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想起昨晚芙蓉帐内风光旖旎,面上还挂着笑,内心却翻天覆地,波涛汹湧:“你不用学这些。”顿了顿又接着说:“就算你真要学,也该是朕亲力亲为。”这些怎能让人看去!
於是那天晚上,养心殿里的烛火持久不灭,楚霄被温言那丁香小舌弄得欲仙欲死。学富五车的当今圣上,最后勉强地想出个辞不达意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来夸奖温言这个小徒弟。
甚有才情的温家公子也想起了一首”及时应令”的诗,却没敢让侍从端来了纸笔挥翰成风,只敢在陛下耳边轻声细语:“赢得君王留步辇,玉箫嘹亮月明中。”
窗前的白玉兰开得灿烂,当今圣上和温公子笑得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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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人来报温言落水时,楚霄正在御书房和臣下议政。
大臣们只见福安公公在陛下耳侧说了些什麽,立刻惹得陛下皱眉:“此事明日再议,回去把邻近的户口数目整理好,三日后呈上来,回去吧。”
大臣们面面相觑,连忙称是。
楚霄一向以国是为重,若是其他事故,也不至于让楚霄如此担心,偏是落水。
楚霄知道温言最是畏水。
“到底怎麽回事?好端端的也能落水?”
“公子在花园裡喝酒,不让奴才们随侍,一脚踩空掉进池塘裡。奴才们发现以后,立刻把公子救上来,只是公子似乎有点畏水??”
楚霄双眉紧蹙,脚步飞快入殿。
只见温言单薄的身子被包裹在棉被之中,像一隻落水的小猫。他止不住身体的战慄,神情呆滞,明显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楚霄从未见过温言这般模样,他把温言紧紧抱住,手在温言的背部轻抚,安抚他:“不怕,没事了。”
温言身上哆嗦着,听到楚霄的安慰也没说话,咬着唇往楚霄的身上蹭了几下,像是获得什麽救赎一般,甚是依赖。
楚霄的心隐隐作痛,伸出食指横在温言的唇瓣间:“别咬,咬破了会疼。”
温言抬眼看他,睫毛轻微的抖动,声音很小:“??冷。”
楚霄心疼得无以復加,问侍从:“水还没烧好吗?”
“公子不愿去浴池,奴才们已经立刻去烧水了,快好了??”
楚霄回过头看温言,想让人再加床被子,见他鼻尖通红,柔声问他:“去浴池好不好?s-hi身受寒,对身子不好。”
温言眼中含泪,急忙摇头。
楚霄用指腹为他拭泪:“没事的,朕陪着你,不怕的。”
陛下尽量安抚温言的情绪,好哄歹哄,终于卸下他的心防,两人一起到浴池沐浴。
浴池裡烟雾缭绕,温言被陛下抱着进去,身旁的侍从正要上前伺候两人更衣。楚霄摆手让他们退下,亲自替温言把s-hi透的衣裳换下来。
楚霄先顺着阶级走下浴池,温言脸如白纸,跟在楚霄身后,紧紧抓住他的手。
楚霄让温言倚着池边,敞开双臂抱着他:“池水清浅,不必害怕。”
两人玉帛相见,楚霄看见温言眼中的氲氤,喉结抖动了一下。
温言似乎看见陛下眼中的隐忍,他侧头靠在陛下宽厚的肩膊上。
温言轻声道:“想要。”
楚霄极力克制,声音低哑:“想要什麽?”
温言没有说话。
与楚霄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温言惯会拿捏楚霄的脾x_ing。他往楚霄身旁蹭蹭,双手环住了陛下的腰,又把头枕在他的胸口。
两人安静地相依相偎,只有流水潺潺,温言能清晰地听见楚霄心跳的律动。
楚霄手在温言的t.un上轻拍了一下:“说话,想要什麽?”
温言在陛下的胸口前缓缓开口:“想要??”
他倾吐的气息撩动了陛下引以为傲的自持,楚霄只觉胸口痕痒难耐,他把温言抱得更紧了。
温言按住陛下的胸口,抬首盯着他深邃的双眸,接着说: “想要陛下,与言儿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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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人在怀,楚霄无暇分神,深深地吻向温言。
浴池引了不知何方温泉的泉水,蒸汽弥漫,吹皱一池春水。
奴才们知道陛下与温公子在浴池共浴,也早有準备,用绸缎包裹好的润滑香膏就放在池边,楚霄随手拿起,刮了些许放到掌心。
楚霄在温言的x_u_e口替他轻按,让他尽量放松。
温热的池水湧到温言的x_u_e门,温言觉得甚是不适,眉头轻皱。楚霄见他如此,开口道:“忍著点,对你好的。”
说着说着,又用指尖点了掌心的香膏,手指放进温言的甬道,楚霄深知温言的喜好,借着s-hi润的甬道,双指在周边按压扩张,不消片刻已然让他神色迷离。不知是否在温言害怕的水中,楚霄感觉温言今日比较紧张。
“言儿乖,转过去,趴在池边。“
温言苍白的脸终于晕染上情色的绯红,他摇头拒绝:“不要,不要这样。”
“要看见陛下的。”
楚霄心头一热:“好。”
他拍了拍温言的腿,双手扶著他的腰:”把腿抬上来。“
温言乖乖听话,双腿架在楚霄的肩膀上,楚霄烫热的下身抵在他的股缝间。温言两颊潮红,眼中一片矇眬。
楚霄在情事上,对温言向来温柔,他感觉到温言的不自在,一时没有进去太多,缓缓地c-h-a入,让温言慢慢适应,直到听见温言的呼吸声带上微弱的颤抖,才让他把自己的硕大全呑进去了。
楚霄见他渐入佳境,轻吻他的脸颊。每记c-h-a入深浅不一,温言的呻吟声饱含情慾,惹得楚霄下身更加鼓胀。
温言太紧张了,楚霄抬手拍了拍他的柔嫩的t.un:“夹太紧了。”
温言眼中含泪,呜咽著求楚霄:“陛下??慢一些。”
如是反复抽c-h-a,温言忍受不了楚霄不断的冲刺,两人并非第一次欢好,楚霄对温言敏感的地方瞭如指掌,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哀告宾服。
正想释放下身的鼓胀,却被楚霄用掌心顶住。
温言抬起那双托不住泪水的眸子,幽幽地看着楚霄作无声渴求。
陛下恶劣地视而不见,又加深顶进温言x_u_e内的朱红,说:“等朕一起。”
温言连忙摇头:“不要等的。”说罢,也不见陛下有松手的迹象,红著眼睛抽噎:“坏人。”
楚霄像是对温言胡乱控诉而不满,掌心顶着温言的下身反覆摩擦,温言忍不住战栗,只听楚霄开口问:“谁是坏人?”
“你,你是坏人。”
楚霄摇头:“错了。”
他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著温言的根部:“是你的陛下、你的相公。”
“说错了,多罚你半盏茶时间。”
温言哪里还忍得住半盏茶的时间,只得哀求陛下:“言儿知错了??陛下??饶了言儿这次??”
楚霄明知故问:“坏人是谁?”
温言胀痛难耐,略带哭腔:“是言儿的相公??陛下??求陛下了??”
受寒后软糯的鼻音听在楚霄耳中实在新奇,伴随“相公”二字而至的,又是一次紧紧吸入,楚霄只觉下腹绷紧。
美人软着声线乞求,楚霄一个冷颤,手指离开了温言的下身,两人同时释放。
s-hi黏的白液在池中浮沉,两人身上都带上几分s-hi黏。
刚受惊过度,又经过激烈的欢爱,温言释放后顿时瘫软了身子,幸亏楚霄眼明手快,连忙扶著了他,楚霄怜他劳累,就让他倚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