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自干的爽快,却不管给恬熙造成欲死折磨。恬熙疼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一柄烧红火钳捅进身体里来回抽搅,让几乎休克。浑身冷汗淋淋,却还强忍著不肯发出一声惨呼。待到严炙一声满足叹息下将龙种撒入身体内,然後将凶器抽出。他才终於得到片刻解脱。
严炙自顾玩得还算尽兴,便想好好犒赏身下人一番。却惊见怀中人面色如纸,嘴唇破损,全身大汗,双目涣散。再看下身,有缕缕血丝合著污物从那承欢媚x_u_e中淌出。严炙惊觉身下人原来也只是初次承欢,自然受不住这麽粗暴*合。只是为什麽不喊呢?严炙记得除了开始,恬熙真一声未发。拍拍恬熙脸,换回神志,难得温言问:“痛不?”恬熙木了木,半天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严炙有些奇怪,问:“真这麽痛?那为什麽不说,不叫?”恬熙虚弱摇摇头,说:“不,不能打扰您兴致,不能……”严炙笑了:“这麽急著想要讨好朕吗?”恬熙语气悲哀回答:“陛下,我们需要您保护……我们青丘人已经苦了好几百年,族人已经越来越少,不能再这样继续苦难下去了。恬熙在这里求您,您既然能把这片土地从年年战乱中解脱出来。也求您将族人从苦难中解救出来。这样,恬熙就算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陛下,求您,救救们吧~!求您,青丘会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大恩,求您!”说到後来,原本失神目光逐渐再度恢复明亮。那样恳切期盼望著严炙,严炙被久久望著,终於点了点头,说:“好,朕答应,只要朕和朕子孙还执掌著这片天下,自然会护们青丘全族太平。”恬熙终於听到答复,由衷的笑容绽开在年轻小脸上,灿烂得让严炙都为之惊豔。後恬熙双目一黑,终於晕过去了……
百万大军沈默前进著,蜿蜒队伍不见首尾。薇薇从青布大篷车中探出身张望。姣丽明豔容貌让这支队伍出现了一抹亮色。坐在车头的燕归扭头看到了,吓了一跳,忙推著她说道:“进去,进去!怎麽没戴面纱就出来了?要被人瞧见了可怎麽好?”薇薇撇撇嘴,进去了,嘴里嘀咕著:“别人都说了不会冒犯我们,偏偏爹爹还这样多cao心……”燕归听到了,叹了口气起身跟了进去,看心爱女儿嘟著嘴满脸不情愿带面纱,便依著她坐下了。薇薇扭过身不理爹爹闹别扭。
燕归拍拍薇薇肩膀,说:“丫头,生爹气啊?爹也为你好,你不知道,这些天,那些人都怎麽瞧我们的……”军中都是群血气方刚杀戮之士,且刚刚从残酷暴戾战场上下来,都还有无穷精力未曾宣泄完毕。军中虽也有军妓,却也满足不了需求。他们这群人加入进来,便跟入了狼窝的羊群一样,每时每刻都饱受不怀好意窥探。虽有严炙军令,不得s_ao扰们,这群如狼似虎之辈才未能轻举妄动,他们才换了个平安。可燕归还心惊胆寒,命族人们全都包头掩面,年轻一辈孩子们更整日呆在车上不可露脸。
“爹,您就太小心了些,有严炙陛下做们後盾呢?那些人哪敢对我们怎麽样啊?他们又不是不要命了。”薇薇不以为然说。
燕归叹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出点什麽事,那真拿什麽都补救不回来啊!”几次亲眼看到,军妓营里,那被抬出一具具赤身裸体,面目全非尸体。那些也曾经一个个鲜活娇豔少女,可此刻就一团团触目惊心死r_ou_,被随便挖了个坑掩埋了。
薇薇不说话了,过了半会才说:“不知道恬熙现在怎麽样了?爹爹,为什麽他都不回来了?”
燕归回答道:“恬熙现在已经陛下人了,自然要随身服侍陛下,哪还有空回来了?”说完又有些愧疚说:“到底还让那孩子受了委屈了。”
薇薇不可苟同说:“让他去伺候陛下,不比跟我们在这里受苦强?再说,就算让他受些苦,也没什麽。当初要不爹爹您收养,他早就死了,今天也算让他报了恩了。况且,他又是我们青丘圣子,保护我们是他的责任,有什麽蔚不委屈?”
燕归脸一沈,难得呵斥一句:“胡说什麽?他好歹跟一起长大,平日里更待你如妹妹,怎麽你现在这样冷漠?”薇薇撇撇嘴不说了。燕归看看这个被宠坏小女儿,心里重重的无奈。
第三章 承欢(生子,产r-u)
而离他们差不多一里地开外,一辆华丽至极马车在众军士簇拥下前行。十六匹骏马拉动,四个马车夫配合著驾车,马车厢长约八丈,宽约三丈,顶上还有一层小凉亭,看起来就像个活动楼阁,车身以红木筑成,这就御驾了。而车内又分为几个隔间,这让让严炙处理军务,看起来就像个活动楼阁,休息生活两不耽误。而自从得了恬熙,便整日与其在内厢厮混,每日乐在其中。
恬熙推开车窗,探头出去往後看,看了半天都没看到族人身影,有些遗憾。腰身突然被一条强健臂膀揽住,然後手臂一个用力,已经把他拉进了一个怀抱。恬熙稍稍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陛下~!”严炙抚摸著面颊,马车厢长约八丈,说:“都是朕的人了,探头出去往後看,怎麽还可以随便抛头露面呢?”恬熙脸一红,低头说:“…我想看看族人在哪里……陛下,都有半个多月没看见他们了,有些想他们了。”严炙把他抱上自己膝盖,说:“你如今身份不同,这外人已不可随便见。朕後宫里,多是的几年不见家人的。等回了京,你也是要入宫。这些事得尽早习惯。”恬熙点点头,可脸上还难掩失望之色。严炙见了,也不想这位新宠太过失望,便说:“好吧~!晚上,大军安营後,朕准许你半个时辰去见见他们。”恬熙闻言大喜,欢喜抬头抱著严炙说:“陛下,您真好!”
严炙见这样就把他哄开心也笑眯眯的。随後又转入另一话题,问:“今日功课得怎麽样了?”恬熙脸一红,从严炙身上起身,开始宽衣解带,马车厢长约八丈,这几日天天随侍在严炙身旁,寸步不离。为了君王临幸时方便,他大多数都只罩一件长衫。很容易便褪下衣服,露出已经渐渐发生变化身体。然後转身背对著严炙跪下,腰身抬高,将t.un间媚x_u_e正对坐在那里严炙。严炙细细端详著这销魂小x_u_e。
只见这x_u_e口一圈都粉色,由边缘至中心颜色逐渐加深。乍一看就一朵粉色桃花。可一条条绽开细细纹路,又似千瓣菊。菊花哪有这妖娆轻佻?桃花如何有如此精致花瓣?现在被这样灼热目光紧盯著,紧张一张一合,又让严炙想起美人呢喃时樱桃朱唇。“狐媚”,天下第一尤物,果名不虚传~!许看得久了都不动静,天下第一尤物,恬熙都有些累了,便大胆扭头望著,又怯怯喊了声:“陛下?”严炙又被这一楚楚回眸撩拨心头一热,伸手进去那媚x_u_e中摸索,没多久恬熙“嗯呀”一声娇喘,一条玉质男形便被从中取了出来。严炙顺手扔到地毯上,然後探指入内,发现里面滑腻潮热,便将恬熙拉起,邪笑著捏著他下巴,说:“乖宝贝,快过来服侍朕~!”
恬熙满脸羞涩,却还乖乖过来跪下,伸手去解严炙腰带,拨开层层衣物,将那笼中猛兽释放了出来。抚摸著胀大成狰狞之势凶器,心里也不自觉怦怦跳。当下不敢迟疑站起,张开双腿将r_ou_刃用手扶住对准自己下身媚x_u_e,然後另一只手勾著严炙脖子,缓缓在腿上坐下,想一点点将严炙r_ou_刃吞入到自己身体中。r_ou_刃才一顶开媚x_u_e口,恬熙见严炙有些急不可耐。索x_ing咬咬牙,加快速度,硬一坐到底,缓缓在腿上坐下,将那r_ou_刃迅速容纳至媚径之中。r_ou_刃一入那妙处,就如r-u燕归巢般只在。严炙自觉被融入一极紧致潮热却柔软滑腻境地,直爽利赞不绝口。当下喜不自胜,扶著腰身就狠狠顶入。恬熙连续半个月都被临幸,身体早就习惯了这样粗暴,虽没有体验什麽前戏被贯穿颇有些难受,没多久却迅速缓解了不适感。随後更开始摇摆起身体,一面迎合著索求,一面找著自己快活。
原来严炙在床事上x_ing格急躁,最不耐那前戏,往往都CaoCao几下便提枪上马。得了恬熙後那次x_ing急交*让他吃足了苦头,晚上再想临幸都不行了。偏偏严炙又有个怪脾气,不喜用润滑物事。无法之下,干脆命内监寻来一粗细适中玉质男根,整日将它置於恬熙後庭媚x_u_e之中,以作开拓软化之用。待到真要临幸恬熙时,就将它取出。恬熙个柔顺x_ing子,况且也不想再受罪,便随们摆弄。整日都老老实实自己将男根塞入下身。说来也奇,就这样简单调弄了几日,後恬熙媚x_u_e内径竟然会包裹住男形後缓缓渗出些 y- ín 水来。严炙大奇,问恬熙,小可怜红著脸说:“我们狐媚於这种事…本就有些天赋,若受多了,可能以後会更厉害些!”严炙大喜,想一往所宠信美妾娈童,可从来都没有如此秒人。不得大叹狐媚之x_u_e果然天下第一“名器”!听得恬熙面红耳赤,小脸只往他怀里钻,更是惹他情欲,誓要将身下小尤物大抽大干到虚脱才罢休。
自从知道狐媚身体奥妙後,严炙起了无比兴致。再加上其实平日里也无什麽事可做消遣,索x_ing每日都要找机会狠狠疼爱恬熙一把。一天下来,恨不得要了他三五回。虽年过不惑,却精力旺盛不逊於青年,整日与恬熙颠龙倒凤也不见疲态。且没事更喜欢将恬熙剥光了衣服抱在腿上细细查探。
又过了些时日,恬熙果然如所说那样逐渐蜕变。先前玉质男根已经用不上了,因恬熙已经可以在r_ou_刃进入瞬间迅速沁出大量 y- ín 水润滑媚径。原本只曲意奉承身体,更开始体验到後庭*合时带来极致快感。到後来侍寝已经不仅仅一种讨严炙欢心牺牲,而变成了自己也在追欢逐乐,扭著身子缠上严炙充满阳刚体味强壮身体,与君王共赴r_ou_身极乐。
变化不仅如此,或许也因跟了严炙与同吃同睡生活变得养尊处优原因。原本单薄身体也开始渐渐长了些r_ou_,体态竟一日胜一日丰润起来。本就罕见肤白如玉,现褪去衣裳横卧在那里,就活脱脱一羊脂温玉雕出来美人。躯体线条之柔媚玲珑,言语难述。就身下粉茎,并未有什麽变化,一直青涩如嫩芽。严炙虽早就知道,却也不住咋舌。握著美人胸前已经日愈变大丰挺双r-u,问:“难道你们狐媚都会长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