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杵地?”江黎皱了眉头。
“因为砸偏了。”小姑娘解释道。
……
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说怕他讹医药费了。
没砸到人身上那下都重成这样了,估计砸到人身上的那几下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许久,江黎缓缓道:“叫救护车了没?”
古妍往后缩了缩:“……叫了,大夫说没大碍,也就躺个十天半个月。”
江黎:……
估计是被打怕了,那人的确没来问他们要医药费。与此同时,这兄妹两人也没再说过有关那人的只字片语。
大概是因为把人打进医院,两人心里消气了。
总之这事就算过去了,只是江黎再给古远上药时还是会心疼。
看着人下意识往后一缩,江黎心疼道:“现在上药知道疼了,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实在不行,你先忍两天,回头你告诉我,我帮你打也行啊。”
江黎絮叨了好久,一抬头,古远正好亲下来。
“阿离……”
低声呢喃,温情亲密。
江黎回应着,突然也开始期待毕业了。
时间过得很快,天气渐渐转暖,事情一切顺利。
两人都准备好了,此时正并排躺在床上,十指相扣。
古远翻了个身,轻轻吻住江黎的唇。
江黎闭着眼睛,慢慢回应:“等下别欺负人。”
“嗯,我肯定不欺负你。”古远应道。
长风大神说到做到,然而这一次,失言了……
“你不是说好不欺负人的吗?”江黎都要哭了。
“我没欺负你啊。”古远一脸茫然。
“那你倒是让我……唔。”
“先别,太多对身体不好……等我一起。”古远如是道。
江黎都快疯了。
不让他……也就算了,怎么还不让他把灵符拿下来?不觉得碍事吗?
“不知道,总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古远说着,又往灵符上亲了亲,“多亲亲好像能加深印记。”
古远说着又挺身动了动:“唔,好像是真的,我感觉我好像r.ì到你灵魂了。”
江黎:“……”
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江黎抓着古远的背,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完结_(:з」∠)_
第50章 小甜文第五十章
次r.ì,长风大神便去睡了书房,连客房都没得睡。
“你再在做那档子事时说荤话试试!”江黎冷着脸,“啪”一声摔上卧室的门。
古远扒拉着门框,很是可怜:“我错了,你让我进去,外面很冷的。”
时已入夏,R市热得不行,根本不冷。
不过开空调的话,书房没被子,直接吹空调,的确容易感冒。
江黎硬了会儿心肠,最后没忍住,给人开了条小缝。
“你不是有钥匙吗,不能自己开门进来?”江黎嘟囔道。
心知媳妇不是真的要把他关到门外,连钥匙都没要过去,这门锁着如同虚设,古远笑了笑,把钥匙放到床头柜子上:“我自己进来跟你帮我开门能一样吗?你都让我进来了就意味着你不生气了,你不生气了就意味着我能……”
古远想了想,把那句“为所欲为”咽了回去。
江黎没搭理他,自己坐到一旁玩起了游戏。
古远凑过去,不怀好意地在人腰上摸了摸。
江黎坐着没动,眉毛拧在一块。
不是,做了一回而已,好好的大神怎么就变成老流氓了?
想也不想,江黎直接把老流氓的手拍掉。
古远闷笑出声,手又伸了过去:“别闹,我帮你揉揉。”
江黎脸一红,没再说话,任由古远帮他揉腰。
别说,大神的手法还真不错,这揉着揉着,腰的确没那么酸了。
“阿离,我感觉不到你的灵魂了。”古远从背后环住江黎的腰,头靠在江黎肩上,如是说道,语气却没有太多沮丧。
感觉不到灵魂也是好事,说不定这从侧面印证了,他的阿离完全回归到正常生活了。
古远一阵欣慰,江黎也是这样想的:“好事,我觉得挺好。”
“是吗?”长风大神故意露出难过的表情,“阿离,是不是我昨夜太凶,把你灵魂r.ì没了。”
江黎嘴角抽搐:“不许说荤话。”
“我没做那档子事!”长风大神咬文嚼字,“我在正经跟你讨论事情!”
“……那你想怎样?”江黎面无表情,直接问道。
古远满意了,笑道:“我再帮你r.ì回来。”
“……滚。”
是夜,长风大神又滚去了书房,只是这次学聪明了,知道带上被子。
江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大半夜的穿着个拖鞋又把古远揪了回来:“别说话,睡觉。”
古远见好就收,没再多说什么,把人抱在怀里又睡了过去。
婚期定在了周末,包了个酒店,请了好些亲戚朋友,还有江黎那些咋咋呼呼的同事。
本来还想叫上舍友高明,只是人考去了Z省的公务员,正忙着实习面试,就没过来。
人没过来,还给江黎打了个电话发了个红包。
“你看看,你当时还怪我把人带到宿舍,现在怎么说,是不是要谢我把门禁卡给你对象啊?”高明美滋滋道。
江黎莞尔,心里暖得不行。
他也想跟亲朋好友分享他的甜蜜,就试探x_ing地问了问,没想到他们还真接受了,就连他老板也笑眯眯地从他那抢个了请柬,差点没把江黎吓着。
“是啊,可不得谢谢你嘛,我都病成那样了,你倒好,直接跑了也就算了,还把……大神带了进来。”江黎顿了顿,把那句“老流氓”及时换成了“大神”。
“哎呀,我看人很准的,坏人我不会让他进来的。”高明嘻嘻笑着,“我当时就觉得你对象挺好,看,没错吧。”
唔,是没错。江黎扭头看了眼正忙着招待宾客的古远,嘴角一勾,偷偷闷笑出声。
别说,大神穿西装的样子还挺好看的,胸前那朵写着“新郎”的小红花看上去格外喜庆。
江黎想了想,忍不住也勾了下自己胸前那朵跟古远胸前那朵一模一样的小红花。
“笑什么呢?”古远走过来,忍不住呼两下江黎的头发。
江黎一愣,跟高明挂了电话后直接拍了下古远的肩膀:“你干嘛,我刚做的头发!”
“……我的错。”古远闷笑出声,赶忙帮人理了下头发,然后把手里的红酒杯递给江黎。
“我跟人聊两句,你帮我应酬一下。不许喝。”古远叮嘱道。
“知道,我酒量也不好,”江黎偏过头,端着酒杯过去招待客人了。
沾一下应该没关系。江黎背着人小小抿一口,满心欢喜。
陈风已经在天台等着了,夏夜的风一阵阵吹过来,带来丝丝凉爽,不过还是有些闷热。
“你躲这儿干嘛?不进去?”古远皱着眉头,问道。
“我进去干嘛,进去还得给份子钱。”
“说得好像你不进去就不用给份子钱了。”古远没多说,直接伸手。
陈风“啧”了声,不情不愿地把一个厚厚的红包j_iao到人手上:“等我结婚了,你俩得把钱还回来。”
“到时候再说。”古远拿了钱,转身就走。
“哎,这就走了?”陈风赶忙把人叫住,“不陪我聊会儿?”
“不能进去聊?这儿这么热。”
嗯……好像有点道理。陈风c-h-ā着兜,跟着走了进去。
“现在没事了?”
“没事了。”
“那就好,”陈风顿了顿,笑道,“我这算不算给你俩牵红线啊,当年我要不欺负他,他是不是就不会记这么久,就不会穿越,你也就遇不到他了?”
“那倒未必。就算没有你欺负他的事,他也会记着。”
江黎那条命是陈先生救的,他没道理不记着。该记还得记,不过如果陈风小时候真没说那样话的话,江黎可能是不会因为这事心不安到穿越的程度。
古远想罢,突然眉头一皱:“你欺负他?”
意思除了不待见江黎、葬礼上打那一架,还有别的事?
陈风不好意思揉揉鼻子:“我小时候过生r.ì那会儿,他省早餐钱给我买礼物,偷偷放我抽屉里。我后来打听知道是他送的,就当他面给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