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笑笑将胡言整个翻过来,借着月光,胡言终于看清楚了这目羊国太子的长相,乖乖...
这任王莫不是娶了个仙女!他这长相,还能生出这么俊美的儿子?
“嗯...果然是个美人”可惜是个傻子
胡言未反应过来,太子将他抱起来,抗在了肩上,抓着胡言就要走,猴孩这时从房梁上下来,气势凶猛的想要救胡言,却被太子一脚踹飞了,撞到了笼子上晕了过去
“你有病啊!”胡言看到太子下的重手,在他肩上拼命的挥动着脚,想要踢他。他却拍了拍胡言的屁股
“现在可使劲动,待会别没力气了”
“!!”一个蒙面人却突然从半空中下来,背后给了太子一掌,因为是偷袭,一举成功,但他下盘足够稳,没有跌倒,那蒙面人伸手便去抓胡言,被太子挡回,并出腿横扫,蒙面人后退闪过。
猴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冲上去就扑倒了太子的背上,往他脖子咬了重重咬了一口,一时的失意让蒙面人一击得手,一把夺过胡言,抗在腰间
我怕是一袋米吧...
蒙面人另一只手抓过猴孩,很快便用轻功跑了,太子不会轻功,捂着脖子看着蒙面人把胡言带走,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
蒙面人把胡言带回了驿站,粗鲁的把他和猴孩丢在地上,胡言边捂着屁股边痛嚎
“王上...你是要把臣摔死啊!”
“光欺君这一条罪,便足够了”赵书恭扯下面巾,面色不悦的说道
“王上,臣知错”
“同寡人进来”
赵书恭背过身,进了屋,胡言挥了挥手,猴孩便找了一棵树,隐在了树叶间,他才跟着进去,自觉的跪下了
“请王上责罚”
“伸手”
胡言将双手伸出,赵书恭一戒尺下来,疼的胡言冷汗直流
“你错在何处?”
“微臣...不该意气用事”
赵书恭又是一戒尺下来,胡言虽然疼却没有吱声。
“举着”
赵书恭将戒尺放在胡言的头上,便进了里屋,没想到的是,赵书恭一会之后,却走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瓶药,撒在胡言的手心上。
刚刚爬墙的时候伤了,自己都没发觉,那药清清凉凉的。赵书恭的手指修长,轻轻的在胡言的手上将药晕开
“王上...其实您还是挺关心下属的嘛”
胡言一看到赵书恭没那么生气了,又开始打哈哈
赵书恭涂抹膏药的时候顿了顿,却没有接话,抹完了药赵书恭起身,将药给了胡言
“跪着,这是责罚”
赵书恭说罢便进了里屋,没有再出来,胡言跪着跪着就困了,反正以前天天在寺庙里打地铺,不知不觉的,他就睡在了地板上。
“胡辅弥”
自从来了皇宫,胡言就没睡过自然醒,不是宫人叫醒的,就是公公叫醒的,他不甘不愿的爬起身,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滑落
“胡辅弥怎么睡在这?”
“王上说怕黑,要我在外面守着他”
“唉哈哈,胡辅弥真爱说笑”
“王上起了吗?”胡言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
“没呢,咱家正打算进去呢,要不胡辅弥一块进去?”
“我这还没洗漱呢,不大好见王上”
“那咱家进去了”
“劳烦公公了”
胡言看着公公走了,弯腰把被子抱了起来,想不到啊想不到,赵书恭居然是个闷s_ao型的,啧啧啧。
任王听说赵书恭要出皇宫去看看,当即派了自己的儿子去招待,任逸才去到驿站,就看见胡言从房里走出来。
两人不知是怎的,胡言一看到他,撒腿就跑。任逸一瞧是胡言,迈开腿就追。
这次胡言不用翻墙,那太子一时间追不着他,但胡言跑的太快了,没留神,撞进了一个人怀里,抬眼一看,正是赵书恭
“身为官员,跑跑闹闹成何体统”
胡言立马从赵书恭怀里出来,站直了。
任逸没有认出赵书恭,但赵书恭却认出他来了
“你是任王的儿子?”
“任逸见过赵王”
任逸虽黑,却黑的很透彻。不是那种要黑不黑要白不白的那种,加上五官十分俊美,有一种异域风情
赵书恭点点头,便走了,胡言一看任逸又有扑上来的架势,一步不离的跟紧了赵书恭
任逸将他们带到集市上去,给他们说自己国家的风土人情,胡言却看着一个泥娃娃出了神
“这是何物”
“回赵王,这是目羊国的特色,泥偶,黄泥掺水过杂质,再由手工艺人雕刻而成,因为从事的人较少。所以量也比较稀有”
赵书恭拿了一个小泥人娃娃,张着嘴笑的十分开心,脸上r_ou_嘟嘟的非常喜感,便递给了胡言
“王上?”给我个丑娃娃是作什么
“这是奖赏”
“谢过王上”
胡言两手接过,实在忍不住想要吐槽,自己看上的明明是那个□□的美女娃娃...
赵书恭也没在看其他的,走了这么久也觉得目羊国就那样,便打算回去了,胡言却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抱着泥娃娃跑到赵书恭旁边
“王上”
“何事?”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盖被子了”
“寡人为何要给你盖被子?”
“别转移话题啊王上,有还是没有啊”
“不是寡人”
“这样啊...那是谁啊”
赵书恭也没理他,自顾自的走了。胡言愣了一下,没跟上,这下可好,任逸一下子闪到了胡言身旁
“赵王真是不解风情,小美人不如跟了我如何?”
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的!
“呵呵呵,不劳烦太子费心”胡言撒开腿要跑,任逸却揽住了他的腰
“要是父王发现戏人不见了,会如何呢?”
胡言愣了一愣,道
“戏人?什么戏人”
“小美人打算赖掉?”
任逸突然靠近胡言,两人脸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
“你是个瞎子吗,非要靠的这么近说话”
“胡言”
“臣在”
任逸眼疾手快的松开了他
“太子殿下要是有能耐,便来搜吧”胡言笑了笑,弯成了月牙眼。
任逸站在原地,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极具侵略x_ing看着胡言离开的背影
回到驿站,胡言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赵书恭也见怪不怪了,便没有理睬,只是去案几上将宣纸铺开
“过来”
“王上有何吩咐?”
“寡人教你识字”
“真的?”
“寡人何时骗过你?”
“王上,要是您骗过我怎么办”
“难不成你还要责罚寡人?”
“不敢不敢”
赵书恭挥挥手,胡言听话的走到他身边
“你要学什么字?”
“不越”
赵书恭将毛笔给胡言,调整他的握笔姿势,然后自己握住胡言的手,教他写字,那毛笔细软,写在洁白的宣纸上,黑白分明的,甭提多好看了。
胡言开心的撒开赵书恭的手,笔画是记得了,然而笔却拿不稳,把不越两个字,写的歪歪扭扭的。
胡言看了上一行赵书恭抓着自己手写的,又看了一眼自己写的,自觉丑,立马又看着赵书恭,赵书恭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
“无需刻意的用力,手不要抖,注意笔画的长度”
胡言只有这时候才会认认真真的听别人说话,时不时的还点点头,让赵书恭又起了一阵熟悉感
两人一直写字到晚膳,赵书恭和胡言去到的时候。任王和大臣们已经在了,预想中的一样,任王倒了一杯酒,为戏人失踪的事致歉,赵书恭则大度的表示不介意。
本来这晚宴就这么看看歌舞,便过去了,然而到一半的时候,任逸却突然跑出来了,胡言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他是觉得以目羊国的实力,应当不会和不越国硬碰硬的,就算任王知道,也得卖这个面子,但说不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了...
“这是朕的儿子,想必白天赵王应该见过了”
赵书恭点点头示意
任逸做了一个礼便落座了,然而眼神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时时刻刻跟着胡言不放,看的胡言都起了一身j-i皮疙瘩
“王上,臣妾不适,想先回去了”胡言娇声娇气的说道,这下子换到赵书恭起了一身j-i皮疙瘩
“爱妃回去吧”胡言撇了任逸一眼,果然如他所料的,任逸吃了一惊。在胡言离席以后,任逸却也借故离开了,赵书恭作为宴请的主客,一时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