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珂(双/乱/总受/生子) 作者:云出岫【完结】(8)

2019-01-25  作者|标签:云出岫 双性 np 父子 兄弟 年上


  及至念完,秋珂不觉眉眼含笑,胸中暖意融融,指尖在信笺上描摹表兄模样,半晌才回过神来,心道:“唉,不知表兄是否收到我的信,知晓我被困在这潭府之中。”
  当晚郑熙果然留在王妃处留宿,秋珂独自意兴阑珊,早早便上床歇息。
  经过太医悉心疗治,世子很快便大好了。这日正无聊,便接到庆国公府管家送来的帖子,说是府里新养了一个从浙江来的戏班,有一优伶生得极美,唱得又好,故而特邀请安亲王前去集聚听戏。如此妙事,岂有不去之理?郑熙便叫那管家回复他家主人,只管扫干净屋子等他去罢。临出门又忆起秋珂来,怕他这些日子闷坏了,便转头回去,教他打扮一番,一同出了门。
  马车到了国公府,庆国公的孙子鲁廷文已在正门迎候,一见郑熙便上前打千请安。郑熙与他也有些吃喝玩乐的交情,因而并不摆架子,二人寒暄着进到府里。鲁廷文早已注意到那跟在安亲王身后未曾见过的美人,只是不好立刻探问,及至在厅里落座,方才假意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是谁家俊秀,我怎么竟没见过?”
  郑熙见鲁廷文那模样怎不知他心中所想,虚踹他一脚,笑道:“这是秋英的小儿子,如今住在我家里,连皇叔也很喜欢他,你可别得罪他。”
  听亲王提起今上,鲁廷文便知此人自己是沾不得了,只得答应一声,又去偷看,忽的想起什么,说道:“秋家人,那可巧了,今儿……”话未说完,忽然又进来几人,也是他们常在一处玩乐的世家子弟,都是来给郑熙请安的,厅里顿时十分热闹,鲁廷文便忘了要说的话了。
  听戏的地方早已备好,众人说笑一会便往花园里去了,秋珂是头次来这场合,虽有些怕生,亦觉得很新鲜。到了园子里,郑熙当仁不让,正坐在主位上,秋珂便挨着他坐。面前桌上摆了许多时令鲜果,卤味小菜,还有美酒佳酿,只是郑熙不许他喝,只教他饮些蜜浆熟水。
  那优伶果然如鲁廷文说的,唱得很好,只是瞧郑熙的心思,显然不在这戏文上。看着周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秋珂忽觉意兴索然,推说要出去走走,郑熙嘱了一句快去快回,便教他去了。
  从厕轩出来,秋珂便对带路的小厮说想一个人走走,那小厮不敢违背,便退了下去。这国公府的花园子不比王府的大,却也还算精致,秋珂缘着池边缓步,清风拂面,忽听闻一句:“人间君臣眷属,蝼蚁何殊;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等为梦境,何处生天。”不觉呆立,暗自嗟叹:“果是人如蝼蚁,梦似南柯……”正惆怅间,突地从假山石后伸出一双手,捂住秋珂嘴儿将他拖至假山之后。秋珂全无防备,吓得双目圆睁,心儿扑扑狂跳,正欲挣扎,便听那人附耳说道:“珂儿莫慌,是我是我,秋珏。”
  竟然是自家大哥,秋珂方松一口气,才觉浑身无力,软趴在大哥身上,怨道:“我的哥哥,珂儿要被你吓死了。”

  第十九章(偷情)

  秋珏左右望望,见无人注意,才捧着秋珂脸儿,低头端详片刻,心疼道:“瘦了,殿下他,对你不好麽?”
  闻言秋珂身子一僵,大哥的话教他心头涌起万般滋味,却也只是淡淡回道:“不,他对我是很好的,只是我有时,想家想得厉害。”说着,他抬起头,看着秋珏双眸,问道:“家里都好麽?爹爹,太太,二哥,还有瑄儿……”
  秋珏将人搂得更紧,回道:“瑄儿很好,长得很健康,比满月的时候要胖了许多,很爱笑,也很爱粘着父亲。父亲他,身体也还好,只是添了些白发,太太也很好,你不用担心。还有秋珩,父亲已经替他议了亲,是翰林院纪正庸学士家的小姐,婚期定在八月。”
  “是吗?那便好……”秋珂喃喃道,一滴泪无意从颊边滑落。
  秋珏用指腹将泪珠拭去,兄弟俩一时相对无言,静立半晌,随即他温言道:“好珂儿,你且忍耐些时日,待安王殿下过了那股劲儿,父亲和我定会想法子把你接回家来。”
  秋珂顿时扑进哥哥怀里,枕在秋珏胸口,道:“也不知这一日,要等到何时,哥哥,你再疼疼我罢。”
  秋珏心中亦觉酸涩,若不是今日恰巧遇见,不知何时才能与亲弟相见,正欲软语劝慰,秋珂却忽地蹲下身子,并用手去解他腰带,秋珏吓了一跳,忙把人拉起来,道:“傻弟弟,这里不行。”他想了想,续道:“这府里常备偏房用作客人歇息,我们到那儿去。”
  兄弟俩于是一前一后进了厢房,谢绝丫鬟伺候,便将门窗一同拴上。房内只摆设了几张桌椅并一张梨花罗汉床。因怕有人来寻,二人急急地把衣裳敞开,搂作一块,秋珂仰头将嘴唇送上,秋珏爱惜地与他舌儿绞做一处,彼此津液交融。
  秋珂一面亲吻,一面抚摸着大哥胸膛肩背,片时也舍不得分开。秋珏体味到其中情愫,更觉怜爱,亦用手去揉他胸前白皙奶肉,发觉手指沾上湿意,秋珏眸中露出笑意,遂低下头去将奶头含进嘴里,吮咂数下,把两粒奶头弄得硬挺,又喝下许多奶水。
  秋珂被他吃得又痒又舒服,淫性愈发升涨,便急着去抚弄大哥胯下那物,那物还未完全勃硬,秋珂轻推秋珏肩膀,将他按坐在罗汉床上,随即蹲下身子,握着那条肉物,笑道:“该让弟弟来伏侍哥哥。”说罢,伸头将半软半硬的阳具含入嘴里,百般舔弄吮吸,又吐出舌头缘柱身舔舐,两颗阴囊亦舔吻不休。
  秋珏正是血气方刚,鸡巴被如此作弄,很快便高高昂起,硬得如铁一般。秋珂嘴儿虽已被粗长肉具塞满,仍极力动作,欲吞入更多。秋珏看他脸儿被自己阳具撑得红红的,又喜欢又心疼,摸着他的乌发道:“好了好了,起来罢。”秋珂方把个湿漉漉的粗肉棍子吐出来,站起身时,他胯下那物亦翘起来,正对着自家大哥。
  秋珏见状轻笑一声,用手在那物摸了一把,随即在秋珂腰上一勾,秋珂便跌坐在他身上。秋珏把人抱起来放倒在床榻上,又怕他躺得不适,拿来软枕垫在秋珂身下,自己则站在榻前,将他双腿向两边分压。
  秋珂被大哥盯着光裸阴部,越觉淫痒空虚,一面握着自己阳物,一面扪开花唇,急催道:“好哥哥,快给了我罢,珂儿想你。”
  此情此景秋珏哪里还能忍耐,握住昂扬肉棒对准细嫩花缝,龟头在肉唇花核上碾弄几下,便顶开屄眼,插将进去。火烫的硬物推开蜜肉层层叠叠的包覆,挤出股股淫水,把肉道撑得鼓胀,秋珂不由满足地吟哦出声。
  因是避人偷情,秋珏不打算如往日般温柔缓和,鸡巴往里奋力一挺,龟头便破开花心,肏入子宫颈内,秋珂立时抓紧软垫,痛快地大叫一声。秋珏也很快活,哄了爱弟一句“宝儿小声些”,便将他一条腿儿架在肩上,手撑床榻,绷紧腰臀,狂顶猛干,一气儿入了两千余下。下下捣穿宫颈嫩肉,恁硬的龟头屡屡肏撞花房肉壁,爽得秋珂精水浪水齐喷,户内唧唧作响,湿得一塌糊涂,又不敢叫出声响,只用手捂住嘴儿,脸上晕红一片。
  秋珏原以为弟弟教安亲王挟去定是日夜淫戏,未料想这屄儿竟还如处子一般狭小紧实,裹得他万分爽快,不由又顾怜又忌恨,遂俯下身去,叼着隆起的奶子出气。秋珂一手攀在大哥背上,一手按在他脑后,挺身迎凑,颤音细声道:“亲哥哥,入得我好快活,要舒服死了,啊!”秋珂忽地屄肉紧夹,浑身抖震,屄心又涌出一股滑腻腻的骚水,浇淋到正泡在子宫内的硕大肉具上。
  秋珏顿觉妙不可言,喘息更重,龟头愈翘,他将秋珂手儿拉开,在弟弟粉脸朱唇一通亲咂,千种柔情难表。秋珂泄了几回身子,此时骨软筋酥,化成一滩水儿躺在哥哥身下,只是哥哥那物还未出精,心中怜惜,屄心软肉不由自主吮吸起肉棒来。
  秋珏轻哼一声,又猛干了上千抽,正觉卵袋收缩,精索高吊,茎头捣入花房时,忽听门外传来一男子说话并推门声,兄弟俩霎时皆静默无言。只听那男子说话间口齿不清,想是喝醉了酒,一味地拍着房门,幸而很快来了一个丫鬟,劝哄几句将人扶去了别的房间,兄弟俩才松了一口气。秋珏不敢再耽误,着力桩送数百下,将浓烫的阳精泄入那绵软子宫内。
  偷得这半日快活,暂缓思念之情,虽万般不舍,亦只能无奈分离。秋珏仔细将两人身上痕迹清理,着好衣裳,又悄去窥探,戏还未唱完,回至房中与秋珂紧紧抱作一处,细细嘱咐许多话儿,方才依依惜别。
  秋珂回到席中,发觉那优伶已洗尽铅华,正坐在自己方才座位,心中虽如重石落地,亦含了些不知什么滋味,暗暗自嘲几句,才上前与殿下回话,谎道身子不适,欲先回王府,郑熙瞧他神色确实有异,便点了头,着人将他送回府中。

  第二十章(进宫伺候)

  那日与长兄别后,秋珂怅惘几日,至收到沈霆表哥回笺,始振作精神。郑熙倒不知他怎地了,只当他闷得无聊,命下人弄了许多新鲜玩意回来,逗秋珂开心。只是他惯是那没笼头的马,陪了几日见秋珂精神好些,便又出门顽游去了。
  秋珂正乐得一个人自在,就见王府大总管突然来到,见到他便作了一揖,急急道:“秋公子,宫里来人了,奉陛下之命要接您进宫去,现在正堂等着您呐,您快更衣去罢。”秋珂吃了一惊,站起身道:“这,莫不是寻错人了,陛下见我做什麽?”总管道:“公子莫说笑了,岂有寻错之理,您赶紧着吧,琥珀、珊瑚,还不快伺候你家公子更衣!”两名丫鬟忙答应一声上前伏侍。
  秋珂还不明白是怎地回事,就被推上马车,送至宫门,又换了轿撵,入到内苑,才有宫人打起轿帘,请他下轿。秋珂站在垂花门前,抬头望去,但见青底金边的匾上写着“绛云轩”三个字,不及详察周围情景,便被宫女带进门去。
  这绛云轩正屋并抱厦不过十间,是供帝后妃嫔赏景休憩的小殿,院子里栽了几棵海棠,殿内装饰不算奢华,十分淡雅。那宫女引秋珂坐在炕上,方笑道:“公子,奴婢是在绛云轩伺候的,奴婢名叫茉儿,您有什么要的只管吩咐。”见他笑颜和善,秋珂心中略感安定,问道:“茉儿,你可知陛下因何唤我来此?”茉儿恭敬道:“奴婢不敢胡乱揣测圣意,但见陛下好好地接您进宫,想来不是坏事,公子无需太过忧虑。”
  秋珂再问不出什么,虽心中惶惑,只能顺从等待,亦不敢四处乱走。直等到申时,用过晚膳,茉儿便要伏侍秋珂沐浴更衣,秋珂顾念身子,忙作推拒,茉儿见他坚辞,只得随他。又等到亥时,方有一个太监过来,与茉儿说了几句什么,原是皇帝事忙,今夜便不过来了,如此秋珂才得歇下,只还有心事,辗转许久方才睡去。
  至第二日,仍在绛云轩中等候,等到天黑亦未见龙撵,秋珂心中有些苦恼,又不禁松一口气,以为还似昨日一般。沐浴过后,秋珂正与茉儿在灯下赶围棋顽,便听见殿外一声唱喏:“陛下驾到。”主仆二人皆慌了神,连忙起身出门跪迎。
  皇帝穿着盘领窄袖衮龙袍,腰系玉带,脚登朝靴,垂眸道:“起来罢。”秋珂谢恩起身,仍低着头,皇帝牵住他的手儿一同进到屋内,一面走一面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麽?”秋珂道:“这里很好,谢陛下关心。”皇帝拉着秋珂在炕上坐下,茉儿立刻奉上茶来。
  皇帝道:“若有什么不周全之处,你也不必拘谨,尽管说了叫他们去办了就是。”秋珂闻言忙抬起头来,回道:“多谢陛下如此费心,已十分周全了。”皇帝笑道:“总算愿意看朕一眼了。”秋珂羞怯一笑,不再垂下头去。皇帝端详一会儿,道:“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又道:“那日之后,朕便想着你,只是政事繁多,今日才腾得出空儿,教你等急了。”
  秋珂略一闭眼,复又睁开,心中叹一口气,脸上却很恭顺,和言道:“陛下自应以国事为重,这原是秋珂的本分,不值什麽。”
  皇帝笑道:“你果然很好。”说罢,他凑近前去,闻到一股幽幽香气,不由赞道:“好香。”遂在秋珂唇颊印上数吻,又将舌头伸入齿间,绵吻不休。此时一应使唤人等已退了出去,唯留下两个宫女上前为主人更衣。
  常言道:“食色性也”,皇帝身体甚是康健,又于此道颇有心得,尝了秋珂这身子的妙处,岂有不细品之理?如此才有这绛云轩中巫山云雨之会。
  彼时二人已除去衣衫共至床上,皇帝看他面含春色,肌肤光滑白皙,两粒奶头嫩嫩的翘着,早已淫心大炽,胯下龙根涨得巨大,不由俯下身去,同秋珂搂作一块,皮肉相亲,又嘬又揉,甚是情动。
  秋珂虽非十分情愿,身子却已熟谙情欲,亦难禁得起皇帝诸般挑逗,不多时便哼哼起来,胯下尘柄勃硬,穴儿也微微开合。皇帝探手去那花核肉瓣儿上拨弄,捞得满手黏黏的骚水,遂笑道:“流了恁多浪水儿,敢是想要的紧了。”秋珂被弄得身痒燥热,将脸别到一旁,羞道:“陛下莫取笑秋珂了。”
  皇帝见秋珂面皮薄,亦很怜惜他,索性将那骚水抹至龙根,扶住龟头对准屄眼儿顶送进去,那肉道着实狭小难容,才入至一半,已教皇帝十分爽快。
  那刺入穴内的阳具委实粗大,撑得嫩屄饱胀,又热滚滚的,烫得秋珂畅快不已,肉壁泌出愈多湿滑浪水。皇帝趁势又再顶入,不消片刻硕大龟头便肏至花心,顶得秋珂直叫出声:“陛下,好人儿,且慢些入。”皇帝喘息道:“你这屄儿似嘴一般,将朕咬得甚紧,如何慢得?”言罢,掰开臀根,大开大合,一气儿猛入了千余下,每每顶至穴心,数次肏开宫颈嫩肉,干得秋珂口中哎哎呀呀,不住的叫,细小肉根早泄了阳精,穴内唧咕作响,水声不绝。
  皇帝有意温存,又将秋珂翻转身来,跪在褥上,双手紧抓乳肉,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秋珂始得松一口气,又被那浅浅抽插勾得淫痒更甚,不禁扭腰摆臀,淫叫道:“好官家,再使力些,入到花心里来。”皇帝正欲大干,闻言笑道:“小骚人,可是你求朕的。”说罢,掐住秋珂腰肢,双股紧夹,猛然发力,粗长阳具“唧”的一声全根入尽,茎头捣入花房,挤出许多黏滑骚液。
  秋珂立时哼叫出声,通体酥麻,上身支撑不住趴在枕上,下体还被皇帝钳在手中狂抽猛送,前头那根阳具亦随身子胡乱晃动,甩拍在腿根阴部上,又痛又快。皇帝肏得兴起,更兼使力,粗长阳具屡屡洞穿宫口,顶撞子宫嫩肉,每往外抽时,宫口一圈软肉便紧紧扣住龟冠,好似同肏两口嫩屄,实是万分快活。
  如此桩送三千余下,秋珂已被干得身软如泥,无力言语,穴中阵阵发热,又酸麻不已,淫水泛滥不止染湿二人阴部,更沿肌肤滑落浸湿被褥。皇帝见他实无力承受,亦被裹出射意,遂狂捣花房数十下,阴囊饱提,射入浓精。
  秋珂早丢了数次,此刻腹中温热,情知皇帝业至峰顶,不禁浑身放松,昏昏欲睡,迷蒙间察觉宫人为自己擦身并更换寝具动静,亦不愿睁眼。又过一会儿,秋珂忽被人叫醒,但见茉儿手捧瓷碗,叫他饮下碗中药物,他虽有心戒备,却听见皇帝说道:“喝吧。”皇命难为,秋珂将那汤药饮下后才终得歇息。

  第二十一章(破处彩蛋)

  秋珂未成想,在皇宫一住便是二旬,宫中多有私下对他之议论,连皇后也曾对天子提起赐予秋珂位份一事,天子未置可否。而秋珂一向守矩,不轻易踏出绛云轩,因此对这些流言无从知晓。
  这日才下过雨,很是凉爽,秋珂躺在床上歇中觉,睡得正安稳。忽觉好似有蚊虫环绕,秋珂闭着眼,胡乱摆手,想将那恼人的虫儿赶走,却不防连手也被捉住,惊得秋珂忙睁开眼,身边竟多躺了个人,定睛一看,秋珂吓道:“殿下?”欲坐起身,却被那人伸手一揽,反倒同他搂作一块儿。
  秋珂依偎在亲王怀中,问道:“殿下怎么来了?”郑熙抚摸着他的脸儿,道:“卿卿久不归府,本王只好亲来寻你。”秋珂心想:“比这皇宫禁苑,还是王府更自在些,何况人人皆知,伴君如伴虎,我更消受不起。”遂笑道:“珂儿亦甚想殿下,愿与殿下朝暮厮守,不如殿下去回了陛下,把珂儿接回去罢。”
  闻言郑熙心中暗叹道:“这些年我略喜欢一个,他总有法子把人弄走,如今更好,竟带到宫里来,我再不亲热,只怕要做我的婶婶了。”心中想罢,面上却不流露,顾左右而言他,才刚秋珂睡着时,他已将秋珂身上中衣解开,现下轻易便将手探进去,揉着奶肉问道:“卿卿怎地没了奶水?”
  离秋珂生产已过了数月,因未养育孩儿,又断了那滋补的汤药,自然没了奶水,涨卜卜的奶肉也消了些。秋珂未料他忽的这样,呆了瞬息,方轻推郑熙肩膀,嗔道:“我同殿下说正经话呢。”
  郑熙笑嘻嘻道:“我这也是正经事呢。卿卿适才还说想我,如何这般扭捏作态?”未及言罢,又在他身上白肉一阵浑摸。秋珂真真耐他不住,无可奈何默默允了。
  郑熙久未与秋珂亲近,现下见他任己玩弄顺从模样,十分心动,遂将自己与秋珂皆脱得精赤条条。两人交颈而卧,含住彼此嘴儿,咂咂亲吻,津液混作一块儿咽下。郑熙一手搂在秋珂背上,一手则按在秋珂臀尖,将他那细小肉根与自己胯下阳物紧贴厮磨。至他二人皆情热勃硬,秋珂臀上那手便往下滑去,指尖寻至花缝揉摸不止。
  秋珂双臂环住郑熙脖颈儿,又自觉抬起一条腿儿,跨在郑熙身上,顿时将穴缝敞开,更便宜那手指抚弄。郑熙索性扶着阳物,用龟头去碾弄花核嫩瓣,弄得秋珂淫心兴起,缝中流出许多浪水,那热硬肉棒几乎蹭得全湿,对着紧小屄眼便插将进去。秋珂这屄儿生得虽小,却胜在水多湿滑,郑熙略出些力,便全根送入,抵至花心,唯剩两袋贴在肉唇上。阳具被柔韧软肉紧紧包裹,郑熙畅快道:“卿卿实在娇美,教我如何舍得?”言罢,抬起那一条腿便着力顶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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