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剃了寸头的少年一掌拍在猫在图书馆架子下面蹲着的卷毛少年的背上,弄的卷毛一个踉跄从隐蔽的地方摔出去,差点脸着地,还好反应快的一个转身,随后立即火了的爆了粗:
“我cao你妈,找死啊!”
寸头的少年也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开个玩笑就引得卷毛这么个反应,马上赔笑道歉:“喂施盛,不久一个玩笑,对不住对不住,别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切。”被叫做施盛的卷毛少年抿着唇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撑着酸的不行的腿站起来,冷着脸说,“没意思,走了。”
寸头少年叫做钟擎,一个总是热血充恼的没眼色的傻大个,他早就发现他们这群孩子王施盛最近不太对劲,就跟着对方来了这个以前打死他都不愿来的市立图书馆:“别啊,施盛,你不会最近天天都来这儿蹲着吧?你来这儿干什么?”
“劳资想来就来,不服憋着。”施盛也恼火不已,他已经在这儿蹲点三天了,可是却没有等到想要等的人。
这种心情施盛这么都无法明白,他明明只是想装作巧遇,然后和那个老男人再说说话,让那个老男人再多崇拜自己一些,结果却发现自己自作多情的要死,简直是宇宙大傻逼没有之一!
他每次回去都告诉自己不要再去了,可是每每双腿都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来,简直打脸的不要不要,施盛一面对自己无法理解,一面暗暗失落,导致最近上火的不行,嘴角冒出了个痘痘,一扯嘴角就疼。
被施盛骂了个懵逼的钟擎还傻呵呵的说今晚要不要去新开的电玩城去玩通宵,结果还没说完,就看见老大对边打了个车就要走,他赶紧跟上去,挤上了后座:“老大去哪儿玩啊?”
施盛没有说话,钟擎看了看施盛沉着的脸,顿时不说话了,拿出手机和玩的好的何容缚发短信,他们三个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本来是无话不说,结果现在一个有了小秘密,钟擎便好奇心滔滔不绝的涌起,和何容缚短信讨论。
对面的何小少爷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在三个人中最小,经常出坏点子,老大施盛则是决策要不要做,至于钟擎就是没头脑的去执行了。
此时的少年们关系还很好,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完全没有上辈子他们十年后剑拔弩张的气氛。
于是,钟擎就给还在家睡觉的何小少爷短信直播了他们老大今天一天的反常:
首先,他在市立图书馆逮到了老大,跟着老大坐车去找了马肃那个喜欢搞熟女的傻逼,跟着马肃一起去了锦阳大学听课,期间老大一直不耐烦的转笔,在一堂古汉语课上,当一个大咪咪的老师进来后,老大脸色y-in沉的都像是要下雨了,直接摔笔出去了。
马肃和他也追了出去,很快,马肃那个傻逼就被老大揪着领子按在墙上,问什么‘你他妈是不是耍我’之类的,马肃那个傻逼差点吓尿,说什么‘今天来的是代课老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报告完毕。
手机那边的何小少爷沉默了好一会儿,回了一句:
施盛有事你别去烦他,来我家,昨天买了菓子屋的蛋糕,都是你的。
钟擎立即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溜走了。
最后莫名其妙被找来上课的马肃还是去询问了教古汉语的教授怎么没有来,并将得到答案转告施盛说:
“许贤他家人生病了,请假照顾病人去了。”
“他什么家人?”施盛顺嘴就问道,结果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果然立马就看见马肃疑惑的脸。
但是让施盛欣慰的是马肃并没有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反而好好的回答道:“这就不知道了,但是……”马肃皱了皱眉头,说,“我爸上次被我磨的不行了和我说的,叫我别去搞许贤,好像是上头罩他的人很不好惹。”
“我又没想搞他!”施盛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大声说出这句话,说完便面红耳赤,捏紧了拳头,故作镇定的转身离开。
此时,距离施盛出国,还有三个星期。
另一边,许贤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有个卷毛少年陷入了迷茫又纠结的境地,他正陪着生病了又不愿意打针的大型病号曲先生在床上窝着看平板上各种语言的复杂报告。
许兔叽有点儿懵逼,因为他除了对古汉语很有研究,会不难的英语对话,其他真的是没有接触完全看不懂,但是曲先森却像是万能的,许老师有意要考考曲先森,随手指着一个大约是法语的短句问:
“这是什么意思?”
曲先森因为不知道的原因得了小感冒,真的是很小很小的那种,连个喷嚏和咳嗽都没有打,更不用说流鼻涕了,当然,关于流鼻涕这种事情……不是许贤无聊,但是他的确挺想看曲先森扯着纸巾把鼻尖揪的红红的样子……
那一定很萌!
——好吧,许贤没救了。
其实曲先森只是今天一大早扯着许贤的小指头淡淡的说:“宝贝,我感冒了。”许贤就担心的不行,予取予求的陪了曲先森一天。
曲先森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一双对着男人总是温柔的要滴出水来的蓝紫色眼眸颜色很浅,睫毛的颜色都是和发色相近的淡金色,浓密并且卷长,拥着自己的家养许兔叽的动作充满隐匿的很深的控制欲,声音则带着点鼻音,x_ing感低哑:“是‘我要亲亲’的意思。”
“我要亲亲……”
许贤疑惑的重复,然后侧着仰头看身后的曲先森,结果曲先森就微微低头,亲在了男人的眼睛上,蓝紫色的眼底满是笑意道:“好,满足你。”
许贤一愣,随即闭上眼又凑了上去,亲在曲先生的唇上,难得浪漫道:“我也满足你吧。”
曲先生轻轻笑了出声,将平板随意的放到一边翻身就将许兔叽压在了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十七章:自己扶着吞进去……
许贤自曲先森生病以后就没有再去过学校了,他被古汉语组交了个任务去写一个学术报告,这个学期剩下的一个都不必回学校,到年底将学术报告交上去就好了。
男人对此没有异议,最近的天气越发冷了,许贤不耐寒,在很久以前经常被冻的浑身僵硬,双手通红,现在被护的紧,就更怕冷了,经自家曲先森提议便一直宅在家里,偶尔天气好了才随意出门逛逛。
曲先生最近似乎忙完了,他有无数的时间陪男人花一大下午在街心花园看一个画家写生,有无数的时间去和男人培养一株兰花。
许贤偶尔又去了一次市立图书馆,曲先生陪着一起去了,只不过那次没有遇到奇怪的少年和他说话,许贤借了基本资料就坐车回去了。
傍晚,男人规规矩矩坐在书房看书的时候,竟是无意间发现书里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显示这字的主人可能还是个小孩。
许贤觉得有趣,只见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
“老男人,把魔术绳还给我!”
许贤立马就知道字的主人是谁了,他失笑的把纸条又夹回书里,一边奇怪那魔术绳不是少年不要了送他的么,一边准备明天还是去一趟图书馆将少年的魔术绳放在管理员处,
随后许贤拿出了一叠白纸,将其裁成书签大小,然后在上面一遍遍的将魔术绳在管理员处的消息写上去。
男人x_ing格温和,对这样毫不讲理甚至奇怪的孩子都没有一点儿不好的印象,只觉得莫名可爱,他估计少年是在他们上次待过的书架处将所有的书都夹上了一本纸条,也不知道脑袋是怎么想的。
他们这样子对话,弄的像是笔友一样有趣。
许贤对任何事都非常有耐心,在和‘小笔友’写‘信’的时候微笑着眉眼都柔和的弯着,一时也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曲先森,在被环着腰、后背紧紧贴在一个怀里的时候,许贤才停笔,扭头对身边的恋人刚要说什么,就被恋人亲了一下唇,然后小纸条也被拿走了。
男人见曲先生好似也很有兴趣,便道:“就是上次那个小孩,明天陪我去图书馆把纸条都夹书里吧静忧。”
曲先生薄唇轻轻的吐出个‘嗯’字,就不在意的将纸条放回桌子上,许贤还以为曲先生只是进来看看他就出去,结果没有想到曲先森直接将他横抱起来自己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然后让许贤背窝在自己怀里的坐在自己腿上,手慢悠悠的在腰际摩挲,最后窜入了宽松的睡衣里。
许贤一愣,随即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曲先森那双已经挪到他胸膛的手,曲先森跟抓n_ai似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男人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的明显被吮吸过度的r-u粒,精致的鼻尖蹭着男人后颈,从发梢一直滑到肩侧,让许贤敏感的颤了颤,反s_h_è x_ing的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