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然感觉到靳闻冬又扒了他的鞋,他的脖子被细密的吮吸,有些细微的刺痛,雪白的脚被握在掌心中揉捏摩挲,估计已经被捏红了,他稍稍蹬了下,靳闻冬将他牵引着,放在了自己的小帐篷上。
意识到那是什么,温瑾然的脸像被烧开的沸水熏过,那个地方他在无意间碰过几次,这么正正经经的直接踩上去,还是叫他震撼了下。
好在有把人逗哭的前车之鉴,靳闻冬很快便放过了他,弓着腰去亲他的嘴,哑着嗓子道:“哥今天带你开开眼,要不要来长长见识?”
这人还升着旗呢,温瑾然搞不懂话题怎么突然歪一边去了,他的脑袋现在一团浆糊,一丁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视线偷偷往下移,看了眼后,还是点了头。
得到首肯,靳闻冬以极大的意志力才站起来,离开了那具温软的身体,飞一样迅速上楼进了卧室。
几分钟都没有,他拿着个U盘下来了,拖鞋把楼梯踩得啪啪响,他迫不及待地拿过遥控器,在电视上c-h-a好U盘,然后坐到了温瑾然旁边。
温瑾然看他的架势,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女主从头到尾都没停止过的哭泣终于被迫掐断,两人并肩坐着,一个茫然一个凝重。
温瑾然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上那些看不懂的文件名称,没多长时间,靳闻冬选中了一个,c.ao作点开。
伴着铿锵有力的主题曲,一阵黑屏过后,电视上出来了个遛鸟的男人。
他一脸懵逼。
再半小时后,温瑾然的世界观被重创了。
第34章 打架
距离会考还有几天的时候,出了件全校都在议论纷纷的大事——靳闻冬又跟人打架了,还差点挨了处分。
彼时温瑾然正在打水,热水接到杯子里,他听到几个女生窃窃私语的话,走了神,直接被热水浇在手上,烫出了两个大水泡。
秋天火气大,他的嘴唇上也起了一层燎泡,上面刺痛肿胀,下边火烧火燎,瞬间脑子都快炸.了。
就在前几分钟这人还在跟他商量晚上去哪写作业的问题,现在宋雅香管他没有之前那么紧密,他和她说一声,抱着作业出门就是了。
不会再遭到轻柔但坚定的拒绝。
就是自从被靳闻冬半强迫x_ing的带着看了次小.黄.片后,这人似乎有把这发展成业余兴趣的趋势,隔三差五就要拉着他看,途中会把他抱在腿上,痞笑着问他有没有感觉,要不要互相帮助一下。
出于害羞,他每次都会直接挣扎跑掉,然后从书包里拿出试卷,开始庄重严肃的学习。
这种片子带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其实从前他的x_ing知识十分模糊,他的父亲早亡,家里只有一个母亲,都说女大避父子大避母,宋雅香不太好意思跟他讲这些,只能把一些生理知识托希望于他的初中生物老师,反正这些迟早都是要经历的,现在知道多少与否并不重要。
然而初中生物教得无非就是很浅显的那几样,女x_ing月.经.初.潮、胸部发育;男x_ing喉结长成、变声、梦.遗,还有生物课本上粗略的器官图,粗略的跟没画一样。
老师可不会教你怎么垫卫生巾,教你怎么打手枪,碰上些死板的,甚至会直接几句话带过这堂生理课。
而温瑾然很不幸,就遇上了这种老师。
第一次梦.遗时,他战战兢兢的以为自己尿床了,后来还是在课本上了解到这个是正常的。
那时候班里男生不太愿意接近他,因为他长得像个女孩子,靠近他就有种和异x_ing说话的羞耻感,女生倒是愿意和他玩,因为他好看,可男女生理构造终究是不同的,有些问题他也不可能张口去问女孩子。
梦.遗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早起升旗,他很难受,在床单上蹭呀蹭,蹭了有半个小时才蹭出来,后来才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己摸,但通常都会把自己弄得更难受,每次都是完成任务似的CaoCao了事,出来后更是大松一口气。
他从来没见过别人的裸.体,也没让别人见过自己的,在和靳闻冬同居时,最大的尺度就是两人穿着条内裤在被窝里拥抱,躺着让靳闻冬制造Cao莓,别的就没有了。
那天别墅里靳闻冬上来就放大招,不啻于让温瑾然重组了遍大脑。
因此他有好几次想逃避,不去靳闻冬家里了,可靳闻冬总有办法能把他弄回家去,好在他对于温瑾然看别人啪啪的容忍度也不是很高,播放这个的初衷是想让他了解一下。
带回家去,以此作为要挟,吃几遍嫩豆腐,很快也就放过他了,不再提这种事。
不过温瑾然每天的归属倒成了个疑题,一方面是他羞涩于靳闻冬耍流氓,所以不想每天都跟他回家,另一方面宋雅香还在家中等他,他确实不能每天都跟他腻在一起,肯定是有几天不能在一起的。
这几天恰好就轮到了不在一起的日子,结果让他听到了靳闻冬打架的新闻。
他魂不守舍,就连被烫到都没觉得多疼,满脑子都是:靳闻冬打架差点挨了处分?可他们明明几分钟前还在一起,这人笑得没脸没皮,怎么都不像打完架的样子。
飘着回了教室,他走到靳闻冬身边。
靳闻冬正翘首以盼,等着他回来,看见他手上被烫起的水泡,脸色登时一变,y-in沉的几乎有些令人骇然,“怎么被烫了?”
被他一问,温瑾然才觉到痛,他咬牙皱眉,杯子让靳闻冬接了过去,然后被拉着去了厕所外的洗手池。
凉水哗啦啦顺着他的指尖流下,靳闻冬从后边环住他,不敢轻易碰他的伤口。
“我说了不让你去接水,非要去,才让你接一次就他妈弄成这样,”靳闻冬怒气冲冲,又急又气,更多的是心疼,“疼不疼?感觉好点了没?”
温瑾然低着头沉默,被训了也不说话。
这时上课铃打了,厕所里还待着的人陆陆续续跑回了教室,走廊里乱逛的学校也都走了,只剩下他们两个。
靳闻冬还以为他疼狠了,有点后悔骂人,低头去亲他的耳朵,轻声哄道:“委屈了?我看看你掉金豆豆了没?”
温瑾然闻言,抬起手来还真要揉眼睛,靳闻冬当即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握住他的胳膊,脏话都冒出来了:“卧槽等等!”
等人的手真踏踏实实被握住,他把温瑾然转了过来,捏住脸:“你傻啊?!真不疼是怎么?!今天智商离家出走了?”
四目相对,靳闻冬骂完又后悔了。
——温瑾然的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他其实觉得这个人没有资格训斥他,打架抽烟说脏话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
纵然他学习再好,如果人品不好,那也就失去了能让他与有荣焉、为之骄傲自豪的资本,他交了这么个男朋友,虽然他能看得到他柔软、深情的一面,可是别人都在讨论他桀骜、跋扈的一面,这让他觉得不平又委屈。
他语带哭腔:“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靳闻冬一怔,皱眉道:“哪听来的?”
“全校都在说啊,”温瑾然眨眨眼,“说你差点挨了处分,等之后上课我们班主任肯定会再开一次关于你的批斗大会,还说老王在办公室差点没气晕过去。”
靳闻冬擦擦他浸出的泪,捧着他的脸:“好了宝贝,是我的错,这不是大事,我也挨不了处分,先跟我去医务室。”
温瑾然乖乖被他拉走了,医务室里校医不在,靳闻冬就擅自翻箱倒柜找药,最后拿出来条红霉素软膏,刚想上手抹,觉得不太靠谱,还是拿出手机来百度了下。
百度上说,烫出水泡以后,要先进行消毒,然后再把水泡扎破……
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手忙脚乱找尖利的物品,好在从抽屉里翻出来了针管,
温瑾然迷茫的说:“你这样校医回来会杀了你的吧……”
靳闻冬笨手笨脚地撕包装:“你这个要及时处理,钱等他回来我赔。”
里面装着针头,他拿出来后还想用打火机燎一燎消毒。
温瑾然连忙道:“这个针头好像本身就是消过毒的吧,你拿碘酒在我皮肤上消毒就行了,不用再管它。”
靳闻冬蓦地想起来什么,把打火机往兜里藏,正思考该怎么和温瑾然解释火机的事,后者敛眸咬唇,轻轻说:“不用藏了,我早发现了。”
靳闻冬愣住,把火机拿出来,在他面前晃,柔声道:“早发现啦?”
“抽烟、喝酒、打架,”温瑾然抬起头,直视着他,“流氓该会的,你一样不落。”
他的眼睛s-hi漉漉,本该是质问的话,在他嘴中说出来,却仿佛一句软调子的撒娇控诉,但靳闻冬的脑袋却有点大,甚至想给他跪下忏悔。
第35章 原因
靳闻冬为什么打架,原因说来好笑,又和肖启那个傻逼有关。
当然也怪他自己,晚上不回家各处乱窜,能碰上这个小混混还真不带意外的。
当时他正抽着烟,吊儿郎当从温瑾然家小区走出去——每次宋雅香把温瑾然接回家时,他都会跟着过来看看,虽知道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可总得亲眼瞧着人进了家门才能放心。
马路上远远走来几个雄邹邹气昂昂的人,说实话,第一眼望过去为首的那个人,他还真没瞧出来那是肖启。
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不再是一头令人一言难尽的绿毛,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身形胖了几分,远处瞧着约莫是个人样了。
这次他身上没再穿着职高的校服,加上身后跟着的那堆人,靳闻冬心里有数,他应该是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