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悠是个颇带点书卷气息的白面公子,此时他木着一张脸,看着柳如是,眸中却透出一丝焦急。
“璧魔尊主,我听闻师侄……”
“我知道,你我都是。”柳如是打断他的话道。
鲁悠的眉间一松,随即又皱起来:“如若哪天……”
“无事。”柳如是成竹在胸。
“可是……”鲁悠还待追问。
柳如是摇了摇头,笑道:“当初的太猖狂,中间的撞上枪口,尔后的切勿露出锋芒,便可相安无事。”
“如此,鲁悠就受教了,谢过尊主。”鲁悠拱手称是,带着鲁山离开,白凤随即也拱手离开。
柳如是慵懒地依在窗棱前,神情带点说不出落寞,喃喃自语道:“说是这么说,不过真要等六十年,也真是太难熬了。无封,你当初是否就是这样的等着我呢?”
天空打了几道闷雷。
柳如是打了呵欠,百无聊赖地说道:“光打雷不下雨,荆无封,你还是个男人么……”
当晚,柳如是就做了一个香艳的梦,导致他一周都神情委顿。每日只是懒懒地念叨着:“卧槽,劳资还要不要睡觉啦?有种现出真身,每日神魂入梦,算什么本事,荆无封!”
那之后,璧魔尊者又委顿了数周,才渐渐恢复过来。
黄弟子于是很是好奇。
玄弟子便顺手指了指天空。
地弟子立刻做了个“嘘”的手势。
天弟子只摇摇头道:不可说。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