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疏当即陷入了沉默。
施阳又觉得自己的胸前那点被揉捏了一番,力道适中,恰到好处,却因为身子的这一系列反应,胸前那两点已肿胀不堪,有点丝丝作痛。
如同雏羽轻轻挠动的、令人抓狂无比的触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施阳将头埋在陆无疏肩头,又是一个抖动。
“师兄,能不能帮帮我……”施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
陆无疏在施阳耳边极为小声的自语了四个字,但是他只听到了“双”与“情”两个字眼。
“师兄……”
陆无疏的身子也有些发颤,施阳能感觉出来。他又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如何帮?”
施阳呼出一口气,心中的那根理智之弦早已崩掉。他握住了陆无疏的一只手,而后将手慢慢带至了水中。
待陆无疏的手碰到那已经无比兴奋的事物之时,施阳明显感觉到陆无疏的身子徒然间一抖。
果然,陆无疏品行端正,不会有这种癖好,如今只是用手碰到了那一物,身子都像是极其自然地僵硬起来。
“师兄,对不住,但是我真的忍不了。”施阳将炽热的鼻息打在陆无疏的脖间,那不到一寸的精致立领上方,“虽然很过分,但是请师兄帮我一次。”
陆无疏持了那物的手依旧纹丝不动,施阳只觉得陆无疏如同灵魂出窍了一般。
双腿还在因为兴奋不住的颤动,施阳紧抓了陆无疏背脊的校服,希望他快些帮自己完事好摆脱如今这尴尬的局面。“无疏师兄……事后你如何罚我都可以……”
陆无疏浸置于水下的手微微触动一番,而后选择离开。
施阳感觉到陆无疏的手离开之后,觉得心冷至极。
然而,施阳的心还没完全置凉,他便感觉到陆无疏似乎在解开他的腰封。下一刻,绣着粉色精致镂空梅纹的腰封就浮起在了水面上,随着长泽瀑布激荡而下的水,瞬间被冲远。
陆无疏稍稍解开了施阳腰间的校服扣子,并将手搭在了施阳的丹田之处,而后,一路往下。
肌肤与肌肤刚贴在一起的那一刻,施阳当即头皮发麻。同时,全身的血液似乎也在那一瞬间全部聚集在了下方。
陆无疏握着手中火热的物体,小心而谨慎,温柔却有些生疏地上下套.弄。
施阳再次将手圈到了陆无疏的脖子上,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前所未有的爽利感。
如今心悦陆无疏,已经到了陆无疏只是用手,便能给他带来这般奇趣而美妙的感觉的地步。
他轻哼一声,线条流畅的脖间,喉结一个起伏。
初经情滋味,是如此妙不可言。
而陆无疏也不知怎的,活动中的手当即一抖,稍稍捏紧。施阳吃痛,这就“嘶”了一声。
“抱歉……我没有过,不清楚力道。”陆无疏的嗓音,不知怎么的已有些沙哑。
施阳在陆无疏肩头缓缓摇了头。
如今身子与手皆在水中,施阳倒是未觉得有何种干涩的痛。陆无疏似乎要为方才那不谨慎的力道做一番道歉,这就用了食指在前头的边缘摩挲了片刻。
施阳再一次兴奋地脑子一团混乱,环着陆无疏脖子的手又圈紧几分。
陆无疏指尖极其细微的纹路,施阳都能通过他手指似撩非撩的打圈而感受到。如今施阳已是敏感至极,连呼吸都愈发地沉重。“师兄,稍微快些。”
陆无疏无比地配合,照着施阳的话稍稍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施阳颤抖的牙关已经轻轻咬住了下唇,他扬了头,闭着眼,吸着周遭微凉的空气。
陆无疏抚在施阳腰上的另一只手也已经不住的颤动,虽极其细微,但是施阳感觉得到。
灭顶的兴奋感与爽利感随着陆无疏的动作袭来,施阳觉得自己身子中憋着一股劲儿,如果再不释放出来,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坏掉。他也彻底失了心志,再一次将头靠了上去,鼻尖差不多与陆无疏的耳廓贴在了一起。“师兄,快些。”这声音是如此低沉沙哑,口中吐出的那分带着炽热的气息,这就扑在了陆无疏的耳廓之上。
陆无疏将还在揉捏囊.袋的手再次往上挪,顺着施阳的意思,尽心解意。
这一切就如同一场缠绵悱恻的美梦。施阳至今还不信,陆无疏肯这么帮他释放出来。
陆无疏似乎发觉到了施阳愈来愈重的喘息,渐渐加快手中的速度。施阳圈得他愈发得紧,他手中的速度便愈发的快。
最后施阳闷哼一声,灼热的液体从中迸s_h_è 而出,随即顺着水潭中澄澈的凉水,向别处飘散而去。
只是那一瞬间,施阳觉得自己眼前突的一阵发白。他是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感觉,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施阳紧圈的双手这就松开了些,而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往水中滑去。
在山下之时,他向来对男女巫山云雨之事不感兴趣。他虽喜欢看俏颜佳人,但是身边最不缺的便是女子,所以见了佳人也不会起了色心。
十六岁之后他上了山,入门拜师之后一切只讲求清心寡欲,纵使平日里对女修们这般c-h-a科打诨,他却是是个有色胆却没色心的人,一切也是只言语上逞个口舌之能。
春梦中梦遗之事也发生过,但是这次,他算是真正泄了阳元。
陆无疏见施阳这就要瘫软下去,当即将手抽出,而后两手环住了施阳的腰身,将他的身子紧紧与自己箍在一起。
施阳额间冒出了些细密的汗,有气无力的将头靠在陆无疏的肩头。
“师兄,多谢。”他道。
陆无疏手上的颤抖也已停下,“好些了吗?”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低沉。
施阳睁开眼睛,呼吸浅促:“好多了。”他以一动不动的姿势在陆无疏身上挂了许久。下一刻,他似脑袋发热,环在陆无疏脖子上的手慢慢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挪去。待那只手游到了丹田之处,欲再往下之时,却被陆无疏擒住。施阳感觉到,陆无疏手中的力道极重。“我不喜欢有所亏欠。”施阳道。
“不必。”陆无疏淡淡道,而后另一只手一松,任由施阳站在水中。他走了几步,似觉得不妥,又回了头,拉了还在水中发愣的施阳,将他拉倒了水潭边上。
施阳坐到水潭边上,而后身子往后一倒,与Cao皮来了个实打实的接触。此时的施阳如同大病初愈,双眼欲睁不睁,欲阖不阖,身子是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陆无疏还站在水中,低垂着眼,由高往下看着衣衫松散的施阳。方才那腰封不知道被泉水冲去了何处,没了腰封固定衣物,施阳只能是衣衫不整地躺在那儿。
陆无疏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
“师兄,以后你要是也有了不得已的时候,我也帮你一回啊。”施阳将手轻轻搭在脑袋上方,迷离的双目看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平日里寡淡凉薄的师兄竟然帮自己解了x_ing,施阳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无疏并未回答,转了身坐回到了Cao皮上,与施阳一样,没将浸在水中的双腿挪上来。
施阳挪了视线,注视着陆无疏被水s-hi透了的背影。此刻两人都穿了较为轻薄的校服,加之用水s-hi透,陆无疏的背部曲线便在施阳面前展露无遗。陆无疏在平日里都会将他及腰的青丝打理得一丝不苟,而方才他落了水,再加上施阳在那儿拉扯衣物,如今披在背后长发已经凌乱不堪。
冰清玉洁?不可亵渎?
只是观察了这笔挺的背影,施阳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只想好好亵玩一番。
平日里洁身自好,清心寡欲之人,若是被扰了净根,一旦放纵起来会是何种样子?
真想看一看。施阳在心中默念着,视线一寸都不肯挪开。
而下一刻,施阳倒是觉得自己是醉酒了,脑子坏了才会有了如此污浊的想法。
腹部的燥热之意还未消除,施阳突的起了身,拿起边上的酒坛子这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喝。
陆无疏扫了一眼施阳边上的酒坛子,问道:“你是打算将这些酒喝完吗?”
“要不要也来一些?”施阳问道。
“门中禁酒。”陆无疏道。
“如今亥时已至,你也出现在了此地,一样是破了禁,一样是罚,有什么好怕的?”言毕,施阳再次给自己灌酒,像是要将自己强行灌醉。
醉了多好,醉了便能为所欲为,醒来之后一切都不记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这梅花酿就是不争气,根本灌不醉人!
身上那些奇异而美妙的触感已随了方才那次发泄而消散。但是他心中对于陆无疏的渴望依旧是那般炽热。
施阳想着,若是此时往自己锁骨下钉下几枚戒律钉,恐怕用不了几日,那钉子就能将自己的一身修为给毁了罢。
对陆无疏的痴妄,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只是面壁思过一个月,只是与苍月邀下山了十几日,回了师门没见到他,就能思念成疾,一刻都清静不下来。
边上已经有四只空坛子,加上施阳手上那一只,便是五只。“扑通”一声,施阳将那空坛子抛进水潭中,坛子中央这就溅起了一阵水花。
陆无疏注意到了施阳这颇为诡异的举动,却也没侧头,深幽的双眸只是盯着那只已经漂到溪流之中的酒坛子。“你做什么?”
施阳的心擂如战鼓,他垂了长睫,身子往边上一倒,这就将头侧靠在了陆无疏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