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AO制(ABO,高H,美人受) 作者:入渣【完结】(14)
一抬眼,猛然发现旁边病床上的人已经醒了。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薄川被蛇一般的目光紧紧地缠住,喘不过气。他不由怀疑这人到底有没有失忆?如果没有失忆,却能容忍别人侵犯自己的妻子?
他更愿意相信他是失忆了……
薄川看着安靳舟掀开被子掏出硬挺的分身,单手握住柱身套弄起来。他亲自传授的撸技,这人不仅融会贯通还举一反三。
“薄川。”见他迟疑,欧澄轻声唤道,摸了摸他烧红的耳垂。
薄川偏过头蹭了蹭欧澄的手,不去理会那灼热的目光,埋头苦干。他伸手一摸,发现床单湿了一片。眼前是紧贴着他的温软肚子,想到里面怀着安靳舟的种,他竟生出自己在操安靳舟的念头,他惊于自己的欲念,不经意地抬眼,眼神相撞。
薄川的思想又分岔了,他想起这人睡前童言稚语说要看他和欧澄做爱。也许失忆后的安靳舟爱上了自己的嫂子,但碍于兄长的威严,只敢深夜自.慰?
薄川自我肯定后把被子提起遮住欧澄的后背。
但安靳舟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盯着他,他毫不遮掩,眼底写着直白的情欲。薄川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被他强奸了似的。
“啊!”薄川吃痛喊叫,他的双乳被欧澄纤细的手狠狠地拧着,求死不能,“阿澄!”
欧澄松了手,理直气壮道,“让你走神!”
薄川也觉得自己不对,贴着他耳根子甜言蜜语,“我的好阿澄,你就原谅我吧!”他见嘴皮子哄不动,便直接动用身体,把欧澄操得说不出话。
安靳舟对着薄川露出的半截身子自.慰,同时抵达了高潮。
欧澄昏昏欲睡地软在床上,薄川进卫生间端出一盆热水,听到轻微的鼾声,简单地擦拭他的私处后,薄川把纸巾盒递给坐在床上一声不响的男人。
“你说谎,”男人没有接过纸巾盒,而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你说不能怀孕却还去怀孕。”
薄川被这动词搞得稀里糊涂,抽了几张纸巾盖在安靳舟的疲软上,“鸡儿都睡了,你还不睡?”
“……”
薄川在欧澄身侧轻缓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体被沉重的罪恶感碾压。他与阿澄做爱时为什么会想到安靳舟?
他只不过操过他几次,那滋味就渗入他的骨血,忘不掉了?
安靳舟也并未睡去,他想起刚才看见的画面,两颗暗棕色的乳头被掐得鲜红欲滴,挺翘翘的,长在结实的麦色胸膛上却有别样的风情。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薄川又起身拉上了帘子。
第36章 霸道Alpha爱上我
他有过几次不错的狩猎,但他不喜欢与人同眠,所以从不留人过夜。安靳舟看了眼身旁的beta男孩,觉得有些头痛。
男孩不情愿似的睁开双眼,愣愣地瞧着他,然后唰地拉开被子,随后松了口气,“还好是真空的……不对!这是言情小说吧!”
“言情?”
“就是发情期的omega进错旅馆房间,然后与霸道alpha大干了一场。”男孩认真解释道。
“你是beta吧。”
“对哦!”男孩恍然大悟。
昨天,安靳舟和一帮哥们开毕业派对,中途他从里面出来透口气,抽出一根烟,烟还没点着就被一声如雷贯耳的呼唤打断了。
“哥哥——!”
一道黑影飞窜而来,挂在了他的身上,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他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顺手接住了“弟弟”的臀部,手感不错。
“这位哥哥,多有得罪!”
哥哥?哪来的角色扮演?他想。听声音,这个beta岁数不大。
“能请你把我当成小美人鱼来抱一段路吗?”男孩仰起头,宽大的眼睛略微下垂,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见他抱着男孩,门口的保安也退回了岗位。男孩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走进大厅,他轻声道,“哥哥,你放我下来吧。”
偏不。安靳舟揉了揉男孩的屁股,压低了声音,“你夹得很紧嘛。”
“那是——练过的,短跑健将!”男孩看起来自豪极了。
安靳舟把男孩放了下来,男孩向他坦白自己的来意,“我是来找人的,但保安大叔却不肯让我进来,我只好出此下策。还是得谢谢这位哥哥!”
“不用谢。你找谁?”
“我哥啦,我哥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喝醉了,叫我来接他。”
你被耍了吧,这地方没有vip卡不得进入,而且这里今晚被他们包场了。安靳舟却没有说出真相,告诉男孩他的兄长在里面。他说谎不打草稿,男孩也信以为真。
羊入虎口,男孩便被那些Omega小姐姐小哥哥虏去了。损友揶揄他功力了得,出去一趟就勾搭来一个。损友舔了舔下唇,问他,“今晚……群战吗?”
安靳舟抿了口酒,余光顾着另一处,男孩被围着一群漂亮孔雀中间,左顾右盼,像在找人。他开口拒绝,“不了,偶尔也要性清淡。”
“哦~那小beta和你什么关系?你护犊子似的盯着。”损友暧昧地看着他。
安靳舟笑了两声,没当回事。
粉橘发色的omega将男孩揉进自己的胸器里,男孩目光躲闪,不敢轻举妄动。
“小弟弟叫什么名?几岁了?”
“呃,”男孩有些支吾,“叫我三儿就成,十、七八岁?”
“是七岁还是八岁啊?”
男孩推开了身上的压力,发现自己掐着一对酥胸,耳根瞬间烧得通红。那位omega捏了捏男孩的脸,“真可爱~来,让姐姐瞧瞧毛长齐没有?”
“啊?!”男孩赶忙捂住裤裆。
安靳舟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臂捞起了他,男孩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
“我哥不在这里。”男孩说。安靳舟把酒递给他,男孩正好有些渴,毫无防备地喝了。不过酒里没有加料,只是没料到他一杯就倒。
男孩喝醉了一把搂住他的腰傻笑,仰起头,脸颊、鼻尖都红扑扑的,很讨人喜爱。
“嘿嘿,”男孩傻乎乎地望着他,“哥哥,你真好……嗝!”
也许是第一次被发了好人卡,安靳舟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男孩的下唇不够红艳,但生得饱满。安靳舟勾起嘴角,低下头含住了男孩的双唇,然后探入舌头,没有香甜得使肾上腺素错乱的omega信息素,只有淡淡的酒香缠绕舌尖。
后来安靳舟被那帮损友灌酒,男孩坐在他大腿上吻他,大胆地伸入了舌头,他并不讨厌主动的男孩,直到口腔里的酒被抢夺得一滴不剩,他才意识到男孩只是纯粹在讨酒喝。莫名感到几分不快。
他闷了一口酒,对着男孩的嘴吐纳进去,冰凉的酒很快被舌头搅拌得发烫,双手从男孩的腰肢慢慢往下滑去……
“呕——!”
他竟然吐了他一身!
他被那帮损友轮流取笑,黑着脸抱起男孩,扔进了自己房间的浴缸,让客服明早送换洗的衣服过来。
暖色的灯光笼罩在男孩的胴体上,雪白的床单衬出了几分禁欲感,他虽然不高,但腿长,笔直,肌肉笼罩着力量。安靳舟想起男孩说自己是短跑健将,看来不假。
美味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安靳舟确认身上没有异味后,向男孩伸出了手。
那双三白眼猛地一睁,有些吓人,男孩从床上跳了起来,小鸡鸡一晃一晃的,晃得安靳舟有些头晕。那物不晃悠了,男孩又跳下床,立正站好,神情格外肃穆,便听他抑扬顿挫地说:
“第二套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初升的太阳!”
边喊着节拍边做起了广播体操。
安靳舟面无表情地开了几瓶红酒,决定用酒精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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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靳舟从宿醉中渐渐回过神来,他叫了声男孩,“三儿。”男孩没有反应,他又喊了一声,他才猛然发觉。看来是随便编的名字,还算他有几分戒备。
……他在担忧?酒喝糊涂了吧。
“一会儿会有换洗的衣服送过来,吃完饭后我送你回去。”
男孩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闷道,“不用麻烦了,我可以打车回去……”
“我至少得保证一个未成年人的安全。”
男孩的耳朵裸露在外,西柚般红,耳垂看起来很软,他不由伸手捏了捏,男孩微微颤动,小奶狗似的。
他的手指在男孩的耳垂上揉捏摩挲,慢慢地移向他细滑的脖子上。beta没有腺体,也就意味着无法永久标记……
“呼呼……”
听见轻微的鼾声后他才猛地晃过神,他刚才,是想标记他吗?对一个beta?对一个见面还不到24小时连名字都不知道的beta?
安靳舟掀下被子,看到男孩熟睡的面庞,莫名有几分安心。他看起来累坏了,也是。他记起了那精神抖擞的令人灵魂为之一震的——广播体操!
安靳舟下了床,一脚踩在男孩的手机上,捡起来,没有密码,他便给自己拨了通电话,存入通讯录,备注名小美人鱼。
到午饭点的时候男孩醒了,他把衣服递给男孩,男孩犹犹豫豫地,安靳舟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裸体跳操时不是挺刺激的吗。
男孩红着脸躲进被窝,扑腾了半天。
上了车,男孩告知他地点后便沉默不语,揪着眉头,像在回忆什么。如果是昨晚发生的事,他倒是有用手机录下来,但后来独自灌醉,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在路口停下车,看着男孩跑过斑马线,向他挥了挥手,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刚好最近出了新款游戏机,他想男孩估计还在爱玩的年纪,便下了两单游戏机,准备“路过”送人。他们真的很有缘,安靳舟在男孩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看见了他,还是穿着上次那件T恤,不过是另一种颜色。
他停在路边,按了声喇叭。男孩转过身,他的五官很是灵秀,脸颊带着婴儿肥,不确信地问道,“你叫我吗?”
不是他,是个与他年纪相仿、身高无差的omega。
安靳舟突然没了兴致,放下车窗把袋子给了被他叫住的男孩,不管这个懵站原地的男孩,扬长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游戏机最后还是到了他想送的人手中。
忙学业事业,大三暑假才有空回趟家,他的妹妹迷上了调酒,为了讨一个omega男孩欢心。他作为小白鼠饮下第一口毒酒。酒色清冽,略有些苦涩。妹妹莞尔,“这酒,叫first love。”
初恋?嗯……还挺煽情。
“预祝你早日追到男神。”他先干为敬。
“也祝你早日男神。”妹妹说。
他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夫妻之间不存在感情,步入中年后夫妻俩如宾相敬,但他爸打死都不敢跟他妈抢遥控。
安靳舟低头玩手机,他妈镇守荔枝台看AO剧,那些狗血淋漓的台词飘进他的耳朵,听着听着,不由抬起了头,他发现他弟他妹他老子都看得津津有味,左手捧瓜子,右手嗑瓜子。
他也嗑了一颗,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他突然想起曾经有一个男孩向他认真地解释何为言情。
夏日,午后,蝉鸣。
安靳舟听了22秒手机铃声。
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边传来信息轰炸:“我买过保险了,房子也拆迁了,刚拿到三个亿,你说我投资啥好?”
他不禁发出笑声。是他,原汁原味,如假包换。
他向男孩简单地分析了市场发展,讲解了几个专业词汇。男孩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哇噻——哥们,牛掰!”
他们聊了很多,杂七杂八,天马行空,从股市谈到了奸情凶杀,从美食谈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
“哥们,你在窗边吗?快看窗外!”男孩的声音有些激动。
窗外的知了喧嚣,竟已是落日余晖,浩瀚苍穹只剩下半卷残云,红橙浅浅地黯淡下来,深海沉沉地铺地而来,席卷万物。安靳舟第一次发现傍晚的天空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却又波澜不惊。他想说情话了。
男孩的笑声从耳边传来:“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辛苦你了。”
他大四的时候,男孩读高二,有一天忽然哭着鼻子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失恋了,刚想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对方就转学走了。
安靳舟承认他有些窃喜,敷衍地安慰了几句。
“可那是我的初恋啊!……哥,我现在特迷茫,我就像一条被前浪拍在沙滩上的咸鱼,很咸很咸!”男孩的嗓音沙哑,安靳舟似乎能想象出这个小beta眼眶哭肿的模样,好想揉一揉他。
他送给男孩一则八字箴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然后向男孩就他的兴趣爱好与目前的就业前景进行了一番探讨,最后不动声色地向男孩安利了自己的母校、自己的公司。他的私心何其明显,就差来一句,快到我的碗里来。
但是。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not exist,please check it and dial later……”
又七年。
他有过几任beta情人,他们都有一双好看的三白眼,但最后都不欢而散。
他不知道男孩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但偶尔,他会想起这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个名为初恋的无聊故事。
18岁的老安遇见了13岁的小川川 这么狗血的梗我也是有在前文埋下过一两行伏笔的(虽然我也不记得在哪了hhh
小川川想说的不是“你真好”而是“你真好看”
第37章 天气晴朗适宜车震
薄川醒来时看见欧澄枕在他身旁,这感觉真美,做梦似的。他捏了捏欧澄的脸颊,柔腻腻的,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你当橡皮泥呢。”欧澄闭着眼嘟囔了句。
“别说,还真搓出了一层泥。”他被瞪了一眼,滚下床去洗漱,转身看见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的人,仿佛被冰河冻住般。
薄川走上前,虔诚地将被子提起盖过那张冷艳的脸,叹了声,“安息吧,让灵魂重归大地。”说完,他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眼,就很安静,他搓了搓掌心的汗,一溜烟跑进厕所。
毛巾杆上挂着阿澄的内裤,他拿下来闻了闻,有点潮,便用吹风机烘干。薄川手里攥着温热的内裤,从厕所走出来,愣在了原地。
欧澄没在被窝躺着,而是背对他跪在旁边的病床上。一只苍白的手抓着他的大腿根,力气很大,烙下红色的印痕,另一只手插在他的屁股里,透明的水沿着腿根淌下。
“哈……哈……”
喘息声逐渐加重,靠在病床上的男人仿佛故意似的掀起欧澄的衣摆,薄川看见三根并拢的手指插入红肿的小穴,不断地抠挖,汁水在缓慢的节奏中滴落下来。
欧澄的腰部渐渐失力,他有些撑不住了,就在他要跌坐下来时,身后的人一把抱起了他。
薄川搂着欧澄教训了“弟弟”一顿,安靳舟却丝毫不认错,反而问心无愧,“嫂子身上好香。”
薄川气得想骂人,但即便他将谎言编得无懈可击,也无法改变阿澄是安靳舟的妻子,他们之间由信息素连结,这好比血脉亲情是无法分割的。薄川忽然觉得好委屈,他连阿澄是什么香都闻不出来……
薄川看了眼副驾驶位置上的欧澄,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靠着车窗小憩。薄川想问点什么,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绿灯了。薄川轻踏油门,便听到欧澄突然来了一句,“薄川,我想做!”
他虽然面不改色,但脚步凌乱了,油门踩得太重,直接冲进了隧道。有些东西不该捅破的,他偏偏明知故问,“做什么?”
“我—想—和—你—做—爱!”欧澄生怕他听不见似的扯开嗓门,解开安全带,俯下身去。
薄川哇哇大叫,伸手去制止他的举动,握着方向盘的手稍微一滑,后面的喇叭响个不停,怂得不敢乱动,只能提高嗓门骂道,“欧澄!”
他却在笑,往嘴里塞进东西,很深,薄川感受到他的喉咙鼓动,双手不由一紧。驶出隧道后见到光亮,欧澄埋得更深了,薄川觉得自己要把他的食道捅破,龟头被窄小的喉咙紧紧吸着,快到极限了……他低低地喊了声,“阿澄……”
他感觉自己被温热的容器脱离,阴茎根部却被两根手指掐住,他一低头便瞧见欧澄勾着唇笑,圆圆的杏眼被眯成一道细缝,多了几分娇媚。
“别急,留着给下面的嘴吃嘛~”他指了指前面,“喏,看到那片绿没?”
是一片荒僻的树林。薄川立马领会,把车开进小树林。他解开安全带的功夫,欧澄已经把座位往后移,他便倾身扶住他的后脑勺将靠背调到最低,然后跨过档位,双膝抵住座椅。
两条微肉的腿架在他的两肩,裙底下一览无余,圆挺如玉的白肚皮。欧澄又将裙子掀过胸部,露出两颗挺翘的乳首,薄川俯下身吮吸熟透了的鲜红果实,每一遍碾压都会听见细微而色情的喘息。
他从胸口吻到脖颈,腺体上有一块咬痕标记,他眼神一暗,一口咬住那。
“啊~”
他听见欧澄的呻吟心里略微不爽,他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伸手拨弄欧澄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欧澄不满地努嘴,“快干我!”
他的掌心在欧澄的胸膛游荡,然后滑向他愈发丰腴的腰身,两边食指勾住内裤往下脱去。他面对眼前的画面时,目光变得炙热,足以喷火。性器高扬,卵袋低垂,小穴一张一合吐出淫秽的水声,不断地挑逗薄川一击即溃的神经。
忍耐到了极致,薄川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将坚硬的刃顶入刀鞘,俩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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