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熙撇撇嘴,就不说话了。严炅换了副神色,变得 y- ín 邪之极的笑道:“闲话少说,现在我们该进行到哪一步了?”恬熙瞥了他一眼,自己扬声招轻雯捧了个锦盒过来打开,从内里排列的一行玉势中,挑出一只蜿蜒成蛇态的,递给了严炅。
严炅笑著接过,将玉势对准早就瘙痒难忍的媚x_u_e,缓缓的推进去。随後开始抽c-h-a起来。看著随著玉势的进出,不断的在媚x_u_e小口开绽的粉色r_ou_花,严炅得意 y- ín 笑。恬熙被他玩弄的娇躯颤颤,浪叫连连,连腿间的金铃都响声不绝。粉茎被束缚得难受,他喊著严炅,催他快点把如意锁解开。
严炅含笑著从脖颈上取下钥匙,为他开锁。几乎没多时,那粉茎便颤抖著吐出花露。严炅手掂著它细细打量,笑著说:“这东西生的跟它主人一样漂亮。可惜就只能做个小玩意。握著倒是挺有趣的。”恬熙不理。他又空余一手附上他平坦的小腹,说道:“都这麽久了,这里怎麽还没有动静呢?恬熙,给朕生个名正言顺的孩子吧。”恬熙颤抖著身体,勉强看了看他说:“你多干我几次嗯~不就能有了…啊~”严炅大笑,说:“莫不是想把朕榨干你才能善罢甘休吗?”恬熙不理,一个努力起身,翻身压倒严炅,趴在他怀里,被玉势弄得欲仙欲死……
第十五章
果然没几天,宫里便热闹起来。十来顶格子小轿送进了一群如花少女,给这宫廷也添加了几分活力。按照规矩,这些少女被封为低位选侍,待到侍寝之後,才可按皇帝心意正式受封。
汪皇後按不成文的规矩,在御花园爽秋苑办了场赏菊宴,特命这批新人选侍参加。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加上也想看看这群新人的虚实,於是那次宴会,各宫各处几乎都去了。
恬熙也出席了,不过他倒不是想看看这批新人,纯粹是不想抹了汪皇後面子。作为仅次於皇後的贵妃,又是严炅最宠爱的妃子,他本该当仁不让的坐在严炅身边。可最终他还是坐在了严炅下首。无论他平日里如何的嚣张霸道,在这种场合,他仍旧懂得分寸,并对汪皇後表现出应有的尊敬。
严炅也是如此,故而并没有强求。笑著饮下皇後敬上的梨花酿,他也亲手执壶为汪皇後斟了一杯酒递给了她。看著汪皇後略带几分激动的眼神谢恩,他含笑赞许说道:“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简单的一句话,让汪皇後倍感欣慰。她微笑的回答:“臣妾不辛苦,臣妾甘之如饴。”帝後相视而笑,信赖,敬重,依仗,一切尽在不言中。惹得底下多少人羡慕不已。
恬熙淡淡的看著帝後相敬如宾的画面,品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即使如严炅也会懂得尊重枕边人,可惜对象似乎永远都不会是他。曾经他也有一个机会能够拥有尊他亲他的爱人,可最终被他自己放弃了。思至此,他黯然神伤。算了,已经放弃的人和事,再挂念又有何用?他这辈子欠严灵的,永远还不清。不如就此死心罢了,再别做妄念。
他正犹自感伤,突然身後女官扯扯他衣袖,低声说:“娘娘,陛下叫您呢。”他回过神来,看上首严炅和汪皇後皆是含笑望著他,忙起身来。严炅看著他,大声说道:“潋贵妃伺候朕劳心劳力也受累了,朕也敬你一杯。”说著举起手中的琉璃盏。
恬熙忙蹲下施礼道:“谢陛下!臣妾只是尽自己本分,万不敢称功。”说著走上前去,要接过严炅手里的杯盏。不想严炅趁著机会,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悄悄笑道:“走什麽神?莫不是一天没临幸你就散了魂了?”
这大庭广众下说这些,这男人还有些顾忌没有?恬熙心里暗暗腹诽,面上仍旧恭恭敬敬的伸手去接杯盏。严炅还变本加厉的趁机大麽指轻轻擦过他的手背。恬熙都有些郝然,忍不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严炅看著他笑得暧昧。
他俩的指尖春秋,外人自然是看不清的。台面上看到的,仍旧是陛下对潋贵妃的恩宠有加。不少妃嫔暗暗嫉妒怨毒。最末席的那一群新人则是羡慕憧憬。
朱羽珊盯著他的衣服看了半天,终於对旁边的朱琦瑶悄悄的说:“瑶瑶,你看潋贵妃的衣服,是什麽颜色?”朱琪瑶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惊讶的说:“奇怪,刚刚看著明明是雪青色,怎麽现在瞧著却是翡翠色了。”再细细一看,又小声惊呼道:“怎麽回事?连衣服上的暗纹都变了,刚刚明明是茶花的,现在瞧著却是紫丁香了。这件衣服是不是有什麽奥妙?”
朱羽珊嘻嘻一笑,说:“看不出来吧!潋贵妃的那件衣服,是用翠鸟的羽毛织成的。这料子我娘亲也有一块,她宝贝的跟什麽似地,平常都舍不得拿出来看看。听她说,这种料子都是用翠鸟身上最细软的绒毛织成的,可难织了。而且你瞧衣摆上的花纹,变化多端是吧?那是缂丝中最难的一种,越是图案多变,织法就越复杂。像这种啊,估计织一次就要废十来个老练织女呢。”
朱琪瑶听了纳闷,问:“为什麽?”朱羽珊接著说:“听说是太耗费心力了,织出来後织女们心力交瘁。眼也瞎了大半,就不能再做了。”朱琪瑶连连摇头咋舌,看著恬熙那在地面上铺陈开来的宽大衣摆。叹道:“那这样的一件衣服,可得用上多少只翠鸟的羽毛呢?这图案不知得让多少织女们呕出心血来。这一算,这身衣服怕是价值万金都不止了。唉!潋贵妃的气派,果然名不虚传啊。”
朱羽珊嬉笑道:“羡慕了吧!”朱琪瑶瞅瞅她,笑道:“你呢,难道就不羡慕了?说起来,你进宫来,婶娘难道没舍得把那块料子给你?”朱羽珊俏皮的歪歪头,说:“她是说要给我来著,我没要。”朱琪瑶奇怪的问:“为什麽不要?”朱羽珊略有些自傲的抬抬头,说:“宫里什麽没有,干嘛非要抢娘亲的心头r_ou_?”
朱琪瑶笑著泼她冷水:“宫里好东西是多,可是不是你的也没有用啊。”朱羽珊嘻嘻笑道:“若得蒙圣宠,自然就有了。”朱琪瑶目光一闪,嗤笑说道:“不害臊!你就这麽肯定能从那潋贵妃手里分一分皇宠啊?”
朱羽珊樱唇微嘟,看著风流娇俏之极。她自信的说:“潋贵妃生的是极美,可我们也不差啊。再说我们跟陛下是血亲,宫里又有太後为我们做主。他怎麽会冷落我们呢?”
朱琪瑶闻言频频点头,但随即又叹了口气,说:“可是听叔父说,陛下的x_ing子不是容易被人所左右的。太後就算心再向著我们,也不能好太c-h-a手这种事的。说到底,还是要靠我们自己了。你倒是好,生的又美x_ing子又讨人喜欢。可我该怎麽办呢?”
说到这,她神色黯然。朱羽珊见了忙说:“别瞎想了。你就是爱多心,整日多愁善感的有什麽意思呢?别怕,就算姑妈不行,还有我呢。将来我得宠了,那得了什麽都分你一半,如何?”朱琪瑶闻言扑哧一笑,说:“又胡说了。”朱羽珊忙分辨道:“哪里胡说了,你是我妹妹嘛,做姐姐的自然要照应妹妹了。”朱琪瑶抿嘴感激一笑,姐妹俩在垂下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突然,上席上一阵喧哗,两人循声望去。旁边的某位选侍惊呼道:“贵妃娘娘刚刚呕吐了。”
恬熙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严炅面带喜色,手拿著一晚汤药,一勺勺的喂给他喝。恬熙闻著味嘴巴就撇了。“不喝了!我身体好好的,用不著喝这个。”他头一扭,就要躲开伸过来的汤匙。严炅含笑哄劝道:“乖乖别闹脾气,太医说了头三个月胎气不稳,且先前咱们行房过多,耗了你元气。这时候用药稳气,怕对咱们的孩子不利啊。”
他温言哄劝了好一会,恬熙才皱著眉苦著脸的喝了下去。好容易一碗汤药见了底,薄桃忙送上一个盛著蜜饯的汝窑小盅。严炅用小银叉串起一颗蜜饯,喂到恬熙嘴里。终於压住了药味,缓和了恬熙皱成团的五官。
他含著蜜饯,抱怨了一句:“真是太苦了!”严炅笑吟吟的为他掖了掖被子,说:“良药苦口,现如今你都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要自己好好保重,别再任x_ing胡闹了,知道吗?”
他神色看著郑重,恬熙也不敢再满不当一回事。乖乖的窝在被褥里“哦”的一声,然後眨著眼看他还有什麽要吩咐的。严炅瞧他这难得娇憨乖巧的模样。心头一阵柔软,忍不住噗一声的笑了起来。
恬熙本来正等著他继续训话。见他这麽著,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说:“好好地,你又笑什麽?”严炅低低笑了好一会,终於抬头看著他说:“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在朕面前跟个小野猫似地,难得今日这麽乖巧。倒是让朕不太习惯了。”恬熙一愣,眨著眼还没完全明白。严炅手轻轻的放在他小腹上来,目光温柔的对他说:“你又有了朕的骨r_ou_,朕很高兴!这一次,朕必然会加倍的对你们好的。”
恬熙有些怔愣的瞧著他,心里也有些异样的感觉。见过他千百种神色,冷凝的,威严的,倨傲的,刚毅的甚至 y- ín 邪嚣张的,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也能这样温柔的看著自己。被他这样一看,自己居然有些手足无措了。
这时候他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是躺在床上被丝被掩盖住身体,否则必将在严炅面前露怯了。脸上微微有些发热,不敢再看严炅,他颇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然後轻咳了一声,说:“我还要吃蜜饯。”
严炅到没有察觉,只以为他又开始撒娇耍x_ing子,笑笑便取了一颗蜜饯来喂他。一边喂,一边要轻雯她们日好要好生照看著。轻雯芷香她们在一旁答应著。停了停,又细细的就恬熙的日常起居细细叮嘱了些事项,轻雯一一应下不敢怠慢。恬熙嚼著蜜饯,瞧他这个样子,心里琢磨著这是怎麽一回事。难道他真的盼孩子盼成痴了?他困惑不解的想著,不知不觉,眼睛有些困顿,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