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瞬倒是觉得无所谓的回应“这么回事,好了,我们说好不提他的么?”
许瞬顾虑到我的情绪中断了关于宁恒宇的话题。
我点头轻声回应“嗯”。
“我饿了,去煮点面条吃好么?”
许瞬语气温柔体贴摸摸我的头发。
“嗯”。
我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有许瞬新买的两包方便面,日本牌子的。
许瞬喜欢面条煮的烂一些,如果放个鸡蛋会更好。
13.沦为陪酒男
我和许瞬的钱都让他拿去吸毒,现在我们紧拥在狭小的房间里想着出路。
“许瞬,我们要怎么办?”
我抬头看向许瞬,他从刚才就一直打着哈欠,眼泪也顺着眼眶流下来。
“不知道,总之不能这样呆着”。
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我能干什么?
嘈杂的音乐,红蓝绿灯光交错在夜店的每个角落,我紧紧跟在许瞬身后生怕他会把我丢在这里,浴池里穿着清凉的男女跳着火热的舞蹈,许瞬和一个男人交谈几句后,男人带着我们上了二楼。
最后我们到了一间包房,刚进去强烈的灯光我还有点不适应,罗马风格装修的包房里金碧辉煌,除了我和许瞬房间里还有两个穿着透视装的男孩子,我们的对面红色沙发上坐着几个中年妇女,她们手上的戒指和脖子上的项链在灯光下光芒万丈。
我看着身边的许瞬开口“许瞬,我们……”
带着我们进来的西装男人捅捅我的身体“闭嘴。”
我乖乖的闭上嘴巴看着对面一直盯着我看的女人,她身材姣好,浓重的眼妆抹着艳红的色的口红,妩媚的眼神看着我开口“把衣服脱了”。
什么?一个女人对我说把衣服脱了?这都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以为我是出来卖的么?
“愣着干什么?快脱啊”。
站在我身边的西装男说着就要脱我的衣服。
“你干什么?”我挣脱他的手靠向许瞬。
“许瞬,你都带的什么人,出来混还装什么纯”。
男人翘着兰花指,看起来真的被我气的够呛“气死我了”。
“辉哥,别生气我说说他”。
许瞬奉承的哈着腰把我拖到一边“星,你想不想赚钱了,就陪这几个老女人喝喝酒就能赚到这个”许瞬摩擦着拇指和食手指。
“可是你都没有和我说过要,要我陪酒的”。
许瞬无奈的叉着腰看着我“行,不想陪酒,那你想想我们明天吃什么喝什么?”
我语塞皱着眉毛想不出什么回答他“我……”
“好了!星,听话,你就负责喝酒行么,我对对付她们好不好”。
许瞬对我苦口婆心最后摸摸我的头发看着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太相信许瞬给我的所有承诺,点头。
当我们脱的就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女人满意的扯扯嘴角点头看着我说“我就要他了。”
“季姐,你真是有眼光,他今天可是刚进这行,今后你怎么言周教都行。”
辉哥如哈巴狗一样竖着大拇指嘴里满是狗屁话,抓住我的手走到季姐面前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今天看你表现了”。
季姐倒是没说什么把我扶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星河,李星河!”
“真好听。”季姐的手附在我手上,我想抽回来可许瞬一个劲的朝我使眼色。
“谢谢”。
“我要那个,看着就机灵”。
季姐身边的胖女人指着许瞬说。
“许姐好眼光啊”。
不等辉哥说完许瞬变一屁股坐在许姐身边,一把搂住许姐的肩膀。
辉哥翘着兰花指拍拍手打开门“好了,剩下的都跟我走吧。”
男孩子们排着队依次离开。
辉哥临走的时候把包间里的灯调暗“季姐许姐好好玩,失陪了”。
我实在不会讨女人欢心,脑子里只记住许瞬的话:只管喝酒就好!
“星河,我们玩游戏吧”。
季姐拿着一副骰子摸着我的腿一路向上。
我端起酒杯递给季姐一杯“季姐,我们喝酒吧。”
“喝酒可以,不过要交杯酒”。
季姐妩媚的眼神看着我,身体渐渐靠近我的嘴唇。
“我们喝酒。”
我推开她端起酒杯仰头喝下去一整杯红酒。
“好吧。”季姐举起酒杯也喝光了酒。
这时许瞬用点了一首慢摇舞曲,打开旋转的霓虹灯大步跳上茶几扭动着身体跳起来。
许瞬如一只八爪鱼挥舞着手臂看着摇摇欲坠的样子我也跳上茶几保住他“许瞬。小心跌下去”。
我握住许瞬的手腕警告着“星,一起跳吧。”
许瞬到握住我的手胡乱跳着莫名其妙的舞蹈。
坐在沙发上的季姐和许姐看着茶几上的我们拍着手掌“好好好”。
许瞬让我身体背对着他握住我的手向季姐挥手。
季姐像明白什么一样拿起自己的钱包打开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抽出一叠钱手突然拉起我的内裤。
我错愕的睁大眼睛想后退但是许瞬抓着我的手让我根本动弹不得。
季姐不知害臊的向里面看着,手也跟着伸进去附在我的分身上揉起来“不,不要。”
我仰起头靠在许瞬的肩膀上喊着“许瞬,许瞬”。
许久,季姐满意的把手里的一叠钱塞进我的内裤里转身和沙发上的许姐说“今天就到这我们走吧,一会我老公应该回来了”。
季姐优雅的拿起她价格不菲的包转身向我飞吻带着许姐走出了包房。
许瞬放开我关掉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让我头昏目眩的霓虹灯抽出我内裤里的钱啐口吐沫扯着嘴角点起来。
我如脱线的木偶跪在茶几上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许瞬。”
“星,那个季姐可真大方,给了两千多,加上你喝的酒水钱,快三千了”。
许瞬现在的所有心思都放在那叠钞票上无暇顾及一旁的我。
尽管我多么渴望的看着他,只想要他给我一个简单的拥抱而已。
许瞬穿好衣服把钱塞进口袋里捡起我的衣服丢给我“星,快穿上衣服,一会在接一场”。
我手指颤抖着捡起衣服穿上“我喝多了,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