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没有理他,而是仍旧低着头。
只是这样的动作。
却可以让人感受到浓浓的蔑视。
站出来的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是尹南风的嫡系,才刚刚上任,名望什么的还没有建立起来。被这个早就是手下败将的人如此侮辱,他无法忍受。剑花一挑,他飞身向那个人冲了过去:陆愁殇!今天我就黄岩为主上杀了你,纳命来
那个人冷笑:垃圾,你还不配和我动手。
下一秒,那个人突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黄岩目眦欲裂,他愤怒地大喝一声:营地里的人只留下一成,其余的人给我追!
是!
营地里的人纷纷手拿武器追出,喧嚣的马蹄声与人们凌乱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将梵灵山谷本来的宁静给彻底打破。
又过了一会儿,所有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
匍匐在黑暗中的另外一个人突然暴起!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向附近的一片草丛,然后飞速地拔起一株看似普通的草,随即立刻吞了下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演练。
这个人正是陆愁殇。
他喘了口气,感受灵草在自己的体内发挥着作用,其中蕴藏的力量迅速地游走全身,将自己破损堵塞的经脉一一理顺修复。
这个过程看似复杂,但在逆天灵草的帮助之下,仅仅只是一个时辰,全部的修复就已经完成。
陆愁殇笑了,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站住!老夫早就发现这里有动静了,你是谁!
大长老?你们还真是瞧得起梵灵山谷啊!陆愁殇回头,看着对面那张熟悉到痛恨的脸,笑得很是张狂。
与此同时,他的手在背后偷偷的弹了一下。
你是大长老的瞳孔猛然睁大,满脸都是惊讶。
但他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一秒钟之后,大长老闷声倒地。这样的声音很快就被夜色淹没,消失无形。
陆愁殇定定地盯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将脚抬起,狠狠地踩在大长老的脸上,用力地碾压,同时低低地笑了起来:大长老,你我也算是共事过,难道你不知道,在剑神面前,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么?
更何况,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陆愁殇了。
现在的我,是陆陆。
享受够了碾压敌人的快意之后,陆愁殇在尸体上撒上了很多粉末,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扬长而去。
陆愁殇走后没有多久,尸体无声无息地就消失了。
和那天谢瑕的消失一模一样。
在这整个的过程中,陆愁殇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没有完全没有引起剩下留守的一成醒剑楼子弟的注意。醒剑楼大长老脾气乖戾,向来喜好独来独往,此时出现在这里也是偶然,因此其余的醒剑楼人完全不知晓。
夜色华美,风中隐隐传来花的香气。
诡异而妖娆。
第25长【By:幽茗残】
11.陆陆喜欢这个答案。
尼玛啊!!要不要这么给力啊!
话说这个黄岩刚刚表现的不就是个无脑逗比吗,为什么武功这么高!
还追!还追!再追小爷我就跑不动了啊喵的!
苏牧看着脑海中的技能条,欲哭无泪。马上轻功的有效时间就要过去了,但是后面的人还在穷追不舍,这是要挂掉的节奏了吗!
咬咬牙,苏牧足尖一点,加速使用最后的十秒轻功,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
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搏了!
一刻钟后。
老大,这里没找到!
老大,那里也没有!
该死的,你们这群废物!黄岩狠狠地踢了一脚路旁高高长长的野草,愤怒地大骂无功而返的手下,却也惊异于陆愁殇武功的高超。要知道,黄岩自己的强项就是轻功,却可以如此轻易地被甩开
此人已成大患!
作出判断后,黄岩果断开口:你们先回去!我必须立刻把情况报告主上!
是!
待到醒剑楼子弟纷纷离开之后,方才被黄岩踢过的草丛中突然爬出了一个人,看上去灰头土脸的甚是狼狈。
妥妥的就是苏牧。
呸呸呸,苏牧把自己口中的杂草全部吐出来,然后立刻朝自己地图上最近的藏身山洞跑去。直到完全将自己没入了漆黑山洞中的最里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尼玛啊,吓死小爷我了
边低声嘟囔着,苏牧边把身上黏腻的血衣脱下来,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直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陆愁殇成功了没有
尼玛!小爷我都牺牲这么多了!再不成功的话分分钟切腹杀人了就要!
苏牧想着自己的计划,那个自己扮成陆愁殇用轻功引开大部队,由陆愁殇躲在原地拿走洗髓草的坑爹计划,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惆怅。
理论上来说这个计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苏牧显然高估了自己轻功技能的无敌程度。是谁说这是无敌轻功的?完全甩不掉敌人好吗!
要不是最后他机智地躲在最危险的地方,果断就死了好吗!
喘着粗气,苏牧的眼前星星直冒,透支轻功的后遗症开始浮现,这让苏牧难受得不得了。他扶住洞壁,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任由恶心感无限地蔓延。再加上刚才听到的黄岩很可能场外求助发大招的消息干扰,苏牧急火攻心之下,简直要疯了。
折腾了半天,苏牧终于无奈地决定,睡眠求助!
不管了不管了,群敌环绕什么的,明天再想!
qaq还好一开始就定的是第二天会和,要不然真的会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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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凡人,你很厉害嘛,要不要本座给你点个赞然后把你送去喂狗啊呵呵。
忍着恶心,好不容易才数羊数进梦想的苏牧刚一踏入虚空,就听到了某阴阳怪气的声音。苏牧虚弱地摆摆手:别再骂我了傅青鸾,快点帮我缓缓,不然我真的要难受死了呕!说着说着,苏牧又控制不住地捧着肚子干呕了起来。
傅青鸾撇撇嘴,嫌弃地看了苏牧一眼,却还是走过去。只见华光一闪,下一秒,苏牧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畅。这个变化是如此之快,就像刚刚的一切只是一个错觉一样。
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苏牧就差没有跪下来了:傅哥!太感谢你了!真的要哭了啊!
别,你还是好好给本座解释解释吧谁准你透支轻功的?你不知道透支的话很有可能就死了吗!傅青鸾没理苏牧,自顾自地就坐在了地上开始打坐,完全没有搭理苏牧的打算。
苏牧唯唯诺诺地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末了还很心虚地瞥了傅青鸾一眼,嘟囔道:我本来以为是可以甩开他们的嘛,谁知道
本座不听你的解释。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本座是绝对不会再出手了,小崽子你就等着七窍流血死的畅快吧!
是是是,您消消气,消消气,嘿嘿。苏牧狗腿地扑到混沌身边,殷勤地给混沌锤着肩膀和腿,表情谄媚猥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