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抱进了浴缸后,阮佲又是扭又是磨,两片臀瓣总是不知死活的招惹,又笑他,便被摁倒在台盆上,他喊冷人也不理,径直掰开来,钉在上头,又狠又准,两次下来怎么会不知道阮佲的喜好,只想他爽了自己也爽,便怎么厉害怎么来,c-h-a得发烫,着火了似的,这阮佲曲着脸,一副要到不到的样子,一声声砸碎在瓷面上,一串串连也连不上。
“太快——了——啊……”
阮佲断断续续地叫,关闻鸠低沉一声叫他抱紧,不等回应又是只抵在墙面上,白凌凌的一条大腿扯开来,还不够,关闻鸠叫他自己掰开。
再开点——再大点——
他黏在了瓷砖墙壁上,哪里都有水,但即便他放开手,也有男人宽厚坚实的手臂撑住,还不止,他的那一处也是雄伟得让他泫然欲泣,不知该怎么叫好,叫成一声声急促的残喘,一会忍不住蹦出几声 y- ín 语来。
又招来巴掌,往肥润的屁股上打去,添了心痒的ch-un药似的,阮佲心想这明明该疼的事为何这般舒服?像在啃咬不得要领,他偏要,就忍不住叫再多几下。
这被疼爱得流泪,仿佛还不够,又到镜子前,s-hi淋的低沉男声叫他睁眼,睁眼看看——看看这个被折磨的,浑身欲红吐着 y- ín 词的人是谁。
巴不得被这烙铁干死——阮佲迷恋地吐着舌头,手自身前碰到含着吐着的器官,喉结动了几下,吐出几声:“好烫——”
又哭起来:“我今天就死在你这根上面了——”
“啊——”
“好孩子。”
阮佲被拘禁在怀里,被身后那人摆着腰,c-h-a了个透顶,心也跟着难受到仿佛被这玩意c-h-a了百来下。
他说:“尿出来——”
恍恍惚惚,阮佲看着脚,一松便尿出来。
满身的雾气,阮佲靠在怀里,任他搓洗。
关闻鸠任劳任怨,阮佲乖乖的,叫抬手便抬手,脑袋上顶着花花的白泡沫,磕着眼看男人,关闻鸠一边洗一边温温亲着,用大浴巾一裹把人埋进被子里。
阮佲歪着脑袋,门没关实,这大牙就溜进来了,还嚣张地往上一跃,叼着地板上的围裙,阮佲赏了个毛栗子,把围裙抢了过去,满鼻的汗却叫他放不开,抱紧了。
关闻鸠冲了把澡出来,赶了大牙下去,撵猪似的将大牙嘘了出去。
“它不会放弃的。”
关闻鸠看了一眼挠门的动静,将阮佲手里的围裙拿走叠好,等着明天洗了,“它上不来,下次别让它进来。”
捻了一簇狗毛,嫌弃极了,阮佲捂嘴笑,“看你这样。”
捏了把阮佲的脸颊,促狭道:“洗干净下次用?你穿?”
“流氓。”阮佲翻白眼。
“别踹被子了,你在把我挤下床你给我睡沙发去。”
尴尬的关闻鸠手脚环住阮佲,抱紧了说:“这样就行了。”
过会阮佲说:“明早吃什么?”
“粥?”
“那我洗米,你煎荷包蛋,别弄焦了。”
“好,一定不会弄焦。”
“对了,你的咖啡……”
“嗯?”
“算了……你别弄,我来。”
“会么?”关闻鸠迟疑了一会。
“闭嘴,等着!”
“好吧。”
关闻鸠安静了,过了几分钟悄悄靠在耳边说:“就算很难喝也没关系。”
阮佲还是那句——闭嘴。
第62章 吹喜月(三)
老于最近不太对劲,总是忧心忡忡,老是拿着恶心人的担忧眼神看着关闻鸠,完了后长叹一口气。
护士长逢人便说咱们这医院里最不靠谱的就是于医生,看看关医生,一个学校毕业的怎么那么不同呢?
小护士猜于医生大概来大姨夫了。
啧啧。护士长摇着头,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一天正常就不错了。
后来大家都拿很微妙的眼神看着老于。
老于再次叹口气,换了一边撑下巴,“给小的赏点咖啡。”
“你确定?”关闻鸠问。
“咋的啦,还不准我喝点咯?”
关闻鸠闭口不言,到了点在一次x_ing杯子里,老于看也不看一口闷,突然跳起来:“什么玩意!不是你改口味啦!这放了多少糖啊!”
关闻鸠耸耸肩,老于转头灌了一杯水,“你家那位干的?”
“哦——聪明啊。”
老于一脸见鬼的神色,“啥玩意,别和我说这几天你就喝这么一杯甜的咖啡啊。”
“不然呢?”
“你还真能忍。”老于摇头。
“也就今天。”关闻鸠合上盖子。
这么一说老于心里有数了,狗改不了吃屎,老于改不了贱x_ing,问:“你别是做了什么嗯……咳,懂?”
关闻鸠看着他脸,眯起眼说:“你对我们两个私生活很感兴趣?”
老于浑身一冷,炸起来:“小的不敢。”
“滚吧。”
老于一点尘也不带赶紧溜了。
说到咖啡,阮佲似乎很热衷于在家各种折腾,有时候自告奋勇地早起,第一次关闻鸠还没防备,咖啡被阮佲偷偷放了糖,算是小小的恶作剧,等他在医院喝上第一口时才知道上当了,这孩子端得一张乖巧的脸蛋,却有时也气人,喜欢添乱子,回去后被抓住又哇哇不肯承认。
为了一杯咖啡两人斗智斗勇的,有两次正巧被抓住,小爪子不老实,蹑手蹑脚的,大牙学坏都是跟阮佲学的,跟在后头一样一样的,探头探脑,以为谁也看不见。
唯独丸丸乖极了,挺会撒娇,关闻鸠有时候摸着兔子脑袋便想要是家里另两个不这么混世魔王就好了。
阮佲被抓住还不放弃,后来关闻鸠再从里头喝到甜味眉也不动几下,一杯全喝完了。
只是回家后不免拎着阮佲就往屁股上揍去,屡教不改,蹦得欢实。
关闻鸠一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往包里摸进去。
噶几——吱呀——吱呀——
捏在手里是大牙的咬咬胶。
它晚上喜欢咬咬咬,四条腿乱蹬,把自己在地板上转了个圈,然后大家看着它,它才晓得往沙发底下埋个鼻子遮一遮。过不了几分钟,它又开始蹬着转圈。
横着走的脾x_ing挺像阮佲。
也因此它才撅着屁股将咬咬胶塞进了关闻鸠的公文包里。
关闻鸠面无表情地捏了一把咬咬胶,新买的j-i头咯咯咯咯朝着男人叫着。
他木着脸把j-i头咬咬胶塞回包里,晚上回家后,朝他跑来的大牙感受到一股寒意,还没转屁股就被男人一手捞了起来。
“你一回来就抱它。”阮佲撇嘴。
关闻鸠无奈,过来亲他脸颊,大牙以为自己也能淘到个香吻,不想关帅哥转头就变了脸,被拎到墙角,脸上的褶子显示出一只黑柴的无辜。
它显然没有料到突如其来的发难,很明显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和自家的孩子终归是两样的,当它变成自家孩子时,便是用毫不客气地管教代替如沐春风地笑摸狗头。
阮佲一见大事不好,抱住怀里的丸丸趁着没发现往自己小窝跑过去。
小窝是阮佲自己的空间,床单是关闻鸠选的,枕头是阮佲自己从原来的家里抱回来的,他喜欢靠着窗,就一起搬床,换了三个方向,阮佲说要是有柱很高很大的花,早晨一起来我床上就都是吹下来的花瓣,花瓣特别巨大,拖一片给两个小的做垫子。
后来他就买了颜料,比谁画得好看,可惜两个都不是天生的料,关闻鸠画葫芦似的,想画朵花,就先画了花的身体,结果一笔下去腰胖浑圆,他便改成画了个巨大的白萝卜在墙上,连着线旁边是阮佲涂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他说是灯笼。但看上去像是油炸洋葱卷。
这墙上的画就被称作穿了许多灯笼的大白萝卜。
店长说:“你俩真是天生丑到一块去了。”
阮佲就喜欢这个大白萝卜。
关闻鸠也是,莫名有股自信心,自己的孩子越看越好看,别家的孩子越看越瞧不上眼。
拿着互相的同居小窝,店长和阮佲总要分个高下,恨不得从一个墙角的灰尘都是金子做的,比你的亮,比你的贵。
小梁难得刻薄,说“你两个别是有病。”
嘿——小丫头最近口齿伶俐变刻薄了啊。店长瞪着眼。
关闻鸠看着胖萝卜和萝卜身旁的油炸洋葱卷,问:“你睡这半夜会肚子饿起来吗?”
阮佲摇头:“我不喜欢吃萝卜。”
后头他见关闻鸠眯起眼来,很快拍起马屁:“但我喜欢这根萝卜,你画得真好。”他还竖起拇指,让关闻鸠更相信他。
关闻鸠在耳边问:“哪里画得好?”
阮佲歪着脑袋说:“一看就是营养很高的,肥料充足,木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