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往回走,来到他以前的当看门护卫的房间,他的同僚都不在,都去轮值了。
他躺在以往简陋的床里,松了口气,想起过去喜滋滋的躺在床上回味白天见到的将军的身影,在期待明天中安然入睡。他想回到过去,可是他又能改变什么呢,想着想着,闻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几个时辰,他听到有声音响。
睁开眼睛一看,有两个同僚回来了。两两相看无语。
他知道他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他收拾完自己的个人物品,算是真正告别这里,就缓缓离去。
回到那个噩梦开始,也是梦碎的地方。
司徒南或许也嫌弃这个因为他而肮脏的主人房,所以一直没让他搬出去,他也只能一直住在这里。
一开始夜不能寐,困到极致就昏睡过去了。
他能做到的只能让自己尽量不想这房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再过了一个月,他伤好了七七八八。
只是多年的内力没有了,武功废了。
司徒南的危机解除了,没有武功的自己还能帮他做什么。
而且他那么的恨他。
只是个肮脏的废人,他想。
想离开这里,远远的。
李嘉武功废了,但是不知为何,听觉嗅觉却上升了一高度。
他一直安安分分的呆着,他能感受到身后的某些影卫对他懈怠。
他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就出去将军府的后花园闲逛,他看似毫无目的,四处看看,实际一直竖着耳朵听后面的动静,他知道今天厨房的阿伯会去采集食材,今天是一个机会。
他继续闲逛着,他听到跟着不远不近的影卫离开了。
奔向的方向,很大可能是茅房。
他也迅速往不远的厨房,走去。看到厨房的阿伯来回搬装菜的大箩,趁机爬上车,蹲在大萝里,盖住。
一路上摇摇晃晃。他知道府里的车不跟正门出,而是后门。路过一个没什么人路,他听着前面的人没什么动静,轻轻的从箩出来,听着车轴压住石子发出的声音,趁机跳下去。
他等车远了一点,赶紧跑。
身后没有影卫跟来,他松了口气。
感紧跑去古扬府邸,任务已经完成,他想接他娘回石城。
就这样平平淡淡过接下来的一生吧,他想。
来到了古扬府邸的大街上,他抹了一把额前的汗。
他的心跳加速,心里莫名不安。
他突然感受到后面有一股来势汹汹的势力赶来,越来越快。
他不安的重新跑起来,心越来越快。
突然有人从天而降,轻松落在他面前,熟悉的英俊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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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选择的,现在由不得你了!"说完撕开李嘉的外衣,李嘉看着司徒南的动作,头脑一片空白,他想起成亲那天晚上,司徒南叫来了十个男人,他想起那个噩梦,那几个男人把他……
"不!"李嘉尖叫起来,剧烈的挣扎起来,把司徒南吓了一跳,反而让李嘉挣脱开来了,他看着李嘉慌慌张张走向门口时,一把拽住他扔回床上。这下子,司徒南很愤怒,他直接就把李嘉的衣服全撕开了,刚想亲他,李嘉情急之下,打了司徒南一巴掌。
自从因救司徒南武功被废后,他的身子就变得很弱,没有什么力气,这一巴掌根本不会疼,可是却碰到司徒南的逆鳞,这个该死的贱人,从来都在算计我!
司徒南怒了,狠狠扇了李嘉一巴掌,李嘉承受不住,头便狠狠撞向床柱,身体无力歪着,被打的那边脸很快浮现清晰的青紫的巴掌印,嘴角也流血了,神志有些不清。可是他努力保持清醒,他想着,不能和将军上床,他觉得他身体脏,觉得那些人很脏,指不定带着什么花柳病。
司徒南现在已经接近疯狂,他想着,李嘉奋不顾身救他,李嘉放弃他,张柔移情别恋,他心里很复杂,不知道怎么办,他现在只想狠狠抓住这个始作俑者,狠狠发泄!
他红着眼死盯着李嘉,狠狠吻李嘉的身体,轻吻又变成噬咬,不管李嘉不断哀求自己放过他,最后还觉得他烦了,吻住他的嘴,让他不能发声!
突然,他放开李嘉,不可思议看着他,他有点痛了,因为李嘉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掐着他的命根子!他也没想到爱自己的李嘉会做到这种地步!李嘉掐着他几把的手都在颤抖,没多久他承受不住的哭了,:"放开我,我脏,碰了我你会后悔的……"他加重几分力气,让司徒南回神了,他看着他哭,面无表情的快速直接卸了李嘉的手,又碰到李嘉的旧伤,李嘉痛的尖叫,手无力的倒下,他又卸了他另一只手,拉开他的大腿,没有前戏,他直接c-h-a进来了!
李嘉:"啊!"了一声,下身仿佛被人捅穿了,全身剧烈颤抖,想把身体收缩起来缓冲伤害,却被司徒南拉开更大,无助承受难以承受的伤痛。
随着司徒南的深入,抽c-h-a都带出血……司徒南已经没有理智了,他只想狠狠教训李嘉,发泄他心中复杂的愤怒!不顾他身体剧烈的颤抖,不顾他下身大量流血,也不顾他痛晕过去又被他弄得痛醒过来。反反复复,最后他痛快的发泄完毕后,身下的李嘉早已晕死过去了,苍白的脸上留着紫黑的掌印,白皙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青紫色的掐痕和牙印,下身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司徒南一惊,一握他的脉搏,气息奄奄,呼吸时有时无。
(8)(8)
将军府的主人房又有很多人进进出出。
管家过来叫人时,有些人就偷偷凑过来问怎么回事?
将军府就只有大将军一个主人,没有女主人,连老夫人也是常年在其他地方修养。司徒南又是个常年在军营,战场打滚的人,吃苦耐劳惯了,也没有要人伺候习惯。
同伴边忙边说:“还会是谁?那位又病了!”
说完就催她快点,再慢就打板子啦!
资历高且年老的大夫坐在椅子上把脉,看了藏在被子虚弱人儿一眼,那被子都遮不住的春光,全屋一股浓烈的某些味道。得了!又折腾狠了!这次还差点把人玩死!
问了仆人有没有清理下面后,吩咐上药,写了些配方,吩咐煲药。
这次还发了高烧,烧了两天,大夫也不敢走开。
李嘉意识渐渐回笼,眨了眨眼,看到了老大夫关切的眼神。
他喝了几口水,他艰难又缓慢的出声:“大夫,我有没有那种病?”
“什么?你身体注意休息,一个月不要再行房事便无碍。”
李嘉听到房事,苍白的脸更加发白了。
大夫叹了口气。
李嘉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有没有花……柳病……”
“你怎么会有这病?”
李嘉不答,继续问“会有吗?”
“你的后x_u_e只是裂伤,并没有其他疾病。”
大夫看他无意多语,就说了实情。
李嘉一听,松了口气。感激看了大夫一眼,又昏睡过去了。
司徒南原先也在那房侯着,听到母亲要回来的消息,就赶紧去接人了。
司徒南的母亲,郑秀秀,今年也就四十岁,半老徐娘,风姿犹存。
司徒南扶着母亲进将军府,更像是姐弟。
司徒南跟郑秀秀报告了近况,郑秀秀看着府里总有好几个仆人道安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她出声打断了儿子:“你新娶的那位怎么样了?”
全贝国都知道,大将军的新娘在成亲之日前和仆人私奔,还找了个看门的护卫顶替她嫁进将军府。
郑秀秀肯定也知道,所以那位指的就是李嘉了。
司徒南不知怎么说,就说病了。
郑秀秀让司徒南带她去看看未尝谋面的“儿媳”,闻着屋里的味道,看着面色苍白的脸还留有紫色浮肿的巴掌,脖子根部还残留着红点,可想而知,掀开被子是何等春色!郑秀秀似笑非笑的仰看着自己人高马壮的儿子,:“他初嫁时的第一天就病倒了,都来不及给我端杯茶,怎么我难得回来一次又倒了!”
司徒南低头不说话。
郑秀秀继续打量着床上的人儿:“长得也俊秀,古将军也还念着兄弟情谊,送来的也不错。听说还替你挡了刀?就是没有福分侍候人啊。”
郑秀秀收回打量的眼神,突然说,“阿娘除了这幅皮相也没什么好的啦,从小到大也不能教你什么,都靠你爹,你爹没了,还好有古大将军……哎!没想到在这方面这么糊涂,都怪娘想的不周到。”
“娘!”司徒南急道。
“安安!你还想听娘的话,就让娘给你物色几个侍妾好不好?司徒家需要留后啊。”郑秀秀突然叫了司徒南的r-u名,眼睛红着哀求。
“……好。”司徒南沉默了会,答应了。
郑秀秀听到,开心的笑了笑。
司徒南扶着郑秀秀出去轻轻的关上门。
待人走远了,床上的人儿忽然睁开了双眼,眨了眨眼睛,又闭上了。
司徒南送郑秀秀回屋后,正要走,他娘叫住了他。
“安安!”
“娘怎么了?”
“你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娘希望你一直都是!”
司徒南看了郑秀秀复杂的双眼,点了点头走了。
(9)
郑秀秀很快就找到了三位身家清白看起来也贤淑美丽的姑娘。