两边乳 头不知不觉间悄悄立起,下 身也按捺不住偷偷抬头,随着那一笔一划,慢慢愈见硬 挺。
盏茶过后,沈凉生终于收笔,秦敬睁开眼,已被撩动得双目含春,眼角瞟去自己身上,果见长河逶迤,两岸长遍葭花,随风倾摆,河上孤雁飞渡,却是说不出的萧瑟景致。
“渐江空霜晓,黄芦漠漠,一声来雁。”秦敬含笑看向沈凉生,抬手握住他的左手,拇指在他掌心中轻轻摩挲,“画意悠远,确是不错,只是沈护法,咱们能不能画点吉利的?”
“秦大夫觉得什么才吉利?”沈凉生弯身凑近他低问,眼见他裸 裎于自己身下,眼角盛不住满目春 情,已有些薄薄发红,心念一动,拣了一支圭笔,轻蘸朱砂,在他眼角点了一颗红痣,配着颊边那道虚假泪痕,甚是引人遐思。
“沈护法以为呢?”秦敬微微抬起头吻他,却又并非深吻,只是双唇相贴,缓缓磨蹭,低声续道,“活该我命犯桃花。”
说是桃花,便真画了桃花。且画在下 身那处,更添几分- yín - 靡。
沈凉生右手执着丹砂圭笔,左手将秦敬那根已然全硬的物事捧在掌心,自茎根画起,先一笔笔勾出枝叶,又复描出花萼,正环拱着饱 胀龟 头,手下笔法工整,纹丝不颤,秦敬却已被那极细的笔毛折磨得呻吟出声,待到沈凉生在那鼓胀顶端上一瓣一瓣将花绘全,秦敬口中呻吟已带上一分破音。
先头描画之时沈凉生用指尖紧紧按住他龟 头顶端的小孔,画完方将手指挪开,便见积了半天的透明- yín - 液一股脑流出来,流到最后已带上一缕白 浊,竟是舒服得紧了,有了滑 精之兆。
刚绘好的花瓣被湿滑欲 液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多是非,多欲 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了。”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 身,一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一根昂然挺立的阳 具上,上一刻- yín - 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一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一霎一瞬——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根物事,却不整根含入,只伸舌轻轻舔过龟 头,舌尖一下一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了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的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荡着数不尽的俗世尘埃,仿佛一场不落不融的细雪。
秦敬喘息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一次舔 弄,每一次舌尖与湿亮龟 头相接轻触的情景都纤毫毕现,一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了十分,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腰,软声求道:“含深点……要去了……”
沈凉生竟真依言张口吞入,比常人少了两分血色的唇染上鲜红朱砂,配上那张凌厉冷漠的脸孔,仿若饮过人血的修罗,煞极,也艳极。
“嗯……嗯……啊……”秦敬先前被撩拨狠了,根本忍不了多久,沈凉生含着他深深吞 吐吸 吮了几下,便觉口中物事跳了跳,颤抖着吐出汩汩腥咸**,含在舌间颇似鲜血味道。
沈凉生并未将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的臀,嘴唇贴上股 间穴 口,方将口中浊液尽数吐了出来,一手慢慢涂开,一手握住他前头半软的阳 物,指尖抹去顶端挂着的星点白 浊,开口问道:“吹花拾蕊又一春,秦大夫觉得可够吉利了?”
秦敬仍未自高 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模糊觉出后身穴 口有些粘滑,少顷有异物捅了进去,却不似是手指,更硬更长,捡回神智想了想,定是笔杆无疑了。
沈凉生用的是支中楷,并不算粗,借着润滑轻易捅入,来回打转插 送片刻,又抽了出来,两指撑开窄 穴入口,复改用笔毛那头搔着股 间小*,少顷手下轻送,却是正着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