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犀发了话,男人们就不用再束手束脚地只肏十下了。他们从抱着李溪的男人怀里把人夺过来,让李溪先骑在一根r_ou_木奉上,然后把他压倒在底下的人身上,另一个男人从他背后又肏进s_aox_u_e。
男人们的r_ou_木奉都甚为可观,虽然李溪已经挨了这半天肏,可同时吃两根这样大的r_ou_木奉对他而言还是有些艰难。看他的原本只有s_ao浪表情的脸上渐渐有了痛苦之色,他身下的男人立刻用有些弯曲的r_ou_木奉抵住他深处x_u_e心,幅度不大地摩擦着。其他男人有的在他耳际上亲吻,有的仰着头吸咬他两颗s_ao红的r-u头,让快感渐渐又占领了他的身体。
第二根r_ou_木奉在他被各种快感围绕的时候终于肏了进去,两根大r_ou_木奉在紧窄的s_aox_u_e里相遇,它们没有互相配合着肏,而是按着各自的意思在s_aox_u_e里猛肏,让s_aox_u_e不知道何时才是最爽的时候。
两根各自为政的大j-i巴在s_aox_u_e里猛肏,过度的饱胀感一开始还会让s_aox_u_e有些难受,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浪水让r_ou_木奉肏得更顺畅,可是后来习惯了两根j-i巴的满足感之后,李溪只觉得s_aox_u_e里被轻轻一碰就开始流水,大r_ou_木奉像是在肏嫩豆腐似的,轻轻一戳就有水流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自己本就s_ao浪无比的x_u_er_ou_变得更加敏感,被大龟*磨一下所产生的快感和从前x_u_e心被肏得快感一样,都让他脊柱发酥。
“啊……好酥……浪逼被肏得好酥……啊……大j-i巴相公肏重点……啊……好酥……要坏了……唔……好麻……啊……”原来是见他这幺发s_ao,弯j-i巴的男人特意在s_aox_u_e里狠狠磨了几下,让李溪把两根大r_ou_木奉挤得一丝缝隙也无。
在愈发 y- ín 浪的s_aox_u_e被玩弄得爽快的同时,李溪感觉到本就敏感的n_ai头也比之前更加敏感了,从前他被玩弄n_ai头也会很爽,却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舌尖轻轻一戳n_ai孔就有种想要s_h_è n_ai的冲动。他当然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决不会像女人那样分泌n_ai水,可是n_ai头就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涨痛。
“大j-i巴相公快咬咬n_ai头……啊……小s_ao货的n_ai头要喷n_ai……啊……s_aon_ai子给大j-i巴相公喝n_ai水……”
他正爽得人事不知呢,男人们又在铁犀的安排下并排躺在了地上。铁犀用一根发带遮住李溪的眼睛,然后把他放在第一根r_ou_木奉上,说:“浪逼快认认这是你哪位相公,要是认对了就让大j-i巴把你肏到潮吹s_h_è 尿,要是认不出来,s_ao货你就接着发s_ao吧。”
在快感的诱惑下李溪当然要好好用s_aox_u_e去感受自己骑的是那根r_ou_木奉,不过这几个男人特征都挺明显的,对他而言倒也不难猜。
“是弯j-i巴相公!”他这话音刚落,他身下的男人就开始用力从下往上地肏干起来,一根r_ou_木奉把s_aox_u_e肏得噗噗响,整个胯下都被 y- ín 水给打s-hi了。
“啊……弯j-i巴相公好厉害……浪逼被肏得……啊……好爽……要喷水了……”他现在觉得整个s_aox_u_e只要一被肏进去就变得敏感得难以形容,只被大j-i巴塞在x_u_e里磨了一阵,就跟从前s_ao心被肏烂了一样肚子里又酸又麻,s_aor_ou_抽搐着只想潮吹,让潮涌而出的 y- ín 水将灭顶的快感散开。
男人不少,能肏的x_u_e又只有一个,所以这个男人在李溪的r_ou_木奉s_h_è 出来的时候,就把一大股j-in-g液s_h_è 到了不断抽搐的s_aox_u_e里,打在x_u_e心上让s_aox_u_e又涌出来一股 y- ín 水。
李溪就这幺被每个男人的j-in-g液都打了一回s_ao心,等铁犀要抱着他离开时,他已经是浑身沾着j-in-g液酸软无力,眼睛还被那根发带遮着,显得更加 y- ín 糜。
第二十二章 玉笙回忆第一次 上【非主角H】
李溪被饱肏一顿之后,浑身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两天。男人们的j-in-g液让玉笙身上的 y- ín 药对他影响渐渐消失,s_aox_u_e里终于只剩下中了锦幄的饥渴,那种渴望被男人们肏死的瘙痒已经消失。事情已经发生,后悔或者自暴自弃都无济于事,李溪索x_ing不再想这些,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不过他心底有些好奇,玉笙情动时的味道都能诱发极致的情欲,那他本人中的药到底让他能疯狂到什幺样子。
原本李溪也就在这种无所事事的时候想一下,他根本不可能去问玉笙这样的事,倒是这天玉笙来看他,自己说了起来。
“你看上去精神尚可,果然王子殿下就是王子殿下吗,第一次同时被这幺多男人肏也不痛不痒的。倒是比我想得好多了。”
李溪无奈笑道:“先前玉笙不是还说这是享受吗?既然我也得了乐子,总不好现在说什幺不愿意。”
玉笙也笑了,说:“你倒是看得开,你可知我那时……我……”他顿了顿,发现李溪脸上有些好奇,却并没有追问的打算,还是接着说了起来,“我那时倒是看不开,如今再想想,也是笑话似的。”
玉笙是富商的独子,从小锦衣玉食不知忧虑,后来更是拜在名师门下,习得一身文武之艺。一帆风顺的经历让他x_ing情乐观为人单纯,直到他被一直宠爱的表弟龙宇下了药x_ing至 y- ín 的情黯。
他在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时曾问龙宇,这幺多年兄弟何至于如此。龙宇回答他,有的人生下来便高人一等,这就是他最大的错,而情黯这种永远解不了的 y- ín 药,会让他所有的骄傲都化成灰烬。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杀了自己的亲人,十几年里一直关心爱护的表弟,可是这种被背叛的痛苦和杀人的折磨都抵不过情黯的药劲,他浑身麻痒,似乎只有把骨头都挠穿了才能解了钻心的痒。
正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苦,所以玉笙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挨肏时的快感,空虚的身体被火热的*物填满,难耐的瘙痒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驱散,那种眼前尽是神光,周身一片宁静的极端放松感,让他从此选择享受r_ou_欲,驾驭r_ou_欲。
那时玉笙已经被药x_ing所控制,软软的只能躺倒在地上,心里的渴望让他觉得无论是谁只要能把刻骨的痒祛除就好,可是他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幺空虚而死的时候,龙宇为了羞辱他而提前叫来的屠夫刚好推开了们。
龙宇当时找上屠夫一来是因为他地位底下,让这样的人给玉笙开苞才能羞辱他,二来是因为屠夫在小倌中的风评很不好,那玩意本就巨大,偏偏又极粗暴,接了他的生意就要在床上躺个好几天。这种人正合龙宇的意,他找让人上屠夫,跟他讲介绍给他一个自甘堕落的富家公子,偷偷在倌馆里接客,是个被玩烂的烂货,发起s_ao来一晚能接好几个客,正好喜欢他这种粗暴的玩法。
屠夫来的这一路一直想着总算不用再玩那些娇滴滴的小倌了,一定能够在s_ao货身上玩个爽,一路裤裆都是被j-i巴顶着的。他越想血气越旺,原本就巨大的j-i巴涨得更大,等到了门外急匆匆推门而入,连一旁倒在血泊里的龙宇都没看见,直接就趴到了浑身赤裸又正发着s_ao的玉笙的身上。
他本来解了裤腰带就打算一杆进洞的,可是突然想到好不容易有个任玩的s_ao货,别一肏进去又把S_ao逼给肏破了,于是举起玉笙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就要往s_aox_u_e上舔去,嘴里还念叨着:“s_ao货的腿摸上去就比那些小浪货们有劲儿,待会夹着老子的腰一定很紧!”说完对着s_aox_u_e深吸了一口气,还没仔细闻闻s_aox_u_e散发的s_ao味,舌头就先就舔了上去。
这一舔他才觉得这s_ao货真是不得了,还没挨上肏呢,浪水就流了一逼,他舌头舔在x_u_e口上就全是带着s_ao味的水了。这下可把他乐坏了,他只爱玩男人,从前一直听说什幺水x_u_e水x_u_e的,可他玩得起的小倌能有几个是会流水的,也就干干的玩着,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他遇到一个这幺多浪水的S_ao逼。
从前那些小倌让他先舔s-hi的时候他都觉得恶心坏了,可是这个他却越舔越有劲,肥大的舌头在s-hi哒哒的s_aox_u_e里一通猛舔,大嘴包着x_u_e口就是一阵狂吸,s_aox_u_e里的水没有被吸干反而越来越多了。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玉笙也觉得终于有了一丝快感,无力地喊着:“嗯……啊……好舒服……啊……再用力点……哦……啊……舒服……啊……”
屠夫听着这又软又浪的叫声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沾满口水的唇又红又艳,立刻就躁动起来,把r_ou_木奉往玉笙嘴里塞去,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老子给浪货吃j-i巴,老子舔了你的S_ao逼,你给老子吃吃j-i巴也是应该的!”
玉笙的呻吟全被粗壮的*物堵在嘴中,虽然他极力配合着屠夫在嘴里的猛肏,可是第一次吃r_ou_木奉就遇到如此粗鲁的对待,让他无法找到调整的机会。
屠夫也只是为了自己爽,他根本没期待过玉笙的配合,只是这幺猛肏红嫩的嘴巴他就爽得不行,毕竟从前的他可从没机会肏到这种又s_ao又好看的极品。可就算是他这幺自顾自地猛肏着,也渐渐感觉到了玉笙的配合,小舌头绕着粗大的j-i巴打转,在龟*杵向喉咙时还会自己张来喉头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