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AO制(ABO,高H,美人受) 作者:入渣【完结】(11)
“过来。”安靳舟说。
“你别是被霸道总裁附体了吧?”薄川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对方示意他俯身……
“次奥!您老属狗吗!怎么劲咬人呢!”薄川一摸脖子,全是血。“我造你们Alpha成天想着开种马文,标记个后宫三千,但这招对beta真不管用!”
安靳舟舔去唇上的血滴,“不服?咬我啊。”
“得了吧,我怕忍不住把你血管咬断!我超凶的!”薄川张大嘴,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生活阿姨请假回老家了,下班后薄川开车去了菜场,安靳舟对他会做菜颇感意外。
“我还擅长日料呢。”薄川骄傲地抬起双下巴。
“你擅长日?”安靳舟仿佛听了最好笑的笑话。
“对啊!……请不要在公共场合开黄腔。”
薄川买完蔬菜付款,某人的霸道总裁病犯了,一声不吭地拎走两袋菜。卖菜阿姨默默抓了几捆葱给他。
没想到长得好看在菜场也吃得香啊。
欧澄喜欢吃虾,薄川便去买虾仁。某人光站在他旁边,大妈便一脸心花怒放,免费送了几只斑节虾给他。
“什么情况啊?”薄川悄悄地问。某人戳了戳他脖子上新鲜的牙印。
嘶,狗日的。
敢情她们以为他俩是新婚夫夫?!
薄川主动地握住某人的手,为了食物而秀恩爱!他虽然身经百战,奈何体质腼腆,耳朵率先背叛了他。祈祷安靳舟没有发现他耳朵红了,结果,安靳舟他、他竟然……
啵了他耳朵!
这可是最神圣的器官!
结案吧,这是一起强奸案!什么?不给结?因为Beta没有人权?
大理石长桌。
欧澄坐在丈夫的身旁,而薄川坐在他对面。他丈夫为他夹起一片胡萝卜,“我不……呜。”他一张口胡萝卜便送进了嘴里。
“你太过分了!”明知道他不爱吃胡萝卜!
男人面带惬意的笑容,“安太太,这是给不吵的养分。”
他发出痛苦的“咔擦咔擦”声。
薄川被猝不及防地喂了狗粮,放从前他可能早被闪哭了,但今日已别。刚才欧澄在桌下踢他,很是撩人,他轻轻踢了回去,然后对上安靳舟意味深长的眼神。
糟糕,踢岔了……
今天,他可以臭不要脸地说,他,与在场的各位都有一腿!
半夜,薄川有些口渴便去厕所找水喝……上完厕所,看见厨房的灯亮着,以为是阿澄饿了找吃的呢,走进去发现是安靳舟,在喝奶。
看着很解渴,薄川咽了口唾液,绕过他打开冰箱。
“咚!”
就被箱咚了!
薄川虎躯一震,转过身,嘴里尝到了冰凉的液体,没有丝毫奶腥。液体在口中变得温热。他舔了舔舌头回味,反客为主,吸吮对方的唇瓣。
薄川感觉某种灼热的东西抵住了他,男人说要借他大腿一用,他应该推开他的,但男人说话时没有平日的气势凌人,想他禁欲了多日,自己却和他老婆干得热火朝天,怪可怜的。
那也不必献腿吧……
回过神时薄川已经坐上餐桌,男人顺势倾向他,抚摸他的身体,晾出被禁欲多时的器官,烫得炙手,在他的双腿之间磨蹭。薄川本就不发达的脑袋被腿间那物怼得死机了,索性当个安静的飞机杯。
安靳舟被薄川要死不活的傻白甜样逗乐了,扶住阴茎隔着他的平角裤来回摩擦,时不时戳一戳那软塌塌的小丁丁。
都说alpha是只有下半身的动物,但薄川也没好到哪里,这不就被下半身给蹭起火了吗?他捂住老脸大喝,“师傅,停车!”
前方有两道路,但他就一辆车,怎么能同时开两条路呢?然而安靳舟没理会他,直接上了高速公路。
双双把精还。
薄川回到屋里深刻地反省自己,他现在正处于第三者的尬位,准确说是第“三的二次方”者。这显然违背道德,但是,道德去他妈,绿化靠大家!(注:好孩子不要模仿,模仿不来的。)
第27章 女士内衣
周末,那谁陪欧澄产检去了,薄川闲来无事拨打亲情网,先骚扰他哥,然而刚一接通对面传来一句“滚”,通话就结束了。
薄川试着回味那咬字清晰、情感狠戾的滚出自何人,显然是莱因斯了。那边半夜三点了吧……
他哥终于上垒了?!
661,妈妈。薄川还未听见母亲说话,便主动挂了电话。
那啥,爸,白日宣淫不仅影响乡容,还降低人均GDP……
最后打给妹妹,瞧他这二哥多棒,提升她的出场率。
“二川,你要是无聊就自杀吧,别烦我。”妹妹温柔道。
扎心了。
薄川走进厨房,开始磨刀。磨了两刀,手机响了,他甭提有多开心了,看见屏幕上显示“魔王”时,薄川立马垮下脸来。
他没好气地接起电话,“干嘛!”
电话那边给他表演报菜名,以“都是欧澄爱吃的”作为结束语。
心上一片刃。
薄川提着篮子去买菜,买完回府,楼顶那盏宫廷式水晶吊灯亮着,闪闪辣眼,更辣的是一对AO正在沙发上上演激情戏。
欧澄的双腿拱作山状,正对着他坐在安靳舟胯上,他穿着白色的胸罩,白色的内裤,白色的吊带袜。破碎的呻吟溢于喉间,彩虹般的灯影摇曳于身形。
拍内衣广告呢,薄川不适宜地想着,就对上安靳舟的视线威压,火气一下子喷出来。
您做爱就做爱老瞅我干啥?!
您把我支出去买菜,自己回到家慢条斯理地给欧澄戴上奶罩,摆好姿势。我满头大汗地拎着菜回来看您俩做爱,喔,导演您就为了看我这一十八线演员的反应是吧?
神经病啊!
薄川怒极反笑,把篮子放到厨房,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俩三米开外的地方。
妈的,老子也要看你!
欧澄的两腿大敞,裹着半透明的白色长筒袜,两根吊带系在蕾丝内裤上,大腿与袜子之间掐出一段嫩肉,朦朦胧胧的,呼之欲出的色情。
内裤边沿的蕾丝紧贴着腆出的白肚皮,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勃起的细管端部被薄纱笼罩,似乎是濡湿了。
正如薄川最初所期待的,那根粗长的涨得紫红的阴茎捅破了那层薄薄的内裤,嵌在里头,来势汹涌地耸动着。
欧澄雪白的胸脯被一双手来回揉捏。薄川怪心疼他的,都挤出沟了,这胸罩得勒得多紧啊!
安靳舟扯开欧澄的左边的胸罩,下流地搓捻那颗挺立的乳头,搓了片刻,乳头滴出一粒浓稠的乳汁。
“哈……啊……啊啊……啊!”
欧澄叫喊着射出了第一股浓精,一管空了,他却没有软下的迹象,依然顶翘着内裤。
安靳舟按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Ω腺体注入alpha激素。前些天薄川也被他咬了一口,那仅存的激素也该早已散尽,但他此刻却觉得脖子上传来一丝刺痛,也许是安靳舟看他的眼神太过灼热了……
比烈酒还要烫的α激素将欧澄的意志烧得全无,双手遮住眼睛乱叫着,标记他的alpha彻底统治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他陷入欲望深渊,沦为只知汲取快感的畜。沙发毯子湿得不能再湿,他的嗓子哑得不能再哑。男人钳住他的肩膀,不近人情地冲撞。
欧澄活在热潮中,双眼尽是水波荡漾,他的大腿肌肉突然紧绷,紧接着一股股精液喷射出来,阴茎疲软下来,黏腻腻的蕾丝内裤有些沉重。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往后仰,靠在强健的alpha身上。
他好像看见了薄川……薄川在看他……
不要……拜托不要看他……
身后的alpha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小穴被操得红肿,有些酸痛,阴茎上暴起的静脉血管狠狠地摩擦他柔嫩的肠壁。
“啊啊啊!靳舟!太、太快了……安靳舟!”
男人抬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唇,α激素从舌尖上渡来,欧澄再次迷失了自我,只记得收放屁眼取纳体内的阴茎。
“欧澄,你真美。”
他模糊地听见有谁在他耳边说情话。
那根肉棒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柱体上沾着横七竖八的液体,晶莹剔透的。安靳舟双手锢住欧澄的膝弯,咬住他的腺体宣泄出来。
欧澄的脸上满是液体,汗液,眼泪,鼻涕,唾液,口水从嘴便滴落掉进了乳沟里,看起来淫乱又易碎。
即便是对信息素不敏感的薄川也察觉出空气里的淫靡气流,他像个坐立不安的孩子,双手双脚不知如何摆放。
他终于知道阿澄在面对安靳舟时是怎样的神态了。原来发情期的Omega在Alpha的胯下是如此的……
他形容不出来,他感到窝火,一种深深的无力,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阿澄沦陷、发泄……
安靳舟轻咬欧澄脖颈上的腺体,听见他颤抖的呻吟,可爱到无法自拔。
他抱着怀里的人,对那个裤子搭起帐篷的beta说,“3P吗?”
薄川觉得安靳舟唇边的那枚红痣实在轻佻极了。
第28章 忽然黑化
3P?
薄川面无表情地向安靳舟走去,低头瞥了眼欧澄,他有些神智不清地瘫软在安靳舟怀里。那可怜的小穴里挤满了浓稠汤汁,淌在抵押他臀部的性器上,沙发毯子也糊了一片。
薄川解开束缚欧澄的胸罩,回答了安靳舟的邀请,“好啊。不过,安董不率先垂范吗?”他并不认为这个自傲的Alpha会给他口交,却也没料到他会道貌岸然地说,“老了,牙口不好。”
这个大叔真的很记仇哦。
薄川把解下的胸罩甩安靳舟眼睛上,不知道是罩杯太大还是他脸太小,这一盖上去基本上看不见他长啥模样了。
他拉下裤拉链,沾了几滴“润滑液”便匆匆挺入。
这突如一肏也没让安靳舟慌了手脚,他既没有嘤咛一声,也没有虎躯一震,只能说,老Alpha稳。
薄川边操他,低下头含住欧澄的嘴巴,心里还挺美滋滋的。沙发都开始浪了,身下的人手都不抖一下地摘下挂眼睛上的胸罩。
薄川顿时没了兴致,拔了出来,安靳舟似乎嘲弄了他一句,他有些走神,没听清。
安靳舟像抱一个撒尿的孩子那样抱着欧澄,薄川替他脱去长筒袜、内裤,那条蕾丝内裤像从精液水里打捞上来的,沉甸甸的,都是种子,更不用说欧澄白花花的屁股了。
他把女士内衣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去放满浴缸水,原意是想帮欧澄清洁身体的,哪知道安靳舟抱着欧澄泡起了鸳鸯浴。他不甘,也坐进浴缸,水漫金山。
欧澄从发情期中缓过来,水灵灵的杏眼瞅着薄川。薄川的心跟火花乱窜的仙女棒似的,然而一落水就焉了。
“啊……”欧澄轻吟了一声,声音雾蒙蒙的,“靳舟……别…已经、被身体吸收了……啊~”
薄川选择性耳聋,放空时视线随机,恰好落在安靳舟的脸上,他自己没意识到,对方是察觉了,见他双臂交叉搭在膝上,目光呆滞的蠢样,不免觉得好笑。
欧澄听见丈夫隐隐的笑声,有几分诧异,他看了眼薄川,有几分了然……
光被扑灭,便有了黑夜。
薄川上了三楼阳台,点燃一根烟,吐出烟圈时看见群星密布,想着明天一定会是好天气。
他出生在军事家族,但因为他是一个Beta,所以他的童年总伴随着淤青和伤疤。但有朝一日,他爸把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薄川偷偷地幻想。
他的父母是为了国家生死的人,他不能任性。他以为自己会一直是一个好家伙,然而某人却想方设法地试探他、折磨他,揭露出他的真面目——他是一个自私又卑鄙的懦夫。
当欧澄出现在薄川的世界时,他因为害怕被阳光灼烧而不敢接近他。
地球可以没有太阳吗?答案可想而知。
薄川就是绕着欧澄的小地球,不停地公转啊自转啊。他身上的伤痕变得越来越多,然后越来越少。
太阳走了,地球认识了其他星球,但他们都不是太阳。再之后,消失七年的太阳再次升起,薄川这颗干涸的大地球又重新运转。
他原想等欧澄发情期结束,问他愿不愿意和他过一辈子……
他从未因为自己是beta而自卑过,是beta又如何,无法标记omega又能怎么样,但他却没能守住欧澄。
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住在这个宅子里,当他直面欧澄与安靳舟的性爱时,他的心态崩了。安靳舟是故意的,他成功了。
他无法感知信息素,欧澄的痛与乐他都无法感受,那是属于AO的狂欢。但他能让安靳舟不痛快,他强上了他,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快感。
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
安靳舟!
薄川将烟深深地吸入肺里,冷静得异乎寻常。
既然阿澄被安靳舟标记的事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标记”安靳舟。
烟灰在夜里散尽,远方浮现一丝光线,是幻,是灭。
“你想做什么?强奸?监禁?呵,年轻真好,可以不用脑袋行事。”
第29章 放置A
他的双眼被蒙住,双手被反剪,他赤裸的身体被粗糙的麻绳捆绑,某人的捆技还是匪夷所思的差劲。他坐在木椅上,双腿敞开躬屈,只有脚跟点在椅子边沿。
普通人被迫裸露生殖器会感到羞耻,但安靳舟不会,他认为羞耻是属于弱者的。不过,这样的坐姿很累。
他嘴里塞着镂空口球,无法吞咽,胸上挂着干涸的唾液,还有新鲜的不断垂落。
门开了。
香甜的果味仿佛从森林深处飘来,汁水横溢齿间。
他曾经沉迷于酒精与性,操天日地,后来开始训练自控力,却被谣言传成安不举。
但此时,Omega的气息离他愈近,他便愈向发狂的边缘靠拢,他立即明白自己是被下药了。
他的信息素四处乱窜,欧澄跌在他身上,在他颈部吐出馥郁的香气。体内的激素早已蓬勃盈天,渴望掠夺身前的Omega。
他尚且还有一丝神志,听见摄影机发出的对焦声后推测出薄川站在他十点钟的方向。大可不必这般麻烦,因为每个房间都装有一个及以上的摄像头。
他不明白薄川的意图,不过他对这个Beta向来很慷慨。
“阿澄你摸摸这里,”薄川的声音响起,“很软吧?”
安靳舟感觉到细腻的指腹碰了碰他的肛门,有些警觉,便听薄川说,“不想试试吗?”
“不!”欧澄立即拒绝,那样太过荒唐了,omega怎么能上alpha呢?而且那么小、那么干涩,连指甲盖都抠不进去……
安靳舟想要说话,然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单音节,唾液不断地分泌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恐慌,他想不会有Alpha会容许自己被Omega操弄的,还是一个怀孕的Omega……
“阿澄,快做决定吧。你瞧他,急不可耐了……”薄川催促道,并循循善诱,“你只需按住他的双腿,这很简单吧,对,就是这样。”
安靳舟把身体绷得坚硬,他感觉到滚烫的热源慢慢向他靠近,那是欧澄的肚子,那里面孕育着三个月的生命。
“阿澄,你做得很好。现在,把你的阴茎塞进他性感的屁眼里。”
薄川将摄影机对准安靳舟的屁股,粉嫩的褶皱凹陷下去,连浅淡的茸毛都拍得清清楚楚,覆着一层薄汗。
欧澄挺着肚子,他看不见自己的器官,颤颤巍巍地伸手扶它,有些着急,掐得疼出了眼泪。“我不行的……”
“就差一步了,勇敢点,我的好阿澄。”薄川在他耳边鼓舞,他索性闭上眼乱摸,但他肚子实在有些大了,他到不了岸口,然而发情期的热潮持续上涨,就要淹没他了……
“呜…我做不到!薄川!我、我做不到……”他歇斯底里地哭喊。薄川吻了吻他潮湿的眼睛,“对不起,是我勉强你了……我能弥补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
安靳舟虽然看不见,但不聋。他能想象出欧澄伏在他肩头,将丰臀高高撅起,他纤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那甜美的洞穴被巨物刺穿,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屁股,连带水声的抽送。
他的欲望堆积成柱,条条经络在灼热地弹跳,一阵一阵的肿痛,却连自慰的权利都被限制。
黑夜过得很漫长。
“薄川……哈……要、要射了!……”欧澄呻吟了一声,安靳舟便感到微凉的液体射在他的大腿内侧,一根手指揩过他腿上的精液……
Shit!
那根指头捅入他的后面,缓慢地抽插、搅拌。
他何时这样憋屈过?
很好,他绝对要把薄川操得下不了床!
薄川在欧澄的身上辛勤地耕耘,又往安靳舟的体内插入一指,再是两指,他铺天盖地地吻着欧澄的背,“阿澄,你好甜……”
安靳舟听着欧澄的浪叫与薄川的甜言蜜语,三根手指在他的肠道里缓慢进出,他并不想受罪便试着放松,指腹压到前列腺时,他的双腿抽搐了下,不由绷紧神经。
两个指头夹住壁肉,松开,夹住,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竟因此血液沸腾,甚至觉得不满足,渴望更多的触碰?
疯了!
薄川究竟在他的牛奶里下了什么药?
他承受着薄川在欧澄身上发猛地要命的冲撞,时不时碰到他肿胀的阴茎,却并未因此得到舒缓,反而血脉偾张。
铃口溢出黏黏的液体,前列腺被均匀地按摩着,力道恰好,既不会过于粗暴,还给予适当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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