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季姐很喜欢我一样,每次来一定要我陪她,即使我不会让她占很多便宜,她也心甘情愿的为我花钱点最贵的酒。
“季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关掉音乐打开灯光。
季姐一怔优雅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很像我的初恋情人,就这么简单”。
“初恋情人”。
“是啊,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你害羞和闪躲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他出身贫寒就只知道读书,他很帅气体育又好,但从不看我一眼,后来我忍不住追的他,和他交往的半年里他都不敢看我的眼睛,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喜欢所以忍不住想闪躲!我当时笑了说什么狗屁逻辑。后来大学毕业了,他叫我等他给我买车买房,我又笑了说我的青春等不了你,然后就嫁给现在的丈夫生了一个儿子。”
“那你的男友他过的怎么样?”
“考了公务员,娶了老婆,依旧买不起房子和车,有时候我就想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会怎么样?不想那么多了,喝酒,星河你不是最能喝么?”。
“季姐你喝多了!”
我拦住季姐端着酒杯的手。
“我为什么当时没有答应他,和他走到最后呢?”
季姐捂着喝的发红的脸,我不知所措的抱着她,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哭啼的女人。
“别难过了,人生总会有不如意。”
季姐抹干眼泪拉住我的手“星河,别陪酒了,我养着你好么?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好么?”
“季姐,我……对不起,我和许瞬是一起的,他时我爱的人”。
从那天以后季姐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辉哥到现在还一直埋怨我一定是乱说话惹季姐不高兴所以她都没有来过。
一天我在给许瞬买小笼包得路上看见了季姐,她被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下扇了耳光。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无奈的摇头叹息。
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和初恋的原因了,因为贪婪,想要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所以后悔当初,不是说女人嫁给谁都后悔么?
或许她过着平淡无味的生活又会后悔当初没有找个有钱人。
没有了季姐这样大方的顾客我只能靠喝酒赚些钱,不停的喝着各种酒,许瞬在女人间倒混的游刃有余。
我坐在角落里喝酒看着许瞬和三个中年妇女玩着大冒险。
“输了,许瞬输了。”
一个胖女人欢呼着,一身肥肉跟着颤抖着。
“好,我要大冒险”。
许瞬倒是大方站起来准备脱衣服,女人到这里来真的是为了喝喝酒玩玩游戏就走的?
不揩点油他们能这么轻易的掏钱。
“听说你和,小星是那个关系,我们不信,你们来一个。”
许瞬脱掉衣服拉着角落里的我站起来“什么?”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许瞬就抓起我的头发扬起嘬了我嘴唇一下。
女人们似乎不是很满意“舌吻,舌吻”。
许瞬又在她们的欢呼下又一次亲在我嘴唇上“嗯”。
我喝了太多的酒晕晕乎乎的勾住许瞬的脖子任由他肆意激吻。
我们的舌缠绕在一起口腔里满是啤酒的味道“嗯,许瞬,我要不能呼吸了。”
我哀求着他才肯放开我,女人们欢呼雀跃又开始他们新一轮的游戏。
我捂着嘴巴跑进洗手间哇哇吐起来。
难受,胃灼灼的疼起来,我从洗手间出来,模糊的视线里看着一个穿着皮衣外套的男人,挺拔的身躯,配着他修长的双腿简直是黄金比例。
我头发胀钻进了包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酒杯又开始给自己灌酒,我喝的太多了,脑袋和胃简直难受的要死“许瞬,我们回家吧……许瞬”。
我身体感觉到一丝凉意,难道许瞬把我带回家了?
他可是从来不会给我脱衣服的“许瞬别,脱会感冒的”。
“不会感冒的,一会你就热了。”
氵壬,荡至极的回答,这声音好像不是许瞬。
我睁开眼睛看着那个人“你是谁?”
一个陌生的男人,我撑起身体坐起来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包间“对不起我走错了”。
我拿起沙发上男人刚刚给我脱的制服穿上准备离开“你多少钱?”
我看看我制服上的胸牌,看来他误会了什么?
“我不是卖的,你找辉哥,他会给你找”。
没等我拉门那男人抓住我的手就给我摔倒沙发上“我管你是不是卖的,老子花了钱想上谁上谁!”
说着他臃肿的身材压着我,把我刚刚穿好的制服又一次脱掉“喂,停下来,我不是……”。
“我管你是什么?乖乖听话完事给你个红包,不听话我就打到你听话为止”。
男人啪的一个嘴巴打在我脸上,我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一圈星星围着我转。
“放开我,别脱我裤子”。
男人狰狞的表情让我作呕,他吧我的裤子丢到一边抓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
“皮肤真嫩,插,进入一定爽飞了”
。
“别,放开我”。
我撕心裂肺的喊着“许瞬,许瞬”。
我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爬到房门,啪啪的敲打着“救命,许瞬,许瞬”。
男人抓住我的双腿再次把我拖回沙发上,他的手来回在我双腿间游走。
“许瞬,许瞬”。
我使完最后的力气,现在的我不知道除了喊着许瞬的名字还能做些什么。
男人又把我抱起来让我靠在他的胸前“让我好好操一下,完事给你两千”。
“不,不,不要,我不是卖的”。
16.又遇见
“一会给你钱你就是卖的”。
男人亲吻着我的耳蜗和脖颈,他油腻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
我流着眼泪手附在他的说上想掰开他的手,但是身体完全使不出力气。
“许瞬,许瞬”。
男人三下两下就把我脱的干净,我在他怀里目光呆滞嘴里不停重复着许瞬的名字。
“嘭”的一声,包厢门被踢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许多,只看见那是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好像我刚刚在包厢外碰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