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追夫记 作者:秋千在时【完结】(2)

2019-05-24  作者|标签:秋千在时 甜文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生子

文案

注意:理想化感情线,一点不纠结

成了精的紫玉兰长在王爷书房的院子里,日日相对,小花妖芳心暗许,一定要勾了瑞王做夫君n(*≧▽≦*)n

府里出了个小花妖,瑞王一见倾心,捧在手心里宠起来,背上背着,怀里抱着,嘴……嘴里啃着……

众宫人:Σ( ° △ °|||)︴

温柔宠溺王爷攻VS哭包软萌花妖受

本文包含如下:

陆质:我家小花妖真可爱,想亲亲

我家小花妖真好看,还想亲亲

……的日常

瑞王边谈恋爱边打怪,甜宠升级流,不纠结不虐~半养成

朝代架空,双儿生子、花树成精、男男可婚,就是个甜文,只为博君一笑,难经考据^ ^

排雷:弱受

1v1,he,甜文,有多甜:不甜你打洗我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质,紫容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紫玉兰长在皇子陆质书房的院子里,成了精,心x_ing单纯可爱。在日夜相对中,对俊郎的皇子情根深种,因而化出一个漂亮的少年样,在某一天夜里,病怏怏被皇子捡了回去。他不谙世事,软萌又漂亮,时而泪眼汪汪,满心只有他的陆质。慢慢地,一点点捂热了那颗看惯了权利倾轧的皇子的心,被好好的娇宠了起来。那一年,新搬进景福殿的少年郎将视线在紫玉兰身上停留片刻,无声拨动了小花妖微弱的灵息。自此多年,书房里,窗台外,日日相对,缘分早已注定。树下的一瞥,倾的是一人一花的心。花妖对陆质,是百分百的专注和牵挂,陆质对花妖,是一心一意的疼惜和宠溺。从今日起,在此地结发为夫妻,过经年,犹恩爱两不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的日子,还有很长很长。

第1章 捡到一只小花妖

  陆质面过圣出了御书房,两个小太监一路将他送出承明宫。等守在宫门口的小厮迎上来,赶紧把烘在暖炉上的大氅给他披上,才躬身回去。

  剩下短短的一段路,侍卫跟着他疾步往景福殿走。

  春光正好的三月天,宫墙内外开了一溜知名的不知名的花,一树又一树粉的白的,攒成一团好不热闹。

  可是陆质心里惦记着景福殿里可能还在发热的小花妖紫容,并无赏景的兴致。

  这事儿还要从五天前的掌灯时分说起。

  天色渐晚,严裕安在书房门外轻声问要不要传膳,当时事情正好谈的差不多,三皇子陆宣也急着回去看他刚出生没几天的儿子,便顺势告了辞。

  陆质和严裕安一起送他出去,然后严裕安去叫人传晚饭。陆质反身折回书房,便眼睁睁看见从书房窗外的树里跌出个人来。

  自打陆质搬进景福殿,他书房窗外的紫玉兰便一直没开过花。

  过了这几年,今年才像是憋不住了一样,从三月初就开始攒着劲儿地冒花骨朵儿。

  不过五六天,精致的紫色花朵就开了满树,带着紫玉兰的香气也蔓延了整个小院。

  所以最近陆质每次进院子,都会下意识往紫玉兰那边看一眼。

  虽然天色昏暗,但有个人影儿从树里跌出来总不会是眼花。

  就是再奇怪,那跌出来的人嘴里哎呦了两声,也该信了。

  当时陆质只当是哪个宫不长眼,派来探消息的小厮。

  他没打算理会,只等严裕安来了分派。树后面那人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声音不大,细且弱,但院儿里静谧,听着格外真切。

  陆质走过去,却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年。树影下比外面又暗了一个度,少年埋头在膝间,叫人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只知道他人影单薄瘦弱,仅有一头长发堪堪遮着裸背和大腿。

  这更奇怪了,陆质半蹲到他跟前,道:“别哭了,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没穿衣服?”

  紫容的抽噎停了片刻,微微抬起头来,缩着下巴警惕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凶巴巴地说:“我、我是妖!”

  思及此,小花妖慌乱不已却强装张牙舞爪的样子仿似就在眼前,陆质手中折扇几次挥开又合上,眼里渐渐带上了些笑意。

  他步子迈的大,却走的稳,不会叫人瞧出急切来。虽说承明宫这一片都很安静,只有几乎不会惹人注意的来去匆匆的太监宫女,也要万事谨慎着些。

  快到景福殿,陆质远远地瞧见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小太监。小太监背对他们,不是迎人的样子,便问跟着的小厮:“这是在做什么?”

  小厮恭敬道:“回殿下的话,昨晚上听严公公说要清一清过年的东西,这会子许是在撕对联。”

  说话间走的更近了,那两个小太监看着都大约是七八岁的样子,大清早得了这么个清闲的差事,心里美得很,正一跳一跳的撕。动静是没有,只不过边撕边在你戳我一下,我弄你一下,一时竟没能察觉到陆质的靠近。

  等发现时已经晚了,只能看个跟着陆质的侍卫和小厮的背影。

  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他们进了景福殿大半年,这还是头一回摸到主子的鞋——鞋也没摸到,只跪趴在地上的时候瞧见一眼鞋底子。也没见哪个奴才摸鞋摸的这样不敬,不想活了。

  严裕安在里头的垂花门守着,不知外面两个太监大大失礼的事儿,见了陆质赶紧迎上去,跟在他后面弯着腰回话:“殿下,留春汀小公子醒了。”

  陆质看见他就大约知道了,微微侧头,“嗯。醒了多久?大夫看过没有,怎么说的?”

  严裕安道:“您出门没一会儿就醒了。叫柳大夫来看过,说是无大碍。开了个祛s-hi养神的方子,让按顿服,过了四月就当大好了。”

  “嗯。”陆质迈进游廊,听见人醒了,原本往书房去的脚步转了个弯,转向留春汀,怪道:“今日醒了没折腾?倒是罕见。”

  以往刚醒的紫容要是没看见他,当真会把人的心哭碎。陆质前近二十年没体会过这样的依赖,奇怪,又说不出的熨贴。

  严裕安听他不是生气,就陪着笑道:“问殿下去哪了,还说要去找殿下。最后让宝珠劝住了,说殿下吩咐的,叫他好好躺着,大好了才能下地。”

  他接着说:“之前老奴说了多少都不管用,说到底,小公子还是只听殿下的话。宝珠把殿下搬出来,虽看着还是不怎么愿意,但真是没再说要出门的话了。”

  陆质心想,能听得进去话,应该是高热退了,不迷糊了。

  自打他进了留春汀,鼻尖就一直萦绕着一股子药味儿。提醒陆质,捡回来的小花妖虽没少折腾人,但他自己受的折腾才更吓人。

  被陆质从书房在的小院儿里抱回来,就开始一味的高烧不止,用什么药都吐,褥子s-hi了一床又一床,很是凶险了一回。

  绕过一面雕花镶嵌屏风,便是一张海棠式雕花架子床,紫容睡在里面。

  此时床幔还严严实实地掩着,紫容早醒了,却被下人告知陆质交代了不许他下床。

  没法子,他只能百无聊赖的躺在里头,盯着帐顶的素色碧霞云纹发呆。翻来覆去,只有陆质何时回来这一样事可想。

  紫容正愁着,忽听从外到里跪了一片,心知是陆质过来了,他却没急着起身。

  不知怎么的,现在脑子清醒了,不再一门心思只知道要人,想起他早上胡闹的那一通,心里才发起虚来,竟不敢见陆质了。

  他心里惴惴不安,蒙着头的被子突然被人扯了开。陆质在他床前站着,背光瞧不清楚神色,只听见他用稍嫌冷淡的声线说:“刚好一些,这样闷着又不知要出个什么毛病。”

  紫容只当他还要在外间换过衣服才进来,不期然惊了一跳,才慢慢地坐起来,拥着被子把自己裹了,看在陆质眼里傻呆呆的,“你……你不是出去了吗?”

  “出去总是要回来的,严裕安说你早上找我了?若是无事,便好生养着。”

  紫容苦哈哈地想,果真被卖了,但这也怪不着别人。

  丫鬟在屏风外面回话:“小公子早上还有些烧,服过药半个时辰后完全退了,又找柳大夫来看过,说脉息已稳,好生吃药固着,应当不会反复。”

  陆质心里也轻轻松了口气,再不好,他当真没法子了。

  思毕,他没好气地垂眼看紫容,紫容却会错了意,以为人家欢喜自己呢。连忙往前挪了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了陆质的手指头。

  陆质没躲,还是在原地站着,由他握了一会儿,突然说:“确实退了。”

  “嗯?”

  紫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看他。

  陆质反捏了把他的手,再说一遍:“摸着不似前几日那样烫手。”说罢,又打量一番紫容朝向他的脸,道:“脸色也好多了,看来药是对症的,和你身体也不相冲。剩下的,只需你自己好好注意。”

  清醒的紫容觉得今日的陆质对他格外耐心似得,心里的害怕不自觉地少了一些,巴巴地看着他,求道:“我说好些了吧,宝珠姐姐还不信。就让我下去吧,行不行?”

  宝珠原是陆质的大丫头,这几日调过来专门伺候紫容,这会儿就在屏风后面守着。听见紫容叫她是“宝珠姐姐”,心里头大叫小祖宗。

  人后教了他多少遍,仍是记不住,在殿下跟前,都是奴才,哪来什么姐姐妹妹?

  陆质倒是没抓他这个话头,沉吟片刻道:“也罢,只躺着也没精神。留春汀一共三层门,别乱跑,想也凉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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