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虐的就是最后这里,也是因为觉得不够虐,宋白最后想了想,就把他给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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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如果我知道有一天你会出现在我面前,一定会认认真真给你一个结局,让你称王称霸,笑傲全界。
宋白翻出结局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都死了还不找他来报仇才怪,恐怕生吞活剥了他的心都有了吧,石乐志和贺寒洲再惨,好歹还活着。
爸爸错了,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再也不中二了,爸爸保证疼你爱你万年永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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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在列表上写下和尚名字的时候笔尖都是抖的,所以说他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写虐文啊,如果是甜文哪像现在这么心惊胆战,连门都不敢出了。
列表上一个个名字写下来,宋白感觉几乎脱了一层皮,焦虑的头发都多掉了几根。
虽然不知道和尚什么时候过来,但他和祝沛琪江璨都猜测和尚过来应该还是和尚,有僧人这一层身份,他应该不会轻易乱来,当然不排除他跟石乐志一样选择辞职追求其它事业,可能做了几百年和尚他腻了也不一定。
于是这几天宋白开始关心起了安市周围的寺庙,和尚不可能凭空出现,他要来肯定是有预兆的,就像祝沛琪和贺寒洲,工作他们可以不去,但一旦出现,肯定会有记录,别人也会知道。
所以宋白想着查一查这些寺庙有没有新人来挂单,或者近期有没有人来出家,以和尚的长相特征,要找也不难。
但是他不可能亲自去,当然就算能去也不知道怎么查,想了想,让江璨找了雇佣寻找石乐志的侦探,托他们帮忙。
于是又是一笔开销。
宋白看着支付宝上的余额,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仅有的那点股份卖掉了,再这样下去,不等投资有回报,他就先得喝西北风了,祝沛琪心理医生的钱还没有付呢!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转眼到了周末,心理医生约好上门问诊的时间,江璨熬夜拍完夜戏直接让李助理开车回来,到家门口正好赶上早饭。
他进门的时候宋白刚吃完,看到人眼睛一亮:“江哥!”
“早。”江璨熬了夜眼下透着青色,但依旧无损他的俊美,他扯下领带走过来,动作随意,但放在他身上,就像是从T台上走过来。
颜控的宋白又一次被煞到,他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粉丝被霸道总裁迷得不要不要的了,要是霸道总裁都是江璨这样,他也迷。
江璨对上他的目光,原本熬夜的糟糕心情瞬间好了许多,笑着坐下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不是说晚上没睡好?”
宋白被他脱西装外套的动作又煞了一回,别怪大家喜欢颜值高的人,跟这样的人相处实在太赏心悦目了,谁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光看着心情就能好起来。
“其实也没熬多久,没过一点,再说习惯了早起睁开眼也睡不着了。”他给江璨递上碗筷,“你先吃饭,吃完快去睡一会儿,心理医生中午才来,不着急。”
江璨问:“现在是祝沛琪还是祝瑾?”
“不知道,他还没起来。”宋白有点担忧,“昨晚临睡前是小瑾,阿琪昨天说他今天会出现。”
江璨倒不担心,语气轻松道:“没事,这不是我回来了吗,就算是祝瑾,也能让他变回祝沛琪。”
宋白想起两人相处时的情形,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璨又问了他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宋白趁着他吃饭给他讲了起来,虽然微信里已经说过。
这几天他忙,祝沛琪比他更忙,除了吃饭,几乎抱着电脑不离身,也就祝瑾上线才会悠闲一会儿,他惯会享受,别墅里能玩的挨个试了一遍,电视机基本被他霸占,沉迷电视剧不可自拔。
“……我知道为什么贺寒洲不收那张卡了。”宋白说,“我上次忘了告诉他密码!”
他仔细将跟贺寒洲相处的过程回忆过一遍,蓦然发现他居然忘了告诉对方银行卡密码,难怪他会退回来,没有密码怎么用,等下次见到他,他再重新给他,连密码一起。
“我想了想,既然他不愿意见我,我决定给他写信,跟他做笔友。”宋白认真道。
这是他想了两天想出来的办法,他不会放弃贺寒洲,但他不愿意见他,所以只能换一种方式来联系,本来是想做网友,但他不知道贺寒洲的电话,再者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一定会加他,所以他决定写信,单方面宣布和他成为笔友。
他天天写天天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愿意看。
第一封信已经寄出去了。
江璨看着他一副上刀山下火海决不放弃的表情,决定不打击他的积极x_ing,夸赞道:“这是个好主意,我家阿白真聪明。”
宋白不自觉挺了挺胸膛,他喜欢这样直白的称赞,他从小到大很少被人这样夸奖,虽然直白的让他有点害羞,但不得不承认心情是愉悦的。
正聊着,有人下楼来了。
宋白蹙起了眉,是祝瑾。
江璨食指点唇,笔了个噤声的手势,神色从容。
宋白还没从他这个苏到炸裂的动作中清醒过来,就见他从刚刚放到一边的西装外套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
轻描淡写:“我买了辆车给你,以后要是想出门,可以开车出去。”
正手c-h-a兜帅气下楼的祝瑾脚步一僵,牙根紧咬,仿佛要将谁生吞,y-in测测看了江璨一眼,再睁眼,成了祝沛琪。
宋白:“……”
作者有话要说: 祝瑾:我要赚钱!!!!!
谢谢:
鬼鬼扔了1个地雷
我很怠惰扔了1个地雷
第19章 十九、线索
祝沛琪第一次和心理医生见面还算成功,大约真的被江璨气到,祝瑾中途一次都没有跑出来作乱,顺顺利利结束了第一次面谈。
心理商谈是单独进行,宋白和江璨只能在外面等着,等结束出来,看到祝沛琪的神情,宋白才松了口气,看上去不错。
心理医生姓赵,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大叔,看着十分宽和豁达的模样,跟祝沛琪谈完,又主动坐下来跟他们聊了聊。
“这种病要治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你们是他的朋友,我希望能给他多点支持,多点耐心。”
赵医生苦口婆心,还举了他接手过的仅有的两个病例,说明家人朋友陪伴的重要x_ing。
宋白表示绝对配合。
江璨虽然和祝沛琪不怎么对付,但更看祝瑾不顺眼,也乐意帮忙。
最后定下一周来咨谈一次。
赵医生交代看心理医生的事最好不要瞒着祝瑾,这种病想治好,需要跟其他人格不断交流沟通,一直瞒着等反弹更麻烦。
于是接下来几天,宋白思考着怎么跟祝瑾坦白。
不过在这之前,警察找上了门,关于上次花盆事件终于查到了一点线索。
“那栋楼的阳台正好是个死角,没有监控对着它,所以比较难查,所幸从花盆着手,查到了一点信息。”
上门来的是一男一女,明显上下级关系,男警察道:“我们查访了整栋楼,花盆是三楼一家住户的,他家里最近在装修,将家里所有绿植都放在了门口,因为养的太多,少了一盆他也没有在意,后来我们找上门,他才回想起来。”
“是谁偷的?”宋白问,心里有点紧张,这个偷了花盆的人肯定就是要害他的凶手。
男警察脸上露出一丝惭愧:“抱歉,这人行事缜密,光凭小区监控看不出什么,怡然小区进出看管并不严,加上那栋楼里好几家在装修,还有外卖快递,那天不少人进进出出,事发最多也就几分钟,所以一时很难排查出是谁。”
宋白并没有多失望,他料到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就查到,果然如此。
江璨淡淡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样搁置了?”
“当然不会,办案是我们的职责。”男警察道,“我们会继续调查,只是先来和你们说一说目前的进度,还有,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一下宋先生。”
宋白愣了下:“你说。”
这回开口的成了女警察,很年轻的一个女孩,像是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样子,笑容温和:“请问宋先生您有没有与人结仇?或者您知道的有没有谁会想要找您麻烦?”
有,我儿子要找我报仇。
但这话又不能跟警察说,说出来谁会信。
宋白有点发愁,只能硬着头皮道:“没有,我不记得我有跟谁结过这么大的仇怨。”
女警察说:“我们经过调查,发现您跟您父亲这边的亲戚似乎有些不愉快,您觉得会不会是他们?这是我们必走的流程,还请您理解。”
宋白蹙了蹙眉,他倒不介意警察调查他,有人要害他警察肯定要调查他周围的人,他是想起了那些糟心的亲戚。
他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发迹过的,总共结过三次婚,第一任是同一个村子里的青梅竹马,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后来爷爷发迹有了钱,见识多了眼界高了,认识了第二任妻子,火速跟第一任离婚,跟她结了婚,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宋白他爸。
结果后来他爷爷又落魄了,第二任妻子反过来看不上他,踹掉他跟当时来内地做生意的一个港商跑了,可谓因果报应。
他爷爷也是个能人,大受打击沉寂了几年后又赶上好时候起来了,然后娶了第三任妻子,不过这位命不太好,没享几年福,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