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es看着他，重复道，“这只是放松的地方。”
他仰头喝了口酒，“Hotchner探员，我是真的……希望他得救。不会是这个，我知道你们对这个的看法，但不是这样，这很安全。”
“现在不是了。”Hotch只是看着他。
Jones朝他举杯，苦笑，“对，现在不是了。”
“告诉我们所有的事情，Jones，你很清楚你的同行不傻，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定论。你隐瞒的一切没有意义。”Hotch没有动，只是缓慢地而轻声地说。
而Jones再次向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精，没有立即回答。
Hotch叹息着，无奈地回应了他，轻轻抿了一口。
“……Hotchner探员。”Jones定定地看着他。
“嗯？”Hotch惊觉自己似乎在眩晕，他伸手想要去够腰侧的枪。
“为什么要跟过来……我真的没想过伤害你。”Jones长叹，看着他最终倒在沙发上，低声自语。
第96章
鉴于近几次进入类似场所的经历实在不怎么愉快，Rossi相当小心地进入了教堂。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他的同伴跟上来，环顾四周。
这只是个小礼拜堂，地方不大，不是周末，也没什么人。成排的椅子，悬挂的十字架，看上去就是个普通教堂，靠墙的走廊侧门似乎可以望见上下盘旋的楼梯。
Rossi戒备地朝那边走去，而一名年轻的牧师叫住了他们。
“你们好，很抱歉那不是公众开放区域。”
Rossi扭过头打量着他，青年，衣着一丝不苟，胸前垂着金属制的十字架。Rossi皱眉，迅速扫过了他的手和脚踝。
“FBI。”然后他亮了证件。
对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有什么事吗？”
Rossi眯起了眼睛，“你来告诉我。”
“D□□id？”他的同伴有些迟疑。
“为神工作的人不畏惧警察。” Rossi盯着这位年轻的牧师，“并且这个很贵，你的饰品。”
对方拧紧了长袍的内衬，“我只是有点惊讶，你们当然不是来祷告的。”
“不是。”Rossi的目光停留在楼梯，“相比祷告，我对你这里提供的另一种服务更感兴趣。”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年勉强维持着冷静。
“你的手腕不是这么说的。”Rossi摇头。
而另一位FBI已经推开他下了楼。
“你们不能这样闯进去！”青年大惊，匆忙的想要拉他。
“事实上，我们有一位FBI探员失踪，我猜他能找到无数理由让自己进去。”Rossi却不太着急，慢悠悠地在他身后开口，“年青人，我建议你合作。”
“什么？”对方猛地回过头，“失踪？”
“我猜你的俱乐部里有些人消失了一段时间了。”Rossi扬了扬眉毛。
“可那是正常——我没有俱乐部。”牧师嘀咕到一半反应过来，断然否认到。
Rossi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是，这些人总是这样，消失一阵，然后无法忍受自己的渴望，再来找你们，然后再次消失。既不诚实，也不真诚，那不是你想要的。”
年轻的牧师慌乱地后退，在摔倒前随手抓住了栏杆。
“D□□id，让他下来开门。”几声金属的撞击声后，声音从楼下传来。
“年青人？”
“这，这不犯法。”他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
Rossi轻声笑了，“如果你是指在教堂搞这种俱乐部，虽然你的上帝不会太高兴，但没错，不犯法。可是孩子，我刚刚说过了，我们有一位FBI探员失踪，同时涉及不止一宗命案。如果你的确了解人间的法律，并确信自己不犯法，那最好合作一点别让自己吃苦头。”
他凑近了些，并没有压低声音，“孩子，我保证那和你平时干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而他面前的年青人几乎在颤抖。
“去开门。”Rossi指了指楼下。
牧师撞撞跌跌地跑下去，Rossi等了两秒，扭头看了看然后跟了下去。
金属门被推开，显然，这所地下室与通常意义上的宗教戒律带来的自虐行为所追求的惩戒毫无关系。没有人能预料到在那样庄严简洁的建筑下是这样的奢华且充满□□气息的场所。
长短不一材质各异的鞭子，束缚带，特制的椅子和床，以及其他器具。
“人呢？”
“什么？不！现在是白天！”年青的牧师几乎要崩溃，“我不在白天做这个！”
“别急。不是他。” Rossi按住了自己的同伴，他伸手抚摸悬挂的鞭子，“年轻人，你想在这里谈，还是跟我们回去？”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早已不耐烦的高级探员瞪着他，“你们的名单。”
“他们不用真名。作为保密措施的一部分。”
Rossi从口袋里翻出Green的照片递过去，年青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Rossi眯起眼睛，“你知道他。”
“不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牧师拼命摇头，“他不是我的顾客。他是……我们的训练师！”
第97章
Rossi将装着证物的纸盒重重摆在这位被带回审讯室的牧师面前，取出一条短鞭查看着，上一次使用后它经过了良好的清洁，没有任何污渍和磨损，“你上一次见到Green是？”
“他叫Green？呃，他告诉我们叫他J。三天前的晚上，他过来……，呃，有个VIP客户。”
“你是说他亲自动手？”Rossi扭头看了看靠在门口的同伴，耸肩，“……我猜这兼职比我们工资高多了。”
对方显然对此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听上去你很有兴趣，Rossi探员。”
Rossi笑了，似乎被这个想法逗乐了，他摇头，“不。让你失望了，至少现在没有。”
“他平时做些什么？”对方无奈跳过他，询问在审讯室里
“J？他训练新人，教他们使用道具的技巧，如何控制，以及什么时候停下来。有时候也……接待一些客人。”
“新人？我不相信你没有进行任何调查就让人加入。”
“那也是……J负责的部分，他测试他们。”
“很好。”Rossi轻哼，“显然FBI的收藏很好用。他们会在这里进行？”
“大部分时候，是的。我们这里私密x_ing很好。”牧师心惊胆颤地解释，“但J有时候会带客人外出。”
“你们允许？”FBI探员惊讶地问，“我还以为你们会要求一切在可控范围内发生。”
“有一些客人，希望在户外进行……我们只是尽力满足要求。”牧师低着头，绞着手指。
Rossi摇了摇头，没有马上说话。
而他的同伴皱眉，“Green有没有可能得罪了这位客人？或者你们的其他……员工？”
“J很专业。”
“你们？”Rossi做了个手势。
年轻的牧师满脸通红，咬紧了嘴唇，半天之后才小声问，“所以……J遇到麻烦了吗？”
“他失踪了。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任何关于这位VIP客人的事情告诉我们。”
年青人张了张嘴，“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照片或者档案之类，呃，我可以说说他长什么样子。”
Rossi抬手制止了他，一边拿出了几名死者的照片，“在那之前，我需要你确认你是否见过这几位？”
年青人惊慌地呼吸着，最终点头，“见，见过。”
“你们的客人？”
“是的。”
“孩子，你最好说明你的老板是谁。”Rossi凑到他面前，晃了晃照片，“你显然搞不定这个。”
“我，我不知道。”
“那么你认为……Green知道吗？”Rossi仿佛无意般将手里的鞭子撩过了他的手。
而牧师几乎跳了起来，“J，我觉得，我是说，我猜他知道。”
Rossi看了他一会，摇摇头，朝同伴示意之后两人留下他出了门。
“我会再次调查Green之前考虑过的案子——之前我们只关注了那些上庭了的。”
“什么？”Rossi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这位VIP先生明显是第一嫌疑人，Green调查过他——背景调查，他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