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陆敬之后来自巳的话来说当时绝对是鬼上身了,连犹豫都没有就点头答应了。雷尔夫坐在驾驶座上撑着只穿了衬衫和袜子的人试图坐下去。陆敬之没有经验,只是挪着身子尝试将那物事塞进那个渴求的地方,但是每次似乎对准了位置却都偏了出去。
陆敬之尝试了几次,眼睛都红了,带着委屈说进不去啊~
纯洁的人还不知道这本来就是雷尔夫的恶作剧,陆敬之这小之又小主动求欢的过程雷尔夫怎么会放过,身上的人一脸焦急、忍耐的样子令雷尔夫欲火难耐,于是一手握着那白嫩的腰肢,一手扶好自巳嗷嗷待哺的小兄弟将人谩谩放了下去。
手指和实物毕竟不同,车上又没有润滑剂,进入很是困难,陆敬之抖着双腿红着眼,想要坐下去又有些犹豫,雷尔夫不敢将人放的太快,都很是难熬。因为疼痛陆敬之的欲望小了很多,清醒了些,双眼也能看清车窗外的事物,之前空无一人的停车场突然来了两个人,两个衣着得体的男人说笑一边向自巳这面走来。陆敬之很紧张,动也不动的僵着身子等着两人过去,也不知怎么了一个人似乎眼睛进了东西,就正好在车窗外停下脚步揉了揉眼睛,揉了几下后就突然转过身贴着着车床看了看,陆敬之惊的腿一软一下子就坐了下去,痛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却又不敢出声。雷尔夫一直冲着正面,没有注意旁边的情况,陆敬之突然坐了下去吓了他一跳,一转头就看见窗外有个陌生人扒啦着自巳的眼皮,眨了眨然后转身走了。
伸手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并没有血,于是雷尔夫安抚性的轻轻拍了拍陆敬之的后背,又亲吻又抚摸的,陆敬之这才缓过劲来,虽然情欲早就没了大半,但是已经这样了,总是要做到底的,虽然陆敬之没有力气动了,幸好雷尔夫的臂力强悍,愣是在人潮到来前解决了战斗。
雷尔夫拿了手帕胡乱给两人擦了擦,又给陆敬之穿好衣服,盖上外套亲了亲眼角还红着的陆敬之,痛得厉害么?要不要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回去躺躺就好了,嘶陆敬之哑着嗓子动了动身子,平躺实在是太糟心了,他努力在这狭小的地方侧过身子来。
没有出血应该没有事,回去抹点药膏能好的快些,下次就有经验了,车上一定要备着东西才行。雷尔夫说着就缓慢的启动了车子,稳稳地开了出去。
怎么?你还想要下次?下次你爱找谁找谁吧,我才不陪你。陆敬之说这话时一点都不记得是谁之前犹豫都没有就点头答应的了。
81.思虑与疼痛
虽然两人并没有在宴会上很长时间,但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冬日的静夜了。陆敬之用大衣盖住了头,呼吸间全是雷尔夫的味道。他如同溺在名为温暖和安心的水里,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可自拔。这种无法准确抓住自己的感觉让他心慌、窒息,但是享受舒适的惰性让他无法挣扎出水面。
他以前的生活是艰难而刻苦的,虽然说不上悲惨,但是也只够温饱,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工作和晚饭上,他虽然有一个女朋友,但是唯一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结婚,两人相处也很是平淡如水。陆敬之觉得感情是靠不住的,只有本分、有责任感的伴侣才是在生活中最理想的。其实并不是说现在的生活不够好,而是突然间太好了,好的不真实,他不用为金钱发愁、也不用伴侣发愁,突然掉进了幸福的海洋里。雷尔夫也很好,非常莫名其妙的喜欢他,愿意让他折腾,简直理想的不能再理想了,所以他觉得恐慌。这就如同穷了半辈子的人突然被金块砸到,抱着金块站在路上不知所措,他最开始是高兴,后来就是担心这金子是不是假的,即使是真的是不是失主会找上来,即使没有失主会不会被别人抢走、骗走?他挥霍着从天而降不属于自己的财富,不属于他的世界、不属于他的身体、不属于他的幸福。所以他的潜意识一直以来是抗拒这种幸福的,他害怕自己哪一天失去这一切,那时候他会被打回原形,他宁可自己一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也不愿意在享受了这一切后再次一无所有。
不过在今晚他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陆敬之动了动发麻的身体,微微掀开大衣的衣角,清醒的空气驱散了浑浊的气息,他在安静的夜下看着旁边专注的男人。不管这从天而降的财富能在他手里多久,他至少要努力让这财富留在手里更久一些,不再用他以前的那种固执排斥的姿态,而是尝试经营这份财富,换句话说他要在眼前的男人上用些心思。虽然他还是无法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但是他不能因此而享受着别人的关爱却不回应,这是非常恶劣而自私的。
陆敬之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是在宴会上雷尔夫责备他擅自离开,虽然他本能性的辩解了,但是最后还是接受了雷尔夫的话。在他们相处的时间里似乎总是雷尔夫是那个付出和妥协的人,而他的不在乎一再试探着雷尔夫的底线。如果这是普通的夫妻早就掰了,其实内心里还是依仗着这人对他的疼爱的吧,即使他做不到爱上这个男人,但是至少做到回报他的爱。
躺在椅子上的人一动不动,马上就要到家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雷尔夫一转头就看见陆敬之那双黑亮的眸子注视着自己,从没有看见过的温柔让他的手一抖差点撞了出去。
陆敬之揉揉眼睛,装作刚睁开眼睛似地,将视线移到别处,微红的脸颊埋在衣服里,看到熟悉的建筑,低低的问到了么?
到了。睡着了么?说话间雷尔夫已经进了院子。
陆敬之调好座椅坐直身子去解安全带,雷尔夫熄了火就万分殷勤的给自家老婆开门,似是生怕磕了碰了。陆敬之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别扭得很,要是这样子进门被好事的詹姆看见肯定又得偷偷笑他好几天。于是他板着脸也没有去理放在他身前的手,迈开腿就下车,然后咔吧一下,腰闪了。车里的空间太过于狭小,剧烈运动后负荷重的地方总是不大爽利,因为之前一直没有动弹倒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有点腰酸,陆敬之下车的时候又刻意扭着腰避开那只手于是还没有缓过来的腰就开始抗议了。
陆敬之只觉得一下刺痛,然后就揪着眉毛、扶着车门不敢动弹了。雷尔夫吓了一跳,怎么了?身上难受的厉害?
抓着车门的手松了松,缓出了一口气,说没事,只是刚才腰闪了。
我刚才要扶你你非要躲开,这下受罪了吧。雷尔夫虽然这样说着当还是挽起袖子力度适中的给他揉了起来。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扶我做什么,多别扭啊。陆敬之扒着车门任他给自己按摩。
对对对,你没有七老八十,就是刚刚用腰过度。
要不是他将人抓的紧陆敬之肯定又得把腰闪了,嘿,别动,再闪了就得真的去医院了。
陆敬之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没有办法,心中愤愤然,他肯定是刚才脑子有问题才会考虑会认真对待这只金毛。最后陆敬之还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在詹姆闪闪发光的注目礼下被雷尔夫半搂半抱的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