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扶着师尊靠在池壁上,自己闭了气潜进泉水里。
我将师尊双腿折到胸前,再去看那入口处,已有些红肿了。我小心探进一根手指去,微微一动便挖出许多浊液来,那里面还不晓得有多少。
我的东西比手指长得多,入得又深,s_h_è 得更是远,手指根本够不到里头。好在那些东西还未干透,顺着水流总能流出来。
我拿出比开拓那处时加倍的耐心,出来换过三次气,那里头终于再流不出我留下的种子了。
我将师尊身上头上都擦干了,又抱到床上躺好。师尊总算睡得安稳了,发出轻甜的呼吸声。
我找出一盒消肿活血的灵药,抹在师尊身上那些洗不去的痕迹上。又含住师尊的嘴唇厮磨了一阵,仍是毫无睡意。想到待会儿要向师尊表明心迹,甚至激动得坐都坐不住。
我将师尊房里照明用的器物都收了去,找了件轻薄温暖的绢丝法器盖在师尊身上,让师尊安心地睡着,自己在这洞府中兜兜转转起来。
我一会儿动动这个,一会儿擦擦那个,生怕有一处不合师尊心意。
其实我有心将这洞府重新布置一番,最好挂上大红的灯笼,再贴上些喜字。只是师尊说了,不用在意这些俗礼,再者师尊也未必立刻就能接受我的心意。何况我同师尊早已洞房过了,再弄这些未免有些不伦不类,只好作罢。
但让师尊就在这冷冷清清的洞府中醒来,我又实在不甘心。
我毕竟看了不少的凡间话本,更是做了两百多年的游吟诗人,制造点温馨暖人的气氛还是不在话下。
我去外头寻了些娇艳芬芳的鲜花来,摆在师尊房间中。大朵大朵的白莲花在师尊床边盛开,与师尊最是相配。远些的地方放了一丛丛火红的玫瑰,是他们这边常爱用的,只是这花有刺,不能离师尊太近了。墙角站着几颗金灿灿的葵花,恰似我现今的心情——师尊在我心中,可不正如太阳一般。
我又找出早些年保存下来的n_ai酥糖,并这些年小师姐陆续传送过来的、师尊未曾见过的各色糖果,一同装进一个精致的匣子里,放到师尊枕边。
几百年过去,那家福心记早已经失了传承,n_ai酥糖也再买不到了。但凡人的生活越来越好了,美味的吃食越来越多,其中定能有师尊喜爱的。
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扔了身上那件游吟诗人的破烂袍子,找了身大红色的衣裳换了,将自己拾掇得妥妥帖帖,又点了两只大红的蜡烛摆在师尊床头。
若不是怕惊动了师尊,我定要在床上摆些红枣、花生、桂圆之类,还要给师尊也换一身红衣才好。
弄完了这些,我实在没别的事可干,便守在床边,等着师尊醒来。
【嘻嘻嘻,这次没有开车~但是尺度有点大,就藏起来啦~
小Cao现在的心情是:求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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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醒啦?感觉怎么样?身上可有哪里不适?”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等到师尊睁开眼睛。
“无妨,不过是不太适应妖族的r_ou_身罢了。”
师尊脸上还带着朦胧的睡意,撑着手臂想要坐起身,动作到一半,突然腰间一软,又倒了回去。
师尊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我伸手将师尊扶起来,还欲去揉师尊的腰,却被师尊一把打掉。
“成何体统!”师尊已没有了初见时的情热,幼兽一般的纯真和稚嫩也褪了个干净,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冷出尘。只是配上头顶那对不停抖动的兽耳,身上披的那条水红色的轻薄绢丝,和绢丝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却是一点威严都没有,反而让我心神荡漾,恨不得立时将师尊压到身下。
我赶紧跪坐到师尊脚边,掩住腿间的异样。
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师尊,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没想到却先被师尊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你也太过胡闹了!既已有了心上人,又怎能轻易与旁人……与旁人行那等事!”
“哪来的旁人?”我听得一愣,这话是从何说起?
“为师都听见了!那女子说你日夜思念于她!既然你们……你们两情相悦,你怎可辜负她!行事如此荒唐,为师平时都白教你了吗!”
“师尊息怒,徒儿并不曾与什么女子两情相悦,想是师尊听错了。”我不由得一阵苦笑,想来是我与萨梅娜在酒馆中说的话被师尊听到了。只是师尊究竟听去了多少,又瞎想了些什么?
“怎会听错?为师明明听见的!你还同她唱了那些歌……”
“师尊,徒儿唱的是‘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徒儿还会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还会‘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这整片西焕大陆上,可只有一个人能够听懂。师尊知道,那是谁吗?”
“胡说八道!怎会只有一人能懂!为师便……听得……懂……”
“师尊真的懂了吗?那师尊可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执起师尊一双手,贴在我的心口上,“师尊又知不知道,徒儿日夜思念,时时放在心上的,从来都只有师尊一人啊……”
师尊呆愣愣望着我,结结巴巴地道:“可……可你我毕竟是师徒,这……这恐怕……于理不合……”
“师尊不是教过徒儿,凡间俗礼不必多加理会么?徒儿可是记得很清楚呢。”我一边说,一边欺身上前,师尊便往后退倒,终于仰面倒在床上,又被我双臂牢牢困住,再也无处可逃。
“为师不是……那个意思……”
“徒儿从前碍着师徒身份,不敢跨越雷池,还是听从了师尊教诲,才敢同师尊……那样……倒是师尊,于理不合的事,也做过不知多少回了,如今再要拿这个做借口,徒儿可不依。”
“你……”
“徒儿并非行事荒唐,只不过对着师尊,总是情难自已,若是换了旁的人,徒儿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师尊自己呢?也是轻易同徒儿行那荒唐之事?”
“我……”
“在师尊心中,徒儿也只是个旁人吗?”
【其实,师尊的情商,可能真的挺低的……就,沉迷修仙,无心恋爱那种……
春节终于过完了……心好累QAQ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嫦娥》李商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越人歌》,据说出自汉代刘向《说苑》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诗经?邶风?柏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邶风?击鼓
反正宝宝们肯定都知道,这几句不是楼主原创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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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被我连番的强词夺理唬得哑口无言,一张冷冰冰的小脸憋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紧紧压住师尊赤裸的胸膛,心如擂鼓,口干舌燥,只想从师尊口中摄取一丝琼浆玉液,来解我心头之渴。
只是我刚低下头去,还未碰到师尊唇角,忽觉怀中一空,师尊已不见了踪影。
仔细一看,一只雪白的毛团挣扎着从我身下钻出来,一眨眼便跑远了。
师尊这样的反应,我是一点不觉得奇怪的。只不过师尊这次逃跑的方式,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再见到师尊,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我正对着新写的词儿冥思苦想——自从师尊回来之后,我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灵感爆棚,却又理不出个头绪——师尊打从外面进来,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站定了。
师尊肩上披着一件雪白的斗篷,堪堪遮住了腿根,露出一双光洁的长腿来。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师尊。”我一时摸不透师尊的心思,又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地去摸师尊的两条白腿,便没有起身,只等着师尊开口。
“为师此次下界,乃是为了去东翡大陆替仙界办一件差事。只是仙人下凡,总要受到诸多限制。为师下来时并未带许多法器,如今所用的妖修r_ou_身修为又不高,实在难以控制……”
师尊还未说完,身上那件斗篷仿佛为了印证一般,眨眼间变成了银白的发丝。师尊的身子在那发丝间若隐若现,发尾处略稀疏些,更是什么都遮不住。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胡乱将手上拿的册子挡在腿间。“师尊,地上凉……”
“咳……”师尊轻咳一声别过脸去,“上次化形消耗太过了,这次便长话短说,为师打算三日后启程,还需劳烦你替为师准备些……喵……”
“……”
看来这妖身果然是难以控制,竟然连化形都不稳固。仙界也太不会办事了,弄这么多限制出来,万一师尊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不过小小的毛团歪着头瞪我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直看得心尖发痒,强忍着笑意将蹲坐在地上的毛团抱进怀中顺毛。
“师尊的意思,徒儿有些明白了。剩下的便让徒儿猜一猜,若是猜对了,师尊便伸一下右爪……右手,猜错了,便伸左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