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 作者:西西特【完结】(32)
衣衫不知何时褪尽,两人赤身相见,热浪从紧贴的肌肤浸入心底,花小莫搂着白宸的脖子发出一身舒畅的叹息。
他这副身子好像越来越饥渴了。
目光如同针扎在白宸胸口,花小莫双目睁大,脑子一懵,愣愣的拿手去摸那个胎记,指腹下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与微凉的紧实肌肉,他的表情变了又变。
“早就知道了?”与他后背同出一辙的花瓣胎记,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雕刻,又像是一颗种子种出的花朵。
白宸伸出手按住花小莫的手指贴着心脏位置,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荡起,似是沉睡了数百年的某样东西被唤醒,一发不可收拾,徘回在心口,久久无法散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天知道后面还有多大的惊喜等着他。花小莫烦躁的闭了闭眼,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怪事。
隔了几瞬息,花小莫低头在白宸胸口那朵红色胎记上留下一串串口水印,牙齿时不时的咬上一口。
本就处在顶端的火热直接爆炸开,在他肩上落下一吻,白宸沉沉的眸子凝视着华小莫,嗓音不再冰冷,因为欲·望显得有些沙哑:
“别怕。”
怕个鸟,你快点进来啊!前戏时间已经超了好么?花小莫内心各种黑暗咆哮,面上维持着含羞带燥的表情,细看之下都快抽筋了。
然而还在艰难隐忍着的面瘫大侠没听到花小莫毫无下限的心声,从散落的衣衫里取出一个白玉瓶子,扒开瓶塞倒出一颗白色药丸。
瞧见那颗药丸,鼻子微动,闻出了他熟悉的几种药草,花小莫呆了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很早。”白宸面不改色的回应,将药丸塞进花小莫后方那处紧致的私密地。
那是多早?花小莫看白宸的眼光顿时就变了,很猥琐的挤眉弄眼,小样。
随着那颗药丸的送入,很快受热融化成一滩白色液·体,里面不再干涩,变的湿润滑腻,小口一张一合的吐出分·泌·物,滴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分外淫·靡。
后面被滚烫坚·硬似铁的物件摩·擦,花小莫心痒难耐,浑身都在颤栗,迫切的伸手去摸抵在他那里的物件,轻握住直往自己体内去送,迷离的眸子望着白宸,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节操兄在跟他说再见。
然后他挥挥手,永远不再见。
白宸把花小莫翻过来面对面贴在一起,膨胀的物件顺着湿润缓缓推·进,“噗”的一声,进到最里面。
深邃的眸子将花小莫脸上的每一个情绪变化一一捕捉。
褶·皱被破撑开抚平,异物瞬间堵满温暖区域,不留一丝空隙,花小莫攸地绷直身子,扭着眉头发出一个痛苦的声音。
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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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阔以拉灯么么么么,【星星眼】咳。如果明天没遇到大螃蟹就继续。。啦啦
感谢半面泪妆眷卿三世 ,狐狸玖鸢扔的地雷 =2333333333
_(:3∠)_下章要洒狗血了,咳,给泥们发防护服~
这篇文大纲尚在,内容提要已经歪的七扭八扭了,不忍直视_(:3∠)_
======王爷那方面有隐疾【心理问题】,还是个处·男,泥们表多想哈,他的第一次是小莫的。
小莫的金手指粗线了,能让枯木逢春,百花绽放,生死而肉白骨。
战斗中属于治疗系,虽然更强大【力量来源于后背那朵花,所以目前还有很多限制
【很快进行下一个副本,从北极冰原之地开始,把王爷收了,再是蛮荒之旅,轻松的啪啪人生,然后窝就阔以安息了【(>^w^<)
☆、43
“等...等等...”花小莫呼气吸气,扶着白宸的肩膀轻轻抬·臀起来,又慢慢坐下去,光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耗去了他不少精力,卧槽,太大了,尺寸不对啊!
白宸抿紧薄唇,看着花小莫额角渐多的汗水,他伸出手抱起花小莫,随后压下来,这个姿势没有前面的那个深。
想来应该能减轻不少痛楚。
他没有动,只轻轻的吻花小莫的脸颊,脖子,胸口的两点红·粒,没有技巧,只是顺着本能的去吻,然而这样纯碎的吻让花小莫身体异样难受,丝丝热流涌出,顺着脊椎集中到后方那处,他搂着白辰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缠住,轻喘着:“可以了。”
白宸慢慢退出去,又猛地窜入他体内,引得花小莫阵阵颤栗,急促的喘息声里伴随着细碎的舒畅。
清冷的面部表情下是火山般的灼烧,墨色发丝散下来,些许凌乱,多了几丝柔和,白宸俯身去吻花小莫,温柔的碾转纠缠。
花小莫伸出舌头在白宸嘴里捣鼓了半天,几缕银丝顺着嘴边垂下来,他卷出舌头到自己的嘴里,又用力去吸允白宸的舌尖,似是怎么也不够。
律动渐渐加快,失了分寸,花小莫睁着涣散迷雾的眼睛去看伏在他身上卖力耕耘,眼睑半敛着的清俊男子,目光停在对方抿着的浅色薄唇上,他抬头用牙齿和舌头去触碰去厮磨着舔·舐,不一会儿就将白宸的唇瓣给弄的多出了几分红色。
白宸腾出一只手去照顾花小莫笔直竖起的粉色物件,埋在他体内的物件停在某一点慢慢的活动,缓慢而坚定地向那个温暖湿滑的甬·道挺·进,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持续前进,花小莫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张着嘴,仰着白嫩的脸,身子一阵颤抖,猛地紧缩,就觉他体内的异物快速抖动,一出出猛烈的进出让他差点大叫出声,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喷在他的身体里面,而他自己也因为临界的快感·释放出来。
疲惫不堪地花小莫撑开被汗水濡湿的眼睫,抬手弄开脸上的发丝,摸摸白宸的满是汗水的脸,很快就窝在白辰怀中沉睡过去。
第二日的比武依旧,花小莫腰很酸,菊花也不太舒服,虽然只跟白宸来了一次,可尺寸太大,这不,伤着了。
怕白宸担心,所以他自己偷偷抹了药,就连走路的时候都不敢露出破绽。
秦婉还是以惊人的实力取胜,关注她的门派也多了,花小莫原本想找她说点事却不料来了意外之客。
金云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绝艳的面容染了一层深深的疲倦与哀伤,只交给白宸一黑色令牌,花小莫就见一贯云淡风轻的白宸脸上浮现一抹惊诧,他看出白宸很急,又不放心他,所以只好主动安慰。
“有阿七呢,我不会有事。”
白宸抿直唇角,当着金云的面俯身在花小莫额头碰了一下:“我很快回来。”
让花小莫没想到的是,白宸前脚刚走,秦毅就找来了,巧的跟约定好的一样。
“皇上要见你。”
花小莫张了张嘴,很快就理清了这句话的含义,一定是阿七的意思,不然皇帝怎么可能会对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市民感兴趣。
心里对秦毅有阴影,花小莫给他贴的标签是高度危险分子,所以他几乎是把心提到嗓子眼的跟秦毅坐在一辆马车里。
好在马车不但豪华,空间还很宽裕。
没过多久,马车车轱辘猛地一阵颠簸,正缩在角落的花小莫就觉一阵天旋地转,等车内安定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额头被冰冷的物体触碰,歪头一看,玄色长剑剑身就在他头顶,而自己现在趴的位置好死不死就是秦毅的小腹下面某处,顿时一张老脸燥热的厉害,手忙脚乱地从秦毅身上离开,他没发觉秦毅僵硬的身体。
眼角瞄了眼秦毅那张满是阴霾的脸,花小莫吞了口口水,双手交握着放在腿上,眼观鼻鼻观心,面上装出淡定的样子,其实心里直打鼓。
“刚才是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和我没关系。”花小莫给自己找借口。
秦毅脸色极为难看,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煞气,沉默着扫了眼战战兢兢的少年,冷哼一声。
“王爷,你那里.....”瞥了眼秦毅衣袍下面撑起的部位,花小莫淡定的拿手指指:“硬了。”
秦毅闻言,先是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去,随后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就跟见了多么惊悚的东西一样,震惊茫然,当场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花小莫呆怔,眼睁睁看着一派严谨酷拽的王爷以古怪的姿势飞出去,速度之快让他咋舌。
车帘子因为那股力道反弹回来,带进来一大片灰尘,我勒个擦!
只是硬了而已,至于惊吓成那样么?
不止花小莫暴跳了,驾车的燕小乙也没好到哪去,青天白日的,爷这是怎么了?跟火烧屁股了一样。
进了皇宫外门,燕小乙把花小莫带进皇宫外门,对四周的几名侍卫交代了一下就自行离开,花小莫坐在栏杆上无聊的晒太阳,冲沿途路过的小宫女们露出亲切的笑容。
俏的俏,美的美,啧啧,皇帝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等了好一会才见一老太监过来,问了几句,花小莫如实回答,诚恳老实的样子让老太监语气放轻了不少。
一路跟着老太监往内门走,花小莫边走边看,嘴巴砸个不停,看电视剧跟现实走一遭完全两个概念。
停在一处宫殿外,老太监开口:“就在这里等着吧。”
“多谢公公。”花小莫感激的答谢。
老太监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花小莫,弄的花小莫浑身不自在。
没等多久就听到一个细尖的声音:“宣。”
花小莫轻着脚步走进去,整个人都是飘的,要见到皇帝了,哈哈哈,见到皇帝了。
可他内心的各种欣喜在看到寝殿那片帘子后顿时烟消云散,他被打击的措手不及,愤怒的目光钉在帘子上面几秒,在心里咆哮了几句泄愤后乖乖站在兰七身边。
帘子后方传出一个衰老的声音:“既然人已经来了,那便开始吧。”
兰七应声:“是。”随即就看了一眼花小莫。
花小莫连忙卷起袖子去帮忙。
帘子里伸出来一只手,干瘦如柴的皮肤呈现诡异的乌黑色,花小莫后背一凉,是蛊毒,他擦去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的给兰七打下手。
大殿的气氛是骇人的压抑,伴随着谨慎的呼吸和帘子里面阵阵抓挠被褥的刺耳撕扯声,随着时间的流逝,花小莫脸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他既要忙着给兰七擦汗,又要留神从那条手臂留下的黑色血液不被空气侵蚀,一心二用,累的够呛。
等花小莫跟兰七出来的时候,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就算那人生命枯萎,可帝王的威严依旧尚存,不是谁都能从容面对的。
“阿七,他身上的毒已经侵入心脉,也就这几天的事了,是不是要变天....”
“小莫。”
耳边沉下去的声音让花小莫愣住,他低头看着脚尖小声道:“我脑子被门夹了。”还没出宫就敢议论龙椅上那位,若是被那些暗卫给听着,估计当场就打的半残进大狱,而后很快就被推去菜市口咔嚓了。
兰七轻叹:“这次不该把你带到汴州。”卷进一场与他们毫无瓜葛的宫闱政变当中。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进了马车,花小莫绷着的脸才缓过来。
“你以为你不带我过来,我就能安稳待在桃花村?”
撩开车帘看向街市,片刻后兰七才放下帘子靠在车壁上侧头去看花小莫,眼眸含笑。
“如果没出意外,皇帝一死,太子会携遗诏即位,然后登基,改国号。”花小莫眯眯眼,脸上少有的凝重:“但很显然会出意外。”
“金蚕蛊毒,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无迹像可寻,将毒蛊的虫卵碾为粉末,置在近身的衣服器皿之上,若不知误触,那便中了蛊毒。”没有理会兰七脸上的惊讶表情,花小莫思索着道:“症状如同普通疲劳气虚所致,不识者无从下药,一旦毒性钻入肌肉,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全身乏力,但神智仍保持清楚,十日后便成了供养蛊虫的器皿,受折磨七七四十九日,肉腐见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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