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着?那道士一看那小姐,就目露凶光,开口就道,呔!何处来的孤魂!竟往王家小姐身上!还不快速速离去!谁知那王莹莹听了确实半分不害怕那道士,反而伸出纤纤素指一指那道士,冷声喝道,哪里来的臭道士,敢到我家中撒野,你说我是孤魂,说着王莹莹往烈日下一站,丝毫不惧,你可见过女鬼不怕太阳的,你个妖言惑众的骗子,还不速速离去,王莹莹此话一出口,那道士也迷惑了起来,当下便不自信起来,这旁边围观之人众多,那道士只得硬着头皮施法,可半点用处没有,这下他可是妥妥的被当成了骗子,灰溜溜的离去了。”
官泽听得意犹未尽:“这么说,那王莹莹不是鬼?”
“哎,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悬念所在了,”张宝华说得渴了,端过书桌上的冷茶不拘小节一饮而尽:“那王莹莹是前世的冤魂入了今世的身,说起来也不算是夺人身体附他人身,你想,那王莹莹小时候身体不好,前世一缕魂魄入了今世的身子之后这身体就全好了,细想,可不就是她今世魂魄不齐身子才差的?”
官泽听完点点头,顿觉有理,嘴角带笑的望着张宝华:“你这个故事,说得不错?可与多少人说过了?”
“哈哈,”张宝华得意一笑:“王爷可是第一个听的,我这里,故事多着呢。”
第三十一章
“还当你平时不爱读书,却没想到竟都花时间读这些闲书了,”官泽饶有兴致的听张宝华讲完一个故事,开口说道。
“看倒是看了,”张宝华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兴致盎然道:“但也没怎么看,都是去茶馆听说书先生说的,尤其是醉茶楼的文先生说的书,栩栩如生,每月都要去听上两回,王爷有空我可以带你去听听,保证精彩。”
官泽目光灼灼的望着张宝华,随后笑笑:“本王忙得很,哪有闲工夫去听,既然你爱听,听完来说给本王听便是了。”
张宝华听完想了想点头:“也是,我的水平虽然及不上文先生,但王爷方才也听得入迷,想来也是不错的,”说着张宝华得意的笑了几声:“那日后我就是王爷的说书先生了。”
官泽见他那个小样笑笑,也不知当个说书先生有什么可得意的,就值得高兴成这样?官泽站起身来:“今日你来得巧,本王刚从皇上那里得了几瓶番邦进贡的葡萄酒,一会带你尝尝。”
张宝**言眼睛亮起来:“真的?葡萄酒我在府里喝过几次,味道不错。”说着吧唧吧唧嘴,似乎是在回味喝过的葡萄酒的味道:“不过只得了几口,不够喝的。”
“哈哈,”官泽拍拍他肩膀:“那今日让你喝过瘾。”
徐旺在书房外回话,酒菜已在侧厅摆好,官泽带着张宝华去了,推开侧厅一看,桌上摆了几道珍馐,两瓶用白色透明的琉璃瓶装着的葡萄酒,瓶子旁放了两只五彩琉璃杯,那琉璃瓶、琉璃杯流光溢彩,盛着深紫色的酒液看起来分外诱人,张宝华两眼放光,快步走到桌前打量起来桌上摆着物什,不禁感叹道:“真漂亮!”
“喜欢?”官泽坐到桌旁,挑眉问道。
张宝华顺势坐在官泽旁边的凳子上,不住的点头:“嗯,喜欢,这几样值很多钱吧……”
“算你有眼光,”官泽不无笑意的说道:“这套琉璃酒具大昌只有两套,是前几天番邦特意派遣使臣送给皇兄的,一套在皇宫里,另一套就在这里。”
“啊?”张宝华微微张嘴:“竟然这么贵重?”
“自然,且这里面的葡萄酒是番邦今年最好的葡萄酿成,一共也不过四瓶。”
听官泽这么说完,张宝华不但眼馋,嘴也开始馋了,巴巴的望着那两瓶葡萄酒:“那这可真是好东西。”
“傻了?”官泽打趣道:“还不快倒酒。”
“嗯,”张宝华俩忙打开琉璃瓶的盖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抱起瓶子往两只琉璃杯里倒上葡萄酒,酒液注入琉璃杯,原本五彩晶莹的琉璃杯突然变了模样,五彩的颜色慢慢退去,竟然变得透明起来,能看到杯中清澈的酒液,而琉璃瓶中半空的部分变得五彩晶莹,和方才五彩的琉璃杯一个样子,张宝华还从未见过如此景象,惊讶的微微张开嘴,看看就被又看看酒瓶:“这……”
官泽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并没有多惊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开口:“愣着干什么,再惊艳也不过是个装酒的容器罢了。”
张宝华这才缓过神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咽下去之后满足的吐了一口气:“好喝!”
“怎么个好喝法,说来听听。”
张宝**言又喝了一口这才一边回味一边说:“入口微苦,回味又微甜,口味醇厚又有些温和,嗯……总之比我以前喝过的都要好。”
“哈哈哈,好,”官泽一口饮尽杯中酒,抬了抬又变成五彩的杯子示意张宝华倒酒,张宝华笑嘻嘻的抱着瓶子帮官泽把酒满上,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把两瓶都给喝完了。张宝华早已喝的脸颊发红醉醺醺的坐都坐不稳,而官泽却没什么醉意,只要不是杂酒,官泽便不会嘴,张宝华坐在椅子上晃着脑袋,险些一下栽倒在地上,官泽眼疾手快的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低头正好撞见张宝华满是雾气的迷茫眼眸,还有他喝醉之后无意识的呢喃,官泽蓦然回忆起初次在涵湘楼相见之时的美好感觉,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低头吻上那双温热柔软带着酒气的双唇。
官泽的吻先是轻柔的探索,慢慢的变得霸道,强硬,张宝华醉醺醺的跟不上官泽的节奏,只能微微张着唇任官泽任取任夺,津液顺着嘴角慢慢流出来,打湿了张宝华的下巴,官泽攻城略池,官泽渐渐不满足于停留在张宝华的双唇,呼吸渐渐粗重,往下埋首在张宝华后仰的光滑细腻的脖颈上,唇瓣碰到他鼓起来的精致锁骨,官泽更是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听到张宝华带着痛意的呻吟官泽这才松口,把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解开的他的腰带,夹袄,中衣,露出白皙的上下起伏的胸膛,官泽轻伏在张宝华身上,居高临下的对上张宝华半眯着满带情欲的双眼,低声问他:“张宝华,宝华,本王是谁?”
张宝华早被官泽那番亲得情动不已,下面已经抬头,得不到释放的他难耐的在床榻上微微扭动身子,又是喝醉的,哪里听得进去官泽说什么?见官泽迟迟没有动作张宝华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向自己身下伸去,想摸摸它,谁知才伸到一半就被官泽拍开他的手掌,张宝华委屈的瘪瘪嘴,喃喃出声:“难受,难受。”
“难受也不准碰,”官泽低下头在张宝华耳边不住的落下细吻,搔弄的张宝华痒得想躲又社不得,只能伸出双手环上官泽的后背,想把他拉离自己近些。
“乖,本王是谁?”官泽在张宝华耳边开口询问,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又像是床榻间缠绵的咒语:“说了,就让你快活。”
张宝华难受的不能自已,流进耳朵里低沉灼热的气息带着酥麻流入张宝华四肢百骸,抱住官泽的手竟然也觉得有些发软,张宝华混沌的理智回来几分,像是酒醒了又像是越发的醉了。
“王爷,王爷,你是王爷,你是……官……嗯……”最后两个字消失在甜腻的呻吟中,官泽没有听到后面张宝华说了什么,早在他说出王爷两个字的时候官泽已经忍不住将自己送进去了,那个时候官泽自己都未曾察觉,心中升起的喜悦是从何而来。
一夜被翻红浪。
第二天张宝华是被热醒的,醒来的时候官泽已经不在身边了,而身上裹了两床锦杯,自己只露了个脑袋出来,抬眼一看,屋里放着两个炭盆,如此,可不热么,张宝华动了动身子,酸疼不已,但身上确是干爽,张宝华转转眼珠子,隐约记得有人给自己清洗过,那人熟悉的味道不是旁人,张宝华甜蜜的扬起嘴角,和官泽荒唐了一晚上,左右无事,张宝华也懒得起床,只是在被子里蹭来蹭去把杯子蹭松了些,方才觉得不那么热了。
官泽推门进来的时候张宝华悠闲的差一点又要睡着了,官泽好笑的关上门坐到床榻边隔着被子拍拍他:“还不起,不饿?”
张宝华眨巴着双眼笑眯眯的望着官泽:“饿……”这一张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哑了,便不好意思的往床里面拱了拱,官泽心情不错的捏捏他的脸,调戏道:“昨晚上叫得多了,嗓子都哑了?”
“才不是……”张宝华说完就觉得没底气,他昨晚上虽然喝醉了但是大部分还记得,到后面他确实如官泽打趣一般呻吟,这才导致今儿嗓子哑了大半,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委屈起来,昨夜里官泽好不温柔,腰都被他掐紫了,自己连连求饶了许久官泽都没放过他,想到这里张宝华嗔怒的注视官泽:“王爷,你……你昨晚掐疼我了……”
官泽见他委屈的小模样心下柔软,揉揉他的头发:“哪里疼?本王看看。”
张宝华掀开被子,把青紫的腰露出来给官泽看:“你看,这,还有这,疼死了。”
官泽低头一看,果真有好几道指痕,配着张宝华细嫩的白肉,看起来便觉得疼,就连他自己也惊讶昨夜怎么会用这么大力气,官泽低垂着眼睛看了一会把被子盖上,吩咐曼芳拿些药膏进来,然后亲自给张宝华擦药,张宝华趴在床上,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儿。官泽细细一听,张宝华唱的竟是涵湘楼里的淫词艳曲,官泽没好气的赏了张宝华后脑一巴掌:“成天学的什么。”
张宝华一脸不解的回头,委屈的捂住后脑:“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