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 作者:二飞【完结】(2)
——“倘我本不风流,君还心悦我否?”
南宫清遭人暗算后变痴傻,跋山涉水只记得寻找阎洛,却不知道对方原本的好意仅是哄骗,反而再次将自己送入狼口。
类型:魔教教主攻 X 正教清冷受/痴傻受
三包:灵肉结合、不坑HE
排雷:生子!不定时变双性(生子后恢复)!狗血!
未成年不要阅读
第一章 失智 · 拔D无情!亏你还是天下第一教的师尊!
半束星光勾蝉鸣,两盏烛火映春情。
南宫教里,那门扉紧闭的独院今夜并不复以往安宁。
“姓南的!”阎洛击床,怒而坐起,锦被下滑漏出健硕背脊,上面还留有道道艳红抓痕,“拔屌无情!亏你还是天下第一教的师尊!”
被横眉怒指的男子身形一僵,继续慢吞吞地捡起地上零落的衣衫。行走间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颤颤难止。如瀑玄发披散而下,却也掩映不尽那满身或紫或红的情欲痕迹。
沉默之中,细微的水滴声响传来,啪嗒啪嗒一下两下,断断续续。
两人视线同时汇聚到一处,看着地上越积越多的白浊。
那男子别过头去,不敢触碰阎洛玩味的笑容,原似佩环般的清亮嗓音已嘶哑难辨:“我复姓南宫,不姓南。”
阎洛噎住,剑眉微挑,面上怒意渐渐隐去,语气冰冷随之下来:“所以今夜之事,你是不打算认了?”他浑不在意地赤着身子欺身上前,站定在红潮未退的人身后,眼眸阴鸷如隼:“说到底,还是我这魔教人高攀不上师尊才是。”
南宫清扶额,头疼欲裂:“与此无关。今夜我,一时疏忽,忘记两味药不能……”
“我曾经说过,”阎洛打断他重复了一夜的借口,动作迅速地穿好衣衫:“我亶爰山人少屋多,一直为你留着一间。如今看来,那也是我一时吃错药说的错话,还望尊主不要当真。在下,告辞。”
门被狠狠拽开,阎洛却顿在那处一动不动。
寂静中只有二人各自紊乱的呼吸。
半分过后,“嘭”的一声响,门扇如惊堂木落案,干脆利落,不留余响。
南宫清挺直的身形一震,脊背慢慢弯将下去。
另一边,皎洁月色中,一身黑衣的阎洛施展轻功点掠树梢而去,熟门熟路地避过南宫教防备,脚步愈加轻快如燕。至离开南宫山,已不见半分颓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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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在早市置办完吃食,阎洛便径直去了江边,向渔夫租了条船谈好价钱便闪进船舱,掏出怀中的南宫心法,正色而坐,运起功来。一月有余,未见出舱。
水流悠转,载着潜心修炼的人独自前行。
待阎洛再出来,已是脱胎换骨之姿,眉眼之间英气勃发,尽现逼人之势。回到那金山银山的老巢后,便领着左右护法聚众赏红叶——此三人便是天下第一邪教全体正牌教众,此刻正骄奢淫逸,毫无下山作乱的意思。
“教主,这个月又有五六波人顶着咱们的名号生事。”右护法阎佑咔嚓咬了口糖心苹果。
魔头慢慢答道:“无妨,南宫教那批人肯定会收拾他们。”谁叫人家是天下第一正教呢。
左护法阎佐摇摇头:“这回还真不是,是钟离教。南宫教正乱着呢。”
“南宫清呢?他也不管吗?”
阎佑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哥,你上个月去哪了?南宫清失踪了啊,被咱们暗算的。”
阎洛猛地坐起,橘红披风滑落在地:“胡扯!我上月在闭关修炼。”仅凭他们两个根本打不过南宫清。
“当然还是冒名顶替之人,”阎佐眨眨眼:“我们看你如此淡定,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阎佑难以置信道:“亏你当初追南宫清追得那么起劲,他失踪一月有余都不知道……”
阎洛心绪飞转,口中下意识反驳:“起劲个鬼,送他什么都不要,卯时起亥时睡,不吃荤不喝酒……跟个假人似的……我嘴里都淡出……”
说着说着就消了声。
阎佐小心翼翼追问:“淡出什么?”
“……鸟儿……”阎洛已经陷入沉思。
他还没盘算好如何利用这件事,第二日阎佑捡回了个人,险些将他惊个趔趄。
他捡了个师尊回来。
阎洛看着面前之人,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他对南宫清的最后印象仍是那晚的抵死缠绵,以及这人固执绝情的笔挺背影。只是再见时,竟没想他成了这般模样。
此时的南宫清早就没了那副遗世独立的清高模样,灰头土脸衣不蔽体,鞋子早就不翼而飞,一双纤足伤痕累累冻疮遍布。更要命的是,他竟神情稚如孩童,怀疑地看着他们,两指绞着破烂的衣角,慢慢向后瑟缩。
“亶,亶爰。”南宫清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字不成句:“去,亶爰。”
阎洛一愣,递给他一杯水:“这里就是亶爰山。”
南宫清眼神一亮,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忽而好似熠熠生辉:“找魔头!”
“哼,我就是魔头。不过这里,可不欢迎你。”阎洛勾起唇角,手指戳着青石桌面,“这里没有空房,你走吧。”
南宫清听懂了最后三字,他缓缓垂下眼帘,沾了灰尘的长长睫羽快速抖动。须臾,轻轻放下茶杯,步履蹒跚地向屋外挪去,仿佛身后的尾巴都垂了下去。
旁观一切的左护法戳了他们教主一下。南宫清显然是冲他来的,现下人已这样,怎能赶人呢。
“慢着,”阎洛眼角弯弯,喊住了人:“你可以留下,不过有条件。”
南宫清立即欣喜转身,快步走到阎洛面前,殷殷切切地看着。
阎洛还是被他喜形于色的神情惊了一刹,摩挲着下颌,盯着那块已看不出颜色的破烂衣衫中露出的一点白皙肩头若有所思。
随后,南宫清就被他牵进了屋内,留下阎佐阎佑面面相觑。
“听我的话,就能留在这里。”阎洛挑起衣带的一角,手腕翻动。
南宫清懵懂看向对方脚边垂落的飘带,犹犹豫豫地抬起手臂。
一声轻响,衣衫坠落成弧。
阎洛继续循循善诱,温热掌心贴到冰凉的胸前:“乖乖听我的话,才能留在这里。不听我的,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南宫清很会抓重点:“听话,留这里。”
接下来的沐浴中,南宫清都牢牢记住这一点,任何事情均一一配合。
阎洛将他身上的伤打量个遍,又粗略号了脉。除了脚伤,其余伤口并不碍事。但这人筋脉滞瑟内力残微至如此地步,饶是阎洛也不免感到惋惜,疑惑他在失踪前经历了什么。
将光溜溜的人抱到床上,阎洛扬手落下床帏,四方空间内顿时昏暗起来。
而南宫清依旧睁着晶亮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脱衣服的阎洛,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将至。
阎洛教人趴跪好,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又将他两手绑在背后,仅能用肩膀抵着床褥。
还沾着水汽的湿漉长发打着缕从光滑脊背垂下,露出腰背处秀色可餐的弧线。
满是剑茧的大手顺着圆润的肩头,如把玩摩挲玉器般细细描绘,一点点向下,留下道道红印。手顺着脊背,慢慢来到小巧挺翘的两瓣臀瓣,猛地施力!它将白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挤出,再啪地拍上去,立即印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南宫清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抖了抖,不由得绷紧臀肉。
阎洛很早便想这样做了,他在初见这人时,看着他谪仙一般仙风道骨的骄傲姿态,头一个念头就是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侮,驯服成一匹淫荡的牝马。上次好不容易吃到嘴,依旧要顾及他师尊的颜面,不敢太过……
“听话,呜……不打……”南宫清躲着不断落在屁股上的掌掴,趴在床上不安挣动。
“不准动。不听话就不要你了。”阎洛轻飘飘一句话便止住了南宫清所有的挣扎,哪怕被掰开臀瓣捅入两根手指也强忍着痛意。
“上次做完,里面的东西你怎么弄出来的?”阎洛自然不指望神志不清的南宫清回答,一边开拓那紧窄销魂之处,一边自言自语,乐在其中:“我射得那么深,可是你自己伸手指掏出来的?”
“上次你可紧得我那话儿生疼,不知道这次怎么样。”
“不许用力,把骚穴张开!”
南宫清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小声问:“骚穴?”
阎洛哼笑,三指挖了一大块软膏,直直捅进那殷红湿润的小嘴里,打着转四处摸索开拓,将敏感的肠肉挑逗得阵阵收缩:“这就是骚穴,记住了吗?”
南宫清点点头。
“我的手指在哪里?”第四根手指沿着大张的穴口边缘,哧溜一声挤了进去,另一手立刻按住了南宫清的挣动。
“骚穴。”
听着这两个字坦坦荡荡地从南宫清那张薄唇中吐出,阎洛早已暴胀欲裂的阳物立即给出反应。
那原本羞涩粉嫩的小口微微张开,不安翁张收缩,吐出透亮的软脂将腿根弄得一片淫靡狼藉,阎洛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见南宫清绯红的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眼泪,正戚戚然地看着他讨饶,秀眉微蹙,连那瓣薄唇都被咬得红肿起来。
心房似被一根绳索忽然牵拽般悸动了一下。
空虚之感顺着一呼一吸冲进四肢百骸,又叫嚣着要从笼中快些被释放出来,掠夺侵占之欲如野草暴涨!
阎洛将自己那根粗长炙热的铁棒抵在殷红的穴口,在一片如雷心跳声中,一寸一寸缓缓挤了进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巨物被那娇弱的地方逐渐吞没。
“呜……”被愈发深入的侵占折磨得泪水涟涟,南宫清只觉内里被一根滚烫的粗棒越撑越大,下一刻便要撕裂开。
“不插……”他呜咽着摇头:“听话,不插……”
阎洛看着仅进入半截的阳具,两指勾勒轮廓般细细描摹着穴口毫无褶皱的大张模样,拇指向两侧掰去,口中还柔声哄着:“乖,不要动…稍等……马上,就好!”
“嗯!”南宫清睁大盈满泪水的双眼,却刹那间连呼吸都忘了。那个折磨他的东西竟向内突进,毫无留情地撑开他的身体,满满涨涨地深入至不能被触碰的伸出。
他小声哭叫起来,被那种东西插着,这回真的不敢再动。他疼得不行,扭头看到阎洛满脸阴鸷的可怕模样,瑟缩地抱住旁边的锦被,叼住床单,低低地小声啜泣着。
南宫清偷偷抹眼泪,但整个身子却哭得紧绷,牵动着销魂的后穴阵阵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套弄着许久未发泄过的肉棒,夹得过于激动的阎洛头皮发麻,精关一松直接射了出来!
阎洛:“……”
没关系,南宫清变成了小呆子,不会记得这个的,不会记得的……
深吸口气,阎洛虚压在仍偷偷哭泣的人身上,没把那半软的东西拔出来,而是放在湿热的穴儿里等着重振雄风后再好好大干一场。
于是胸口的两颗红缨和那两瓣白面屁股便又成了蹂躏的对象。
南宫清只觉没有那么难受了,逐渐止住啜泣,牙齿松开床单,看着被口水打湿的一块暗渍,自觉做错事地心虚起来。但他又悄悄看了一眼正在他身上到处亲吻啃咬的人,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打商量:“听话。不插。”
阎洛勾唇:“听话也不管用了,我中毒了,不插你的话,明日就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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